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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内容精彩,“喵吃生腌”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楚慕沈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内容概括:将军府众人发现,自家将军和夫人都变的十分反常惜字如金、孝顺有加、兄友弟恭、手捧林姑娘的将军,现在变得出口成脏、顶撞老母、赶走长兄、手撕林姑娘。而他们的主母就更奇怪了。以前唯唯诺诺谁人都能踩上两脚,现在一言不合就开打,对老夫人的态度更是成迷。一会孝顺有加,一会痛心疾首,害的老夫人差点将她当妖怪烧了。要说最奇怪的还是,两位主子的相处状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信你瞧。表面众人看到的:两年不曾同房的两人,不问对方尺码互送衣服尺码还正合身。在一块吃饭,...
主角:楚慕沈昭 更新:2023-12-11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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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慕沈昭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喵吃生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内容精彩,“喵吃生腌”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楚慕沈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内容概括:将军府众人发现,自家将军和夫人都变的十分反常惜字如金、孝顺有加、兄友弟恭、手捧林姑娘的将军,现在变得出口成脏、顶撞老母、赶走长兄、手撕林姑娘。而他们的主母就更奇怪了。以前唯唯诺诺谁人都能踩上两脚,现在一言不合就开打,对老夫人的态度更是成迷。一会孝顺有加,一会痛心疾首,害的老夫人差点将她当妖怪烧了。要说最奇怪的还是,两位主子的相处状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信你瞧。表面众人看到的:两年不曾同房的两人,不问对方尺码互送衣服尺码还正合身。在一块吃饭,...
楚慕心想林娇娇向来懂事知礼,断不会让沈昭跪她。
“沈姐姐做错了什么还要我来揭穿吗?沈姐姐做错了事难道不该下跪吗!”
林娇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神情,背着其他人阴狠地瞪了一眼“沈昭”
楚慕诧异地看着林娇娇,林娇娇的话让他无法接受,林娇娇背着众人瞪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大为震撼。
怎么会这样?
在他印象中林娇娇向来知书达理,温柔娴静。
从不与人斤斤计较。
在府上人说夫人又欺负林姑娘了。
他去探看林娇娇时,林娇娇不仅不会在他面前说沈昭的不是。
甚至还在他面前会为沈昭说上两句好话。
还会拦着他,不让他去找沈昭说理,怕伤他们二人之间的夫妻感情。
林娇娇说得最多的就是“我受点委屈没什么的,只要府上安宁便好。”
如此大度懂事、心思细腻的林娇娇。
这会儿为什么会如此不识大体。
难道是沈昭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欺负狠她了。
所以今个儿她才会如此咄咄逼人。
一定是这样。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了。
楚慕觉得他真相了。
“林姑娘如果我先前做错了什么?在这里我给你赔罪,还请林姑娘原谅我的不是。”
以前他听到的最多的就是,沈昭死不悔改,欺负了人,还不与人道歉。
林娇娇也曾说过,只要沈姐姐真心悔过,她是不会与沈姐姐计较的。
楚慕期待的看着林娇娇。
他知道他这般真诚实意地认错,林娇娇不会再让他下跪,也会劝着母亲对沈昭好些。
毕竟林娇娇心地良善,希望府上安宁,断不会当个搅事精。
林娇娇款步朝着楚慕走了过来。
嘴上说着:“难得这是姐姐第一次认错,妹妹怎么会不原谅姐姐呢,毕竟妹妹比谁都希望能与姐姐好生相处。”
楚慕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他就知道林娇娇是个体贴的是个懂事的。
只要沈昭试着了解她,便不会对林娇娇误会这么深了。
现在他正好借着沈昭的身子和林娇娇好好相处,他相信沈昭会被林娇娇感动的。
林娇娇走到楚慕近前,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
楚慕皱眉下意识地往后退,虽然他想和林娇娇好好相处。
但他不想和林娇娇靠得太近。
除了沈昭他不希望别的女人碰他。
林娇娇想要拉起沈昭的手,楚慕连忙往回缩了缩。
林娇娇不在意的笑了笑,眼里闪过一抹算计,不让她碰她就不能陷害她了吗。
就在她缩回手都一瞬间,人突然向后重重摔去。
嘴里惊呼着:“姐姐你为何要推娇娇?”
楚慕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他明明都将手缩进了衣袖。
他根本没有伸手,林娇娇就直直地向后仰躺。
他发誓他没有碰她,更没有推她。
一旁候着的丫鬟婆子立马朝林娇娇围了上去。
林娇娇捂着心口,凄楚地看着沈昭。
“姐姐你太过分了,你先是在慕哥哥面前诋毁我让慕哥哥对我有所误会,今日你还对我动手,你明知道娇娇身子不好,你还狠心推我,姐姐你是想要害死我吗?”
说着那泪珠子哗哗掉落,捂着心口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我知道慕哥哥喜欢我,惹了姐姐的不快,可这男女之情哪是我们自个儿能控制的,娇娇从不认为是娇娇破坏了姐姐和慕哥哥。”
“不被爱的那个人却还鸠占鹊巢,那个人才是破坏者。”
想到今日慕哥哥对她的态度,林娇娇越发觉得委屈,颇有些口不择言的意味,不管不顾地说了她一直压在心底的话。
楚慕震惊的愣在原地。
林娇娇在胡说什么?
沈昭从未在他面前诋毁过林娇娇。
她都是直接表达对林娇娇的不喜,而且还不是私下,是任何时候任何场地。
还有什么叫他喜欢她!
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众人都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
他一直将林娇娇当做妹妹来照顾。
从未对林娇娇有过男女之情。
还有他并没有说过他不喜欢沈昭。
只是这两年沈昭性子左了,浑身长满了刺。
对着他总是冷言相向,刺得他体无完肤。
最主要的一点,他真的没有推她。
“砰!”
