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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番外笔趣阁

水立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锦思暗自咬牙,越是这样越被激起好胜心。前阵子第一次见到任茵的哥哥,白锦思就被他的脸吸引了,她从没见过长相如此俊美的同龄男子,总是忍不住和他多搭搭话,任凉越是不理她,她越放不下。更重要的是,在白锦思眼中,任凉的气运是罕见的紫色,颜色甚至比妙儿还要深几分。她是拥有气运系统的天命之人,日后必定要嫁给非富即贵的大人物。虽然任凉现在只是个被家族抛弃考不了科举的落魄少年,但他的气运这么强,谁知日后有什么际遇呢?花些心思趁早把人拿下,未来就能多一个备选,骑驴找马,要是遇到更好的,再换目标也不迟。白锦思迎着任凉的冷眼笑意盈盈,比之前更加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任凉哥哥,你每天一个人在田里干活,我看的好心疼啊,茵妹妹怎么一直不来田里呢?还有云...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27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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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锦思暗自咬牙,越是这样越被激起好胜心。前阵子第一次见到任茵的哥哥,白锦思就被他的脸吸引了,她从没见过长相如此俊美的同龄男子,总是忍不住和他多搭搭话,任凉越是不理她,她越放不下。更重要的是,在白锦思眼中,任凉的气运是罕见的紫色,颜色甚至比妙儿还要深几分。她是拥有气运系统的天命之人,日后必定要嫁给非富即贵的大人物。虽然任凉现在只是个被家族抛弃考不了科举的落魄少年,但他的气运这么强,谁知日后有什么际遇呢?花些心思趁早把人拿下,未来就能多一个备选,骑驴找马,要是遇到更好的,再换目标也不迟。白锦思迎着任凉的冷眼笑意盈盈,比之前更加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任凉哥哥,你每天一个人在田里干活,我看的好心疼啊,茵妹妹怎么一直不来田里呢?还有云...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白锦思暗自咬牙,越是这样越被激起好胜心。

前阵子第一次见到任茵的哥哥,白锦思就被他的脸吸引了,她从没见过长相如此俊美的同龄男子,总是忍不住和他多搭搭话,任凉越是不理她,她越放不下。

更重要的是,在白锦思眼中,任凉的气运是罕见的紫色,颜色甚至比妙儿还要深几分。

她是拥有气运系统的天命之人,日后必定要嫁给非富即贵的大人物。虽然任凉现在只是个被家族抛弃考不了科举的落魄少年,但他的气运这么强,谁知日后有什么际遇呢?

花些心思趁早把人拿下,未来就能多一个备选,骑驴找马,要是遇到更好的,再换目标也不迟。

白锦思迎着任凉的冷眼笑意盈盈,比之前更加白嫩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任凉哥哥,你每天一个人在田里干活,我看的好心疼啊,茵妹妹怎么一直不来田里呢?还有云婶子,她家人那么多,说是对你好,也不见帮你种会儿田。”

任凉静静听完,突然把手里的锄头递给白锦思。

“任凉哥哥?”

“你既然替我打抱不平,就先别说别人,自己帮我把剩下的草除了吧。”

“……”白锦思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任凉哥哥,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我奶奶让我早点回家照顾弟弟,不然就要打我。”

白锦思捂着胸口,哭得梨花带雨,“你不知道,我在家里做不了一点主,每天都挨打挨骂,所有人都欺负我。”

白锦思一边哭一边悄悄用余光观察任凉,让她失望的是,就算如此任凉也没有任何表示。

远处来送饭的云歌看够了戏,清了清嗓子,打断二人的对话。

任凉一改冷脸,“七舅母,这会儿天热,您怎么来了?”

“茵姐儿在家里给纯宁缝小衣服,我吃过饭想活动活动,替她来送饭。”

云歌从篮子里取了一张鸡蛋摊饼递给任凉,前阵子家里花钱买了一头刚下过崽子的母羊,又买了四只母鸡,一共三两银子,现在每天鸡蛋和羊奶管够。

白锦思闻到鸡蛋摊饼的香味,咽了下口水,自从那个畸形弟弟出生,她们一房在家里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

她一直设法阻挠奶奶给自己找婆家,找不到条件好的婆家就没有地位,其他几房忍耐已久,趁机落井下石,她已经好多天没吃过鸡蛋了。

——云氏居然舍得给任凉这种外人吃鸡蛋,这个人怕不是个傻子吧,她这么大方,怎么不给我也分一张,论亲我也是她侄女!

