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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全局

君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斯羽是在十三岁时被君家认回去的,而当时的我,只有十一岁。我年纪小身子弱,从来都是君斯羽保护我,偷偷把自己的零食留给我。可君斯羽的身体也一向不好,院长妈妈说了,这种金贵的病,只能用钱养着。可孤儿院里,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条件养着一个孤儿?虽然不舍,可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为了他高兴。可我们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君斯羽时,他竟然会变成那副瘦骨嶙峋的凄惨模样。君家不止有他一个孙辈,最受宠的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君斯年。而他,是前妻生下的孩子,不受待见不说,还要忍受君斯年的欺负。我还记得那个雨夜,我们在泥巴里把他扶起来送到孤儿院,见到院长妈妈的时候,他问自己能不能回孤儿院。君斯羽浑身都是伤,病发作好几次都是被君斯年抢走了药,他跌跌撞撞跑出君家,凭着自己的...

主角:君斯林听晚   更新:2025-03-12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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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斯林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君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斯羽是在十三岁时被君家认回去的,而当时的我,只有十一岁。我年纪小身子弱,从来都是君斯羽保护我,偷偷把自己的零食留给我。可君斯羽的身体也一向不好,院长妈妈说了,这种金贵的病,只能用钱养着。可孤儿院里,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条件养着一个孤儿?虽然不舍,可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为了他高兴。可我们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君斯羽时,他竟然会变成那副瘦骨嶙峋的凄惨模样。君家不止有他一个孙辈,最受宠的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君斯年。而他,是前妻生下的孩子,不受待见不说,还要忍受君斯年的欺负。我还记得那个雨夜,我们在泥巴里把他扶起来送到孤儿院,见到院长妈妈的时候,他问自己能不能回孤儿院。君斯羽浑身都是伤,病发作好几次都是被君斯年抢走了药,他跌跌撞撞跑出君家,凭着自己的...

《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全局》精彩片段

君斯羽是在十三岁时被君家认回去的,而当时的我,只有十一岁。

我年纪小身子弱,从来都是君斯羽保护我,偷偷把自己的零食留给我。

可君斯羽的身体也一向不好,院长妈妈说了,这种金贵的病,只能用钱养着。

可孤儿院里,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条件养着一个孤儿?

虽然不舍,可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为了他高兴。

可我们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君斯羽时,他竟然会变成那副瘦骨嶙峋的凄惨模样。

君家不止有他一个孙辈,最受宠的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君斯年。

而他,是前妻生下的孩子,不受待见不说,还要忍受君斯年的欺负。

我还记得那个雨夜,我们在泥巴里把他扶起来送到孤儿院,见到院长妈妈的时候,他问自己能不能回孤儿院。

君斯羽浑身都是伤,病发作好几次都是被君斯年抢走了药,他跌跌撞撞跑出君家,凭着自己的潜意识走到了孤儿院。

院长妈妈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可她能力有限,留不下一个可怜的孩子,也没办法和君家这样有钱的家族对抗。

那时我就站在昏迷的君斯羽身边,无力地感受着他的虚弱。

从那天之后,我便开始疯狂地逼迫自己学习。

我托院长妈妈找了各种晦涩的难懂的专业书,彼时才不到十二岁的我疯狂地学习,我知道知识是我唯一的出路,只有学到有用的知识我才能走到更高的地方,保护好君斯羽。

那以后,我一路跳级,十五岁升上大学,十九岁在商界初露锋芒,二十二就已经堪堪能用自己的手段和钻营护住君斯羽。

十八岁时,我便已经和君斯羽走到了一起。

可我们恋爱的五周年那天,我满心欢喜的去找他,却被君老爷子打晕带去了老宅。

他告诉我,君斯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他的病很难治,若没有完全痊愈的可能他活不过三十岁。

我和他做了交易,我嫁给君斯年,而他会把君斯羽送去国外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进行治疗。

这么多年,即使我受尽了委屈和白眼,被迫抛弃了自己的事业,也从未后悔过。

我会难过,会生气,可看到那张和君斯羽有七分相似的脸,总会想到在国外一点点好起来的爱人。

“......所以,我才是你拿来消遣的替身?”

