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裴澜鹤帝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校就是我的家,热爱依旧靠大家!”林子骁反驳道。正经的语气逗笑了裴澜鹤,他无奈道,“行行行,是你家。”“言归正传,你要在北三城待多久啊?”“我听这妹子的意思是想飞去北三城追你呢?”“哎你说说,怎么来问我要v的妹子都是冲着你去的呢!”林子骁说了这么多也没得到裴澜鹤的回应。他疑惑,继续问道,“…鹤儿,你打算在北三城待多久啊?”只见镜头前的裴澜鹤一动不动,电脑屏幕散发的亮光安安静静地拓在他脸上。视频那头的林子骁等了一分钟,见他还是没有动作。“…鹤儿,你网卡了?”“奇怪,网这么差吗?”林子骁又喊了他几声,等不到他的回答后就把视频挂断了。裴澜鹤终于动了,眼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耳边清静后连带着心情也舒畅了。手机屏幕再度亮起,这次是帝霜发来的微...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裴澜鹤帝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学校就是我的家,热爱依旧靠大家!”林子骁反驳道。
正经的语气逗笑了裴澜鹤,他无奈道,“行行行,是你家。”
“言归正传,你要在北三城待多久啊?”
“我听这妹子的意思是想飞去北三城追你呢?”
“哎你说说,怎么来问我要v的妹子都是冲着你去的呢!”
林子骁说了这么多也没得到裴澜鹤的回应。
他疑惑,继续问道,“…鹤儿,你打算在北三城待多久啊?”
只见镜头前的裴澜鹤一动不动,电脑屏幕散发的亮光安安静静地拓在他脸上。
视频那头的林子骁等了一分钟,见他还是没有动作。
“…鹤儿,你网卡了?”
“奇怪,网这么差吗?”
林子骁又喊了他几声,等不到他的回答后就把视频挂断了。
裴澜鹤终于动了,眼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耳边清静后连带着心情也舒畅了。
手机屏幕再度亮起,这次是帝霜发来的微信。
霜:明天有安排没?
两人是分别前加上的微信。
裴澜鹤眸光微动,缓了两秒才拿过手机回复,上班
霜:下班之后的时间可以留给我吗?
霜:我第一次来北三城,你作为本地人就好好带我玩玩呗~
霜:想和你一起看场独属于北三城的大雪纷飞~
霜:小兔子比心jpg.
帝霜每多发一条消息过来,裴澜鹤的眉头就拧的更深一分。
特别是他盯着最后那个“小兔子比爱心”的表情包,愈发觉得不对劲。
她热情的不像话。
不是她的性子。
裴澜鹤不知道帝霜那边是什么情况,索性没理。
远在城南别墅的沈听盘腿坐在沙发上,帝霜懒洋洋地靠在一边,“我说了他是冷冰冰的性子,怎么热情都没用的。”
“而且,”帝霜拿过手机,郁闷道,“这根本不像是我会对着男人发出来的表情包啊!”
“还有这句‘想和你一起看场独属于北三城的大雪纷飞’也太肉麻了点吧?”
她想撤回,却已经过了可以撤回的时间了。
“他肯定觉得我是神经病。”
明明在车上撩拨他的时候还是上位者姿态,现在转眼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沈听眨眨眼,“他是不是看出来不是你发的消息,所以懒得搭理啊?”
“不确定。”
“害,管他呢!”沈听站起身,冲她挑眉,“反正都知道他在望夜阁工作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们再去趟望夜阁不就好了!”
她胸有成竹道,“宝,这次让我为你冲锋陷阵!包拿下他的!”
帝霜认真地看了她三秒,不知道她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
望夜阁每天招待的顾客有限,是需要预约才能进入的,在这里工作的waiter不会多么劳累,但需要掌握更多的技能。
要懂得音乐,至少精通一门乐器,还要具备专业的调酒技术。
来这里用餐的人非富即贵,在这种地方拥有一副好皮囊便是十足的资本。
有多少waiter盼望着借此机会飞黄腾达。
今晚裴澜鹤是调酒师,柔和的灯光自墙壁倾泻而下,好似薄薄的金缕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沈听透过转角处的屏风望去,唇角勾起笑,“简直是人帅话不多,帅的没话说啊!”
难怪帝霜能看清裴澜鹤的脸。
这么有冲击力的脸,想记不住都难啊!
