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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

小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主角:周越谨林时曼   更新:2025-03-13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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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完结版小说周越谨林时曼》精彩片段




周越谨抱起孩子,交给医生处理伤口。

他对着一众亲友说:“从今往后,冯霜就是我的干妹妹,心心就是我周家的孩子,任何人都别想欺负她们母女!”

林时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难以自控地战栗着。

冯霜如果是干妹妹,那他们夜夜欢愉的那三个月,算什么?

周越谨明知冯霜怀的是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愿意接纳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他俩的龌龊关系,就冠以‘兄妹’之称欲盖弥彰?

自己拿出的这张亲子鉴定,更是间接证明她吃醋到精神失常,让她在周家面前成为笑柄!

林时曼尴尬又羞愤地想离开,周越谨又不紧不慢说了句:

“小霜,当年你为了救我捐出自己的心脏,是我周家一辈子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你。”

冯霜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

林时曼满脸震惊地捂住胸口问:“你的心脏,是冯霜捐献的?”

周越谨轻嘲地反问:“不然呢,难道是你吗?”

林时曼还想说什么,被冯霜急切地打断:

“阿越,为你捐心脏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求你回报,只是孩子的出生礼物被林小姐打碎寓意不详,不知道林小姐能否补一份礼物弥补过失?”

周越谨眼睛亮了亮:“还是小霜懂事,你想让她买什么礼物补偿给心心?再昂贵都可以,她没钱我补上!”

冯霜慢慢抬起手指向窗外的大海:“不要什么昂贵的东西,只需要林小姐亲自下海,捡一只有珍珠的蚌,为心心做一副珍珠吊坠就好。”

林时曼身子一软,眼神哀求地看向周越谨。

可他只是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船上有潜水用具。”

他大概忘了,大学时林时曼为了筹集弟弟的医疗费借了高利贷,无法按期还钱,被追债的人倒吊进一口井里。

周越谨为了救她,单枪匹马干倒了七八个混混,挨了十几刀,硬是把她从井里救了上来。

她自那以后患上深水恐惧症,哪怕后来周越谨一次次陪她潜水脱敏,她依然没能完全克服恐惧。

冯霜不愧是心理医生,算准了周越谨会站在孩子这边。

林时曼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在周越谨坚持的眼神里妥协,穿上潜水服,闭着眼睛纵身一跃。

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深水恐惧症呢?

无畏无惧的状态,反而让林时曼忘了自己怕水这件事。

她下去半小时后,捡了十几只蚌,怕开不出珍珠,她决定多捡一些,不知不觉就耽误了时间。

准备上去时,忽然看见潜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周越谨!他为什么也下来了?

林时曼朝他游过去,忽然发现他有些异常!

手脚挣扎双目紧闭的模样,分明是出了事故!可周越谨的潜水技术是拔尖的,这点深度怎么会出事故?

林时曼想也不想,扔掉身上背着的网兜,奋力游到他身边。

从正面抱住他不断下沉的身体,摘掉自己的呼吸管,塞进了他口中。

可周越谨已经失去了意识。

林时曼憋住一口气,用尽全力浮潜上升。

转头看见冯霜竟然也跳下了水,挣扎着朝两人游了过来。

氧气耗尽前,前来救援的工作人员托住了不断下沉的周越谨,将他们带了上去。

头露出海面时,林时曼看了一眼在冯霜怀里醒来的周越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周越谨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霜,又是你救了我吗?刀口不能进水,你太傻了!”




一觉醒来,林时曼嗓子剧痛,她请了假,又给金媛打去电话。

她想在临走前,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金媛。

“阿媛,我好久没去看他了,好想他,你可以陪我去看看他吗?”

她不知道这通电话被冯霜偷偷录了音。

来到墓园后,林时曼告诉她自己过两天又要外派,金媛气得红了眼睛。

林时曼叮嘱她:“如果我不能回来,我弟弟和晴远的墓地,拜托你清明时来打扫一下。”

金媛一口应下,麻利地收拾着墓碑旁的枯叶和新草,无奈地问:

“那周越谨呢,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大学时所有人都羡慕你们的神仙爱情,他一个富家公子,为了追你甘愿睡出租屋,陪你治疗深水恐惧,为你举办世纪婚礼,定制稀有的钻戒......”