君斯年死死盯着我和君斯羽签在一起的手,牙咬的咯吱作响,眼中满是被背叛的愤怒。

我不禁有些诧异,亦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可笑。

他外面的女人都能组几支足球队了吧?

若说背叛,那我才是苦主,不是吗?

.......君斯羽的确是个天才。

在国外治病的这些年,他没有荒废时光,而是把握住了风口,精准投资,如今的成就和财富不比君家的底蕴差多少。

毕竟,虽然这些年我没有懈怠,可君斯年这个继承人的不靠谱就已经让不少人看到了未来的穷途末路,纷纷转移了自己的多数财产。

而君斯年的挥霍无度,也是君家财富缩水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回来了,听晚。”

“你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我本以为,此后再也不会和君斯年再有任何的交集。

毕竟我们离婚时闹得并不好看,且君老爷子更是在我们离婚第二天放了狠话,要叫我在a城没有任何出路。

可惜了,现在早已不是他的时代。

君斯羽的强势归来加上我的经验辅佐,不是一个日渐衰败的君家可以媲美的。

可我没想到,君斯年会主动找到我。

彼时我才刚刚入住新买的房子,却在第二天一早,看到了楼下等了整整一夜的君斯年。

他额前的发丝被露水沾湿,眼下的青黑有些浓重,我几乎有些愣神——在我的记忆里,他从来没露出过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又一次拉住了我的手腕,低声开口问我:“林听晚,你和我说实话。”

“这五年,你难道真的没有对我动过心?”

“哪怕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我奇怪地望着他,对他这可笑的疑问感到无比的困惑。

为什么他总爱问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有没有感情,这很重要吗?

现在君家四面楚歌,他不去处理问题,却缠着我问这种问题?

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可看着他那执着的眼神,我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有的。”

“君斯年,我对你动过心的。”

天长地久,那可是整整五年的时光,见不到面的煎熬和痛苦之下,我对着这张肖似君斯羽的脸....怎么可能没有半分恻隐和移情?

君斯年的眼神,在听完我的话语后骤然亮了起来。

可他刚准备开口,就被我干脆的话语打断。

“可你不值得,你配不上我的喜欢。”

“我现在甚至觉得,你这张和斯羽有些相似的脸,是对他的侮辱。”

君斯羽绝不会将我折辱至尘埃中,亦从不会将我视作敝履。

对他这样的人动心....与我而言,更像是种耻辱。

“君斯年,你让我觉得恶心。”

大约是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直白又彻底的嫌恶。

君斯年的表情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他颤巍巍的倒退几步,又仿佛抓住了什么希望一般抬眼望我:“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你曾经对我动过心,那就说明我身上有你喜欢的地方不是吗?”

“我和你道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已经把那些女人都赶走了,也很久都没有出去鬼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卑微的恳求着,姿态放的太低太低,几乎叫我恍惚间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般。

他不知道,我对他那模糊朦胧的几分感情,其实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那张曾经和君斯羽极其相似的容颜。

可现在,破过相又经历过修复手术的这张脸.....早就和他不一样了。

我自然不会,对着这样一个劣迹斑斑又毫无优点可言的人动心。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却见他忽然拿起一把水果刀就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要是不答应复合,我就死在你面前!”

“林听晚,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和君斯羽公平竞争的机会而已......”短短半月,他憔悴不少,亦瘦了很多,此刻就连拿刀的手都在发抖。

“我早就习惯了你在身边,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存在,你突然消失....我只感觉自己的生命不完整了。”

他惨笑着流着泪,狼狈到像是只丧家之犬。

“没有你在身边的人生....我宁可不要。”

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疯狂的男人手持利刃,我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下手以此泄愤,只能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发疯似的哭喊诉苦。

直到他因为情绪过于激烈儿两眼一翻,彻底昏厥过去,我才虚脱似的跌坐在地,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无用的蠢女人!”

