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建桓帝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
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
“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
“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
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
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
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
“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
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
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
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着呢。”
若是殿下冲动起来,下去寻这世子妃,怕是消息很快会传到陛下耳中,惹得陛下动怒。
祁炎盯着楼下那两人没有说话。
他看着冯薇和石兰将打包好的菜肴取走,又走到临街的窗户边,看着她们走进了对面的药铺。
祁炎对候在一旁的傅煜说道:“你待会去问一下,看看她们都买的什么药。”
傅煜顺着祁炎的眼光望去,明白过来,忙回道:“诺。”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药铺,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东家。
待拿完药包,付了银子,冯薇和石兰离开药铺,上了马车,往世子府而去。
见她们离开,傅煜匆匆走进药铺,放下一锭银疙瘩:“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买的何种药物。”
那东家看到那银疙瘩,眉开眼笑地将银疙瘩收了起来。
“那夫人是我们药铺的常客了,她今日拿的是坐胎药的方子,买的是坐胎药。”
傅煜听闻此言,忙道了声谢:“多谢东家告知。”
傅煜返回酒楼,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祁炎。
祁炎不禁咬牙切齿道:“坐胎药……好一个坐胎药……”
她与他就那般恩爱,成婚不过三月,她就迫不及待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又想起那府中侍女传出来的消息。
她与那祁子恒琴瑟和鸣,每日都同床共枕,形影相随,出双入对,十分恩爱。
他只觉得怒火都涌了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初次相认时她反抗了他,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便以为,她的心在自己身上,除了入东宫再无他想。
如今想来,她那些顺从竟都是虚情假意。
是自己被蒙了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在自己离开那两个月内得了父皇的赐婚。
早知今日,他就该早早强要了她。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人,他不信父皇还能将她赐婚给他人。
只是如今,一切都后悔莫及。
可祁子恒一个瘸子,他也配。总有一日,他要将她夺回来。
祁炎抬眼望向傅煜:“你再去那药铺,替孤办一件事。”
用完晚膳,石兰把煎好的药送了进来。
祁子恒看冯薇又要喝药,伸手拦住了她。
“阿宝,不要再喝坐胎药了。孩子的事,我们随缘便好。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冯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无碍。”
“我都是按大夫说的剂量喝的,等怀上了孩子,我就不喝了,伤不了身子。”
说完,她便将那药一饮而尽。
如今梁王舍弃了祁子恒,陛下又拒绝见他们。
无论是那梁国世子之争,还是朝廷要削藩,她和祁子恒的未来都是九死一生。
“陛下仁厚,没有武力削藩,即使是镇压梁国之乱,陛下也高瞻远瞩。”
“陛下用合围之计快速平了动乱,让百姓少受了许多战争之苦。”
冯薇又回头看了下那案上的茶壶。
“陛下,臣妾特意从家中给你带了些往年采摘的桂花过来,你可要尝尝桂花茶?”
建桓帝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还是你惦记着朕。”
冯薇忙去泡了一杯桂花茶,给建桓帝喂了一小口。
建桓帝很是满足:“朕来这甘泉宫后,一直念着这一口。”
此时,李常侍回来了:“陛下,如今天色已晚,这圣旨怕是要等一等。”
“您看,是不是先安排乐阳侯夫人在甘泉宫歇下。”
建桓帝点了点头:“你去给她安排吧。”
他又望向冯薇:“明日待圣旨用印记录在案,朕会给一份到诏狱。”
“梁王叛乱一事还没开始审讯,祁子恒即使在诏狱也不会有事的。”
冯薇连忙谢恩,才跟着李常侍去了歇息。
待冯薇跟着李常侍离开,建桓帝将临西王祁轩召去了寝殿。
建桓帝看着守在身旁的祁轩,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祁轩如今才十六岁,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是最像自己的一个孩子。
他招了招手,让祁轩走到床榻边上,细细端详了祁轩一番。
建桓帝摸着他的头:“轩儿,若是你日后当了皇帝,你会如何对待你的那些兄弟姊妹,你会善待他们吗?”
