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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小说

轻鱼鱼睡不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玄今年23岁,与月初宁年龄倒是相差不大,现在已经是连长了,而且下半年很有希望提干副营,顾玄老子在首都军区当司令。他现在家里出了点状况,两个哥哥都出了事,某种意义上来说目前是他们家单传唯一的男丁独苗苗。顾司令当年带过周鸿洺一段时间,所以特地把儿子放到他这边来历练了。以后顾玄历练完回去了在他老子顾霆的地盘里,肯定升得更快。倒是一支潜力股。之前周鸿洺没把顾玄放在首位考虑,一是他现在军衔不能带月初宁随军,二是因为担心顾玄现在是独苗苗,家里都把他当宝供着,说不定会对月初宁造成压力。顾司令经常打电话过来问他儿子情况,各种隐晦暗示不要让顾玄出危险的任务。但顾玄是个阳光开朗没什么心眼的大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相貌也周正,配他家那看着就乖乖的干女儿...

主角:秦翠华月初宁   更新:2025-02-24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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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翠华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小说》,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玄今年23岁,与月初宁年龄倒是相差不大,现在已经是连长了,而且下半年很有希望提干副营,顾玄老子在首都军区当司令。他现在家里出了点状况,两个哥哥都出了事,某种意义上来说目前是他们家单传唯一的男丁独苗苗。顾司令当年带过周鸿洺一段时间,所以特地把儿子放到他这边来历练了。以后顾玄历练完回去了在他老子顾霆的地盘里,肯定升得更快。倒是一支潜力股。之前周鸿洺没把顾玄放在首位考虑,一是他现在军衔不能带月初宁随军,二是因为担心顾玄现在是独苗苗,家里都把他当宝供着,说不定会对月初宁造成压力。顾司令经常打电话过来问他儿子情况,各种隐晦暗示不要让顾玄出危险的任务。但顾玄是个阳光开朗没什么心眼的大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相貌也周正,配他家那看着就乖乖的干女儿...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小说》精彩片段


顾玄今年23岁,与月初宁年龄倒是相差不大,现在已经是连长了,而且下半年很有希望提干副营,顾玄老子在首都军区当司令。

他现在家里出了点状况,两个哥哥都出了事,某种意义上来说目前是他们家单传唯一的男丁独苗苗。

顾司令当年带过周鸿洺一段时间,所以特地把儿子放到他这边来历练了。

以后顾玄历练完回去了在他老子顾霆的地盘里,肯定升得更快。

倒是一支潜力股。

之前周鸿洺没把顾玄放在首位考虑,一是他现在军衔不能带月初宁随军,二是因为担心顾玄现在是独苗苗,家里都把他当宝供着,说不定会对月初宁造成压力。

顾司令经常打电话过来问他儿子情况,各种隐晦暗示不要让顾玄出危险的任务。

但顾玄是个阳光开朗没什么心眼的大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相貌也周正,配他家那看着就乖乖的干女儿正合适。

顾家也不会嫌弃月初宁在乡下过了十几年,现在上面政策还在严抓,老顾巴不得儿子娶一个贫农阶级的姑娘回来。

对姑娘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太丑,智商要正常。

一伙人勾肩搭背去部队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往宿舍走的陆秋砚,几人立刻立正敬礼。

敬完礼顾玄露出一排整洁的大白牙朝他笑:“陆哥,走啊,一起去吃饭。”

现在正好是晚饭点,再晚等会那帮小年轻下训了就没肉了。

陆秋砚淡淡拒绝:“不必了,你们去吧。”

他和小丫头在外面已经吃过了,这会儿还不饿。

“不吃饭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顾玄是陆秋砚手下几个连长里唯一一个不怕他的人,别人都规规矩矩叫陆营长,就他下训后敢对陆秋砚勾肩搭背叫陆哥。

“连长,陆营长今天休息,说不定在外面跟人吃过了。”

今天陆秋砚看起来心情是史无前例的好,跟平日那副所有人都欠他三十公里负重跑的恐怖样子完全不沾边,副连长王强嘴快过脑子大胆调侃了一句。

调侃完了,他被所有人用一种“你完了”的表情注视时,才发觉自己这欠嘴又犯贱了。

就在他战战兢兢伸手刚要抽自己一个嘴巴的时候,陆秋砚眸色柔和点点头,“嗯,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去吃吧。”

所有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一样。

陆秋砚是谁,从入伍到现在这将近十年的生涯里,唯一一次休假是回老家给他过世的老母挪坟。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他竟然休假,跟什么人,出去吃饭了?