老爷子年纪大,脾气更大,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气得目眦欲裂:“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

“你这种人,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

我只叫你管着斯年如今你也干不好,那你不如去死算了!”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就连君斯年的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虽说圈子里提起我的名号多数都是嘲讽和嬉笑,可这么多年来,君斯年的那些事无论多么棘手全是我一手操办,就连他不感兴趣的公司也都是我兢兢业业在打理......所以,就算他们嘲笑我的纵容,可扪心自问,我做的一切的确是尽职尽责,无可指摘。

这是我第一次被打脸,就连年幼时在孤儿院时那样的清苦,我也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我低下头忍着泪,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投向我的目光。

自尊和最后的一点脸面,都仿佛被人踩在脚下碾成碎片。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在圈子里再不会有一丝尊严。

我被当中打耳光的事情,会传遍整个a城。

尴尬凝滞的气氛直到君斯年被推出病房才堪堪得到缓解。

他看着眼前这“齐聚一堂”的场景虽有几分错愕,可到底还算是懂事镇定,先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逗得老人喜笑颜开,不过象征性地笑骂几句便走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情况,忙不迭地告辞走人,到了最后,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我与君斯年二人。

悬着的心落地,我长舒一口气,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昨夜的尴尬。

“你.....就这么赶过来的?”

身上显然不属于我的衣物暴露了我的狼狈和慌乱,君斯年绷着的神情有些松缓,随后才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过来推我进病房,我累了,需要休息。”

几乎被掐出血的手心疼到麻木,我逼迫自己忍,再忍一会儿。

即使被踩到了脚底,也还有继续被当作女佣使唤命令,忍受他们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这样的日子,你早就该习惯了。

......我同君斯年的关系算不上熟悉。

虽说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可真要说起来,我们二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不上他的普通朋友。

如今像这样静静待在一处的情况,更是十足的罕见。

大约是察觉到了尴尬,君斯年开始没话找话般向我解释:“昨晚我没有乱搞,是那个男的上来就乱骂,我看不过去顶了他几句他就动手了......我没乱来的,真的。”

他似乎迫切地想向我解释什么,可我只是心不在焉地替他削着苹果,微微侧头时,却听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你的脸怎么了?”

“是爷爷他打你了吗?

你怎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

我不着痕迹地压下眉间的褶皱和惊讶,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

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当年刚和君斯年结婚时,我不理解也极其厌烦他的花心和乱搞,因此和他吵了几次架。

我本以为这只是小事,可直到老爷子把我叫到老宅,用那所谓的“家法”教育了几次后,才渐渐变成了如今这样。

“君家的媳妇,体贴温顺是第一,你怎么敢顶撞自己丈夫,害的我的孙儿不悦,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家法”,只怕我也不会相信,现代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当时我不是没想过和我新婚的丈夫说的,我盼着他能帮我,叫我不要再受那所谓的惩罚和教化。

可他每次甚至连听完我话语的耐心都没有,便匆匆离去去和他的红颜知己们鬼混去了。

所以后来,我也渐渐死了心,把自己活成了一具泥胎木偶。

果不其然,他见我不回答,也只是随口添上了一句:“不过爷爷他是长辈,你确实不能忤逆他。”

“老人家打你,你受着也就算了——千万别和他顶嘴惹他生气。”


君斯年在外面养的嫩模大了肚子。

当她趾高气扬的来别墅逼宫时,我正在修剪花园里刚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

她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脸的得意。

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找我逼宫的的女人。

君斯年每次玩腻了,都是由我这个妻子给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以此来帮他收尾。

只有这一次,我沉默着把一纸离婚协议递到了君斯年桌上。

彼时他身边又跟了一张新面孔,对我的造访满脸都是不耐。

“林听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气,别他妈没事找事!”