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沈氏在老身眼皮底子你还敢欺负娇娇,可想而知在老身看不见的地方,你是如何欺负她了。”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明知道娇娇因为她长兄一事儿得了心疾,身体孱弱你还敢推她害她。”
“身为慕儿的夫人,你欠娇娇的,若不是娇娇兄长,回不来的很可能是慕儿,你这个毒妇你不配当我们楚氏媳,老身一定要让慕儿休了你,将今日之事通通告知慕儿,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母亲,我没有......”楚慕想要开口解释。
直接被林娇娇打断:“姐姐是想要说没有推我吗?大庭广众之下大家都看着呢?难不成还是我拿着自己的安危来诬陷姐姐。”
一旁的二夫人紧接着附和:“弟妹我们大家伙可都看着呢,明明是弟妹因为妒忌娇娇,暗下黑手推了娇娇,弟妹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楚慕双眼大睁,到底是谁在睁眼说瞎话?!
“二嫂,你当真看到我推林姑娘了?”
二夫人瞥了一眼沈昭:“当真,我是你的嫂嫂,我还能诬赖你不成,我可看得真真切切是你动手推的娇娇。”
“怎么着?还不让我说真话了,沈氏你别自己恶毒,看别人都恶毒。”
二嫂的话让他哑然。
更让他难以置信,在他印象中二嫂虽然性子泼辣了点,但却是个直率的。
有什么说什么,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所以即便以往沈昭在他面前说二嫂如何算计她如何给她下绊子如何背后里诋毁她。
他都是不信的。
总觉得是沈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还曾对着沈昭说过几句重话,让她不要随意揣测别人。
试着去了解别人去接纳别人。
可他现在,他真的无法接受眼前这个睁眼说瞎话的人,还一脸义正言辞地看着她。
他好委屈。
又无助。
他明明没有推林娇娇。
刚才是林娇娇自己摔倒的。
可没人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直接给他判刑。
“我没有......”
“闭嘴,来人将沈氏给我拉下去,早膳也别吃了,直接押去偏院祠堂跪着。”
府上的祠堂什么时候挪到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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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跟随文武百官进了大殿。
这是她第一次进金銮殿。
眼神四下扫了一下,皇上还没来,殿中还挺热闹。
三五大臣扭着头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突然她被人给顶了一下。
是真的顶。
那人用他的胳膊肘直接顶在他的胸口。
重重一击。
“楚将军待会无论如何你都要表个态,咱们都是武将,争取的是咱们的利益,你别再和昨天早朝似的屁都不放一个。
本来咱们这些武夫就不如他们那些文臣嘴皮子利索,你还闷不做声,国库那点银子,都让他们占了。
今个儿修个诗院明个儿修个书院的,整日里念着酸溜溜的诗词四处享乐。你不为自个考虑,也要为手下的兵考虑不是。”
沈昭看了那人一眼,镇国公府三公子谢屿衡。
十四岁瞒着众人跑去边关参军,历经五年闯出一番天地。
他本该留在边关镇守,被镇国公在老皇帝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哭回了京都。
在京都军营中担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军职,仅仅只能够得上上早朝的。
这也是镇国公求皇上特意安排的。
沈昭低声“嗯”了一声。
谢屿衡见楚慕又是这副半死不活的反应。
知道今天又没戏了。
老爷子为了躲他今日都装病不上早朝了,两个哥哥都请了病假在家。
朝中排得上号的武将,一人远在边关镇守一人远在临海驱赶倭寇,还有一个就是他面前这个惜字如金不善言辞的楚将军了。
看来想要朝堂为他们这些武夫多拨点军饷,为京都的士兵们做过冬的棉衣算是泡汤了。
大抵又是穿去年硬邦邦的棉衣过冬了。
他们这些留在京都的兵最苦。
谁说天子脚下香,他打谁的脸。
皇上和文武百官看他们整日在军营中练兵,不用上战场上杀敌。
恨不能让他们这些人自足自给,甚至还克扣他们的一日三餐缩减成了两餐。
每月的军饷比起其他两军少得可怜,还不如人家的一半呢。
补贴给了家里,就没钱犒劳自己,愁啊。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公鸭嗓响起,众大臣纷纷下跪。
声音响成一片:“臣等恭迎皇上。”
沈昭有样学样。
避免做错,她尽量规规矩矩,能不说话的就不吭声。
反正楚慕本身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主儿。
不过沈昭还是偷偷看了一眼皇上。
她上次见皇上还是在五年前,现在的皇上眉眼之间多了一丝老态。
可能是上了年纪,整个人看上去平和了许多。
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杀了五位皇兄上位的狠人儿。
有大臣站了出来,先是说了一些文绉绉的话,然后开始切入正题。
“皇上,老臣认为应该削减京中将士们的军饷。
一来现在无紧要战事,无需他们上战场征战,练兵之余他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二来今年收成不好,皇上仁慈削减了百姓们的税收,国库紧张,还请皇上以要事为重,削减京中将士军饷。”
沈昭闻言皱眉。
据她所知,朝中可是刚拨了一批银子在城郊建立一座新的诗院。
有钱建立享乐的诗院,没钱给将士们发军饷这是何道理。
谢屿衡立马站不住了。
走出了队伍,急道:
“皇上这军饷可是万万不能在削减了,将士们还等着糊口,家中老小还等着他们养家。
如果在削减真的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又有文臣站了出来:“谢小将军此言差矣,皇上怎么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上月初朝堂拨了十万两送去边关犒劳边关将士,上月末朝堂拨了十万两去临海,奖励将士们击退倭寇。
京中将士每日无所事事,无非就是在军营安逸享乐,朝中若将养着这些无用之人,才是寒了其他两军的心,臣附议削减京中将士军饷。”
“臣附议”
“臣附议”
此起彼伏的附议声响起。
这些站出来的都是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党的人。
沈昭感慨,楚慕这是多不招人待见,难得两位留在京都的皇子能一致对他。
谢屿衡急得额头冒汗,对着沈昭拼命使眼色。
他现在不想让朝廷给他们拨军饷做棉衣了,只希望能保住现在将士们的温饱。
不对,是半饱。
谢屿衡见沈昭和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
就在他决定豁出去和这群臭文人拼了时。
但闻一道声音响起。
“臣抗议。”
沈昭站了出来。
她父兄都是武将,而且刚才那个开头说话的人与她有仇。
那人是太子太傅庞青云,就是他害父兄被流放。
当初父亲不愿站队,被太子一党的人陷害。
现在楚慕也不愿站队,被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党的人在京都城极力打压。
众人都是一惊,完全没有想到,皇上不点名不在早朝发表意见的楚慕会站出来抗议。
刚才群臣如何说道,老皇帝都没有动静。
见楚慕走出来抗议,瞬间来了精神。
“楚爱卿你为何要抗议?”