几个人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男的女的?

是不是沈晴?

应该不是,沈晴去外地巡演了。

难道是沈晴的父母?

卧槽大瓜啊。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二营营长徐诚身上:靠你了。

徐诚指了指自己:“我?”

顾玄挑挑眉:“徐哥,你和陆哥平级,还比陆哥大,陆哥肯定会给你这个老大哥面子的。”

徐诚射了一个眼刀过去,这倒霉小孩说的什么话。

还他是陆秋砚老大哥呢,估计要不了多久,陆秋砚就成他大哥了。

他知道陆秋砚能力强还有天赋,假以时日当他顶头上司是迟早的事。

虽然平日里和陆秋砚常一起开会,也因为比陆秋砚大8岁,所以平日里即便在陆秋砚面前常用一副过来人口吻说话,但对陆秋砚总是会多些分寸,不敢真的放开了去动手动脚乱说话。


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

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

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

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

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

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

“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院里带,安的什么心啊。”

秦翠华被说得一肚子火:“我没有,我看过这丫头的介绍信了才带进来的,她不是盲流。”

牛紫娟嗤笑一声,“秦姨,这年头的敌特和盲流可厉害了,公章都能伪造,你怎么知道你看的介绍信是真是假,要我看,还是赶紧赶出去为好。”

“就是啊,你要真害咱大院要是真丢了什么东西,你家老张不得打断你的腿。”

“奇怪。”

月初宁一脸疑惑:“我这儿有介绍信和信物,找没找错门儿,大家确认一下不就是了,这位同志既然质疑我介绍信的真假,大可直接报公安,我经得起公安同志的查证。

可你们不问我要东西查证,也不说要报公安,反而一上来就先给我扣盲流敌特帽子,想直接把我赶出去。”

她的目光最后停在月如鸢身上,“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早在她和月如鸢互相对视上那一瞬,她从月如鸢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震惊和躲闪时,就知道,月如鸢认出她是谁了。

她本以为身为女主角的月如鸢,应该会是个讲道理有底线的人,毕竟书里描述的月如鸢就是个善良有底线讲道理的人。

书里原主十二年后在周鸿洺的帮助下找到亲生父母后,月如鸢并没有搞任何幺蛾子,反而对原主特别友善,就像个真心为她着想的大姐姐一样。

在觉察到原主要悄悄带孩子回乡下的时候,还给原主塞了五十块钱,让男主团长丈夫帮原主母女买了卧铺票。

更何况在《七零军婚,重生后女配翻身当女主》这本小说里,月如鸢是团宠,她原本觉得就算提前回来了,应该也不会动摇月如鸢的团宠地位。

她只是不想继续留在乡下受苦下地,避免以后过劳死,所以才要提前回来。

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月如鸢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赶走。

月初宁微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

原来是她回来的时机太早了,月如鸢害怕发生任何变数,而她提前回来,就是那个变数。

在书里十二年后原主回来那时,月如鸢已经拥有了一切,原主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所以她可以高高在上的对原主“善良施舍”。

月初宁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月如鸢心头涌上一股心思被看透了的慌乱,她有些吃惊月初宁居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怯懦胆小。

“好啊,那就叫公安来,等会儿你可别害怕得临时逃跑!”

牛紫娟先按捺不住了,在大院长大,父母都是工人的她,哪里能容忍一个乡下丫头驳斥她的话。

“紫娟,这位同志冲动,你怎么也被她带偏了。”

月如鸢挽住牛紫娟拉到自己身旁,看了一眼周围停下脚步围观的邻里邻居,大气的说:“不管怎么说报公安都太兴师动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属院出了什么事,万一影响家属院的风评可就不好了。”

围观的邻居们一听,顿时也觉得月如鸢说的有理,一些家里孩子准备就要说亲的,更是在意这一点。

“是啊,还是如鸢丫头明事理。”

“乡下丫头不懂事,动不动就要把事闹大,咱们也不能跟着一起胡闹啊。”