“都是为了报复我而已,他亲口说的。”林时曼淡淡打断。

“他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更怪我当年没能救回他姐,所以在我回国后处心积虑地娶我回家,宠了三个月后弃如敝履。”

金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周晴烟中了十几颗流弹,送来抢救的时候已经脑死亡,这怎么能怪你呢?更何况你还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他!”

“还有什么不告而别,明明是他自己先玩消失的!”

林时曼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擦拭着旁边的墓碑。

冯霜的声音忽然响起:

“阿越哥,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有情人,或许她消失的那两次都和情人在一起,现在情人死了,所以才跟你结婚骗你钱的!”

周越谨走上前,盯着墓碑上‘晴远’两个字,想到她婚前婚后失踪的那两次,眼神冷冽得像淬了冰:

“他是谁?你消失的那两次,真的和他在一起吗?”

林时曼身子一震,手停了半晌,继续擦着墓碑上的字。

周越谨被她的态度激怒:“你不说,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可以试试。”林时曼的声音凉薄。

“阿越哥,她不说,就让保镖砸了墓碑,扬了骨灰,看她说不说!”冯霜抬了抬手,叫来两个黑衣保镖。

林时曼瞳孔猛然睁大:“你敢!”

她死死护在墓碑前。

周越谨因为她的维护彻底疯狂:“所以你心里住着别人,没有爱过我一天,全都是演戏,对不对?”

“告诉我!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他的双眼因为嫉妒而通红,亲自去拉林时曼。

挣扎中,冯霜下了指令,两个保镖拿出工具,狠狠地砸向墓碑,又撬开盖板,取出里面的骨灰盒,用力砸向地面。

林时曼哭着尖叫:“不要!”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装殓的骨渣也散落一地,随风四散。

周越谨怔怔地看向地面,半晌才反应过来:“谁让你们真动手的!我只是......”

他说了一半,直直地盯着匍匐在地上痛哭的林时曼。

她抱着那堆裂开的骨灰盒,努力地想捡拾起剩下的部分,可风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悉数吹散在了草丛里。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飞散的骨灰,眼里没了生机。

下一秒看向周越谨,带着滔天的恨意,似乎双眼里能飞出利刃扎碎他。

“还有,两天。”

她低语了一句,默默收拾了一下剩余的残渣,盖上石板起身离开。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周越谨心里的慌乱和愧疚交织成一团乱麻。

什么两天?这个女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她整个人,为什么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死气?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

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

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

“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

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

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

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

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扔在周家的一处私宅后院里。

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大型比特犬,臭气熏天,她与狗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比特犬白天尚且能自由活动,而她却只能24小时待在狗笼里,吃着管家送来的馊饭,还要承受十几只狗对她的身心折磨。

那些发情的公狗,像恶魔一样难缠,而好斗的则把她当成入侵对象,不停地隔着笼子试图撕咬她。

一周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被管家送医,听说周越谨昏迷,主动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本以为半年的照顾会换来周越谨的原谅,可他一醒来就又要让她回去蹲狗笼!

她吓得不停磕头:“阿越,只要不让我蹲狗笼,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越谨置若罔闻,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红着眼问:“曼曼呢?她......”

“老板,夫人真的去世了,户口已经注销,你们的婚姻也已经自动失效,老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您物色新的联姻对象,要给您冲喜,她现在带着曾家千金,正在来的路上。”

秘书不敢对他撒谎,周越谨绝望地捏紧了拳头,泪水滑落。

冯霜瘫坐在地上。

她那么费尽心机地想往上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周母答应过她,只要周越谨醒了,就让她成为周越谨名正言顺的太太,可周越谨醒了,她的美梦成了泡沫!

她爬到周越谨脚下哭求:“阿越,那我怎么办?你说过我是你周家的恩人,会一直照顾我和孩子的!”

“我说过吗?”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尽是凉薄嘲讽。

高跟鞋踢踏声响起。

曾家千金曾姿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而且仰慕周越谨多年,当年他娶林时曼,她还大闹过一场,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恶名。

冯霜清楚,如果曾姿仪成了周太太,绝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贴身待在周越谨身边!

