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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无删减全文

七行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连方夫人脸上都带了错愕。所以,从始至终方时璋反驳她的话都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徐昭月?方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徐蔓蔓一眼,似有怜惜似有嫌弃似有无措。可屋子里的其他人却满脸都是理所当然,徐昭月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若是有人不帮着她说话才是不对的。徐亦洲像是捡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瞬间嚷嚷开了:“方夫人,方大人此话有什么不对吗?你对徐蔓蔓不喜欢,何故把那些怨气都撒在我三姐姐身上?”听他再说下去,就要把家里的秘密全都抖搂出来了,徐昭月连忙拽住徐亦洲的衣袖:“五弟,不许对长辈无礼。”她一双眼睛温温柔柔,明明看上去那么没有攻击力,偏偏却扎的徐蔓蔓眼睛疼。她对自己的一厢情愿感到无地自容。这才符合她一贯的走向啊!所有她身边...

主角:徐蔓蔓徐昭月   更新:2025-02-2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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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蔓蔓徐昭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行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连方夫人脸上都带了错愕。所以,从始至终方时璋反驳她的话都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徐昭月?方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徐蔓蔓一眼,似有怜惜似有嫌弃似有无措。可屋子里的其他人却满脸都是理所当然,徐昭月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若是有人不帮着她说话才是不对的。徐亦洲像是捡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瞬间嚷嚷开了:“方夫人,方大人此话有什么不对吗?你对徐蔓蔓不喜欢,何故把那些怨气都撒在我三姐姐身上?”听他再说下去,就要把家里的秘密全都抖搂出来了,徐昭月连忙拽住徐亦洲的衣袖:“五弟,不许对长辈无礼。”她一双眼睛温温柔柔,明明看上去那么没有攻击力,偏偏却扎的徐蔓蔓眼睛疼。她对自己的一厢情愿感到无地自容。这才符合她一贯的走向啊!所有她身边...

《替嫡姐为质五年后,她杀回来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连方夫人脸上都带了错愕。
所以,从始至终方时璋反驳她的话都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徐昭月?
方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徐蔓蔓一眼,似有怜惜似有嫌弃似有无措。
可屋子里的其他人却满脸都是理所当然,徐昭月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若是有人不帮着她说话才是不对的。
徐亦洲像是捡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瞬间嚷嚷开了:“方夫人,方大人此话有什么不对吗?你对徐蔓蔓不喜欢,何故把那些怨气都撒在我三姐姐身上?”
听他再说下去,就要把家里的秘密全都抖搂出来了,徐昭月连忙拽住徐亦洲的衣袖:“五弟,不许对长辈无礼。”
她一双眼睛温温柔柔,明明看上去那么没有攻击力,偏偏却扎的徐蔓蔓眼睛疼。
她对自己的一厢情愿感到无地自容。
这才符合她一贯的走向啊!
所有她身边的人,都该喜欢徐昭月的。
她徐蔓蔓算个什么东西?
徐蔓蔓表情似哭似笑的看向方时璋,甚至接下来也没有听清楚徐家人对方夫人的声讨,只是感觉心脏的位置破了个大洞。
凉风侵袭着她最后的理智,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判断能力,五年前跟方时璋最后的那点记忆,也全部都消散了。
总归是她自己妄求了!
“到底吵什么呢?”
“搁着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了,一个个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怕这些话传出去让人笑话,丢了脸面!”
苍老却有力量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老太太拄着御赐龙头拐杖,一双昏黄的眼睛犀利又饱含不可质疑的气势。
龙头拐杖是先帝爷御赐的东西,上打昏君,下打谗臣,也彰显了徐家的地位。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方夫人,看见连徐老夫人都惊动了,瞬间不敢再言喻。
所有人都要给老夫人请安,徐蔓蔓夹在人群里,并不显眼。
“蔓蔓,过来!”
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她就立在门口逆着光,没让人感到几分慈祥,只有无与伦比的压力在所有人心里蔓延。
老太太都来了,说明今日的时候不可能再混乱下去。
徐蔓蔓混在人群中,一贯是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个,却不想老太太进门以后不去关心徐昭月,反而叫了她的名字。
从前她就知道方夫人蛮横不讲理,这个她可以忍,可她最受不了的是方时璋也站到了徐昭月那边,原来每个人都会这样是真的,弃她而选徐昭月!
当初的承诺,一文不值,狗屁不通!