沈昭恭敬地朝着老皇帝行了一个礼,态度虔诚。
“因为有人欺负臣,跑到臣头顶上撒尿拉屎了,臣当然要抗议了。”
“何人敢跑你头顶上撒尿拉屎了。”老皇帝颇感兴趣地问道。
不为别的,就想听听这个闷葫芦能放出什么屁来。
沈昭手一伸:“他、他、他还有他......”
将太傅庞青云和刚才附议的文臣都指了出来。
“他们欺负臣。”
太傅庞青云立马说道:“楚将军我等何时欺负你了,这缩减京中将士军饷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
“你放屁,你就是欺负我老实不作声。你还是读书人呢满口的仁义道德,我也没见你为百姓们做了多少好事。”
“上一次也是你提议将京都将士们的一日三餐改成两餐,省下来的银钱用于江山社稷来造福百姓是也不是?”
楚慕在众人眼中本就是个闷葫芦,很少与人争执,更别说还能说这么长一段话了。
不过众人都以为楚慕是被逼急了,才会说出这么一段话,多了他也说不出。
庞青云一脸痛心的看着老皇帝。
“皇上,楚将军这是在中伤老臣,老臣是读书人,何时听过别人说老臣放屁这等羞辱人的字眼,还有老臣一颗心扑在百姓身上,楚将军还要质疑臣不为百姓着想,这是何道理。
反倒是臣提出让京都将士自给自足,省出来的钱用在民生福祉上,惹恼了楚将军啊。”
说着一副我为你好,好言相劝地看着楚慕:“楚将军你身为将军更该心怀天下苍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削减你军中军饷,不是我等要欺负你,而是造福百姓让楚将军在天下百姓面前扬名,我等一番苦心,楚将军怎么能如此曲解。”
沈昭对着庞青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匹夫还当她是楚慕那个榆木旮瘩。
噗通一声对着老皇帝跪了下去,狠掐一把大腿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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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再说,我知晓夫人意思,但这发生过的事儿已经发生,再多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它已经成为过去造成伤害的事实。”
她不想看到楚慕这副饱含深情的样子。
他们二人是有过情谊,可早随着他的不信任他的不理解他的冷漠对待烟消云散。
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冤枉她了,又来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没由来地让她心中烦闷。
不再去看楚慕,又踹了一脚刚跪稳的婆子:“自去老夫人院中受罚,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通通禀告给老夫人,晚会我自会去查看,敢阳奉阴违,我自会收拾你,还在这儿跪着作甚,碍眼、快滚!”
婆子被踹翻在地,手脚并用连忙爬了起来:“老奴这就滚去领罚。”
沈昭衣袖微甩迈步离去,楚慕看了那婆子一眼,他要记住这个婆子的样貌,紧随沈昭而去。
楚慕跟随沈昭来到他的院子。
立马有小厮迎了过来:“奴才拜见将军,膳食已备好还请将军去小厅用膳。”
“嗯,多备一副碗筷,夫人与我一起用膳。”沈昭话一落,小厮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破天荒头一遭啊,历时两年之后,将军第一次与夫人共同用膳,还是在将军的院中。
莫非夫人重得将军心了。
二人坐在餐桌前。
心思各异。
一旁伺候着的人更是心思活络。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两位主子。
沈昭看着眼前的三荤三素一汤一粥还有各种点心。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些可都是她嫁妆铺子的收益啊。
可享受的不是她,而是将军府上的这些牛鬼蛇神。
楚氏一族祖上曾是高官,最高达至异姓王。
可随着朝代的更换,楚氏一族青黄不接逐渐没落,到了楚慕祖父那一代,楚家就已没落,差点并入农户。
到了楚慕父亲这代有了起色,靠着科举楚父当上了京官,从六品。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到了楚慕这儿,他选择从军,一路从战场厮杀,还真让他拼出了一条血路,成了掌一方将士的将军。
按理说楚慕成了大将军,楚家家业应该不少,光他立的那无数大小功劳圣上的赏赐就该不少才对。
可她嫁进楚家,才发现偌大的将军府值钱的东西还真没多少。
私产更是少的可怜。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可她问楚慕,楚慕也回答不上来,因为他一直不理账,根本不知道他府上的怪异之处。
楚家如今能讲究世家的排场,衣食住行上讲究。
靠的都是她的嫁妆和她铺子上的收益。
若非她还要为父兄平复,她早就与楚慕合离。
好在她现在成了楚慕,早日解救父兄与苦海,她早日脱离将军府这个狼窝虎穴。
沈昭率先动筷,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在楚慕跟前的碗中。
“多吃些,你身子这两年被糟践毁了,好好补补。”
楚慕看着碗中的水晶虾饺,又不自觉想起那块发霉的馒头。
心口一窒,喉间发涩。
默默拿起筷子将虾饺送进嘴里。
沈昭已开始大快朵颐。
本想多吃些,可吃了没多少就没胃口了。
不是吧,这具身体是楚慕的。
她只吃了五个虾饺、三个金丝卷、五个水晶汤包、一碗鱼粥而已。
这些平日里还不够楚慕塞牙缝的呢,她现在就感觉自己饱了!