周越谨玩味地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下,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直到看到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才停手。

“我好像确实说过,那就救你一次。”

冯霜眼底聚起惊喜,疯狂点头。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周越谨将冰凉的嘴唇,吻在了冯霜脸上。

冯霜的脸红不过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

周母气得脸都歪了,还想再打,却被曾姿仪制止。

“阿姨,我早就听说冯小姐痴恋越谨,不惜做义妹也要待在他身边,同为女人,这份真心我也体量,您别打她了。”

包括周越谨,在场之人都愣了。

曾姿仪笑了笑,妩媚地贴在了周越谨胸膛:“这个女人你要是舍不得,留在身边也无妨,我够大度了,你的诚意呢?”

她刻意隐藏锋芒,倒是让周越谨来了兴致。

他轻抬眉毛:“那就尽快订婚,但冯霜是我的人,你不许动。”

出院当晚,曾姿仪就住进了周家。

一袭低胸吊带,藤蔓般缠上周越谨,言语放浪不堪:

“躺了半年,试试看行不行?我在上。”

门外,冯霜脸色惨白地跪在周晴烟的灵位前,耳朵里充斥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呻吟。

她的心通通乱跳。

终于明白,当日跪在这个蒲团上的林时曼,每天活得有多痛苦。




冯霜的高喊声,立刻引来了会场众人的目光。

她得意地靠近,将手探进她刚换好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串钻石手链!

裘太太吃惊地捂嘴:“老公,这不是你送我的手链吗?阮小姐,怎么会在你口袋里?”

冯霜冷笑:“太太,那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她偷的!她刚才从我身边走过,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口袋里装着的是您的东西!”

林时曼注视着这条闪闪发光的手链,紧张感反而消失了。

只要她发现的不是房间里的事情就行。

“裘太太,我没有拿这条手链,是有人栽赃。”林时曼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齐淑予也变得茫然,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场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裘向真的表情变得难堪,他最注重脸面,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一个眼神,两名保安走了过来,反剪住林时曼的双手,将她关进了后宅的一个空屋子。

周越谨沉住气,冷眼看着冯霜,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他在确认,冯霜是不是认出了林时曼,才会诬陷她偷了项链,毕竟刚才在房间里,他亲手替她穿上了这件衣服,确定那个时候口袋里没有项链。

风波轻轻揭过,晚宴照常举行着。

趁着裘太太离场,冯霜走到裘向真身边,低低耳语了几句,裘向真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就按你说的办!”

周越谨站了起来:“不知裘先生准备怎么处置阮小姐?”

冯霜扬了扬酒杯:“不过是罚她跪在外面三个小时,等太太生下孩子,再法办就是。周先生这是要替美人求情吗?”

刚才在洗手间,她就看出周越谨对这个女人有意思。

她偏要当众折辱这个女人的名声,如果周越谨跳出来表明心意,裘向真自然就没有下手的机会。

周越谨微笑:“不瞒裘先生,我看上她了,我们的交易,我愿意再退10%的利润作为交换,保她清誉,裘先生意下如何?”

裘向真眼前一亮,刚要开口,秘书拿着一个ipad走了过来。

“裘总,有人匿名给我们发送了一些信息,事关重大需要您亲自定夺。”

裘向真接过ipad,刷动几下屏幕后青筋暴起,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了冯霜脸上!

照片里,全是冯霜过去的事情。

怀孕生子、去做私处修护,就连她孩子亲生父亲的照片都被挖出来,一一曝光在裘向真面前!

“你他妈当初不是说自己是处吗?”他压低声音,一把掐住冯霜的脖子。

这女人当初给他做催眠放松,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一张床上,看她是个处子,他就留在了身边,没想到是个骗子!

这个圈子里,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事骗他!

裘向真深感侮辱,铁钳般的手掌越收越紧,冯爽被掐得眼球外突,口中发出‘咕噜噜’的泡沫声。

手一松,冯霜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拖下去,你们随便玩,玩好了打断一条腿。”

冯霜吓得想哭喊,嘴巴瞬间被死死捂住,拖走。

周越谨目睹全过程,笑容一直得体地挂在嘴角,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戏谑。

照片是他让人匿名发的,敢动林时曼,她早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处理完冯霜,裘太太的贴身女佣拿着一串钻石手链下楼,朗声说:

“太太的东西没有丢,一直在保险柜里,阮小姐是被冤枉的!”