“锦思啊,你奶奶叫你回去照顾弟弟,你怎么还不走啊?”

白锦思看着笑眯眯的云歌,憋了一大口气。

“谢谢婶子提醒,我这就回去。”

云歌依旧笑着,还不忘夸她一句,“锦思这些日子越来越水灵了,瞧这皮肤更好了,眼睛更大了,连睫毛都更翘了,这是怎么做到的呀?”

白锦思心里一乱,差点绊倒,嘴上支吾着说,“婶子别开玩笑了,我哪有这种办法,就是长开了而已。”

新手任务的积分到账后,白锦思首先在系统商城里给自己兑换了美颜套餐,花光了所有积分。

她提高颜值,是想变得比任茵更美,是想借此得到优秀男子的青睐。结果任凉无动于衷,反倒被云氏发现了,这叫什么事啊!

白锦思不想让人知道她有改变容貌的妖异能力,她有理智,这事一旦被人发现,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白鹤明递来一杯金银花水,“休息一会儿吧,打不完让老大他们回来继续弄。”

云歌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不干完全躲懒,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想以身作则干些活,不想完全躺平当米虫。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真正穿越到古代,没有收割机、没有脱粒机,全靠人力收割庄稼,才更能体会到这句诗的深意。

又过了两日,白家田里的麦子全部收完了,脱粒的麦粒装了十五石,剩下的麦秆也不会浪费,晒干了储存起来,可以铺鸡窝和充当燃料。

裕朝的田税是十五税一,每年收获季节,镇上都有官府设置的交田税的地方,谦山赶着驴车交了一石麦粒的税,又去粮食铺卖掉六石,得了五两银子。

一起来的云歌把银子收起来后问,“掌柜的,能借你家的谷风车用一下吗?”

粮食铺的掌柜拨弄完算盘抬头,“婶子想磨白面?磨多少?”

连枷敲打出来的麦粒中包含不少麦麸和谷壳,直接磨成面粉,是乡下人常吃的黑面,用谷风车把杂质吹走后再磨才是白面。

乡下偶尔有人家收麦后舍得磨一两斗白面尝尝鲜,掌柜没有太觉得奇怪。

“今天还没有其他人家磨白面,婶子要等等,只有几斗我们搬谷风车出来太费事了。”

“如果我想磨八石呢?”

掌柜张大嘴巴,隔了几秒才找回声音,“八石?婶子剩下的麦子全要磨成白面?这八石磨完后怕是只剩不到七石了。”

云歌笑了笑,轻描淡写,“黑面太难吃了,全磨成白面。”

掌柜的记起这是上个月来铺子买了一石白米的人,明白这家有钱,态度殷勤了些。

“寻常借谷风车是两斗一文钱,凑够十斗搬出来一次。婶子要磨八石,自然是不用等别人拼,一共给四十文钱就够了。”

掌柜的看到云歌家有驴,没问她需不需要花钱磨面。

云歌付了钱,让谦山盯着麦子,别吹谷风车的时候被偷走几斗,自己则去了镇上的医馆。

最近忙着收麦,云歌没时间上山找药材,只带了一点之前炮制好的。

张老大夫让学徒称完付了钱,摸着胡子说,“夫人贩售的几种药材都是山里常见的,虽然品质很好,但我这里毕竟只是个镇上的小医馆,再多要吃不下了。”

云歌明白这点,她也想找些罕见的值钱的药草,可这除了学识还需要运气,哪有那么简单。

“张老可否帮我介绍一些县里的其他医馆?”

张老大夫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是这件事难啊!”

云歌听出他话里有话,“怎么说?”

“咱们县里最大的药材商姓贾,他的长子娶了任氏女为妻,如果叫他知道夫人在卖药材,一定会出手打压的。”

翌朝商人是不能参与科举的,士农工商商为最末,虽然家财万贯但地位低下,贾家长子娶任氏女,应该是看中任氏的那位任廪生,想提前抱大腿。

白氏一族因为任凉母亲之事和任氏交恶,任廪生当众气晕了白鹤明,云歌还亲手救了任茵,这梁子结的不是一般的大,贾家若以任家马首是瞻,一定会给云歌使绊子。

和县里最大的药材商对上,现在的云歌胜算太小了。

“多谢张老告知,我再想想办法吧。”

“夫人别着急,以你的医术,肯定有大放光彩的一日。”