月如鸢向家属院看热闹的邻居们笑笑:“兴许这位小同志是认错门儿而已,我待会儿好好跟她说说送出去就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别吓着小同志了。”

又对月初宁露出一个笑容:“同志,你也说了不是我们家亲戚,那还是先离开吧,最近政策严打抓得紧,我们家属院是紧跟着政策走的,不方便留陌生人。”

这女主三言两语就能体面的把她打发走,还不留话柄,有点东西。

月初宁微微一笑:“那我更有理由留下来了。”

月如鸢脸色变了变,浮于表面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威胁:“同志你再这样,我可真要报盲流了。”

说话的同时手已伸过去就想把人往外推出家属院。

“我确实不是月家的亲戚,因为我是月建国的亲女儿,亲女儿能算是陌生人吗。”

月初宁往旁边一躲,躲过月如鸢想要推她的手,提高了声音,“我才要问你是谁?你以什么身份,凭什么赶我离开?”

月如鸢脸色一白,被她逼退了一步,身形都摇晃了一下。

家属院那些还没散去的吃瓜群众一愣,突然兴奋起来。

“哈!”

牛紫娟立刻笑出声来,“我第一次见冒充人冒充到本尊脸上的。”

然后得意指着月如鸢,扬起下巴鄙夷道:“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才是月建国叔叔的亲女儿,你这个小盲流可真大胆啊。”

“这位同志是月家的亲女儿?”

月初宁盯着月如鸢:“你来说,你真的是亲生的吗?”

“我……我……”

月如鸢强装镇定之下,身体不由得有些发虚,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什么原因以我家人的身份自居还从刚才起就一直想要赶我离开这里,但她绝不是月家的亲女儿。”


只是她天生运气就不是很好,好几次在嗝屁的边缘徘徊。

小时候喝水好几次差点呛死,坐车出门随机喜提出车祸,最严重一次两只胳膊受伤,医生说再晚几分钟,胳膊全都保不住要截肢。

重要日子出门必下雨,考试必漏带某样工具,有时候是准考证,有时候是2B铅笔,有时候东西都带齐全了却天降车祸,把她书包撞飞碾扁了。

因为她的倒霉体质,上学一直被孤立被造谣,没人敢和她说话,没人敢触碰她,没人敢靠近她,她没有朋友,连某些科目的老师都不敢收她的作业本,害怕霉运附体。

她的课本总会莫名多出很多让她滚出这个班,滚出学校的激烈文字和涂鸦。

如果她心理素质差但凡一点,早就抑郁想轻生了。

可是她没有,她会自己给自己打气,自己哄好自己,鼓励自己,奖励自己.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不爱自己的人的任何话,只要不在乎,就不会被伤害。

天生倒霉附体早早教会了她,不行就摆烂。

生活想要嚼烂她,没想到她入口即化。

她还有天底下最好的养父母,养母因为心疼她的倒霉对她过度保护,把她养得娇气十足特别依赖养母,回家一开口就“妈妈、妈妈”叫个不停。

这倒霉体质养父母还带她找很多有名的先生算过,但都算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命格奇特,奇特倒霉。

她觉得自己不会一直倒霉,所以一直跟着养父母坚持做好事,每个月都定期给各个小动物救助中心送物资、当志愿者,还陆续领养了十几只被遗弃的猫猫狗狗。

只不过没等到她扭转倒霉运气,某天睡醒就穿进了刚看完的一本年代文里。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钟婉琴下班买菜回来,发现月初宁在洗她昨天穿的那件补丁衣服,连忙把她叫过来。

她笑着从包里拿出两块布料,“看看,喜不喜欢,妈特地让人帮你留的,喜欢的话晚上给你裁成衣服,的确良给你做一条布拉吉,棉布做一套衣裤,怎么样?”