这不可能啊。
莫非身体是楚慕的。
食量是她的!
看着满桌子的吃食,沈昭只有叹气的份。
默不作声地将东西往楚慕碗中夹。
吃,你给我往死里吃。
好好补补我的身体。
反正身子换了,食量没换。
不一会楚慕眼前的碗就冒尖了。
楚慕嘴角抽搐。
他也想吃。
他还很饿,但是沈昭的这具身子已经开始抗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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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尴尬的声音从楚慕口中传来,沈昭夹菜的筷子瞬间僵住。
桌上还有不少的点心和吃食。
沈昭默默地将筷子放下。
楚慕看着沈昭将筷子放下,不再动筷。
眉头一皱。
这是喂猫呢?
他以为阿昭是先紧着他吃,待会自行在用。
可他看了许久,阿昭都没有在动筷的意思。
吃那么点怎么能行。
他每日还要去军营练兵呢。
面对那些将士,没有力气可不行。
将桌子上剩余的吃食通通夹进沈昭面前的碗中。
“将军你也多吃些,你还要去军营练兵,吃那么少怎么会有力气,如何好好训练将士,将军你快吃呀别愣着,这些也就是你一顿的量而已。”
沈昭傻眼地看着冒尖尖的碗。
她是真吃不下了。
明明肚子还感觉到饿,可她现在是一口也不想吃。
催促着将筷子撂下,碗中还剩了多半的楚慕:“夫人你也多吃些补补身子,别撂筷子啊,你身子太虚了,乖吃完。”
楚慕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他倒是想吃,可吃不下啊。
二人你让我我让你,让身后伺候着的一众奴仆看直了眼。
这......
这这......
今个儿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的。
还是他们还没睡醒还在做梦。
这还是他们的将军和夫人吗?
两个人鲜少见面,每次相见都是火药味十足针锋相对,最后不欢而散。
何时有过这种互相关心的场景。
也不对!
这场景有过,是夫人刚进门的那几个月。
时隔久远,情景再现让他们分外不适。
沈昭看着楚慕。
楚慕看着沈昭。
二人见对方都不动筷,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心一横纷纷伸手端过对方的碗。
动作整齐划一,让二人都愣在原地。
这该死的默契。
为避免尴尬,沈昭率先开口“夫人我喂你。”
谁知楚慕也是这样想的,同时开口道“将军我喂你。”
异口同声的声音让二人先是一愣,随即都红了耳垂。
身后的仆人则是惊呆了下巴。
不是吧、不是吧。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军和夫人是何时发生奸情的,他们怎么不知道。
呸!不是奸情,是旧情复燃。
旧情复燃的两个主人翁,别扭地放下碗筷。
沈昭率先站了起来,楚慕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巧的是,二人动作又是同步。
这更让伺候的仆人瞪大了双眼。
不是吧、不是吧。
这该死的默契,要说将军和夫人没一腿,他们是不信的。
沈昭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吭、那个我先去军营了,待会回来我在寻你。”
楚慕紧忙说道:“我随将军同去军营。”
众人整齐划一齐齐看向将军。
将军会答应夫人的请求吗?
为什么突然好想知道。
毕竟将军他严以律己、恪守己规像带女子进军营这种事儿,他们将军是会按照规矩严厉拒绝,还是会为哄夫人开心,坏了自己的规矩带夫人进军营。
好期待答案哦。
沈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下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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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沈昭明知故问。
不过看向滚出来的食物,嘴角微勾。
一块长满绿毛发霉的馒头,一碗洒了出来的清水粥。
粥水洒在了地上,上面还混杂着一些油腥和碎菜叶子。
酸馊味刺鼻。
婆子支支吾吾回道:“是......是吃食。”
这老妪婆今天撞在枪口上了。
也不知受了谁的吩咐,今日居然给她端来了泔水,往昔吃食再差那也是人吃的,今日这是作践她。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楚慕这个睁眼瞎好好瞧瞧。
沈昭指着地上的泔水冷声道:“这个时辰府上下人早就吃过了,不要说是你要吃的,而且这方小院,只有夫人一个人在,且只有夫人一人被罚没用过早膳,这就是你们给夫人送来的早膳?她可是堂堂将军府的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如此折辱她,给她泔水吃,还不从实招来。”
婆子下意识地想要说:“不......这不是......”
沈昭一记眼神杀过去“想好了再说。”婆子立马跪在地上,身子微颤。
哆哆嗦嗦道:“老奴该死都是老奴猪油蒙了心,随意从厨房端来了膳食,没瞧仔细,还望将军恕罪。”
婆子砰砰对着沈昭磕了响头。
沈昭冷哼一声:“没瞧仔细?你当本将真是个瞎的!这馒头都发霉了,这泔水都馊了,你即便瞧不仔细,难不成你也闻不到这馊味?”