难道她成亲以后还要再继续生活在徐昭月的阴影下?罢了,罢了,既然方时璋心有所属,她又何必去强扭苦瓜,徐蔓蔓正在盘算着自己的退路,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祖母在叫我?”
徐蔓蔓的嗓音说出的喑哑,与徐昭月那清甜温婉的声音相比,像极了呕哑嘲哳难为听的破笛子。
“可怜了你这丫头了,祖母竟不知你在赵国经历了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可你回家以后,怎么就不知道提一句?”
老太太忽如其来的情绪崩溃,老泪纵横,倒是给满屋子的人整不会了。
徐蔓蔓更是趋步又止,完全搞不懂昨日还对她严厉警告的老夫人,今日又是弄出来了哪一出?
“祖母知道了?”
不过,不管老太太要做什么,徐蔓蔓总不能当着方家人的面揭老太太的短,于是硬着头皮都到了老太太跟前。
“你们方家若是想退婚,大可以直接退,用不着跑我们徐家来侮辱我们家的好女儿,我们蔓蔓是为国为民出力,才落了这样一个下场,她在赵国被人欺凌,被人当成畜牲对待,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那是因为赵国残暴,否则我们大夏的无畏之师也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取胜灭赵。”
“我们蔓蔓本就是受害者,是最无辜的那个,你们方家看不起我们蔓蔓,想来日后便是成亲也不会好好对待她,这婚约也没有必要留着了,只是这婚约当年是先帝爷给方大人和我们国公府定下的,即便是退婚,也轮不到我们擅自做主,老生这就换上诰命官衣,随你们方家人进宫!”
老太太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单单只是这番话,还以为她老人家对徐蔓蔓这个孙女多么宠爱呢,若是不加最后这两句,哪怕是身为当事人的徐蔓蔓,都要信了她的鬼话。
时间隔得久远,她都已经忘记了,徐家人一贯喜欢在外人面前装什么一家亲。
说着要帮她退婚,却又莫名其妙提起来了先帝爷,她如今大小也算皇帝面前的功臣,若是方家在这个时候跑皇帝面前去退婚,明摆着要绝了方时璋的官途。
徐蔓蔓心里止不住的冷笑,脸上却还是配合老太太,掉了两滴眼泪。
“蔓蔓在赵国的遭遇,已经是个家族蒙羞了,既然方夫人要退婚,蔓蔓无话可说,今日起便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免得再让外人戳徐方两家的脊梁骨。”
对于她的反应,原本还泣涕涟涟的老夫人倒是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她接戏可以接的那么快。
不过,老夫人都老成人精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走过来,又岂能被眼前这点事情给吓着,于是抱着徐蔓蔓的肩膀放声痛哭。
方家母子一瞬间尴尬不已。
方时璋三番两次想要开口,可老太太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徐亦洲还在云里雾里,完全看不懂眼前是什么情况,国公夫人母女却已经明白了。
徐昭月的眼神在右边窗口瞥了一眼,那边有两三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站着,虽然隔着窗纸并不能看清楚是谁,但从身姿挺拔以及头上玉冠影子上也能看得出来,窗外的这人一定是让整个徐家都顾虑的。
“祖母,四妹妹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幸好如今老天保佑,让四妹妹得以回家,改日孙女就带着四妹妹去秦王殿下的生祠拜一拜,谢殿下大灭赵国,让妹妹得以回家。”徐昭月松开了徐亦洲的衣角,也凑到了老太太身边。
瞧着面前是自己最心疼的孙女,原本还揽着徐蔓蔓肩膀的老太太,顿时松了手。
她接过来徐昭月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拉着徐昭月的手默默不语。
国公夫人当即道:“方家要退亲我们徐家无有不许的,只是这事我们必须要说道清楚,是因为你们方家嫌弃我们徐家女儿在赵国受了虐待,嫌弃我们蔓蔓的不堪经历,是你们方家不仁不义,不能让我们蔓蔓因为你们方家退亲,名声受辱。”
她义正言辞的样子,好像真的在心疼徐蔓蔓,蓦然被老太太松开了的徐蔓蔓,余光也正好瞥见了窗外的那个高大身影。
一个人名在她脑海里疯狂闪烁,让徐蔓蔓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了。
难道是那个人来了?

逆光处,一个单薄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幼夏本来都要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开。
“小姐......”