帝霜这次记得拍照了,将镜头对准岛台那边的男人,“但是很难拿下。”
“啧,干脆给他喂点椿.药得了。”
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
“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
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
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
“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
帝霜:“那我祝福他。”
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
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
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
孟佳雪顿住了。
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
“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裴澜鹤眼底一片温和之色,“我爱她。”
-
自从上午和帝霜在街头匆匆打了个照面后,裴澜鹤就再没见过她了。
帝霜没回城南别墅。
他也没有回房,而是一直在大厅里等她回家。
直到深夜十二点,也没等来帝霜。
外面又飘起来鹅毛大雪,窸窸窣窣的。
别墅里很安静,静到裴澜鹤打游戏时的换弹音效都一清二楚。
他抿唇,果断退出游戏给帝霜发消息,我饿了打算做夜宵,需要做你的那份么?
过了十分钟,帝霜才回复,我不回家了,不吃
不回家了?
是指今夜不回家,还是说以后都不回城南别墅这个家了?
裴澜鹤坐不住了,在大厅来回踱步。
被渴醒的柳姨出来接水喝,被他吓了一大跳,“裴先生,你还在这坐着呢?”
她打了个哈欠,“帝总今晚约了沈家兄妹俩,她没和你说吗?”
沈家兄妹?
“柳姨,你知道他们约在哪聚了吗?”裴澜鹤有些不安,他担心帝霜看见街头那一幕后便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了。
但转念一想——
如果帝霜为此生气,是不是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他猜不准帝霜。
还是亲自去问她比较妥帖。
柳姨不知道具体地址,还是裴澜鹤问了池州才知道的。
池州的回复极为冷淡,一言不发地直接甩了个定位过来。
是个名为“澜色”的酒吧。
他给裴澜鹤发了位置,回头看向包厢里喝的有些薄醉的帝霜。
池州知道,帝总还是在意裴澜鹤被人抢走的。
这么多年,只要是帝霜看中的,除非她不要了,否则就没有轻易让出去的道理。
说起来,这家酒吧还是帝霜挑的。
她选中这里的原因很简单,酒吧的名字里带了个“澜”字儿。
与裴澜鹤的澜一样。
包厢的灯光明亮,酒色在光影下碰着杯壁,发出灿灿的光。
主座上的女人懒懒地靠着沙发,指尖衔着杯白兰地,狐狸眼里蒙了层雾似的,有些醉态。
在她对面坐着的是沈家兄妹。
沈听和沈息对视一眼,都觉出了帝霜的情绪不对劲儿。
“怎么了这是?”沈息嘴角勾起笑,扶了下无框眼镜,“才几个月没见着我,就想我想成这样了?”
沈听踹了她亲哥一脚,“少放屁,人家想的是你吗你就上赶着?”
沈息也不恼,摘下眼镜开始擦拭起来,慢悠悠道,“哦?”
他已然捕捉到重点。
男人擦眼镜的动作很慢,镜片与镜布在安静的包厢里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湘闻言,眉头一皱,但余光注意到了霍玉成驶回来的车,眼底立马蓄满泪水,“筱筱,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还只是个外人吗?”
帝霜的高跟鞋踏上地面,她面无表情地从车里出来,明亮的景泰蓝大衣垂到小腿的位置,腰带系着勾勒着纤细的腰肢,领口处雪白的狐狸毛衬得她高贵典雅。
乌发带着卷垂落在身后,每根发丝都带着精致,露出的耳垂上挂着蓝宝石耳坠。
明湘见到她如今的容貌,感受到她强大的气场,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她动了动嘴,还没来得及吐字便听到帝霜的嗓音响起,“明湘,你不是外人,谁是?”
这句话正好被刚下车的霍玉成听到,他大步上前,举起巴掌,“反了你了!”
帝霜勾起唇,笑的极为讽刺,她挡着池州,自己抬手攥住了霍玉成要落下来的巴掌。
“你!”
霍玉成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帝霜的力气比从前大了不少。
池州站在帝霜身后,眼里满是对她的崇拜与欣赏。
帝霜闲暇时,也会跟着他在拳击馆练拳举铁。
“你这个白眼狼!”霍玉成恼羞成怒。
“骂了多少年了,只会这句?”帝霜用力甩开他的手,又极其嫌恶看了眼站不稳的霍玉成,“说的我都会背了。”
霍修临姗姗来迟,见到帝霜时,他眉眼间的疲惫卸下不少,“霜霜,你回来了…”
霍玉成指着帝霜破口大骂,“一回来就把家里弄的一团糟,还不如永远别回来!”
