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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被锁庵堂三年,满朝跪求公主原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夏清和燕婷,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叶十二”,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夏清和做了十几年的公主,却突然成了敌国的细作。从此,她从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和战神遗孤,成了人人可以责打的过街鼠。在庵堂里做活谋生,任人欺凌。未婚夫为她立下军令状,戍边三年,杀敌无数,为的就是迎她回京。可三年里,他甚至将情人带到了她的眼前。她不哭不闹,拿起长枪奔赴沙场——不可一世的帝王,大惊失色:“是朕错了,不该那般对你母亲,你原谅朕可好?战功赫赫的少将军满身鲜血,悲怆而绝望:“清和,别离开我好不好?”不好。她在被抛弃的日日夜夜之中,一颗心早已冰冻结霜。待她震动整个大燕,成为天下皆惊的战神公主时,...
主角:夏清和燕婷 更新:2025-03-11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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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清和燕婷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锁庵堂三年,满朝跪求公主原谅》,由网络作家“叶十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锁庵堂三年,满朝跪求公主原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夏清和燕婷,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叶十二”,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夏清和做了十几年的公主,却突然成了敌国的细作。从此,她从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和战神遗孤,成了人人可以责打的过街鼠。在庵堂里做活谋生,任人欺凌。未婚夫为她立下军令状,戍边三年,杀敌无数,为的就是迎她回京。可三年里,他甚至将情人带到了她的眼前。她不哭不闹,拿起长枪奔赴沙场——不可一世的帝王,大惊失色:“是朕错了,不该那般对你母亲,你原谅朕可好?战功赫赫的少将军满身鲜血,悲怆而绝望:“清和,别离开我好不好?”不好。她在被抛弃的日日夜夜之中,一颗心早已冰冻结霜。待她震动整个大燕,成为天下皆惊的战神公主时,...
萧瑾凤眼微眯,掠过夏清和有些苍白的脸色,笑得嘲弄又厌弃。
“一晚上的时间抄一百遍,夏姑娘今夜怕是没得睡了。”
“那就有劳公公,送我回宫。”
夏清和深施一礼,跟着萧瑾跨过门口一起离开。
马车上,她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一言不发地低垂着头。
直到萧瑾略显冷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片静寂。
“只是心经而已,夏姑娘不必太过烦忧。陛下也没有真的对少将军动怒,毕竟他刚刚御敌于外,圣眷正浓。”
果然。
严家三代为将,这一次严凌枫作为先锋又立下大功,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被责罚?
无非是严家想借机敲打她,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
问题是......
她斟酌再三,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萧公公为何一再出手帮我?”
“本督帮你了?”
“公公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接我回宫这种小事,还不需要公公亲自奔波。”
她的声音平静,他的眼神却很是欣赏。
修长的手指在身侧的小桌上,轻轻地敲击了几下,他才慢悠悠笑着开了口。
“本督帮你,是因为故人所托,你无需放在心上,也不用担心本督算计你,你身上确实是无利可图。”
现实又扎心的话,并没有拨动她的情绪。
反倒是‘故人’,让她蹙起眉梢。
眼看她还想继续问,他轻轻地摇摇头:“三年之前,不仅你的生活发生了巨变,他也一样。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他暗中托付我照顾你,怕是会麻烦不断。”
无论真假,夏清和都不能继续问下去。
恰好马车停下,她推开车门下去,又对着弯腰走下来的萧瑾说道:“多谢公公,民女先行告退了。”
“不急,抄写心经的纸页是特意裁制的,本督一道给你送过去。”
夏清和无法拒绝,和他一起走在宫墙之下,绕过一座座宫灯,内心却说不出的复杂。
......
心经一百遍并不多,夏清和抄写时间不算长。
只是刚刚回宫,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坐在窗边一夜未曾合眼,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天亮了。
刚刚离开三天就要回去,时间是漫长还是飞逝?
还有七天,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
清溪寺。
夏清和站在门口看着那古朴恢弘的牌匾,和寺院里袅袅升起的青烟,握着心经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小姐,要不奴婢替您送进去吧?”莺歌轻声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踏进门槛。
今时不同往日。
此时她进去是负皇命,庵内僧尼不敢怠慢,主持更是亲自迎接。
“阿弥陀佛,小施主,贫尼有礼了。”
温和谦卑的姿态,普度众生的慈爱,却让夏清和心中一阵反胃。
若不是在这里待了三年,怎知寺庙也不是清净之地?
佛曰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每一样都牵连着人本能的愿望。
但是天下诸佛若没有欲望,又何须世人供奉?
