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夏沈纪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月尽头无归期完结版小说许知夏沈纪川》,由网络作家“沈纪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夏到医院处理好额头的伤口,回到家时,已是半夜。别墅内黑漆漆的,沈纪川和沈耀祖都没回来。也好,方便她在离开前处理些东西。沈纪川对许知夏从不吝啬,无论是在谈恋爱,还是婚后。一百平的衣帽间装得满满当当。世界顶级珠宝首饰,限量版鞋包,数不清的高定礼服。从前许知夏只觉得沈纪川对她大方是因为爱,如今才知,是心怀愧疚。她把能卖的都挂到回收平台出售,款项直接打给福利院。角落里有一个落满灰的纸箱。里面装满沈纪川和许知夏恋爱时的甜蜜回忆。有上学时沈纪川写给许知夏的情书,足足365封。他苦苦追求许知夏整整一年,情书也是雷打不动地写了一年。当时许知夏身边的朋友还调侃沈纪川为“许知夏的深情邮递员。”许知夏抽了一封打开,陈旧的纸墨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呛得人眼...
《岁月尽头无归期完结版小说许知夏沈纪川》精彩片段
许知夏到医院处理好额头的伤口,回到家时,已是半夜。
别墅内黑漆漆的,沈纪川和沈耀祖都没回来。
也好,方便她在离开前处理些东西。
沈纪川对许知夏从不吝啬,无论是在谈恋爱,还是婚后。
一百平的衣帽间装得满满当当。
世界顶级珠宝首饰,限量版鞋包,数不清的高定礼服。
从前许知夏只觉得沈纪川对她大方是因为爱,如今才知,是心怀愧疚。
她把能卖的都挂到回收平台出售,款项直接打给福利院。
角落里有一个落满灰的纸箱。
里面装满沈纪川和许知夏恋爱时的甜蜜回忆。
有上学时沈纪川写给许知夏的情书,足足365封。
他苦苦追求许知夏整整一年,情书也是雷打不动地写了一年。
当时许知夏身边的朋友还调侃沈纪川为“许知夏的深情邮递员。”
许知夏抽了一封打开,陈旧的纸墨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呛得人眼泪直流。
许知夏将纸箱连同卖不掉的零碎拖到院里,回身从酒窖拿了一瓶沈纪川珍藏的罗曼尼康帝1990。
她把这瓶世界仅存8瓶的红酒一半倒在要烧掉的垃圾上,一把火点燃。
火光中,她拿起酒瓶喝光余下的酒。
酒精顺着喉咙流进身体里,火辣辣地灼烧感。
十年的青春和爱情,也不过烧了十分钟就变为灰烬。
一阵风吹过,只剩下灰白的土痕。
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边等日出,一边喝酒。
天蒙蒙亮时,沈纪川回来了。
他本想在沈纪灵的伤处理好后,就回去找许知夏。
但被沈纪灵缠住,一会儿说伤口疼,一会儿说被吓到头晕。
在医院折腾了一晚上,沈纪灵才被他哄睡。
沈纪川先往老宅打了个电话,沈母说许知夏昨晚就离开了。
他一路上都在给许知夏打电话,可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沈纪川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心里越发不安。
车还没停稳就跑下来,一眼看到许知夏歪倒在秋千上睡着。
脚下是东倒西歪的酒瓶。
沈纪川松了口气,拿起酒瓶看了看。
看来是真生气了,喝光了他珍藏的世界顶级红酒。
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单薄的身上,蹲下身盯着熟睡中的许知夏。
她似乎瘦了很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只剩巴掌大小。
也许张医生说得对,吃下去的药多多少少会对身体有害。
额头怎么还有纱布?
难道是昨天耀祖扔玩具砸到的?
这孩子太顽劣,被沈母惯得无法无天。
如今耀祖也已经回到沈家,即使许知夏生下孩子也会有什么变故。
是时候,该有个他和许知夏的孩子了。
他从她包里把那瓶避孕药拿出来,随手揣到衣服兜里。
这么多年她在沈家过得并不如意,沈纪川想起自己结婚时的誓言:
“知夏,我会拼尽全力给你幸福和自由。”
他会兑现的。
沈纪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跑过去抓住保姆的衣领,双眼因连日来的疲惫布满血丝。
“你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太太拿着行李箱离开的事情?”