眼瞧着那两个婆子还想继续打,徐蔓蔓已经快步到了她们跟前,一脚踹在了其中一个婆子的老腰上。
“哐当”
木板子掉在了地上,正好砸住了婆子的脚,婆子疼的龇牙咧嘴,另一个还举着板子的婆子连忙将手中的东西丢掉。
徐蔓蔓才活动了一下,额头上就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上前扶起来下半身已经血肉模糊的幼夏。
“哟,你不是死了吗,现在这是诈尸?”听着动静的徐亦洲又跟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扶着那个贱丫头的人正是徐蔓蔓。
他挑衅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语调里带着不耐烦:“这个贱丫头打碎了小爷十万两银子给三姐定制的玉簪,她还不起,只能用命来抵,四姐既然心疼丫鬟,不若替她补上这十万两的空缺?”
十万两银子?
徐蔓蔓这辈子活了十六年,满打满算加起来花销都没有一万两。
“四姐拿不出来?”徐亦洲嘲弄的看着徐蔓蔓,又继续道:“没钱跑出来充什么英雄好汉,滚回你的院子去,别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图添晦气!”
“五弟,别这么跟你四姐说话。”徐昭月在徐亦洲背后露出来一个脑袋,笑盈盈的看向徐蔓蔓:“本来祖母是打算也让妹妹跟着我们一起吃团圆饭,但是考虑到妹妹的身体情况,既然妹妹过来了,不若跟我们一起进去吃个团圆饭吧。”
徐昭月明显是知道徐蔓蔓自早膳以后,就再也没有捞着吃别的东西这事,她一口一个团圆饭,看似热情邀请,实在是一点点的往徐蔓蔓心窝里扎。
她是在明明白白告诉徐蔓蔓,这个”我们“不包括你。
“幼夏,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一会成不成?”徐蔓蔓没理徐昭月,而是把幼夏先扶到旁边的小花亭的石凳上。
“小姐......”幼夏眼睛里闪烁着不安。
徐蔓蔓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拖着满身的疲倦,走到徐昭月跟前:“走吧。”
“去哪?”她说的那么自然,搞的徐亦洲和徐昭月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三姐这么诚恳的邀请我去吃团圆饭,自然是去宴席上啊,难道三姐的邀请并不诚恳?”徐蔓蔓回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徐昭月顿时脸色一僵。
从前的徐蔓蔓自尊心比谁都硬,因为这个,徐昭月让她吃尽了苦头,本来今日说起团圆饭,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刻意羞辱的,谁知道徐蔓蔓竟然答应了。
徐蔓蔓迈着大步走在前面,看似走路带风,其实身体的每一个位置都疼的在造反。
她望着热热闹闹的安和堂跟她的小厢房像两个世界似的,院子里每个人脸上都带笑意,却在看见她以后僵在脸上
她比徐昭月和徐亦洲还先一步进了安和堂的主屋,屋子里面坐着的人,根本没想到她会来,一时间所有人脸上都带了错愕。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正中间八宝什锦整鸡的味道,勾的徐蔓蔓眼前发绿。
她很久没见过这种大餐了。
说好的全家都要口粮减半呢?
“蔓蔓怎么来了?府医给你瞧过伤了吗,怎么看着脸色还得那么差。”老太太见不得气氛冷淡,第一个开口道。
“既然来了,就快坐下吃饭吧。”
国公夫人也热情招手,可她挥手挥了半天,徐亦洲和徐昭月已经落座,一张大圆桌坐的满满当当,连只有六岁的六弟弟徐亦濯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哪里还有徐蔓蔓的位置。
“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徐蔓蔓不能让他们先挑到她的错,行礼了以后,才笑的勉强的开口:“祖母,既然没有孙女坐的地方,我到那边角落里吃一碗粥就行,也算与祖母吃了团圆饭。”
她说的自己那么可怜,徐亦洲这个暴脾气又要开口怼她,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出来,老太太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忽然开口了。
她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徐蔓蔓:“怎么没见四小姐身边那个小丫鬟,那小丫头也是憨傻的,都过传午膳时辰了,她还巴巴的跑到大厨房去找饭,说四小姐的午膳丢了,老奴听着稀奇,还跟她多聊了两句。”
“这午膳又没有长腿,怎么还能丢呢,奴婢斗胆敢问四小姐一句,那午膳可找到了?”若是幼夏在场,一定能认出来眼前这个老嬷嬷,就是中午给她点心的那个。
是啊,午膳还能长腿了不成?
她这句玩笑话,哄得一桌子人眉开眼笑,却让坐在下面的温姨娘变了脸。
好好的,提什么午膳!
贱丫头的午膳早就被她克扣下来喂咪咪了,这个老不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仗着是宫里出来的老宫女就嘴上不把门了!