她微垂眼眸,将手中的纸页递过去,淡声开口:“这是陛下要供奉在佛前的心经。”
师太看了她一眼,又呼了一声佛号,接过之后又交给身侧弟子。
“夏姑娘在庵内苦修三年,如今重为贵人,是我佛慈悲。不如今天茹素一天,先去吃早饭。”
“不必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夏姑娘苦尽甘来,也要小心为上,还是去吧。”
明显的话里有话,是什么人在这里等她?
静默了几秒,她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向寮房。
夏清和推开房门,清晨的阳光照进去,落在桌边少年人的脸上。
眉目清俊,透着少年人的英气。
不过他眉眼间显现出不安,配上额头的红痕,给人美玉微瑕的感觉。
“少将军。”
她让莺歌去旁边吃饭,就抬脚走了进去,并没有关门。
“清和。”他站起身,眼神里的喜悦是半点藏不住,“我刚刚以为你不会来了......”
“少将军的安排,民女怎敢不从?只是这庵堂,我实在是不想再来了。”
一语双关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
三年苦楚,谁愿故地重游?
师太的话透着明晃晃的威胁,不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带你出去走走。”
严凌枫上前要抓她的手臂,却被她后退躲开:“少将军,我来这里,是有话和你说。”
他暗淡的眼神突然蒙上光亮和期待,声音也变得激动。
“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昨日的事情是我冲动了,给你带来麻烦,而你确实也不方便当我家人说些什么。你放心,求陛下赐婚的心意,我是不会变的。”
夏清和看着眼前恍惚满眼都是她的少年人,内心毫无悸动是假的。
但是错误的开始注定了错误的结局,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而她之所以肯回到宫中,就是要永远地离开他,不留一丝余地。
微抿红唇,她轻声说道:“陛下属意少将军,少将军切勿再鲁莽行事。否则对自己对严家,甚至对身边人都不好。”
“你什么意思?”
他眼睛睁大,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她不想也不愿抬头与他对视,怕心头那一点点怜悯泛滥。
毕竟他们之间不仅有身份的鸿沟,更有他亲手选择的背叛。
“之前我曾送你一枚玉佩,是碧色的青竹君子玉,还给我吧。”
严凌枫悲伤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只是低着头的夏清和并没有看到。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几分心虚地咽了口口水,才咬牙开口。
“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我不给!”
“少将军应该知道,那是长公主的遗物。即使我不是她的女儿......”
回忆起年幼在公主府的日子,夏清和忍不住红了眼圈。
顿了一下,她才艰难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总想留点念想在身边,少将军既然肯为我做那么多事,这点举手之劳应该不会拒绝。”
夏清和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悲戚的目光里透出几分自嘲。
“并且少将军曾说过会日夜佩戴,现在也并未在身上,是丢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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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言语,却如锥心之刺,直戳两个人的心脏。
苏纤柔字字挑衅的信笺,也远比不上严凌枫不再佩戴她送的玉佩,那一刻扎心刺目。
夏清和言辞决绝,断的是他们之间的情分。
他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脸上乍现一抹冷意,声音又惊又怒。
“我从边疆归来,戍边三年,你不问经历多少战役,又受了多少伤。”
“现在因为一枚玉佩,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和萧瑾是怎么回事!”
她皱眉,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只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萧瑾是个太监,说灭了七情六欲有些夸张,但是她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还真没有被他一见钟情的资格。
可她这点迟滞,落在严凌枫的眼中就成了心虚。
他眼神变得深暗,双拳握紧又松开,嗓音紧绷到极致。
“燕婷说你们夜半私会,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还真的不是她胡说。”
“萧瑾表面看上去人模狗样,其实就是阉宦当权,人所不齿!”
对世家大族而言,宦官就是伺候宫中贵人的存在。
偏偏成祖之后,为了更好把控朝堂和民间言论,重用宦官,建立东厂。
文武百官一个个面上尊称萧瑾一句‘萧督公’,背地里言语一句比一句难听。
夏清和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过来,精致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只是那笑,半点不掩嘲弄。
“既然少将军如此想,那就更没有必要留着我送的东西了。三日之内,请少将军将玉佩物归原主。”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严凌枫看着她的背影,心头突然慌了,上前扣住她的手臂。
“清和,别走!”
他抓紧她的手臂,眼神里带着乞求。
“我知道我言重了,但是萧瑾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务必要和他保持距离,千万别被他蒙蔽,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
她挣脱了一下没有拽出手臂,以退为进说道:“既然少将军重信诺,就先将玉佩还给我。”
“玉佩玉佩,那东西比我们之间的感情还重要吗?”
夏清和看他情绪上头,用上内力挣开他的钳制。
“你、你竟然对我动手?”