裘向真表情一僵。

他突然记起,一模一样的手链,他买了两条,分别送给了妻子和冯霜。

“还不赶紧把阮小姐放出来!”他朝着保安低吼。

林时曼被请出来时,隔壁房间冯霜凄厉惊惧的呼喊声,渐渐消失在几个男人的狞笑中。




一周后,曾姿仪陪着周越谨去医院检查。

冯霜本以为每晚跪在灵堂前听着两人欢爱,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但曾姿仪显然并不满足,连内裤、情趣吊带这样的私密物品都要她亲手洗。

每次想要放弃,都会想到在周越谨身上付出了这么久,得不到结果不甘心。

望着房间里凌乱的床单和脱下来的内裤,她深吸了一口气,抚上胸口的疤痕。

只要周越谨还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和心心,就还有希望。

可如果失去周家庇护,重回底层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要周越谨一天不说娶曾姿仪,她就还有机会!

中午,周越谨回到家。

他恢复得很快,走进来时健步如飞,身后跟着的保镖甚至没追上他的脚步。

曾姿仪在后面追,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急得大喊:“越谨,你起码问问清楚啊!”

冯霜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被周越谨狠狠一巴掌打飞了出去。

他眼里好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等她起身,就恶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口丑陋的疤痕。

冯霜一个冷颤,想护住胸口,却被周越谨一脚踩住。

皮鞋踩着她的伤疤转动,疼得她呼吸困难:

“阿越,别踩坏了我的人工心脏......啊!”

“你哪门子的人工心脏!”周越谨怒极,将曾姿仪在医院意外发现的病例检查报告甩在她脸上,“不过是一个常规的心脏搭桥手术,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为我捐了心脏,那它就是我的了。”

周越谨眼底闪过嗜血般的残忍,手里不止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针头狠狠扎进冯霜的脖子,她甚至来不及哭喊挣扎,就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时,鲜活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颗劣质的人工心脏。

跳动极其不规律,就连躺着不动,都十分缓慢。

她在这里呆了三天,才明白这里是专门交易器官的地下暗场。

听护士八卦说,她胸口的第一刀,是周越谨亲自划开的。

伤口恢复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出院的那天,就被拖进了她最害怕的地方——狗笼。

周越谨亲手将她推进去,锁上钥匙。

他在笑,眼里满是阴毒:“你放心,孩子我替你照顾好,你欠曼曼的,用一辈子——慢,慢,还。”

“不要,阿越,就算我没有为你捐心脏,可这些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是你姐姐最好的朋友,她得抑郁症时都是我在疏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周越谨狠戾地看着她:“所以,我才只是挖了你的心,否则,你死得更惨。”

“周越谨,我恨你!”她绝望地对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期待的心终于落空。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关在狗笼的第五天,冯霜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感觉头顶忽然多了一把大伞。

“阿越!”她希冀地抬起头,才发现是曾姿仪。

“离开周越谨,我给你指条明路。”她怜悯地蹲下来,拿出一张名片。

“听说裘向真先生最近被心理问题折磨得夜夜难免,是你的好机会。”

“他在这个圈子的地位你应该听过,就连周越谨都怕他三分,有他做你的保护伞,自由和孩子,你都能要回来。”

笼子的门被打开,冯霜颤抖着接过名片问:“你为什么会帮我?”

曾姿仪无奈:“越谨心软,留你在身边,早晚旧情复燃,我和他就要订婚了,不想夜长梦多。”

冯霜眼底染上寒光:“我早就放弃了。他心里爱的始终是林时曼,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永远比不过一个死人。”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曾姿仪笑得勉强,“对了,那位裘先生,喜欢——”

她用无声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处。”

冯霜愣了愣,走向大雨里。

私宅里,曾姿仪软弱无骨地倒进周越谨怀里,娇声说:“老公,事情我都替你办好了。”

周越谨喉结滚动,淡淡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裘先生身边,就不怕她反噬你?”

他吻着曾姿仪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闷声道:

“高手杀人,从不脏自己的手。”

大雨里,冯霜走进了一家医美整形医院。

私处修补手术很快,产后的疤痕也做了美容,对着镜子,她终于恢复了信心。

做了那么久的舔狗,换来这样的下场,她不服。

爱色如命的裘向真,是她唯一翻盘的机会。

她花了一大笔钱,给自己办了个假身份,谨小慎微地规划着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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