徐蔓蔓听了老嬷嬷的话,瞬间明白了她是在帮自己,她低着头,声音怯懦的开口:“许是真的长腿跑了吧,至今未找到。”
“咕噜噜~咕噜~”
像是配合她这句话似的,她的肚子适时的响个不停,满座的主子眉开眼笑。
唯有上座的老太太和下座的温姨娘没笑,老太太知道管嬷嬷不会无的放矢,徐蔓蔓恐怕真的没吃午饭。
她的眼神一下子触及到了同样脸色不好看的温姨娘,哪里还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蠢出天的东西,又开始犯她那小毛病了,既然午膳都扣下了,那府医......
老太太对徐蔓蔓没有多少感情,可想起来今日早晨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那封家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问向徐蔓蔓:“你还没回答祖母的问题呢,府医去给你看过伤以后,是怎么说的?”
徐蔓蔓听闻这个,明显浑身一抖。
她的头昏的更厉害了,一定是伤糊涂了,她竟然稀奇的听见老太太关心她?
“祖母问你的问题,就那么难回答?”
国公爷一贯看她不顺眼,见她这番作为,顿时冷下一张脸去。
这个女儿,什么时候能不作妖?
好好的给一家人当个解闷玩意多好。
徐蔓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这一跪下去,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在地上,她如今的清醒全靠毅力支撑。
原本紧紧裹在她脖颈上的围巾松散开了一角,正好暴露出来了衣领上一大块鲜红色的血迹。”妾身怎么瞧着四小姐身上的伤,倒像是从未上过药似的......
这点东西并不能果腹,甚至还不如不吃,那种饿的眼前冒火星的感觉更严重了,徐蔓蔓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嚷着饿,太饿了!胃部几乎空到抽搐痉挛。
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徐蔓蔓脸色更差了,却还是给幼夏了一个笑脸。
“说说吧,点心谁给你的呢。”大厨房的人绝不会给她一丁点吃的东西。
府里的下人一贯趋炎附势,她昨日回来的不声不响,他们肯定看低了她。
幼夏擦了擦眼泪,原原本本的把那个老嬷嬷的话复述了一遍。
“可,既然厨房的人把午膳送过来了,咱们又怎么可能半点没有瞧见。”
饿不饿肚子她们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可厨房那边也确实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强行欺骗她们,所以幼夏才感觉摸不着头脑。
徐蔓蔓在听完她的话以后却已经明了。
“都送来迎温院了还能直接把午膳扣下的人,你说这院子里还有谁有这么大权利?”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幼夏想起来了今日从曦华堂回来时温姨娘的恶言相向。
“温姨娘看着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阖府上下谁不夸她一句温婉贤淑,小姐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怎么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是亲娘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不止我一个女儿,在她心尖尖上的女儿只有一个。”
徐蔓蔓表情渐渐变得冷淡了下去。
看看外面的天色,她们说话的这会功夫,太阳已经西斜。
“你瞧,祖母说的府医不也是没有来。”
徐蔓蔓轻轻咳嗽了两声,体力不支的又躺回去,她这话说的太轻,幼夏甚至没有听见。
从前这种事情温姨娘干的多了,是她粗心大意,竟然忘了温姨娘还有这个脏手段,扣下午膳算什么,以前还扣下过她的月银去补贴二姐,拦住来给她看病的府医去给狸花猫瞧莫须有的重病......
她这是打量着整个院子都是她的人,自己一个无权无势无宠爱的庶小姐,根本不会有人在这种事情上替自己出头,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阖府中,生母温姨娘才是最盼着她死的那个!
“嘶,好冷!”
徐蔓蔓的眼神都迷离了,瞳孔渐渐失焦,明显已经撑到尽头。
浑身的温度在快速下降,背上脊柱的位置疼的格外突出,好像被人用针一点点的扎进骨髓里面,搅了又搅。
人怎么能连喘气都觉得累!
幼夏听了她的话,将火盆里的碳又拨弄的更旺了一些。
蓦然升起的烟雾,熏得她直冒眼泪,猛咳嗽了几声。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幼夏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过了一会,她再扭过头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徐蔓蔓半个身子都歪在床边,地上全是鲜血。
“小姐!”
幼夏惊叫了一声,连忙过去查看她的状况。
可躺在床上的没有一点反应,幼夏抓着她的双手只感觉比外头屋檐下的冰棱还冷。
徐蔓蔓胸前连点起伏都没有了!
死了?