祁轩忙握住建桓帝的手:“父皇为何说这样的话,父皇必定会长命百岁。”
建桓帝微微笑道:“可父皇总有那么一日的。”
“你答应父皇,无论日后发生何事,都善待你那些兄弟姊妹可好。”
祁轩连连点头:“儿臣定会记住父皇的嘱托。”
建桓帝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摆了摆手:“你下去吧。父皇累了,想歇息。”
祁轩忙退了下去。
待李常侍回来,建桓帝才支撑着身子嘱咐李常侍:“你再去跑一趟,把尚书喊过来,朕要拟旨。”
丑时,冯薇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却好似听到了外面人员嘈杂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外火把摇曳,恍如白昼。
她忙起身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外看去。
只见外面的宫人们似是都慌慌张张的,乱成一团,连守在屋外的守卫都不见了。
她思虑片刻,连忙穿好外衣,打开房门往建桓帝的寝殿跑去。
待到了建桓帝的寝殿,李常侍看到她,忙将她拉进了屋。
冯薇连忙问道:“出何事了?陛下呢?”
李常侍指了指内殿,低声说道:“陛下在里面歇息。”
他又将手里的圣旨递给冯薇:“你赶紧把这赦罪圣旨拿了。”
此时,建桓帝微弱的声音在内殿响起:“是不是冯薇来了?”
李常侍忙应道:“回陛下,是冯薇来了。”
建桓帝又说道:“让她进来吧。”
冯薇忙将那圣旨揣进了袖子里,进了内殿,走到建桓帝的床前跪下:“陛下,臣妾来了。”
建桓帝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仍对李常侍说道:“你将朕……准备好的盒子拿给她……兰花木纹的那个……”
李常侍忙将那盒子拿了过来,递给了冯薇。
建桓帝摆了摆手:“走吧……离开这里……”
冯薇刚要谢恩,便听到了外殿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在外通报:“太子殿下到。”
建桓帝瞬间清醒了几分,望向内殿后面。
他费力地对李常侍说了句:“你……带她躲进去……快!”
李常侍忙拉着冯薇到了内殿屏风后面,扭动花瓶,打开了暗室的门,拉着冯薇躲了进去。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她连连笑道:“你们都起来吧,都上前来给哀家瞧瞧。”
章太后一眼便瞧见了高大俊拔的吴王世子祁翰。
“你是翰儿吧,真是一表人才,你父王身子如何,怎的都不回皇都来看看哀家。”
祁翰连忙上前请安:“孙儿见过祖母。”
“父王对祖母很是挂念,一再叮嘱翰儿向祖母请安。”
“只是吴国路途遥远,父王年事已高,难以承受舟车劳顿之苦,否则父王定会亲自回皇都向祖母请安。”
章太后叹了口气:“你父王,就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随后,她又笑道:“看到你如今长得高大威猛,祖母很是欣慰。”
章太后又瞧了许久,方才瞧见角落里的祁子恒和冯薇。
她忙朝他们招手道:“梁王世子和世子妃上前来,让哀家瞧瞧。”
冯薇连忙扶着祁子恒上前,朝章太后行家礼:“孙儿见过祖母。孙媳见过祖母。”
章太后连忙让他们起身:“都起来吧。”
章太后看着祁子恒右手拄着的拐杖,眉头微蹙。
她微微摇了摇头:“你既然身体不便,就回去营帐歇息吧。别在这日头底下站着。”
祁子恒连忙与冯薇谢了恩。
待回了营帐,冯薇扶着祁子恒在席位上坐下。
她思及刚才的事,小声对祁子恒说道:“太后竟连问你父王一声都不问。”
祁子恒握着她的手:“我儿时经常看到父王发脾气,说是太后偏心于吴王和当今陛下。”
冯薇忍不住说道:“都是自己的儿子,太后为何如此偏心。”
祁子恒忙说道:“阿宝,你看我父王不也偏心于我王弟。”
他又环顾了四周一眼:“有什么话我们回府里再说,隔墙有耳。”
冯薇又用帕子给祁子恒细细擦拭了额上的汗珠。
不远处,祁炎看着他们的举动,只觉得心中妒意越发强烈。
章太后与其他的世子公主聊了几句,才对建桓帝说道:“皇帝,时辰不早了,准备宣布狩猎比赛开始吧。”
祁炎这才走了出来,朝章太后和建桓帝、周皇后行了礼,接过在旁傅煜呈上的弓箭,翻身上马。
建桓帝身着华丽的玄色龙纹长袍,缓缓抬起手臂,手中握着玉鞭。
他高声说道:“今日秋高气爽,正是狩猎好时节!望诸位爱卿尽显我大周之雄威!”