婆子冷汗连连,将军今个儿怎么管起这等小事儿了。
想起收了西苑那位的二两银子来磋磨夫人,婆子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你说是不说!你即便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到时这惩罚可就......”沈昭面色一寒。
婆子闻言连忙抖了出来:“将军恕罪,老奴老奴......”婆子突然看向沈昭身后的楚慕,当即有了主意。
“是夫人今个儿在老夫人院中推倒了林姑娘,害得林姑娘又犯了心口痛,林姑娘也是个可怜的,吃不下饭食,如今还在榻上躺着。
林姑娘身边的丫鬟看不过夫人如此欺负林姑娘,所以......所以让老奴给夫人端来了这些吃食......老奴不是有意的,还望将军恕罪。”
府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将军最在意林姑娘。
凡是夫人和林姑娘对上,将军都会不分对错偏向林姑娘。
况且今个儿是夫人有错在先。
幸好她机灵想起了这茬,这样将军就不会因为她对夫人不敬打罚她了。
婆子还得意的看了一眼楚慕,眼神充满了挑衅,你是夫人又如何,还不是比不过将军心尖尖上的林姑娘。
婆子的这一眼被两人捕捉个正着,沈昭看向身后的楚慕,眼神之中闪过戏谑。
楚慕眼睛盯着那块发霉的馒头。
心中五味杂陈。
婆子眼神中的得意他瞧得清楚。
心中略有不快,那话中意思他听得再清楚不过。
她们这样折辱阿昭,只是为了给林娇娇出气。
看那神情,显然是料定“自己”不会罚她。
想起以往他的处理方式,楚慕看向沈昭的眼神带有愧疚。
蹲下身子捡起那块长毛发腐的馒头。
“平日就吃这个吗?”似呢喃似询问。
沈昭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才不会傻傻地说我平日里不吃这个。
他不是愧疚吗?那就好好的愧疚,这不过才是一个开始。
不过笑死她了,第一天榆木疙瘩就和白莲花撕起来了,她是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在楚慕快要将霉馒头送进嘴里尝尝滋味时,沈昭一把夺了过来,丢在脚下碾碎。
脸一黑,你愧疚你的,别伤害我的身体,他是要毒死她嘛。
他死了没关系,她的身体可不能出问题!
有些不悦道:
“是这样吗夫人?你推了娇娇?”
楚慕看着被碾碎的馒头,他想尝尝,好知道她平日是怎么过的。
她到底是心疼他的吧,不让他受这份罪。
眼中多了几分不宜察觉的柔情。
“并非如此,我没有推林娇娇,是她陷害我。”
婆子立马出声道:“将军,夫人这是在狡辩,当时夫人推倒林姑娘,二夫人老夫人还有老奴等可都是瞧得清清楚楚,我们都可以作证是夫人推了林姑娘。”
楚慕的脸黑了又黑,沉了又沉。
这是诬陷,绝对的诬陷。
“噗嗤”沈昭一时没忍住乐出了声。
听闻笑声楚慕的脸更黑了,他被冤枉她就那么高兴吗?
沈昭不知楚慕所想,大大的高兴就差写在脸上了。
嘴角上扬,强忍着笑意。
要不是还有外人在,她一定要对着楚慕敞开了笑。
林娇娇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啊,第一天就给楚慕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不过她可不会可怜楚慕,毕竟她遭受过太多这样的场景。
明明她没有做过的事儿,她们偏偏要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
现在她也要让楚慕尝尝这被冤枉的滋味。
尝尝有冤无处伸,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憋屈。
沈昭板着脸,学着平日里她被冤枉时楚慕不信她,对她的冷漠态度。
对着楚慕冷言道:“沈氏,你太让我失望了,娇娇她是一个孤女在将军府借住,你为何就容不下她,几次三番寻她不是,现在居然还敢动手推她,你明知她身子弱,你还动手你何时变得这般狠毒了。”
沈昭话一出,楚慕瞬间瞪大双眼。
“你也不信我?阿......将军你也不信我?我真的没有推林娇娇,你们为何都不信我。”
被人冤枉的滋味好难受。
他现在好委屈,他明明没有推林娇娇。
所有人都替林娇娇做假证来诬陷他。
让他百口莫辩,他本就不善言辞。
连阿昭都不信他,让他心里更是堵的难受。
阿昭那么了解他,肯定知道他不会去推林娇娇,更不会做了还不承认。
可如今连阿昭都不愿意相信他,还有谁愿意信他!
这种无助让他感到压抑和窒息。
“沈氏,你让我如何信你!母亲和二嫂还有一众下人都能为林娇娇作证,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是呀要她如何信他,那么多人莫须有地诬陷他。
“你如今变得不可理喻,做错了事还要往别人身上推,沈氏认个错难道就那么难吗?你立马去西苑给娇娇赔罪。”这是楚慕常对她说的话。
她现在如数奉还给他,让他也好好体会她当时的处境和难处。
楚慕闻言如遭雷击。
这些话......
这些话他不止一次对阿昭说过。
“我......”楚慕酸涩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又该说什么。
沈昭看着楚慕现在的样子,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好像她并没有感觉到很快乐。
反而心里颇不是滋味。
大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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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他们欺负臣嘴笨说不过他们,逮着臣可劲的欺负,咋那么不要老脸,他吃的盐都比臣吃的米多,心眼子贼坏贼毒啊。
臣不求别的,只求皇上能看在臣和那十万将士为国鞠躬尽瘁的份上能赏我们一口饭吃一口汤喝。
冬日能有御寒的棉衣,这就足够了,臣不似他们,整日追求的是极致美味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貂皮大衣,臣和十万将士苦啊,我们也是从诸多战场上厮杀回来的。
早知被人这般欺负......我......臣还不如当年战死沙场的好......臣苦啊臣没用啊臣手下的兵跟着臣受苦了,害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好不容易从战场活着回来,还要被他们保护着的人嫌弃没用......杀人诛心啊......”
沈昭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谢屿衡默默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今日大殿的风可真大啊,吹得他眼睛疼。
楚将军今天真是豁出去了,他下了早朝哪也不去,一定直奔军营,要将楚将军今天的事迹告知军营众人。
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将军为了他们受了多少委屈,为了他们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直接和妇人一般,在金銮殿上哭诉。
还是楚将军厉害,他望尘莫及啊。
就连一直看戏的老皇帝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爱卿啊,朕都知道了,你先歇一歇,朕不会委屈了你们。”
这闷葫芦以后还是闷着不说话的好。
他都差点以为他的早朝成了菜市场,哦不!是后宫,和那些嫔妃们经常找他诉委屈那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啊。
他是怎么应对嫔妃来着?是哄!
没想到他堂堂天子,有朝一日在金銮大殿上会像哄女人一样去哄一个臣子。
沈昭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她还真的哭累了。
这哭戏可是个技术活啊,她这在心里把多年的委屈都想了一遍,才能哭得如此不遗余力如此伤心。
“臣遵旨。”
老皇帝发话,她见好就收。
不过人没起来,还是跪着。
她得等老皇帝落实了在起来。
老皇帝看着庞青云等人脸色一寒。
“庞爱卿你可知罪?”