才从赵国回来,历经刀山火海都安然无恙的徐四小姐死了?
幼夏眼前一黑,差点也晕过去,她都没敢去试一试徐蔓蔓的鼻息,喘着粗气往外跑。
出了厢房,迎温院里连个人都没有,温姨娘根本不在。
幼夏慌张的刚想大喊,又想起来今日十五,正是府中一月一次的团圆晚宴。
所有人就都在老太太的安和堂!
“轰”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绚丽的色彩,哪怕此刻天色并没有黑下去,却依然引得无数人抬头瞻仰。
安和院,喜气洋洋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五弟,天都没黑呐,你就放烟花,等会父亲又要说你了。”
温温柔柔的徐昭月穿着一件织金百蝶裙,头上的蝴蝶簪子是京城最新的样式,掩藏在发髻之间,像一只真正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似的。
“只要三姐开心,我挨两句说算什么。”
徐亦洲笑着说道,从怀里面又摸出来一个锦盒:“那日就瞧着三姐喜欢,我便......”
“谁在外面哭嚷?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赶紧撵走,别败了大家的兴致。”
徐亦洲话才跟徐昭月说了一句话,就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顿时呵斥道。
一个丫鬟匆匆跑来:“三小姐,五少爷,是四小姐的丫鬟来了,正在外面哭着求见老夫人,还还还...”
“还什么,说个话吞吞吐吐的。!”徐亦洲冷着声音问。
“她说求老夫人安排府医过去瞧瞧四小姐,四小姐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三个字才一出口,徐亦洲手里面的锦盒骤然掉在地上,精雕玉琢的翡翠蝴蝶发簪就那么掉在地板上,摔成了好几瓣。
徐昭月眼里有心疼一闪而过,正好被他捕捉。
“胡说八道。”徐亦洲一声爆呵,他气势汹汹的往门外走去。
这一声惊动了屋子里说说笑笑的其他主子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安排丫鬟出来询问。
门口的幼夏,磕的额头上全是血。
“求求姐姐们行个方便,通报老夫人一声,四小姐真的不行了,人命关天啊!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就在她又要磕头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双镶着宝石,奢靡无边的靴子,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双靴子的主人已经抬脚踹在她心窝处。
“你再说一遍,谁不行了?”
幼夏面前出现的是徐亦洲那张傲慢的脸,紧随其后的正是徐昭月。
“今日四小姐挨了毒打,不仅没有等来府医的看伤,甚至都没有等到午膳,饥寒交迫之下便晕厥了过去,奴婢过来的时候小姐已经吐了一地血,求爷发发慈悲,救救小姐吧!”
徐亦洲看着幼夏的泪眼婆娑,勾着唇冷笑道:“徐蔓蔓要死了?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那个无事生非的贱狗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真以为她死了就能博得大家的关心?
做梦去吧!可笑至极的谎言真够拙劣的,她就算是烂在屋子里,也不会有人问津。
“死也不找个好时间,净会扰人兴致,就因为你随意叫唤,惊的爷摔了十万两银子买的玉簪,你打算怎么赔?用你这条贱命?”
幼夏浑身哆嗦了一下,五少爷明显不信她说的话。
可想起来屋子里的徐蔓蔓,幼夏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三小姐,您最是心善,求求您救救四小姐吧,四小姐真的要不行了!”
她凄厉的声音,吓得徐昭月躲到了徐亦洲身后。
“蠢东西,还敢攀扯三小姐,徐蔓蔓死没死爷不管,现在爷就要你死!”
“拉下去打死,别脏了三小姐的眼。”
徐亦洲冷漠的声音无视了幼夏最后一点哀求。
两个婆子拉住了幼夏的肩膀,从地上捞起来就往外面拖,她的脚摩擦在地面上,很快留下了两条血痕。
幼夏努力挣扎,却毫无用处,比小臂还粗的板子哐哐砸在她身上,血溅了旁边婆子一脸。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她还是辜负了贵人的嘱托,她没能保护住小姐!
“放开她!”

徐蔓蔓弯下腰去将匕首拾起来,迎着满屋子人的谴责眼光,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
她用极其平淡的语调解释:”这匕首原是我离家之前,父亲与我送别的时候,亲手交给我的,他要我随身佩戴,我自然不敢违抗父命。“
亲爹离别之际拿一把匕首当礼物送她的目的不言而喻,那根本就不是让她用来防身的,是让她在受辱以后,不要苟活于世给家族蒙羞,是要她自裁的。
徐蔓蔓的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看他们一个个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变得不自然,显然他们也明白了这匕首的含义。
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徐国公就没有想过徐蔓蔓还能回来。
赵国那种地方,菇毛饮血,未曾开化!