建桓帝的声音落下,李常侍就高声宣道:“秋猎开始!”
号角声顿时响起,激昂的旋律回荡在猎场的每一个角落。
骏马嘶鸣,马蹄刨地,扬起阵阵尘土。
众人斗志昂扬地骑着马冲出了围场,进了后山的丛林猎场。
待众人散去,章太后将建桓帝招至身旁:“这梁国的情况,可有人派人盯紧了?”
建桓帝回道:“母后,那梁国一直有人盯着呢。”
章太后冷哼了一声:“你这个皇兄,一直不安分。”
“哀家听闻,他在封国里,要那些大臣将那祁钰当世子对待。”
“这子恒是腿脚不便,可他始终是嫡长子,梁王怎能如此。”
“而且,一个封国王爷,腿脚有些毛病又无碍。”
建桓帝扶着她往营帐走去:“梁王不喜子恒,怕不仅仅是腿脚的问题。”
“那祁钰是他与现王后的孩子,自是看重些。”
章太后又道:“真是荒谬。亡妻的儿子就不要了?”
“你舅舅与我说,梁王在封国招兵买马,大肆扩张梁军。”
“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才让那梁王如此嚣张,你断不能让他乱了大周。”
“必要时,得狠下心来。”
建桓帝忙回道:“儿臣知道了。”
听闻此言,冯薇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人,受到的惊吓更甚。
今日在宣室殿见到的当今太子,竟偷摸摸进了她房间,还擒住了她。
冯薇无法声张,只得点了点头。
祁炎这才放开了掩住她嘴巴的手,一把拉起她的手,挽起她的袖子,细细查看起她手腕那道疤痕来。
只见冯薇手腕上那道疤痕似是三四年前的旧伤,还隐约能看出牙印的影子来。
祁炎抬眼望向冯薇,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
冯薇却被他看得发毛,猛地挣脱了他的手。
“殿下深夜来此,意欲何为。此处乃奴婢的住所,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殿下赶紧离开。”
女子的声音带了几分清冷和犀利。
祁炎却逼近她:“冯女郎看样子是把孤给忘了。不如孤来提醒下冯女郎。四年前,皇都东城街……”
冯薇听闻他的话,又想到他刚才看自己的手腕,终是想了起来。
她指着祁炎,结结巴巴道:“你是……你是那个抢我糖葫芦的坏……”
冯薇话没说完,就想起了祁炎如今的太子身份,活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她总不能指着太子骂他是坏人。
祁炎却一把用手将她禁锢在门边。
“冯女郎可算想了起来。冯女郎当时为了一串糖葫芦,可是当街把孤揍了一顿。”
“当时孤念着你是女郎,没有还手,可冯女郎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对孤下了狠手。”
冯薇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他是没有还手,但他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她手腕上那至今没有消失的牙印疤痕就是他留下的。
祁炎看着她倔强的眼神,不由得起了几分玩心,伸手就要摸上她的脸。
“冯女郎如今真是令孤刮目相看,若是四年前你便这般乖巧可人,那糖葫芦孤给你又如何。”
那时候她就是假小子一个,穿着男子的衣裳穿街过巷。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就是个女子。
自己被她打了一顿后,着人去寻过她,只是不知为何,愣是没找到她人。
冯薇看着祁炎那手越来越近,想起四年前被他咬的特狠的那一口,心生害怕。
她冷不防抓住祁炎的手,就往他手腕上咬了上去。
祁炎痛得闷哼了一声,猛地将她推开。
冯薇转身就要开门,想要逃离屋子,却被立刻反应过来的祁炎一把抓住。
他将她扛到了肩上。
没等冯薇反应过来,冯薇便被祁炎扔到了屋内的床榻上。
祁炎趁她还没爬起,一把抓住了她,覆到她身上,将她死死摁在了那张床上。
“冯薇,你好大的胆子,连孤都敢偷袭。”
冯薇挣扎不得,面露窘色:“殿下身为男子,如此闯入奴婢的闺房,欺负奴婢一个弱女子,还有理了?”