沈昭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老皇帝不舍得惩罚庞青云。
毕竟庞青云可是太子的太傅,还是老皇帝的小舅子。
听听这问罪问地,还爱卿你可知罪?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今天要是哭一哭就能动摇了庞青云,那才是怪了。
庞青云暗中咬紧后槽牙,恭敬道:“老臣知罪,不该让楚将军感到委屈。”
他庞青云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再有人给他说楚小儿不善言辞,他打谁的嘴。
明明这嘴皮子比他还毒。
“嗯,既然知罪了,朕以示惩罚,罚你三月俸禄,往后不准再提缩减京中将士军饷一事。”
老皇帝复又看向楚慕。
“爱卿起身吧,你看朕这罚也罚了,爱卿可还感委屈?”
这叫什么事儿?要不是这闷葫芦确实是个可用的人才。
按照他早些年的心性别说哄他了,治他一个扰乱朝堂的罪都是轻的,狠起来就砍了他。
但现在不行。
镇守边关的武老匹夫隐隐有山高皇帝远想要自立为王的架势。
在临海驱赶倭寇的陈老匹夫对他这个皇帝忠心耿耿,对太子可从没看在眼里过。
唯独眼前的这个闷葫芦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对太子也恭敬有加。
可太子......
老皇帝不满地看了一眼太子,太过急功近利,拉拢不成反而打压,太子一党对楚慕的打压他看在眼里。
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希望在太子身上看到他当初的影子。
沈昭一直观察着老皇帝。
见老皇帝并没有生他的气,胆子又大了几分。
“臣不委屈了,只不过臣替军中的十万将士们委屈,还请皇上恢复我军军饷,与其他两军一视同仁。”
老皇帝想也没想应道:“即日起恢复京中将士们的军饷,如此爱卿可满意了?”
他这也算是给太子一个警醒,他还没驾崩呢,手别伸太长,给朕退、退、退!!!
老皇帝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气息。
沈昭连忙答道:“皇上深明大义体恤我们这些将士,臣在这里替十万将士们叩谢主隆恩。”
笑话!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闹过了,反而得不偿失。
沈昭起身退到队伍中。
其他的大臣再说什么她都仔细听着没在开口。
一直到尖锐的公鸭嗓喊道:“下朝”
在老皇帝走后,她第一个冲出大殿。
她还要回将军府解救自己的身体呢。
按照时辰,这个时候她应该被罚去了祠堂。
沈昭刚走出大殿,被人猛地从后面扣住肩膀。
“楚将军,是我错怪你了,嘿嘿…平日里看你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这骂起人来,嘴皮子可真利索,兄弟我打心底佩服你。
为了军中兄弟们能做到这个地步,以后我真心服你。”
谢屿衡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一手搭在沈昭的肩膀上。
一手拍着胸膛保证道:“楚兄你放心,你不是一人在孤军奋战,还有我和我镇国公府在后顶着,今日我本打算…”
“啪…”
沈昭抬手将谢屿衡的手打掉。
快走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谢小弟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让人看了去,以为你我有什么特殊癖好。”
谢屿衡值得结交,再说她要想为父兄平反,靠她自个儿肯定是不成的。
能结交上镇国公府是极好的。
谢屿衡也不气恼,嘿嘿一笑:“我看谁敢说什么?楚兄不如我们去军营喝上两杯?”
以往他虽和楚将军同在一个军营,可楚慕在军中可是出了名的人狠话不多的存在。
军中将士们见了他除了发自内心的敬畏就是害怕。
众人见他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有多远躲多远。
连带着他也不喜楚慕,总觉得这个人无趣,整日里摆着一张面瘫脸。
除了练兵的时候像个人,其他时候都不是人。
今日见了楚慕的另一面,他值得他深交,这才是为将士们考虑的好将军,值得他镇国公府一护。
毕竟京中权贵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子一党近来的动作,打压楚慕。
父亲也曾说过,楚慕这人是个可造之材,心性不错就是太过木纳。
如果今天父亲不躲着他,上了早朝,一定会被楚慕今日的表现震惊。
不行!他得加快脚步先去军营再去镇国公府,最后去茶楼将楚将军今日的光荣事迹广而告之。
就这么定了。
沈昭现在可没有心思与谢屿衡增进兄弟感情,更不知道谢屿衡的所思所想。
阴冷潮湿的祠堂她现在想想都打哆嗦,现在是深秋,老夫人为了折磨她。
撤走了祠堂中所有的软垫,她都是直接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她的两条腿早就落下了隐疾。
回绝道:“改日再约,我府上还有要事,为兄先行一步,谢小弟。”
说罢快步朝宫门走去。
此时将军府中。
楚慕看着他从未留意过的地方,询问一旁押着他的婆子:“这当真是府上的祠堂?”
他敢肯定这不是他楚家供奉列祖列宗的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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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没好气地白了楚慕一眼。
“夫人装疯卖傻呢?夫人一年有一多半的时间在这儿跪着,是不是楚家祠堂别人不知夫人你还能不知吗?”
婆子粗鲁地踹开房门,将楚慕推了进去,猛地关上房门。
在外喊道:“将军和老夫人可是吩咐了,夫人跪不足三天三夜可是不准起身的,在此期间老奴会保证让夫人饿不死,还请夫人诚心受罚。
老奴会不定时前来查看,一旦发现夫人敢阳奉阴违,老奴定当如实禀报给将军和老夫人,到时夫人可又要多受苦楚了。”
说罢,楚慕听见婆子哼着小曲,步子走远的声音。
房门一被关上,狭小的屋子立马陷入黑暗之中。
并非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还是能看得见东西。
墙壁四周没有窗子,整个小屋又阴森又潮冷。
除了正中间摆放着一张供桌,上面有一个无名牌位,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楚慕看着地上连张垫子都没有,她们是让他跪在这地板上吗?