她一个女子,若是手段不强硬一点,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去。
她不想死,她想活!凭什么匕首只能割自己的喉咙,欺负她的那些人同样也是血肉做的,他们也怕刀子, 所以这把匕首她听话的一直带在身上。
“五弟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我身上可不止有刀子,还有一身的伤呢,五弟怎么不问问我身上的这每一道伤口到底都是怎么来的......用的什么刑具,用的什么方法,日后五弟上了战场,也算是积累了一些审讯经验,免得让人瞧不起。”徐蔓蔓朝着徐亦洲步步紧逼,就像上一秒他非要执着于询问她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匕首一样。
“别说了!”
徐亦洲通红着眼睛,躲避的目光在她的脖颈间一闪而过,显然他也想到了昨夜徐蔓蔓后颈上的那块烙铁的疤痕。
可她不说,这些事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么?事实胜于雄辩,这些事情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现在他为什么不敢听了?
徐蔓蔓的眼睛宛若一潭死水,嘴巴却依然没有打算闭上:“你不是说我去赵国为质是享福么?那我祝五弟福如东海!”
国公夫人第一时间皱了眉:“蔓蔓,你五弟年纪还小,不懂分寸,刚刚是踢到你的手了吧,母亲在这里替他给你道歉。”
这话怎么能乱说!
她的儿女个顶个的聪明伶俐,即便是出国为质,也断不会落个徐蔓蔓这样的下场。
而且徐蔓蔓一个庶女,到底是哪来的脸敢跟她的嫡次子相提并论?
不过国公夫人一贯伪善,哪怕心里已经暴跳如雷,表面上依然淡淡的温婉大方。
只听她这话,还以为今日徐蔓蔓多么的不讲理,多么为难长辈手足。
“小吗?我跟五弟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去赵国为质了。”那个时候怎么没有人说她年纪还小?
国公夫人脸色顿时僵了一僵。
“四妹妹手都红了,一定是五弟刚刚踢到了。”徐昭月眼见着徐蔓蔓这样反驳自己母亲,心里一边骂她不识好歹,一边靠过来想要拉住徐蔓蔓的手。
“三姐姐还是止步吧。”
免得再有个什么问题,这一大家子人又要赖在她身上,又要想方设法惩罚她。
徐蔓蔓猛的往后一退,直接让开了路,徐昭月的手扑了个空,尴尬的停在那里。
“你别不识好歹。”
徐亦洲见徐昭月尴尬的站在那里,眉眼里已经流露出来难过,下意识的就怼徐蔓蔓:“去赵国做质子这五年这点破事,你才回来一日就翻来覆去说了那么多遍了,难道不是抱了要大家心疼你,日后好好偏向你,都要记着你功绩的目的?”
“苦难说多了,就是无病呻吟。”徐亦洲冷着一张脸,吐出来最后这句冰冷话。
徐蔓蔓冷眼看着他,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真想把自己手里这匕首直接捅到他嘴巴里,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口舌生疮烂嘴,能说出来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蔓蔓,你先回去休息吧,身上的伤,祖母等下让府医去给你瞧瞧。”
老太太到底看不下去了,今日的事情已经折腾的够久了,方家母子还在旁边看笑话呢,事情总不能一直不解决。
徐蔓蔓正好也待不下去了,甚至没有给国公夫人几人行礼,只是对老太太说了一句:“还是祖母心疼孙女,孙女告退。”
她浑身的每一根骨头都在疼,几乎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了幼夏身上。
“是不是太沉了,不然我还是自己走,你刚刚也挨了好几下呢。”
徐蔓蔓走出曦华堂的房门以后,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让她那些伤口更疼了。
“小姐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怕疼,奴婢皮糙肉厚的,被她打几下也没事。”
幼夏笑的有点傻。
一瞬间,徐蔓蔓把眼前这个小丫鬟跟多年前跟着她的那个小丫鬟玉梅联系到了一起,明明两个人长的一点也不像。
她们两个的玩笑声穿进了屋子。
徐蔓蔓现在哪怕是笑声里,都好似带着悲切,方时璋呆呆的望着门外主仆二人相互依偎的背影,忽然想起来刚刚徐蔓蔓离开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明明从前的徐蔓蔓满眼满心都是他,每一次与他分别,哪怕是说不上话,却依然会用眼神与他道别。
方时璋有某一刻感觉,徐蔓蔓今日走出去的不仅仅是这间房子,更是彻底走出了他的世界。
或许,今日过后,他们之间再无交集。
“今日的事情,方家打算如何?”