“三日后,我会再找少将军。”
她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任凭背后目光炽烈,夏清和不曾回头,也就没有看到躲在树丛后面那双怨毒的眼睛。
......
“小姐,我都不知道清溪寺的斋菜原来这么好吃。”
莺歌吃得满眼喜色,不过只说了一句,她的眉头就皱起:“......刚刚,您和少将军谈得不开心吗?”
小心翼翼的言语,和面前空了的餐盘都刺痛了夏清和的心。
和她在庵堂的这三年,莺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说来也是可笑,她们竟然从来不曾吃过这里斋饭。
想挤出一个笑容,终究还是太勉强。
夏清和示意莺歌坐下,并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
“打点好庄嫔娘娘的事情,我就准备离开了。你......”
“小姐不要赶我走!”莺歌立即站起身,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人更是直接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庵堂三年,她们哪里还是主仆?分明已经是姐妹。
夏清和哪里舍得她这般?
伸手将莺歌扶起,她的眼圈也开始泛红。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跟着我终究是太危险。以后没有了我,不会有人为难你。有庄嫔娘娘护着,你这一生算不上大富大贵,也会衣食无忧。”
她要回送给严凌枫的那枚玉佩,不单纯是要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
更因为玉佩是长公主的遗物,里面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交给燕帝,能保证庄嫔荣宠一生,她也能了无遗憾离开了。
唯一还有点不舍的,就是莺歌了。
“小姐,不管您去哪里,莺歌都愿意跟着,求您不要赶莺歌走。”
夏清和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还想劝说几句,又觉得词穷。
算了,反正还有七天的时间,这件事也不急于这一时。
......
“哟,这不是清河公主吗?”
挑高的嗓音,过分甜腻,又带着说不出的尖厉,让人心生不喜。
夏清和掀起眼皮冷眼看过去,心头就是一跳。
只见苏纤柔打扮的花枝招展,粉蓝色的袄子,搭配淡粉色圆领袍,下面是浅金色的裙子,哪里还有当年宫婢的模样?
说她是谁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没有人不信。
真真是被娇养的存在。
心头泛起苦涩,夏清和三年里受尽诸多苦,没有恨过任何人。
唯独在这件事上,她是恨的。
严凌枫明明知道她不喜欢耍手段、搬弄是非的苏纤柔,他却......
脑海中闪过各种情绪,她脸上却一如既往的淡然,甚至是漠然。
她几乎脚步没停地从苏纤柔身边走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那张嫣然的笑脸瞬间变得阴沉,快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殿下急什么?哎呀。”
苏纤柔轻拍自己的脸颊一下:“看我这张嘴,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早已不是公主的身份了,我还这么喊,确实是不合适了,该打该打......”
话还没有说完,‘啪’一巴掌就响彻整座庵堂。
夏清和都呆住了,一向胆小怕事的莺歌,怎么突然这么勇?
苏纤柔最先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她脸色瞬间扭曲,声音好似尖锐的暴鸣。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打的就是你这个贱婢!”
莺歌一张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浑身都有点哆嗦,但是气势半点不输。
“你之前在浣衣院差点被打死,是小姐心好救了你,还让你跟在她身边。”
“谁知道你不知道感恩,还勾引少将军!”
“小姐知道了也只是罚你到庭院洒扫,你竟然恩将仇报,和那些人串通起来陷害小姐!”
燕婷说得眼泪都忍不住要落下,小姐真的太苦了。
苏纤柔被骂的一张脸几乎扭曲,却突然笑了出来,乍现紧绷的冷意。
“说得真难听,你怎知,不是他心悦于我?”
她的手在夏清和眼前晃动:“你不会不认识,这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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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圆形玉佩,被她拿着编绳轻轻晃着。
阳光洒在青碧色的玉身上,映射出莹润的光芒。
最是那精雕细琢的苍翠青竹,挺拔坚韧,又无比清雅,散发着盈盈贵气。
夏清和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没有让翻滚的情绪汹涌而出,但是一张脸已经染上青白之色。
她觉得一股钝痛,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又重新汇集于心口。
好似万虫撕咬一般,疼得她痛不欲生。
他怎么会......
苏纤柔欣赏一般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整个人越发得意,从头发丝都透着小人得志的味道。
“他看我喜欢,就送给我了。这一点,足以说明他多喜欢我了吧?”
夏清和终究还是没有压住情绪,一股急火攻心,张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小姐!”
莺歌被吓坏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您怎么了?”
夏清和摆摆手,扶着她稳住身形,唇角染血,反而给那张漠然的脸增添了几分色彩。
“人可以给你,玉佩不可以。”
“你以为你是谁?之前你是公主,现在不过是个庶民。还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给谁看?”