吴珍娘的娘家在县城,见过的菜样多,做饭手艺比乡下媳妇好不少。

大骨头让谦山从中间劈开,剁成小节,在柴火锅里咕嘟了足足一个时辰,连里面的髓都熬软熬透了。

绿萝卜切成细细的片,在汤里吸足了味道,外面的皮碧翠,里面的肉半透明,撒上一把小葱花,格外诱人。

吴珍娘还炒了一盘野青蒿,霄英今天出门挖来的,这个季节正是鲜嫩的时候,摘掉叶子只留下杆,和蒜一起炒,脆脆的可好吃了。

各自盛好汤后,云歌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分了一节骨头,没什么肉,但能咂个味道。

刚烙出来的黑面饼子是松软的,巴掌大一个饼子,掰碎泡进汤里,热腾腾的,一不留神就连汤带饼全部下肚了。

桌上的人全在埋头吃饭,一口接一口,没人舍得抬个头,说句话。不抓紧吃,娘后悔这么分骨头了怎么办!

云歌今天忙了一天,吃了这口热饭,心里也放松踏实了。她开始渐渐适应农村的生活,劳作一天后,没有什么比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好的填饱肚子更舒心。

一顿无言的饭吃完,其他人又去各干各的,村里到处都是活,根本干不完,云歌当婆婆有特权,早早歪在正房床上休息。

谦湖和谦海终于抄完了书,拿过来给云歌看。

“娘,我和四弟抄完了,我盯着他抄的,一个字都没漏。”谦湖把纸给云歌的时候,提了一下自己的功劳。

他站在床前,悄悄观察娘,以前他从没关注过娘,今天娘给他的惊讶太大了,他想知道娘识不识字。

——如果娘只靠每天看爹读书就认识字了,那娘简直是个天才,以前都深藏不露,他这么聪明,说不定是随了娘!

云歌是学中医的,当然认识繁体字,一手毛笔字虽然称不上书法,但也清秀整齐。

她把两人的作业翻了一遍,谦湖和谦海刚被云歌用不同的方式敲打完,没敢糊弄,老老实实把十页书抄完了。

谦湖不愧是未来考上举人的,字写的已有几分风骨,笔迹很流畅,一气呵成,看样子应该是背出来默写的,在镇上学堂,谦湖的水平一直遥遥领先,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反观谦海,那手歪歪扭扭狗爬般的字,简直不忍直视,停顿的笔墨很多,可见对抄的书一点都不熟。这是基础差了太多,一时半会儿也补不上来,已经起到了教育作用,云歌就放过他了。

“灶台上给你们俩留了汤和饼,拿菜罩盖着,这会儿还没凉,去吃吧。”

经过早上和中午两遭,见识过娘的强硬,谦湖和谦海都以为自己晚上没饭吃了。饿了一天的谦湖早已眼冒金星,听娘这么说,由衷地高兴了。

“娘,你对我真好!”

云歌笑呵呵,饿了有吃的就知道娘好了,可见之前还是偏宠太多、吃太饱了。

……

天差不多黑下来的时候,云歌照例各处检查了一遍,正打算锁门,突然听到叫门声。

“七婶子,开开门!我把七族叔送回来了!”

这一嗓子吓了云歌一跳,一点睡意都没了,家里的人赶快全跑到大门口。

云歌打开门栓,外头叫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云歌回忆了一下,记起这是便宜丈夫同族的侄子,叫谦义,是白氏一族族长家的长孙。

白氏宗族在繁昌县有点规模,早年发达时祖先各处置田,所以族人住的比较散,大青石村就只有云歌家和白锦思家这两家。

谦义赶着一辆驴车,驴车上有个被褥裹起来的人,天色太暗了,云歌没太看清脸,反正胡子乱糟糟的一大把,是原主的便宜丈夫。

“谦义,你缓口气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谦义定了定神,他作为长孙,被族长悉心教导,见识和定力比正常这个岁数的少年高出不少。

“我去县里买东西,碰上了七族叔,听人说七族叔昨晚突然晕倒了,一直没醒来,大夫看不出来什么毛病,让带回家静养,我就顺路把七族叔送回来了。”

傍晚村里十分安静,云歌家门口的动静,左邻右舍全听见了,就这几句话功夫,各家各户门口已经站满了探头吃瓜的人。

云歌听出来,谦义没把话说全,但这会儿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她可不想充当邻里们的娱乐素材,再添一堆被人背后议论的八卦新闻。

“谦山、谦川,把你们爹抬到正房床上,小心一点。”云歌当机立断,又对谦义道谢,“谦义,这次真的麻烦你了,进来喝口水缓缓脚吧。”

谦义连连摆手,“同宗同姓的,在外头遇到事肯定要搭把手,婶子你们忙着照顾七族叔,我就不添乱了,待会儿天完全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云歌又留了几句,谦义坚决不进去,云歌只能等回头再专门上门道谢一趟。

谦山和谦川从驴车上把爹抬进去,云歌目送谦义驾着驴车离开,关门之前,耳朵里飘进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

“童生老爷不是进城吟诗作赋去了吗?怎么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了?”