一块是浅蓝色的确良布,这年头一尺的确良就要一块五,是个时髦又昂贵的玩意儿,但它比一般的布料耐穿,加上不易起皱,不会缩水,不会褪色,还不怕熨烫,性能优异,卖得贵也十分受欢迎,供销社里经常被抢断货。

另一块是军绿色的细棉布,这年头最受欢迎的颜色就是军绿色,也是一有货就要被抢光的,小年轻们结婚尤其爱穿绿军装。

从这两块布料可以看得出来,钟婉琴确实花了心思,没有随便敷衍她。

月初宁对她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钟婉琴高高兴兴的放好布料,“那等会儿吃了午饭,妈给你量一下尺寸。”

钟婉琴在供销社上班,除了布还给月初宁置办了牙刷牙粉香皂新毛巾等生活用品。

她刚回家,什么都缺,自己这个当妈的自然要上心,免得孩子不好意思张口,白白受委屈。

做好午饭,月初宁才发现只有她们母女俩吃。

钟婉琴解释月如鸢今天中午不回家,和朋友有约了。

月初宁闭着眼睛想了一下书里的剧情,记起男主好像有个载领导来这边开会的剧情,她跑去堵男主了。

月建国中午从不休息,在钢铁厂的食堂吃了午饭就会继续投入工作,所以中午他基本上很少回家。

晚上一家人吃过饭后,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钟婉琴则带着裁剪好的布料进了月如鸢房间用缝纫机做衣服。

他们全家的衣服几乎都是钟婉琴做的,除了月如鸢。

月如鸢缝纫比钟婉琴更好,她房间的床单被褥窗帘,都是她自己亲自去挑布裁剪的,粉色的床单她缝上了百褶边,墙面天花板刷了白灰,挂着各种精美的相框,书桌上一直有鲜花插瓶,她的房间被布置更像是后世那种少女心爆棚的公主房。

这年头大部分人的房间都是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的毛坯房似的,月如鸢那样的房间,月初宁昨晚用“豪华”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坐在客厅里的月建国先是告诉了她收养月如鸢的原因。

月如鸢是月建国远房堂兄的女儿,家里生的女儿太多了,所以当年不想养要送人当童养媳,月建国看不过去,善心大发就接来认作了女儿养。

后来那几年大饥荒,那位远房堂兄一家都没熬过去,全都饿死了。

月如鸢至此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只能依靠月建国夫妻了。

他一手一个拉住她们两人的手交握到一起:“以后都是一家人,姐姐要照顾妹妹,妹妹也要爱护姐姐。”

月初宁和月如鸢不约而同别开视线,敷衍的回答了一下。

接下来月建国问了她怎么找过来的。

月初宁早就事先有了准备,说是今年整理外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几封被退回来的信件。

那是当年外婆偶尔清醒的时候,照着记忆里的地址给月建国服役的地方寄过去的信,可惜月建国当年已经退伍转业了,没有收信人,信就被退回来了。

她怀着一丝希望去村委那里打电话到信件地址所在的军区询问。

实际上她确实也这么做了,一开始对方说月建国已经不在部队服役。

但她没死心,坚持打了好几次,对方请示上级领导后,终于辗转帮她查到了月建国现在上班的地方。

月建国从未想过女儿竟会是这样找到自己的,一想到当年岳母寄出去的信都被退回来了,心里酸酸胀胀难受得不行。

又大致问了这些年月初宁和外婆是怎么过来的。

月初宁就讲了她这些年一开始和外婆相依为命了几年,后来外婆没熬过大饥荒全身浮肿着走了的经历。

说到外婆的时候,钟婉琴正好拿做好的上衣出来给月初宁试,一听眼泪又开始哗哗掉,止也止不住。

听到月初宁只念完初中,没有继续念高中的时候,月如鸢笑着问:“我和两个哥哥都上完了高中,妹妹怎么怎么不继续念高中,是成绩太差考不上吗?”


至于户口的事嘛……

她闭上眼睛走进太阳底下,这事还是有些头疼。

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月的缓冲时间,这个月内,她得多找周鸿洺卖卖惨,让他再找几个兵哥哥相看,她就不信了,总有一个能看上她的吧。

趁这一个月里,她要好好养自己,把自己养得有肉些。

吉普车缓缓开出了机械厂的家属院,坐在副驾驶的陆秋砚显然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刚才车窗外的女孩。

是那天他亲自送回来的女孩。

和刚才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迎他进门的女同志,不是同一个人。

难道……刚才那个满脸贪婪算计的女同志并不是他的相亲对象,她才是?