苏纤柔冷哼一声,反手握住玉佩:“是我说,人不会让给你,玉佩更不会!”
“那是......”
“想说这是长公主的遗物?”
她嗤笑出声,很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夏清和,三年了,你都没有认清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吗?真正的长公主之女都没有要,你算什么东西?当了几天公主,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敌国贱奴。”
嘲讽的言语,字字戳中夏清和的软肋。
尤其是那句‘长公主之女都没有要’,真的是戳心戮肺。
“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莺歌是真的怒了,红着一双眼睛瞪向苏纤柔:“谁不知道你是因为和小姐三分相似,才被少将军另眼相看。玉佩怕是你偷来的吧?还敢在小姐面前大放厥词。”
“贱婢子,你......”
‘啪’的一巴掌再度响起。
夏清和习过武,手劲比莺歌大得多,再加上她因为愤怒手上半点没有收力。
一巴掌下去,苏纤柔的左半边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夏清和唇间染血,看上去狼狈又脆弱,但是眼神里却如同最冷硬的利刃。
“别说你现在只是个外室,就算你登堂入室进了严家的门,也不过是我曾经的婢女。现在骂我的人,谁给你的狗胆?”
自小被长公主和战神悉心教导,再加上皇宫里长大,她身上的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何况苏纤柔本身就曾经是她的婢女,当下嚣张的气势就消了一半。
只是眉眼中的不甘心,依然清晰。
夏清和扯了扯唇,向来漠然的脸上透出瘆人的冷艳。
“你到底怎么拿到玉佩的,我没有兴趣,但是不介意和你一起去找少将军对质,要同去吗?”
冷幽幽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苏纤柔,她心里开始发寒。
不仅被眼前人的气势所摄,更是严凌枫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夏姑娘供奉佛经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吗?”
随着声音响起,一身耀眼红袍的萧瑾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视线所到之处却带着森森的寒意。
夏清和在庵堂三年,不清楚萧瑾到底是什么人,苏纤柔却再清楚不过。
她当下打了个激灵,人也后退几步。
不过他根本没有理会她,一瞥之后,视线落在夏清和面上。
“难不成,是有人找夏姑娘的麻烦了?”
“没有,遇到一个旧识而已。”
她微微福礼之后,视线掠过苏纤柔:“你好自为之。”
目送夏清和、萧瑾离开,她眼神里闪过各种情绪,最后汇聚成寒芒。
......
马车上。
萧瑾将帕子打湿,递给夏清和。
“发生了什么,怎么还能气到吐血?”
直到此时,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唇边染上血色,她都没有来得及擦。
她抬手抹了抹嘴唇:“不敢污了公公的帕子。”
“是怕弄脏我的帕子,还是不屑与我这等阉宦为伍?”
红唇微抿,她还是接过帕子擦掉唇上的血迹。
拭净唇角的血渍后,她并没有将帕子还回去。
“弄脏了,改日还公公个新帕子。”
“不重要的东西,无需放在心上,有件事倒是有必要和夏姑娘说。我在寺外等候时,看到少将军了,不知道夏姑娘可有见到?”
纵然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他落在头顶的视线。
算不得锐利,存在感却极强,让人无法忽略。
夏清和不知道是连日发生的事情扰乱了心绪,还是被他的明知故问惹恼了。
她轻笑一声,开口的言语就带上了几分尖刺。
“你是东厂的督公,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送我礼佛是假,监视才是真吧?”
“公公回去可以告诉陛下,我自知身份低下,配不上少将军,他和清泉公主才是良配。”
明明早已决定放弃了,最后一句话说出时,还是有阵阵疼痛感袭上心头。
不想萧瑾轻笑一声,眉眼间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
“他们是不是良配,我不知道。但是少将军,还真的是配不上夏姑娘。”
“你......”
“嘴上说着山盟海誓,怀里抱着软玉温香,还真的是个又当又立的伪君子。”
他知道严凌枫养外室?
稍一思索,她就明白这件事不奇怪了。
东厂设立之初的目的,本就是监听百官,管控百姓。
严凌枫为苏纤柔脱离奴籍,置宅买地。
纵然都是暗中进行,也每一样都是大手笔,萧瑾知道再正常不过了。
可笑的是,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内心竟然还抱有一丝幻想,一切都是苏纤柔的谎言。
这一刻,幻想被戳破,整个人都好似成了霜打的茄子。
萧瑾轻啧一声,轻轻地摇摇头:“夏姑娘怕是得打起精神,回宫还有一出大戏等着你登场。”
夏清和无心考虑他话中的意思,浑浑噩噩一路从山中直奔京城。
不想宫门口的戏,比她刚刚从清溪寺回来,还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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