保姆被他骇人的表情吓得哆哆嗦嗦。
“我我,我有打电话给你。”
“你打电话来不是说她只是脸色不好吗?”
保姆摆摆手解释道:“太太离开后我立马给您打电话,不过是二小姐接的电话。”
“她说您睡着了。我告诉她太太走了,她说会转告您的呀。”
沈纪灵?
沈纪川松开保姆,“贱女人,竟敢接我电话!”
他转头指着墙上的空白,“那结婚照又是怎么回事?”
“太太说落灰了,要擦一擦就摘下来拿回卧室了。”
沈纪川连忙冲到二楼卧室。
门虚掩着,沈纪川颤抖着手推开门。
床铺很整洁。
他站在门口突然就不敢往里走了。
卧室的布局一目了然,他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结婚照。
沈纪川刚松了口气,也许许知夏真的只是拿下来擦拭灰尘。
可接着他突然瞥见床底伸出一角相框边缘。
沈纪川脚下一软,爬过去把相框从床底拽出来。
两米高的结婚照被人用剪刀裁成两半。
许知夏那一半不见了,只剩下沈纪川一个人的身影。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整栋别墅都闻不到许知夏的味道。
“叮咚。”
门铃响了。
沈纪川踉跄着爬起来冲到门口。
“一定是知夏回来了,知夏!”
门打开,却站着邮递员。
“这是您的邮件,请签收。”
沈纪川不记得有什么邮件,胡乱签收后随手放到玄关的鞋柜上。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扶额,“太太临走前有没有说过要去哪儿?”
保姆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有,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把这些烧了,我还没来得及。”
说着递给他一沓纸。
沈纪川接过,一张张翻过去。
越往后翻,他越绝望。
全部都是许知夏这几年的体检报告单,每一页上都写着:
“患者许知夏输卵管全部堵塞,无法受孕。”
这些都是沈纪川一手导演的戏码,是他让沈氏旗下的医院篡改许知夏的体检报告单。
让许知夏一直以为身体有问题,不能正常怀孕。
这么多年,他深知许知夏多么希望生个孩子。
可是他竟然这么残忍地欺骗她,伤害她。
眼泪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毯上,洇成难看的一滩水渍。
他立刻打电话给助理,“动用所有手段,务必找到太太!”
可助理却告诉他另一个惊天消息。
“沈总,就在刚刚公司账户划走一个亿。是否是您的授意?”
沈纪川有些蒙,“以什么名义划走的?”
助理在电话里停顿片刻,才开口。
“离婚分割财产,按照协议女方获得现金一个亿。”
沈纪川怒吼,“胡说!我什么时候离婚了?”
“离婚协议书是三天前的中午十二点半签的,即时生效。签收就在十分钟前,是您本人。”
忽然,沈纪川想起刚才的邮递员,还有他根本没看清楚就签字的邮件。
他冲过去撕开文件袋。
里面的东西掉到地上,被风吹开。
沈纪川一眼就看到“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他蹲下身颤颤巍巍地拿起那张轻薄的纸,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沉重。
他喃喃地读出最后两行字:
“我们自愿离婚,双方均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完全同意本协议书的各项安排,亦无其它不同意见。”
女方:许知夏。
男方:沈纪川。
沈纪灵为避免夜长梦多,她要求立刻和沈纪川领证。
沈母骂她白眼狼,“纪川的爸爸病重,你也是叫过他这么多年爸爸的,这时候你还想着结婚?”
沈纪灵薄情寡义,她只想着抓住沈家这棵摇钱树,才不管谁的死活。
沈纪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沈纪灵,你痴心妄想!”
沈纪灵捂着脸泪眼婆娑,“沈纪川,我十八岁就跟了你,为沈家生下耀祖,你现在穿上裤子不认了?”
“你要是不让我好过,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沈纪川恨恨地啐了一口,“我就是去坐牢也不会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母被这场闹剧弄得身心俱疲,哭着去拉沈纪川。
“儿子,你爸快不行了,你要是坐了牢妈也活不成了。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娶回家养着就是了。”
沈纪川一把甩开沈母,指着她控诉:
“要不是你非要她生下沈耀祖,我怎么会被这个贱人拿捏?知夏又怎么会离开我?”