“小陆啊,别那么冲动,要不你们再多接触接触,我干女儿宁宁真的很善良淳朴,你多了解了解她,会发现她有很多优点的。”

周鸿洺实在是不希望这事这么草率就掰了,开始劝起来了。

陆秋砚那张俊美的扑克脸依然没什么表情,态度却松动了许多。

好像真的认错人了。

他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瞟向车窗外,“您说的对,或许我是该和月同志多接触一下,多了解她的为人,不该这么匆忙下定论。”

如果是她的话,确实该为她之前那些大胆的行为,负责一下。

周鸿洺脸上立刻浮现笑容,“好好,没有深入了解就草率下定论,是鲁莽的,你能想通就好。”

月初宁回到家,发现她之前逛百货商店买的糕点零食,还有周鸿洺又额外添置的几块布料,只剩了些常见的便宜糕点,那些不容易买到的零食和布料都不在了。

她的牛肉干。

她的蜜枣和葡萄干。

她想了好几天,日日夜夜都在做梦把他们全炫嘴里。

是哪个挨千刀拿走了?

她狐疑盯着月如鸢那紧闭的房门,想起了出门前月如鸢抱着几匹布料不肯撒手的样子。

那都是周爸爸买给自己的,月如鸢这是要干什么?

月初宁深吸气,这颠婆该不会以为那都是给她的吧。

“叩叩叩”。

月如鸢听到敲门声,不耐烦放下刚准备拿来裁布的剪刀,又拿被子盖住床上摊开摆着的布料,才将门打开一条裂缝。

一看是月初宁,假笑都收起来了,只剩嘴巴上维持的假客气:“妹妹找我有事?”

月建国听到动静,也从房里走出来,看只有月初宁一个人回来了,随口问:“你干爸人呢,就这么走了?”

不管怎么说,周鸿洺给他亲女儿延长了介绍信期限,还带了那么多好东西上门,他怎样都得留人吃一顿饭,还吩咐钟婉琴去买烤鸭了。

“周爸爸有事先回去了,不过他让我下午6点去传达室等他的电话,说到时候和我约时间一起去找裁缝量身做新衣服。”

这当然是假的,她只是想找借口拿回属于自己的布料而已。

“是吗,那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月建国听了挺得意的,战友对他孩子好,他高兴还来不及。

等收月如鸢一起当干女儿,以后他们两家会更亲近,这样也方便他开口托老周把老大调回来,让老周在军中多多照顾他家老大前程。

她笑盈盈道:“爸爸,周爸爸还说来的时候就想着我从乡下来,应该来不及做新衣服换洗,才特地给我买了布做衣服的。”

又举起手上刚戴好的浪琴手表开心晃了晃:“爸爸你瞧,这是刚才下楼时周爸爸送给我的手表,好看吗?


钟婉琴和月如鸢一左一右把昏迷的月初宁架出门的时候,秦翠华正和钢铁厂保卫科长媳妇杨丽英正说着月家刚才的事,就看到了这一幕。

杨丽英看到昏迷的月初宁人中那一块青紫的淤血,眼睛还翻着眼白,着急忙慌走过来,“哎哟我的天,不是我说你啊钟婉琴,你不待见走失的小闺女儿,也不能虐待人啊,看把小孩儿掐得,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

秦翠华也跟过来,看不下去这两人把月初宁拉拉扯扯弄得更难受,一把将人背到背上:“行了你们这样架着让孩子更难受了,放我背上,我给你们背着去医院吧。”

“谢谢你了秦大妹子。”

钟婉琴赶紧把月初宁放到了秦翠华背上。

杨丽英也跟着一路去了医院,好在她们家属院离医院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

医生带着护士一起进来,护士熟练地给床上的月初宁扎针输液,医生则沉着脸看向三个妇女询问:“谁是病人家属?”

钟婉琴:“我是,我是她妈妈。”

“造孽啊,自己生的孩子不好好养就算了,怎么还虐待成这样,你是怎么当孩子妈的!”

紧接着,钟婉琴就被医生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还不忘阴阳怪气一边打量她的衣着,一边讽刺她虐待孩子,自己穿得光鲜亮丽,却不给孩子吃喝还常年压迫孩子。

月初宁有严重的贫血和营养不良,因为营养跟不上,18岁的她,身体发育停滞下来,严重发育不良,这次晕倒是严重低血糖。

钟婉琴被训得涨红了脸,但同时又很无辜和委屈。

孩子这些年都不在她身边,她也不知道啊。

这时,月初宁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听到医生正在劈头盖脸批评钟婉琴,着急的给钟婉琴辩解:“医生,你不要怪妈妈,都怪我,我身体差不关妈妈的事,妈妈姐姐对我都很好,姐姐一进门就给我倒了白开水呢,对我可好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杨丽英阴阳怪气的嗤笑出声,“笑死我了,鸢丫头你怎么做人这么抠门,进门只给你家小妹凉白开啊?