老太太再也不见刚刚的各种表情,她像一尊大佛一样坐在高位,睥睨着方家母子。
“母亲......”
国公夫人眼神有些忐忑,这桩婚事万不能真的黄了啊,到时候她再去哪里给徐蔓蔓找个这样好的姻缘?
“闭嘴!你们可以只看不起徐蔓蔓一个庶女,但是莫要忘了文璟。”
老太太的龙头拐杖狠狠的戳了两下地板,一时之间屋子里寒蝉若禁。
那可是二房如今唯一的子嗣,将来是要承接二房手里的西北军权的,谁知道最是前途无量的徐文璟,为什么偏偏对一无是处的徐蔓蔓满心宠爱。
只是曦华堂后面的事情就与徐蔓蔓没有关系了,反正不管最后她们做了什么决定,这桩婚事她是一定要退的。
“你还真是一天闲不住!”
“这才刚回来的第二天,你这是打哪里鬼混去了,亏的国公夫人还说要我这段日子好好帮你养养身子和容貌,就你这样上赶着作死去的贱东西,就算是有什么神仙药,也救不回来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了。”
徐蔓蔓才进院子,一个装着凤仙花的瓷瓶就朝着徐蔓蔓砸过来。
她的话虽然是那么说,可哪有半点要关心徐蔓蔓的意思,现在还悠闲的在染什么指甲!
“见过姨娘。”徐蔓蔓和幼夏一起灵巧的躲开,艳丽的凤仙花瓣落了一地,她语气平淡的给温姨娘请安。
徐蔓蔓现在正是最烦的时候,没心情搭理她,从前她们母女见面,也全是温姨娘的咒骂,她甚至想不起来温姨娘对她的一丁点好......
“从前教你的规矩都进狗肚子里去了不成,就去了一趟那种蛮荒之地,连礼仪规矩都忘记了?”
她扭头就走,礼仪也是敷衍至极,温姨娘气的砸了另一个瓷瓶。

徐蔓蔓本就旧伤缠身,她身上那些陈年积累下来的伤势早就把她身子拖垮了。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挨在她脸上,让她忍不住的呕出来一口血。
可方夫人的拳头和脚,下一秒齐至。
“贱人,我儿等了你那么多年,如今拖到这个年岁还没有成亲,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人品?非要娶了你这个破烂货毁掉他一辈子的前程不成?”
“明明是你得罪了秦王,凭什么最后承担这个后果的却是我儿,就你这样已经败了身子的破烂货,还妄想嫁人?”
“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赵国被万人骑,就你这样肮脏的女人,也想入我赵家门?”
巨大的疼痛蔓延在徐蔓蔓周身,方夫人一边怒骂,一边痛打。
她说出来的那些话越来越难听,将徐蔓蔓都比喻成了最下贱的妓子,她嘴角白沫横飞,徐蔓蔓哪里是又肥又壮的方夫人的对手,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
痛!巨大的痛苦蔓延全身!
还不如直接死了才好,为什么不能直接打死她!
徐蔓蔓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骨头似乎都被打断了,她泄了胸腔里最后一口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透过缝隙,她看见了满脸哀愁的方时璋,似乎还陷在上官寂的话中,久久不能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母亲的恶行。
另一边的徐亦洲倒是几次想冲过来救她,偏偏被国公夫人拉住了手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拳打脚踢。
“方夫人,再打就出人命了,别打了别打了!”还是站在门外的幼夏听见动静以后,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跑到了徐蔓蔓身边,拼了命的拽住方夫人。
徐蔓蔓眯着眼睛,只能看见幼夏瘦小的身影扛着方夫人一拳接着一拳,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又咳了两口血出来,直到把身前的衣领全部染红。
满室的人都在冷眼旁观,这个才伺候了她一夜的小丫头跑过来拉什么架!
方夫人一拳头下去,就能要了小丫头的命吧!
徐蔓蔓终于摸到了藏在后腰上的匕首,拼着全身的力气将匕首拔出来。
既然不让她活,那大家就一起死吧,总好过做个窝囊冤死鬼,到了阴曹地府都不好意思告状!
眼看着动刀子了,国公夫人不敢再拉着徐亦洲,方时璋瞎掉的眼睛忽然复明,老夫人那张尊贵的嘴巴也舍得张开了。
“快拉开,快拉开!”