沈母脸色苍白跌坐在沙发上,后悔当初对沈纪川和沈纪灵暗中偷情视而不见。
如果她早一点干涉,或者把沈纪灵送走,也不会落得现在鸡犬不宁的下场。
沈父还在医院,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
重症监护室一天几万块的开销,再这么下去她就快负担不起。
沈母“扑通”一声跪在沈纪川面前,老泪纵横。
“儿子,算妈求你,娶了她吧。沈家已经折腾不起了。”
说完不住地往地板上磕头。
沈纪川想去扶她,又后退了几步。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内心悔恨交加。
沈纪灵双手交叉摆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临走前她撂下狠话,“三天后我在民政局门等你。”
沈纪川喃喃自语,“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沈耀祖刚睡醒,揉着眼睛站在楼上。
“奶奶,爸爸,你们怎么了?妈妈呢?”
沈纪川猛然抬头看着这个罪魁祸首,眼里杀气腾腾。
许知夏不是问他能不能把沈耀祖塞回沈纪灵的肚子里吗?
活着够呛能,死了就不一定了。
沈纪川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获得许知夏的原谅。
他哼着歌跑去医院找许知夏,正好撞见陈妈妈出院。
沈纪川献殷勤地上前要搀扶陈妈妈,被许知夏一把推开。
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沈纪川,我应该告诉过你咱俩已经彻底没关系了,请你让开。”
沈纪川却好像听不见,径直跑到陈妈妈面前拉住她的手。
“陈妈妈,我是纪川啊,知夏的老公。”
陈妈妈撇撇嘴把手抽出来,“我们知夏现在是单身贵族,你算什么东西?”
沈纪川也不恼,笑盈盈地自说自话。
“知夏,我已经打算好了。既然你喜欢住在伦敦,那我也跟你一起走。”
“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那个贱人和孩子,咱俩就复婚,好不好?”
许知夏从未见过这样脸皮厚的人。
“沈纪川,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许知夏最近对做咖啡感兴趣,在店里咖啡师的指导下竟也能拉出很漂亮的拉花。
帅气的咖啡师不吝夸赞,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你很有天赋,是个天生的咖啡师!”
许知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自从来到伦敦,许知夏总能获得夸奖。
走在大街上躲开车流,妈妈都会满脸惊喜地夸赞,“我女儿真棒,遵守交通规则。”
起初许知夏会不好意思,红着脸小声嘀咕:
“妈,我都多大了这还夸。”
妈妈则满不在乎,“我女儿在我这儿永远不用长大,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许知夏常常被妈妈毫不吝啬地表达出的爱意,感动得热泪盈眶。
从小到大,她都是个敏感自卑的孩子。
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讨好型人格。
和沈纪川在一起的时候,许知夏的心底也很自卑。
但沈纪川却总是安慰她,“知夏,我爱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世。”
可后来,他也不是仗着许知夏无依无靠,笃定离不开沈家,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吗?
沈母对她永远是贬低、挑刺,即便她再努力换来的也不过是不咸不淡的一句“还算像沈家儿媳”。
如今在妈妈身边,她才深切地感受到什么是无条件的爱。
这一晚,许知夏和妈妈坐在阳台看月亮,听妈妈讲她和爸爸在伦敦白手起家的故事。
说到动情处,妈妈握着她的手。
“眼看着我和你爸爸家业越来越大,身边的人就劝我们再生个孩子,或者领养一个。”
“可我和你爸爸都拒绝了。我们心里一直觉得我们的女儿一定在等着我们,她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
许知夏也紧紧回握妈妈的手,“我也一直坚信会找到爸爸妈妈。我很感谢命运,即便遭受了苦难,最终还是把爸爸妈妈还给我了。”
母女紧紧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幸福时光。
许知夏的手机响了,是国内好友转发给她的一条视频。
视频中一个男人面容憔悴地控诉着他妹妹如何勾引他,如何诓骗他。
而地上则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如果不是标题上写着“沈纪川、沈纪灵”的名字,许知夏差点就认不出满脸胡须,身形瘦削的男人,竟然就是沈纪川。
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知夏,你听我说......”
好友随之发来消息,“听我一个记者朋友说,沈纪川被抓了,他妹妹报的警。”
“这一次他算是完了,真是大快人心!”