古代读书人考中秀才,算是正式有了功名,叫秀才公子,再往上一步考中举人,成为官身后才可被叫做老爷。

便宜丈夫只是个童生,科举之路的大门都没迈进去,叫他“童生老爷”,和夸一个人眼睛比芝麻还大没啥两样,这是故意寒碜人,嘲笑他读了二十几年书还是个童生呢。

云歌冷冷看过去,不出所料,声音是从原书女主白锦思家门口传来的,说话的是白锦思的大伯娘赵氏。

赵氏一直酸云歌家供了三个读书人,做梦都想把自己儿子送去读书。都是姓白的,住在同一个村里,凭什么云氏的儿子能读书她儿子不能!

云歌回以赵氏一笑,“谦海,帮娘关门,咱们家是读书人家,和有了钱只知道买脂粉,不送娃读书的人家不一样。”

谦海应了一声,等娘进去后重重地把门关上,临了还探头做了个鬼脸。

赵氏气得头顶冒烟,没奚落成人,反倒被云歌戳到了最窝心的地方。她当然想送儿子读书,但婆婆总是被白锦思那个小蹄子哄得乱花钱,她有什么办法!

站在后头的白锦思攥紧了手,云氏这话明显是在针对她,赵氏听了后,绝对会看她更不顺眼,变本加厉地在家里闹。

白锦思难受了,云歌心情好了,只准白锦思天天装白莲挑拨离间,不许别人给她上眼药?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村里有时候争的就是一口气,云歌是婆婆,一大家子的女主人,让人发现她是个被奚落都不敢吱声的主儿的话,以后所有人都敢来占她家便宜。

云歌摸了下腰间装银针的鹿皮小包,走向正房,她要看看突然晕倒提前回来的便宜丈夫到底怎么了。

要是这人真不行了,她就麻烦了。


云歌记得原主战斗力极强,杜氏一直避之不及,对蒋桂花这个闺女也没怎么关心过,这次突然上门,里面绝对有蹊跷。

云歌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有发财的路我自己还来不及走呢,你找桂花说话就去西耳房里说,别站在院里挡地方。”

杜氏脸上老肉一阵抽动,努力把气咽回肚子里。云氏就是个嘴臭的,这些年也听惯了,随她说去,把正事办了要紧。

“那我就和桂花说话去了。”

蒋桂花扶着肚子领杜氏去自己屋里说话,她心里也觉得不对劲。还没出嫁的时候她在家里就不受重视,嫁到大青石村四年多了,娘几乎没来看过她。

但来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蒋桂花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云歌瞧着二人进了西耳房关上门,从正房另一侧绕过去,放轻脚步走到西耳房的后墙,这里泥糊的墙体有一条小裂缝,仔细听能听见屋里说话的声音。

云歌刚站好,感觉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吴珍娘也跟过来了。

吴珍娘冲婆婆比了好几个放心的手势,眼底的兴奋压不住,打定主意也要来吃一口瓜。

老二家的娘家母一直不管老二家的,不像她娘可疼她了,吴珍娘因为这个颇有优越心理,她必须搞清楚杜氏是为什么来的,不然晚上觉都睡不好!

这会儿赶吴珍娘走已经来不及了,云歌瞪了她一眼,心想老大媳妇这是吃多了撑的,回头得再给她多找些活干。

如愿留下来的吴珍娘美滋滋的,还不知道为了吃这口瓜自己要多干多少活计。

她觉得婆婆这些日子好说话多了,还找到了两人共同的爱好——听八卦,下次在外头听到有意思的事情,她可以回来给婆婆说,婆婆高兴了就更疼大房了。

西耳房里,蒋桂花请杜氏在床上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杜氏拉着蒋桂花的手,问她这些日子吃的怎么样、睡得好不好,婆婆有没有欺负她。

“我的儿啊,你和娘说实话,千万不要瞒着娘,你这样说假话,让娘的心里像刀子在割啊!”

蒋桂花抿了下嘴,虽然娘的关心让她心里发酸,但娘怎么好像盼着她说自己过得不好一样。

“娘,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一胎现在挺安稳的,每天都能吃饱饭,我婆婆对纯宜也变好了,真的没什么事情。”

杜氏见引不到正题,只能压低声音主动提起,“这些先不论,桂花,你想不想肚子里这胎生个儿子?”

