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变了。
我悉心养护的花草零落成泥。
我仰头望向身旁冷漠注视这一切的男人。
不,变的只有翟墨离罢了。
那一刻,我仿佛下定了决心。
待父兄回京述职完毕,我就会跟着他们回边城,再也不回来。
7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锋利。
翟墨离有些心虚:“今日之事是朕莽撞了,你不是很期待春猎吗,三日后,朕带你去可好。”
我的心猛然一滞。
“可春猎不是为了迎接军队班师回朝才举行的吗,为什么要提前。”
穗澜适时上前:“姐姐莫要怪罪陛下,是臣妾对春猎感兴趣,陛下才将日子提前了。”
翟墨离也劝解道:“若拖到萧将军一家返京,穗澜的身子就重了,错过这次春猎,下次不知是何时。”
一日里接连两次的打击让我连争辩的力气都没了。
罢了,罢了……
我撑着颂禧的手,瘸着腿回到长乐宫。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上锁的木匣。
那里面是这七年来我父兄从远方寄来的书信。
厚厚的一叠,我都收藏的很好。
“小阿姀,京城是不是很繁华啊,山茶花想好要种哪了吗……”
“小四,你二哥我现在也能独自挂帅出征了,真可惜没能让你亲眼看见……”
“作为父亲,没能亲自来参加你的封后典礼,是我一生缺憾,我与你娘在边城一切都好,勿念……”
“战争结束了,听说陛下为了迎接将士,举办春猎,大哥二哥都说要打下最柔软的皮毛给你做皮裘,射箭我不如他们,可骑马我在行,我已经骑快马在回京的路上,我迫不及待要见你。”
……
我将所有来信都看了一遍,不知不觉已是黄昏。
父亲,哥哥……
最多还有一个月,你们就回来了吧。
8
春猎,我本是不想去的。
我以腿疾为借口,拒绝外出。
可翟墨离不知从何时起,对我的忤逆格外敏感。
我不愿做的事,他非逼着我做。
他不知从哪找来个轮椅,宁愿把我绑在上面,也要带我去围场。
翟墨离与穗澜共骑一匹马。
颂禧推着我走在后面。
再后面就是随侍与大臣。
翟墨离特意将绳子绑在我衣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