这话正对帝霜心思,她双手环抱着,“好啊,只要解除了领养关系,我自然不用再回来了。”
池州闻言,当即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协议。
帝霜将那份协议就近给了霍修临,语气冷淡,“签了这个,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霍修临没去看那份协议,褐色的眼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漂亮,明艳又高贵。
举手投足间都牵动着霍修临的心。
“霜霜,外面天冷,进去让柳姨给你煮杯姜茶暖暖身子好吗?”
他说完,神色微怔,自嘲似的扯动唇角,“忘了,你爱吃柳姨做的饭菜,她早就被你带走了。”
明湘的眼神往那份协议上飘,她眼底闪过精明的光,也帮腔道,“霜霜,是我不对,阿姨今后都不会再叫你筱筱了,有事我们进去谈好吗?”
…
霍家的陈设并没有变化,与那场大火前的陈设一样,这是明湘最喜爱的欧式风格。
六岁那年,帝霜刚来霍家时,处处金碧辉煌,她觉得哪都是好看的。
十七岁那场火灾后,这里的每一处摆件编织成她的噩梦。
帝霜无数次改变过家里那些花盆或是盆栽摆件的位置,但每次都被明湘敏锐的发现,在第二天帝霜醒来时将那些摆件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在看清她惊讶的表情时,明湘往往会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筱筱,怎么了吗?有什么事要告诉妈妈哦…”
长久待在这样的环境中,导致帝霜有些ptsd
现如今,二十四岁的帝霜再看见这些熟悉的陈设,内心早已掀不起波澜。
她的勇气是靠自己的实力给的。
在帝城那个只手遮天,令人敬畏的帝霜成为了她新的灵魂。
明湘暗自观察了她很久,没从帝霜的眼中看到当年的那份恐惧。
她心中不悦,紧紧掐着手心,面上的神色依旧和蔼可亲,“霜霜,你和他们好好聊,阿姨去给你切点水果来…”
裴澜鹤这次备好了茶水,“…怕麻烦。”
“嗯?”
“门口的那堆麻烦…”裴澜鹤言简意赅道。
帝霜这才明白他说的是门口堆积成山的花束,“裴小鹤,你红了。”
他眉尾轻勾,“你看视频了?”
“是啊,可惜没过多久视频就被下了…”帝霜接过茶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玄关处,“看不出来啊,你打架挺漂亮的,尤其是搭上那首《La Song》的音乐卡点,很酷!”
她突然好奇,“你会跳舞吗?”
裴澜鹤抿唇,缓声道,“一点点吧,我室友比我会跳。”
“我想看你跳舞。”帝霜倾身过来,盯着他过于深邃的眉眼,“跳吗?”
男人与她对视,几秒后挪开眼,“不…”
话说到一半,帝霜的指尖便抵住他的薄唇,蛊惑他,“不,你想跳。”
她的温度与指尖的香气一同袭来,让裴澜鹤眼尾染了层红。
他垂眼,极轻地眨了下,妥协道,“…好。”
帝霜莞尔,拿出手机播放音乐,她挑的曲子就是《La Song》
这首曲子混合了hip-hop、old school、electronic、rock和funk等多种风格,更偏向于自由舞蹈风格,能带给舞者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音乐响起的同时,裴澜鹤也往后退了两步,紧接着跟随着曲调扭动,顶腰摆胯,动作间眉心会因为用力而微皱,带着明晃晃的欲。
加上他身上那套灰色的休闲服,脖颈上的耳机还挂在那,慵懒感油然而生。
跟着音乐一起律动的还有帝霜的心跳。
她将手机镜头对准裴澜鹤,记录下这令人难忘的一刻。
…
音乐结束,裴澜鹤也恢复了正经。
那股子慵懒劲儿也褪去不少。
“跳的这么好,哪里只是‘会一点点’的水平?”
帝霜戳戳他的胳膊,忍不住打趣,“在学校是不是没少跳给小姑娘看呢?”
裴澜鹤舔唇,欲言又止,最终吐出一句,“跳舞揽新算吗?”
她唇角笑漪轻牵,“当然算!”
他没再反驳,视线扫过她发红的手心,眉心微动,“手怎么了?”