“要离婚?

可以啊——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老子,也别想再进君家的门!”

他拿定了主意我不会真的离婚,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入骨,甚至能忍他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给我戴绿帽子。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了。

因为我那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白月光,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君斯年冷笑着,毫不犹豫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名字,还不忘捏了一把身边女人柔嫩的腰肢,引得她娇笑连连。

“君哥,嫂子这是吃醋啦,你快去哄哄她呀。”

“整个a城谁不知道嫂子可是出了名的大情种,哄几句不就好啦?

况且要真的离婚了,您家那位老爷子可饶不了你......”......办公室里的二人开始旁若无人嬉闹起来,发出阵阵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深吸一口气朝着公司外走去。

早该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不都是如此吗?

我是君家老爷子给君斯年挑的妻子。

无他,我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没有背景,却凭着天赋和努力一路过关斩将在商界站稳了脚跟。

好拿捏,能力强,正好能栓住他那浪荡的独苗孙子。

可君斯年这样自小被骄纵着长大的公子哥,哪里是能被我约束住的?

他奢侈无度,身边的女人半个月就要换一批,各种奢侈品珠宝流水般送出去,我连劝一句都会被骂。

每每惹得我生气,他就象征性敷衍哄一哄,甚至都不要送些什么,我便又会任劳任怨地给他擦屁股。

为着这个,圈内几乎所有的人都笑我是君斯年泡的最便宜的女人。

刚从民政局出来,我缓缓舒了一口气,却看见了手机上连续不断弹出的消息。

“你去哪了,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想吃你做的法餐。”

“今天是我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今晚陪你。”

......敷衍的话术这么多年都毫无进步,君斯年这人也算得上是奇葩。

我没回复他的消息,只是自顾自的把手机调成静音。

往日这样的情况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可每每我回到家,见到的都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和他敷衍的流言。

君斯年有哄不完的红颜知己,几乎从不会在我们的家中过夜。

一颗心早就被伤透,流了血长了痂,结出一层厚厚的茧,哪里还会再将他的敷衍放在心上?

可我没料到,半夜拖着身子回到别墅时,会看到枯坐了半夜,神色难看的君斯年。

“你去哪了?”

“我不是说了我要回家吃饭吗?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听晚,你别给老子蹬鼻子上脸!”

他不耐烦地瞪着我,满脸都是嫌弃的神色。

心口仿佛被刺痛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静。

是了,是了,君斯年从来都是看不上我的,他嫌弃我木讷无趣,嫌弃我不解风情。

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被老爷子强行塞的,贪慕虚荣的女人而已。

见我始终保持沉默,君斯年气得冷笑出声,本想摔门而出,却在即将踏出门槛的瞬间,堪堪止住了动作。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一把将我抗在肩头朝着二楼的主卧走去。

“君斯年,你做什么!?”

我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出声,却见他一脚踹开房门,粗暴地将我摔在了床上。

“没记错的话,我们结婚五年了,还没做过吧?”

他选择性地忽略掉我脸上惊恐和抗拒的神色,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我的衣服。

“你不是都嫁进君家了吗?

怎么?

给你老公解决生理需求不算是你的义务?”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算是风平浪静。

君斯羽的发展很快——或者说他的能力和视角实在太过犀利强悍,短短一段时间,就已经站稳了脚跟。

甚至于,已经找到了很多君氏集团刻意掩藏起来的,不堪入目的秘密。

几乎是一个月之内,君家成了将倾的大厦,树倒猢狲散,他们甚至被不少曾经的高管和合作方主动出卖了很多见不得人的贿赂和交易。

君老爷子和君斯年被警方提审调查,甚至就连我也被传唤询问相关问题。

刚迈出警局,那位苍老的老头便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冲到我身前,可高高举起的手还没落下,便被两个男人同时拦住。

他本就年岁大了,见自己的两个孙子都不由分说站到了我身边,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口气没提起来就被气晕了过去。

可很显然,我和君斯羽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只是我们谁都没想到,君老爷子会疯狂到不惜拉我们的性命一同下水。

巨大的货车朝我冲过来的那一刻,我头脑只剩一片空白。

可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快,我下意识推开了将我护住的君斯年,独自站在了那辆疾驰而来的货车前。

“林听晚!