还有那婆子说的,她一年有多半的时间都被罚跪在这个祠堂中。
那些日子她又是如何度过的。
还有府上何时多了一个这样的小祠堂他为何不知。
这个无名牌位供奉的又是谁?
时间一久,楚慕只觉腿脚发凉寒气袭身。
他并没有跪只是站着,若真跪了这会子他怕不是要腿脚生寒了。
楚慕搓了搓手臂,来回在祠堂中走动。
“你以往都是在这里受罚吗?为什么你从不曾告诉过我?”
楚慕低声自喃。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来人张口说道:“从不曾这个词用得好,呵!”
进来的人是沈昭,她嘲弄似的回了楚慕一句。
“我说过的话将军何时放在心上过,何时相信过?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不同呢?”
沈昭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楚慕身上。
楚慕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她还是关心他的吧。
沈昭读懂了楚慕眼中的情绪,白了楚慕一眼“别误会,我这是怕你折腾坏了我的身子。”
“如何啊将军,这一早上过得怎样?嗯?”
楚慕突然一把抓住了沈昭的手,难得开口道:
“对不起阿昭,让你受委屈了。”
沈昭闻言心里酸酸的,他们未成婚时,楚慕唤她阿昭。
多少年了,她都不曾听到过他喊她阿昭了。
不过难得啊能从楚慕口中听到对不起。
“但是阿昭母亲她如此对你不是故意的,而是受刁奴挑唆,你放心在你我互换身体的期间,我一定会让母亲转变对你的看法......”
沈昭的脸瞬间黑了,感情这一早上的罪他白受了,她刚才白动容了。
“啪......”
沈昭一把打落楚慕的手。
当看到自己身体白皙的手已经红肿一片时,那叫一个心疼哦。
她气楚慕。
才会忍不住动手。
但她想打的不是自己而是楚慕,狠狠心咬咬牙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这样她心中就平衡多了,不过是真疼啊。
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让你榆木脑袋,我让你心瞎眼瞎。”
转而对着楚慕道:“那还请将军多多孝顺你娘,让她转变对你的看法,走吧随我去用早膳吧。”
她多说无益,只有让楚慕真切地体会她过的是什么日子,真切地感受她娘如何的表里不一。
他才能看到府上这群牛鬼蛇神的真面目,这事儿急不来,她也不急。
毕竟现在受苦的楚慕,她乐得自在。
还能利用楚慕的身份为父兄谋算何乐而不为呢。
楚慕叹息一声,阿昭对母亲误会颇深,他一定要转变二人对对方的看法。
看着沈昭迟疑了片刻。
“你怎么知道我还不曾用膳,还有你知道这个祠堂供奉的是谁吗?”楚慕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昭倚在门框上看了一眼楚慕。
披着过于宽大的披风,深褐色的披风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本身并不矮小,甚至在女子之中算是高挑的存在。
她生的明艳张扬,此时她用楚慕的视角看自己却发现,她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精致的脸上早已不见那份明艳和张扬,多了几分忧郁和颓废。
凌乱的发丝配上苍白的脸色,还有那泛着清澈愚蠢眼神的双眸,妥妥一副清纯受虐小白花的形象。
这不是她,本该也不是她,烦躁地对着楚慕回道:
“因为我每日都不曾用上过热乎乎的早膳,我若说我身为大将军府的夫人,却经常饿肚子你怕是不信吧,毕竟府上人的吃喝拉撒都是我管着,你说可笑吧。
还有这祠堂供奉的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人一定与你娘有仇,因为你娘恨极了这个人,这无名牌位已经换了三块了,每次都是被你一心向佛的娘给摔碎的,快走吧。”
沈昭率先迈步离去。
楚慕紧随其后跟上,母亲一心向善个,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他人抱有恶意,其中一定是有沈昭不知道的隐情。
他不信母亲会干出摔人牌位,这样的缺德事儿。
二人正一前一后默不作声地走着,正巧遇上前来送饭的婆子。
那婆子一见沈昭连忙将篮子中的东西用蓝布盖上,眼神心虚地闪了一下。
恭敬无比,规规矩矩行了礼:“老奴拜见将军。”
随即又看到沈昭身后的楚慕:“将军夫人还在受罚,将军是要让夫人去哪儿?夫人她可还没跪够时辰,若是让老夫人知晓了......”
沈昭本就心生烦闷,这婆子又时常磋磨她。
打不得楚慕她还打不得婆子嘛,当下一脚踹在拦路的婆子身上。
不悦地看了一眼婆子。
“滚,本将的事儿还需要你一个下人过问?她是府上的夫人,收起你那不敬的眼神,再有下次直接滚出将军府。”
婆子“哎哟”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将军。
将军向来对府上下人宽厚,从未惩罚过他们。
今个儿将军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踹她。
还有将军在说什么?将军从不在意夫人。
难道将军又被沈氏这个小妖精迷了眼不成,不行她一定要回去告诉老夫人。
沈氏若翻了身,第一个不饶的就是她,想起她暗中磋磨沈氏的那些手段,婆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正在这时,婆子挎着的篮子一歪,里面的东西咕噜一下滚了出来。
婆子连忙去捡,可来不及了,东西咕噜噜滚到了沈昭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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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沈氏你今天怎么笨手笨脚,让你给老身梳个头,你是想痛死老身吗?!”
