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月没来了,据说她本人认为自己不需要怎么练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缺席训练。
但我心里清楚,她是害怕失误,害怕出丑。
自从和她在泰和城公开表演以及我的视频大火以后,曾经被众星捧月的天才少女不再是她,而变成了她同样嗤之以鼻的许晚晴。
临近赛前,我请了两个月的假不分昼夜地在滑冰场练习。
萧宴安有空就来,他会给我带跌打损伤的药,借着擦地的名义在场外陪我练习。
有时,我也会教给他一些简单的动作要领。
某次,他突发奇想,找朋友借了个白板。
之后每个教练不在的夜晚,都总有他这个忠诚的观众一次次乐此不疲地为我打分和提建议。
他为我做了太多,实在已经超过了报恩的范畴。
我很开心能和他成为朋友,偶尔练习结束以后和他一起爬到楼顶吹着夜风看星星,我叽叽喳喳地说话,他听着,小心地为我上药。
日子一天天充实地过去,我逐渐也领悟到一些动作的门道,在一次我成功完成四周跳后,他欣喜地放下白板为我鼓掌。
我冲过去兴奋地拥抱了他。
放在座位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
陈落落的信息。
她发了一个定位给我,“下午两点,不来的话我就公布你家公司做假账的证据。”
“你一个人来。”
我打开地图看了看,一个荒废的旧工厂,位置很偏。
我当然知道她要做什么,趁萧宴安不注意,我回复了她,“好。”
许金山做假账的证据?
真是意外的惊喜。
充斥着仇恨、兴奋的复杂情绪包裹着我,我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早赶到了陈落落指定的地点。
天上乌云密布,她一身鲜艳的红裙和天台上的破旧格格不入,见到我时,脸上的恬静变得扭曲、狰狞。
“晚晴,到我这来。”
她站在天台边勾勾手,数月未见,浓妆也无法掩盖她的憔悴。
我充耳不闻,冷笑一声,“你先把东西给我。”
“晴晴,你做错了事,但我会宽恕你的。”
她犹豫片刻,将手中的u盘丢给我,“虽然天资愚钝的你凭着运气出了不少风头,不过我毕竟是你老大。”
懒得听她废话,我一针见血指出,“陈落落,不被人当成第一追捧的日子受罪了吧。”
她脸色大变。
我环抱手臂,冷冷道:“还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