许知夏随手将她刚刚拍下的和母亲的自拍照发给好友。
“快看伦敦的月亮,虽然没有国内的圆,但有妈妈在身边,我很幸福。”
好友回给她一个“感动到哭”的表情。
许知夏刚要收起手机,一个国内的陌生号码打进来。
许知夏按下接听,“你好,我是秦方好。”
电话是医院护士打来的,说陈妈妈病重。
“我们在患者的上衣口袋里找到写着你电话号码的纸条,备注‘女儿’。”
许知夏连忙问陈妈妈目前的情况。
“患者情况还算稳定,但最好你能过来一趟,跟主治医生面谈。”
挂断电话后,许知夏和妈妈商量好,当即定了两张回国的机票。
妈妈拍拍她的手背,“陈妈妈是个好人,她一定会没事的。妈妈陪你一起回去看她,别着急。”
许知夏点点头,“如果陈妈妈这一次能闯过这一关,我想把她接过来一起住,可以吗?”
妈妈慈爱地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多一个人疼你,妈妈高兴好来不及呢。”
直播间的画面最后定格在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沈纪灵身上。
沈母从医院匆匆赶回老宅时,被眼前乱糟糟的场景惊到险些晕厥。
沈纪灵光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沈耀祖坐在她身边抽抽搭搭。
她听到沈氏祠堂传来响动,冲过去时眼前又是一黑。
刚刚修缮好的祠堂,重新摆好的祖宗牌位,被沈纪川砸得稀巴烂。
而沈纪川嘴里喃喃自语:“我没有孩子,我没有孩子。”
沈母还没来得及骂他,就冲进来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哪位是沈纪川?”
沈纪川缓缓抬头,看到警察眼睛一亮。
他挣扎着起身,“是不是有我太太的消息了?”
警察却直接拷住他,“有人报警说你侵犯她,跟我们走一趟。”
沈母急忙拦住,“你们搞错了吧?我儿子一直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他能侵犯谁?”
警察低头翻了几页纸,“是叫沈纪川吧?”
沈母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报案人是——沈纪灵。”
说完就带走了沈纪川。
路过院子,只见沈纪灵披着毛毯死死盯着沈纪川。
沈纪川挣脱架着他的警察,冲过去往她胸口踹了一脚。
“贱人!敢告我?我弄死你!”
沈纪灵被踹倒在地上,脸色煞白,表情痛苦不堪。
她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沈纪川,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难道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趁我年纪小哄骗我生下耀祖?现在想把自己摘出去,想得美!”
“沈家想牺牲我息事宁人?那就一起下地狱!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沈纪川还想继续踹,被身后的警察强行拉走了。
沈纪灵捂着肚子一步一个踉跄,往屋里走。
沈耀祖急忙跑过去扶住她,“妈妈,你流血了,我们去医院吧。”
沈纪灵甩开他,“你身上流着沈家的血,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就看着你妈我被欺负!”
沈耀祖呆呆地愣在原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夜之间,疼爱他的爸爸不认他了,妈妈也骂他不是好东西。
就连把他宠得无法无天的奶奶也不理他了,还说他是祸害,害得沈家家破人亡。
他坐在地上伤心地大哭。
沈纪灵半夜肚子疼得在床上打滚,吐了好几口血。
沈纪川那几脚踹得太狠,把脾直接踹裂。
120赶到的时候,沈纪灵已经休克昏迷。
抢救几个小时,才将她救回来。
沈纪灵躺在病床上,拒不接受沈母提出的巨额赔偿。
她咬定要沈纪川娶她,否则就告他侵犯和故意伤害。
沈母先是苦口婆心试图用这些年沈家待她不薄来感化她,可惜沈纪灵油盐不进。
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更是决心不能白白受苦,必须做沈太太。
沈母见状破口大骂,“当初要不是算命的说沈家领养个女儿会保富贵,你会有后来的好日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沈纪灵也不恼,慢吞吞地和她讲条件。
“妈,我劝你也别生气。沈家今非昔比,要是不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就等着臭名远扬吧。”
“你宝贝儿子还在局子里蹲着呢,只要我一句话他就等着把牢底坐穿!”
沈母欲哭无泪,只能暂时安抚住她。
“我去和他爸商量商量,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
沈母走后沈纪灵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她费尽心思想要嫁给沈纪川,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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