蒋桂花心跳加速,下意识问道,“娘有办法让这胎一定是儿子?”

杜氏比了个手势,“那当然,娘还能骗你不成?只要吃一颗转胎丸,保准生的是儿子!”

后墙上,吴珍娘双手扒着墙,耳朵贴在缝上,恨不得魂飘出来钻进去听个清楚。

一连生了两个儿子可是她最骄傲的事情,蒋桂花有了转胎丸的话,岂不是要赶上她了?

不过婆婆不是最爱男娃了吗,怎么听到转胎丸一点儿都不高兴,甚至脸都黑了。

那厢屋子里,杜氏趁热打铁给蒋桂花说,“娘知道你在婆家的日子过得难,这不一有好法子就来找你了。这女人啊还是得生儿子才有依靠,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纯宜着想是不是?”

蒋桂花犹豫地问,“娘,你说的那个转胎丸要怎么弄到?”


白鹤明见他还不算无药可救,微微点头,出言指点道,“我刚才说的是你的缺点,你再想想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我的优势……我是个读书人,能识文断字,但——”

“苏州府这次征动徭役上万人,仅去隔壁县修整水利的就有近千,这近千人可不是能轻松管理好的,总要有一些能看懂官府的官文,能记录每日的进度和消耗的人辅助官吏们。”

谦湖脑子灵活,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

“爹,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做这种活计?”

白鹤明嗯了一声,“但这些也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你要先展现出自己的能力,让上面的管理者相信你可以胜任,再和他们打好关系,请他们照顾你一二。”

“我指点你一些要点,能领悟多少、做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

白鹤明对谦湖说了一番话,谦湖越听眼睛越亮,他之前从没注意到爹居然如此厉害,考虑事情既周全又一针见血。

不只是娘,爹也深藏不露,这个家里的聪明人太多了,他以后可不能觉得只有自己聪明了。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谦湖有了努力的方向,像打了鸡血一般,终于不再抗拒服徭役的事情,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接下来两天,谦湖没再去学堂,白鹤明让谦山和谦川带谦湖去地里,教教他铁锹、锄头等工具如何省力使用。谦山和谦川第一次有机会教导这个聪明的读书人弟弟,感觉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云歌把家里剩下的碎布头找出来,让蒋桂花在谦湖衣服的膝盖、手肘、袖口等处多缝一层,这样这些地方就没那么容易破了。

云歌自己则把需要用的药材按剂量称好,准备配置给谦湖带去的丸药。

中医丸药根据制作方法不同,可大致分为蜜丸和水泛丸。

蜜丸是混合蜂蜜制作的,根据蜂蜜的用量又分大蜜丸、小蜜丸和水蜜丸,蜂蜜能帮助药丸成型、调和药性,还能防止药物成分氧化。

水泛丸则是用药粉加水做成的,虽不如蜜丸保存药性持久稳定,但服用方便,材料便宜,就是制作起来费力的多。

谦湖这一去一个多月,药丸不需要太久的保质期,做成水泛丸就足够了。

现在时间是四月末,天气正在转暖,春夏交接之时最易得风寒,服徭役的地方人口密集、劳动量又大,病气趁虚而入,一不小心就会中招。

云歌打算配一道防风通圣丸,这是她原本的世界历史上某朝太医院传下来的秘方,可以治头痛腰酸、咽喉不利、憎寒壮热等症状。

想起当初背药方的痛苦,云歌太阳穴突突地跳,这道防风通圣丸要用足足十五种药材,要不是穿越前她还是个学生,没真正毕业,正处于知识储备的巅峰期,真不一定能记起来。

回头她得把还记得的复杂秘方全写下来,找个地方藏好,免得日子久了记不清了。

云歌将防风、薄荷、连翘、栀子等十五种药材按比例用石臼捣成细粉,然后拿出一个干净的大竹扁,一碗清水,一把半臂长的干净小扫帚和昨天买的大刷子。

她做这些是关着门在正房做的,家里人只知道娘又在捣鼓东西了,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更不知道具体手法。

云歌先在竹扁的一半刷上水,均匀地撒上少量药粉,顺时针摇晃竹扁,让药粉和水混合变成细微的颗粒,然后拿小扫帚把颗粒扫到干的那一半,重新在原地方刷水,又在小颗粒上撒上新的药粉,继续摇晃,不断重复,竹扁里的颗粒越来越大,摇起来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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