楚慕看着被打红的一双手,再看了一眼母亲被他梳得乱七八糟的发髻。
他这一早上被打了不下十次。
第一次没帮母亲穿好衣,被母亲拿着竹板子打了手。
第二次端给母亲的漱口茶太烫了,又被母亲拿着板子打了手。
明明茶水不烫,是他亲手调兑温度刚刚好。
可能是母亲年岁大了,不喜温热吧。
第三次给母亲穿鞋弄痛了母亲,被母亲抬脚一脚踹倒。
母亲踹得他可真疼啊,又准又狠对着心窝子就是一脚。
这一次是他不小心拽掉了母亲的一根发丝。
沈老夫人看着铜镜中的自个儿,气不打一处来。
沈氏这个小贱蹄子今天状况百出肯定是故意的。
“沈氏,你给老身跪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要害老身的,老身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肯定是对老身怀恨在心,所以今日才会频繁出错,往昔你都干的好好的,将老身伺候得舒舒服服,你今个儿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一边训斥着“沈昭”,一边拿着手中不曾放下的竹板一下又一下打在“沈昭”身上。
直将手中的竹板打裂这才罢手,冷哼一声:“换一块。”
楚慕忍着身上的疼痛,眼中流露出不解。
什么换一块。
直到一个丫鬟端来一个托盘,他才恍然大悟。
托盘上放着清一色的竹板,比手掌略大两指宽十指长。
竹板分两种,一种是被打裂的,一种是还完好的。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刚才柳嬷嬷为母亲拿来竹板,他以为是柳嬷嬷不知临时从哪里寻来的,教训他今天的笨手笨脚。
看来是他以为错了,这竹板是原本母亲拿来打沈昭的。
这个认知,让楚慕一时无法接受。
他不信母亲会虐打沈昭!
沈昭向来不是好欺负的不是吗?
可是不信,证据就摆在眼前,加上这一早上发生的事。
让他不得不信。
或许母亲如此对待沈昭是受人挑拨,毕竟母亲向佛心地善良,一定是被人给蒙住了双眼。
加之沈昭性子恶劣,母亲常说要磨磨沈昭的性子,一定是这样。
“啪”
又一下打在了身上,楚慕缓缓地抬起头来,坚定地看着母亲。
他不能让母亲再继续被人蒙蔽。
“母......”
“啪”
这一次老夫人直接打在了“沈昭”的嘴上。
“你这个低贱的东西,老身给你说过多少次,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慕儿面前都不许喊我母亲,你不配!
你若还想好好的呆在大将军府就伏低做小,别想着翻身拿乔,否则老身有的是法子将你赶出大将军府。
到时候沈家没有大将军府做依仗,可想而知在流放之地过得该有多凄苦。”
老夫人眼神冰冷得让楚慕感到胆寒。
她以为那些威胁沈昭的话,都是柳嬷嬷这个老刁奴挑唆的。
可是母亲她也是这般说......
为什么会这样?母亲不该是这样的人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还愣着做甚?还不滚起来去给我煲汤。”
老夫人又是一脚踹在“沈昭”身上。
楚慕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今日就喝老参炖鸡汤吧,火候要拿捏准了。”
老夫人让一旁的嬷嬷替她重新梳头,通过铜镜阴森地看着“沈昭”吩咐着。
“老参炖鸡汤?母......老太君是要老参炖鸡汤吗?”
楚慕不确定向母亲确认。
仿佛他听错了一般。
母亲向来只吃斋不吃荤。
“是还不滚去做。”
老夫人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这个沈氏今日是怎么回事。
如此迟钝如此蠢笨。
楚慕任由丫鬟婆子领着去了母亲院中的小厨房。
当看到满厨房的荤腥时,呢喃似的询问旁边的厨娘。
“老夫人平日里会吃荤腥吗?”
厨娘白了沈昭一眼:“当然会吃了,夫人可是记性不好了,这满厨房的荤腥还是老夫人让夫人你置办的呢。”
楚慕一噎,抿了抿嘴没有在问,或许母亲年纪大了,该进食些荤腥了,他不应该揣测母亲的,实在不孝。
“还愣着作甚,你还不动手给老夫人煲汤。”厨娘催促着楚慕。
皱眉:“那你们呢?”
厨娘不屑道:“当然是看着你了。”
“我可是将军夫人啊,你们身为将军府的厨娘,难道不是应该你们做我看着。”楚慕略带几分怒意。
“噗嗤......哈哈今日夫人这是怎么了?青天白日的就开始做梦了?
整个将军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夫人如今在将军府的地位,说好听些明面上你还是当家主母,难听些你现在就是将军府的管家和钱袋子。
呸呸管家可不是夫人这般当的,你还不如我们这些下人呢,夫人啊你就别白日做梦了,快点动手煲汤吧。
待会晚了,小心老夫人又责罚你。”
连厨娘都敢挤兑她,她过得如此憋屈吗?
为什么她从不在他面前说。
她说了他不会让所有人都欺负她。
等她上朝回来,他要与她好好聊聊。
等楚慕终于在被烫了几次毁了几锅汤后。
厨娘再也看不下去了,接手替楚慕为老夫人煲了汤。
沈氏今天是怎么了,心不在焉不说还频频出错。
看着楚慕狼狈的模样,怕又是被老夫人给罚了。
楚慕端着厨娘煲好的汤,刚进房门,就听到内堂传来阵阵抽泣声。
声音断断续续,给人感觉哭的人很虚弱。
她刚将一盅汤放在案几上,就有人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母亲,母亲被柳嬷嬷这个刁奴搀扶着。
他现在说什么母亲也不会信,等他恢复了身份,一定要除掉柳嬷嬷。
其次是二嫂,二嫂牵着林娇娇。
哭的人是林娇娇。
此刻她双眼还红肿着,正一脸怒气地看着她。
莫名其妙。
“沈氏你给我跪下!向娇娇请罪。”老夫人一脸严厉地看着“沈昭”。
他做错了什么了吗?
干嘛要向林娇娇请罪。
再者说了,就是他错了,他身为将军府的夫人凭什么要跪一个借住在将军府的姑娘。
这没有道理。
老夫人见沈昭不跪,立马让丫鬟婆子上前,钳制着沈昭向林娇娇下跪。
楚慕知道母亲对沈昭有误会有怨气。
朝林娇娇说道:“林姑娘可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有林姑娘也认为我要向你下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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