但凡你进门的时候给她冲杯糖水,人家也不至于昏迷。”

又扭头对看起来傻乎乎的月初宁语重心长:“傻孩子,这年头陌生人路过我家门口讨水喝都能喝到凉白开,给一杯凉白开就叫对你好的人是得多缺心眼儿啊,你以后长点儿心吧,别吃了闷亏都不知道为什么。”

杨丽英对钟婉琴没什么意见,但对这个心眼子多漏成筛子的月如鸢意见非常大。

因为她一双儿女都被月如鸢这个小心机女撬过墙角。

大儿子原本谈了个好好的对象,被月如鸢三言两语气跑了不说,儿子还被这个狐媚子几句话迷得晕头转向,她本以为月如鸢和儿子走那么近,还收儿子许多好东西,是想和儿子处对象了,也就不计较之前把儿子相亲对象气跑了的事。

结果她试探着想上门找月建国夫妇提结亲的事,这狐媚子居然挑唆儿子阻止她,还亲自上门说什么只把她儿子当哥哥之类的妖艳贱话!

不就是想享受她儿子的好处和追捧,却又吊着她儿子吗,都是女人,她还能看不透这个小狐媚子那点心思?

女儿也是一样的路数,在学校谈得好好的供销社财务科长儿子对象,也被月如鸢撬走当情哥哥去了。

秦翠华想起带月初宁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一幕,忍不住摇摇头:“钟嫂子,孩子好歹是你亲女儿,你家条件在咱们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忍心让她喝凉白开,当妈可不是你这么当的啊。”

月如鸢被两个邻居嫂子一唱一和的阴阳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委屈的看向钟婉琴,等着她开口维护。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钟婉琴脸上也有些躁得慌,但心里觉得月如鸢没有两个邻居嫂子说的那么多小心思,她们都误会了,她只是心急想给宁宁倒水喝,当时没想到那么多。

毕竟月初宁是突然间找上门的,她们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想不全有疏漏是常有的事。

杨丽英从鼻孔里“嘁”了一声,“不是我说你钟婉琴,你看你这心都偏没边儿了,你小女儿都成这样了,你还一张开嘴就替大女儿狡辩,你小女儿以后这爹不疼妈不爱的日子,我都能想像得出是怎么个水深火热了。”

钟婉琴涨红了脸为自己争辩,“不会的!既然孩子找回来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她,所有孩子一碗水端平的。”

杨丽英讥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秦翠华看着床上瘦瘦一小团的月初宁,瘦得身上的衣服都差点挂不住,空荡荡的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不合身,又看到她人中那一块黑紫的淤血,更是心疼,“谁下手那么狠掐你人中啊,这是想掐死人啊!”

钟婉琴和月如鸢脸此刻就像两块调色盘,钟婉琴更后悔刚才不该让月如鸢好心办坏事乱来。

护士看月初宁不住摸着自己瘪进去的肚子,还一直无意识舔嘴唇的模样,忍不住皱眉:“你这妈怎么当的,看孩子都饿成什么样了,还在这儿杵着跟人叭叭。”

月如鸢立刻开口:“妈,要不你就在这儿陪妹妹,我去给妹妹买午饭吧。”

钟婉琴欣慰点点头,“身上的钱够不够,不够妈这儿还有。”

月如鸢连说还有,就飞快离开了这里,看样子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好在因着邻居还在,月如鸢买饭没有再搞她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在医院食堂买了份饭菜和一大份鸡汤回来。

满满一碗飘着油的鸡汤端到月初宁面前,她手快过脑子,接过来就迫不及待把头埋到碗里喝起来。

曾经她喝的汤全都会事先把上面那层油撇得干干净净,从小就被家里养得娇气又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

穿进这具极缺油水的身体里后治好了她挑食的毛病,现在恨不得把碗边的油渍都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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