快让开!”

我来不及辨别这到底是谁的声音,只记得身体被重重撞飞出去的疼痛感,和那辆货车擦过头皮那一秒,我凝固的血液和心跳。

耳畔只剩下一片嗡鸣,我摔倒在地,心跳如擂鼓。

而不远处的马路上,赫然躺着一具正在不断流血的尸体——那是.......君斯年?

“听晚!

你没事吧?!”

“你怎么这么傻....怎么把我推出去自己面对那辆车?

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办?!”

君斯羽冲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满眼紧张地察看着我身上的伤口。

可我至始至终都死死盯着那躺在货车下,不知是死是活的身体。

干裂的嗓子艰涩地挤出声音:“快......快叫救护车!”

“斯羽,快打120!!!”

......医院的急救病房内,抢救着我的前夫。

那个我曾无比厌恶,也曾无数次侮辱我的男人,竟然会突然冲过来推开我。

我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液,头脑中依旧是一片乱麻。

这算什么......我从始至终都看不懂君斯年,他分明曾经那么厌恶我,那样不把我当回事,怎么会忽然冲出来,救下了我的命?

难道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是真的爱上我了吗?

急救室的红灯暗了下来,我下意识站起身,紧张地看着为首的主治医生。

“....命算是暂时保下来了,但是能不能继续活下去,这真的不好说。”

君斯羽安抚地摩挲着我的无名指,安抚着我紧张不安的情绪。

“会没事的。”

仿佛是君斯羽的话成了真,当天晚上君斯年便醒了过来,他眼神清明,甚至还有心思和我玩笑几句。

他看着我身上深深浅浅的擦伤,眼中闪过愧疚:“抱歉,当时我应该小心一些的。”

“我记得你其实很害怕痛——是我当时太紧张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一场车祸叫他醍醐灌顶了一般,甚至还有心思问我什么时候和君斯羽结婚。

“你们结婚得选个好日子,当时咱们俩结婚就是没看黄历,我前些日子查了,那天...不宜婚嫁。”

他分明曾经最厌恶命理黄历,如今却也讲起了这些。

“......你说,当时要是我们选了个好日子结婚,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的面色太好,甚至于泛起了健康的红晕,我暗道一声不好,正打算按铃叫医生,却被他按住。

“别动,我现在.....只想和你说些心里话。”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随后冲我扬起一抹无奈的笑来:“当初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是我对不住你。”

“你不原谅我是我活该——还有君家的垮台,我不怪你。”

他顿了顿,随即抬手,替我抚开额上的碎发。

“别原谅我,但是.....要记得我。”

君斯年唇角溢出了一丝血液,可他全无察觉似的,只是贪婪地盯着我的脸,似乎想要牢牢记住我的模样:“你知道吗?

其实我是故意的——你看,现在就算我死了,你也会一辈子记得我,就算你再讨厌我,也会念我几分好。”

“我这辈子....也是难得赢了君斯羽一次.”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我措手不及之际,他却牵起我的右手,将一枚眼熟的戒指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我赢不了君斯羽了——但他这辈子也别想把我从你脑子里清除。”

“听晚,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这个混账了。”

他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我掩下眼眶里的泪,重重的点头,颤抖地抬手替他擦去面上的血。

他在笑。

生命的最后,他的瞳孔里,映照的是我满含热泪的,复杂的面容。

直到他彻底闭上眼,我看着那枚钻戒,被匆忙赶来的君斯羽揽入怀中安慰,才低低地开口,说出了那句未说出的真心话。

“君斯年,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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