老夫人声嘶力竭的对旁边的丫鬟婆子喊,却不见她有半点的动作,只是将她怀里的徐昭月又搂的更紧了几分。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呢。”
“那是因为秦王殿下看中我才交代我这些事情,您怎么能把这些原因怪罪在四小姐的身上。”方时璋焦急的往人群里凑。
徐蔓蔓那个狠心的,怎么就动了刀子?
“四小姐,我娘也是因为担心我才会对你出言不逊的,可你怎么也不该掏利刃啊,你一个女儿家不会用匕首,再伤着你自己了,可怎么好?”
方夫人终于被拽开了。
徐蔓蔓却不依不饶,她举着泛着寒光利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站起来,然后朝着已经被人拉住方夫人刺去。
“娘!”方时璋尖叫了一声。
“徐蔓蔓!”
徐亦洲已经近在身前。
有那么一瞬间,徐蔓蔓是真的动了杀心,可想起来刚刚所有人的冷眼旁观,最后这些帮凶一个都不会受到惩罚,她却要落下一个杀人犯的名声还要给方夫人这种货色赔上性命,实在不值当,徐蔓蔓刺出去的匕首就掺了大部分的水,目的也变成了只是想吓唬一下方夫人,杀鸡儆猴而已!
免得他们所有人真以为她是个被打死都不会反抗的怂包,兔子急了亦会咬人,别把她逼上绝境。
可徐蔓蔓低估了徐亦洲这个蠢货的瞎眼程度,他一脚踢飞了她原本握着的刀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一脚是踢在了她的手腕上。
嘶,真疼啊!
她的手,是不是已经断掉了?
徐蔓蔓只能眼睁睁看着匕首落到地上,浑身的疼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若不是后面的幼夏扶住了她,她整个人都要再一次栽倒在地上。
原来徐亦洲的武功不是没有废掉,只是刚刚那会,他单纯的认为没必要救她。
可......当年是他自己说的,学武功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她,为了这一句,教徐亦洲武功的那个和尚师父,都是她三步一叩首求来的。
“徐蔓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在自己的家里你还在身上带一把匕首,难道你还抱了害什么人的心不成?”
徐亦洲的脸色那么冷,看徐蔓蔓都眼神里带着让她很不舒服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个可以随时捏死的蝼蚁。
“亦洲,我还以为你的武功废掉了。”
徐蔓蔓却对上他那双带着火气的眼睛,答非所问的回应。
徐亦洲原本还冷峻的脸色,顿时有些绷不住,他看着她原本就瘦弱的脸颊上,又添了横七竖八的乌青,嘴角的血更是在一遍遍提醒着他,刚刚他是如何冷眼旁观的。
“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何必搞的那么僵。”国公夫人已经到了跟前,就在徐亦洲要说话的时候,挡在了徐亦洲和徐蔓蔓中间:“方大人,这件事情你们方家必须给我们国公府一个交代!”
“我们蔓蔓都还没有嫁到你们家去这个婆婆就敢这么欺负我们蔓蔓,若是日后嫁到你们家去,你们岂不是要让我们家蔓蔓当牛做马?”
国公夫人言辞系列,直指方时璋。
“伯母,误会,全是误会啊!”
方时璋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母亲是否有大碍,然后才满脸歉意的看一向徐蔓蔓。
“母亲您也太冲动了,怎么也不能直接上手打人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瞧着徐蔓蔓并没有搭理他,他转过头去劈头盖脸的对着方夫人质问。
方夫人现下也后悔了自己的冲动,可脸上的怒气未消,就那么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徐蔓蔓嘴角露出来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哪怕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他们还想着把这婚约延续下去啊?
国公夫人倒是聪明,把这件事情归结到婆婆打儿媳妇上去,即便是她想要说什么,即便是这件事情被传扬出去,外面的人也仅仅以为是准婆婆在给儿媳妇立规矩。
断然不会联想到,这是单方面的殴打!
“你笑什么?”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都已经在家里了,你为何身上还非要带把匕首,难不成你还是看家里谁不顺眼,准备时刻给我们谁一刀?”徐亦洲只感觉她这个笑容极其不顺眼,尤其是想到徐蔓蔓刚刚那句质问,心里那点仅有的良知,一直在作祟。
听闻他的话以后,其他人也把谴责的目光落在了徐蔓蔓身上,打架就打架了,怎么还能动刀子呢?
被打两下又不会掉块肉,天底下就没有不打儿媳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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