“若是此事发生在奴婢家中,奴婢的阿兄必定将殿下暴打一顿,再将殿下呈交给官府论罪处刑。”
祁炎却抓住她的手,凑近她:“这里是皇宫,是孤的家。”
“连你住的这屋子都是孤的,孤在自己家,进自己家里的屋子,有何不妥。”
“你当日当街骑在孤的身上,将孤暴打一顿,让孤丢尽了脸面。这账孤还未讨回来,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
听到他要讨账,冯薇很是害怕,红了双眼。
“殿下和奴婢都已不是四年前那无知小孩,殿下都快要行冠礼了,还来为难奴婢,殿下真是好小的心眼。”
祁炎看冯薇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心跳都慢了几分。
他闻着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桂花香,竟有种想亲近的冲动。
这女子虽然刁蛮,可如今出落得甚是好看。
如此可人的女子,自己若是因为那过往之事就对她粗鲁,那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他伸手擦去冯薇眼角的泪:“是孤小气幼稚了。冯薇,你让孤亲一口,你与孤的往日恩怨便一笔勾销,如此可好?”
他想一尝芳泽。
反正这宫里的女子,自己喜欢的话,只需要和母后说一声,就可纳入东宫。
今日亲了她,他就去找母后要她。
冯薇却想起家中阿父阿母的教诲,猛地推搡起祁炎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可以的。求殿下放开奴婢。”
冯薇挣扎得厉害,右手那宽大的深衣衣袖已退至她的手肘处,露出了手臂上那颗鲜红色的守宫砂。
祁炎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
他用手轻轻磨蹭着那守宫砂,一脸好奇:“这是你的守宫砂?是不是失了身子,这守宫砂就会消失?”
唐凯查过她在掖庭署的档,她是在梁国被选为良家子的。
那梁国地处澜州,而澜州某些老式世家的女子有点守宫砂的习俗。
刘良娣虽然是从澜州来的,但刘良娣手上没有点守宫砂。
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女子手臂上有这个东西。
冯薇羞恼不已,却又挣脱不得,她情急之下,猛地一抬腿,就往祁炎下档踢去。
祁炎被踢个正着,痛得松开了她。
冯薇抓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了他,又往房门处溜去。
在她即将要打开房门之时,身后那人却又追了上来,又将她搂回了床榻之上。
冯薇忍不住又挣扎起来:“殿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却感觉身上的人下了狠劲,连她被他摁住的地方都隐隐发痛。
她抬眼望向祁炎,只见他脸色已然变得阴沉起来。
祁炎紧紧压住了她的身子:“你可知你此乃以下犯上,你若真伤了孤,你以为你和你的家人能活?”
冯薇听闻他提及自己的家人,惊恐得不行。
她既入了宫,若在这宫里出了事,死了就死了,可她不能连累在外的家人。
思及家人,她心中突然悲恸不已,不由得痛哭起来:“奴婢知错了,求殿下莫要怪罪奴婢的家人。”
祁炎见她哭得可怜,安抚道:“你若是从了孤,日后都听孤的话,孤便饶了你今日的罪过,不再怪罪于你家人,如何?”
她这般可人,他自是要痛惜她些。
冯薇委屈不已,但想到不能祸及家人,哽咽着应了下来:“奴婢以后都听殿下的。”
祁炎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摸了她白皙的脸一把,轻轻掐住她的脸,俯身亲了上去。
冯薇颤抖着闭上眼睛,想到自己要丢了清白,心中绝望。
祁炎正要撬开她的唇缝,却听到房门“咯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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