帝霜下意识想说没事,但转念一想立马换了副状态,眉头蹙着,“我刚扇了别人一巴掌,扇的时候很爽,但我的手痛到现在。”
这话换作常人听了肯定要说句不正常。
但裴澜鹤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去冰箱拿出冰袋,“大小姐有点脾气很正常…”
他将人带到沙发上坐着,将冰袋敷在她手心,“一般人伺候不了。”
冰冰凉凉的舒适感自掌心传来,帝霜抬起眼,故意凑近,“所以啊,需要我家裴小鹤伺候。”
裴澜鹤眼眸眯着,笑声中藏着点痞气,“这话你和你的绯闻男友说过吗?”
他指的是段云程。
“我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她和段云程不过是彼此利用。
哪有什么情意?
帝霜说完才反应过来,语调都拔高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裴澜鹤,你吃他的醋?”
“…我有说过我吃醋了?”他嗤笑了下,腔调端着散漫,“单纯觉得你进修的土味情话班还挺厉害,撩人的话术不带重样儿的。”
可惜帝霜没那么好忽悠。
她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确定没醋?”帝霜侧身过来,也没心思冰敷了,两只手搭在裴澜鹤身侧,将他圈在自己的领地中,“那怎么说话带着酸劲儿?”
沙发上,他懒懒地往后靠着,她的膝盖抵着他的大腿,人也跟着半起身,完全是“壁咚”的姿势。
裴澜鹤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望向她,尽管心脏在胸膛内跳的猛烈,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透露出内心情感,平静的像一汪静水。
“帝总,你上来就给我一耳光,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帝霜直接坐在会议桌上,下巴轻抬,将那份与唐氏合作的合同扔到桌面上,“你要什么脸?昨夜在望夜阁还不嫌丢脸么?”
唐雄揉着脸,“热搜词条已经被人下了,视频也下了,望夜阁的事对我们今日的合作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啊帝总!”
“当然有影响,唐祺那样为难裴澜鹤,她不道歉就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女人轻掀眼皮,极冷地瞥了一眼他,“裴澜鹤,是我的。”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
唐雄费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帝总…我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那小子是你包养的,我绝对不会由着小女胡闹的!”
“帝总您别生气,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去,叫小女来当面给您和裴先生赔礼道歉!”
帝霜蹙眉,语调很轻却不容置喙,“现在?晚了!”
“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合作,我嫌恶心。”
“另外,你女儿生日宴上戴的那顶纯净之心是从我这出去的,当时是为了预祝唐小姐生辰快乐…”
“可现如今…”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新做的美甲,唇角勾起笑,“唐小姐貌似太快乐了点,反而玷污了纯净之心这就让我这个设计师很不快乐了。”
“所以,我现在要收回这顶王冠…”帝霜朝着唐雄走近,与他平视,“你可以拒绝,但要考虑能否承担的起拒绝我的代价。”
她面色平静,气场却很强大,将手里的合同当着唐雄的面撕碎,“这次的赌注…”
帝霜语速放缓,故意打量起偌大的办公室,而后明媚一笑,“也许会搭上整个唐氏集团。”
“就像我搞垮王氏财阀那样简单…”
“懂了吗,唐董?”
她每多说一句,唐雄的恐惧感便多上一分。
难怪圈里人都说帝霜是“蛇蝎美人”和“女阎罗”
唐雄两股战战,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额头。
他哆嗦着开口,“我…立马让人将纯净之心送还到您手中…”
…
从唐氏集团的大楼出来,帝霜顿觉神清气爽。
不用对着唐雄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就是好。
她现在急需找到裴澜鹤净化一下双眼。
顺带着安抚他受伤的心。
“那些视频和热搜,是谁介入后压下去了?”帝霜不免好奇,问正在开车的池州。
池州:“查到的是裴澜鹤所念大学校方那边在压热搜,应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学生。”
“哦这样啊,”帝霜由衷称赞,“那北三大学的校方很不错啊,看看能不能捐几栋楼给他们。”
池州闻言,透过后视镜看向帝霜,“帝总,关于裴澜鹤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嗯,我知道。”
“我觉得…”池州欲言又止,“…你应该抽空看两眼。”
帝霜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应付着,“有神秘感才有新鲜感,这样才能玩的长久啊…”
池州斟酌了下,他觉得帝总说得对。
“我现在送你去他的住处。”
“嗯。”
-
这次帝霜没有空着手过来,她带了应季的水果和新鲜出炉的小蛋糕来安抚他脆弱的小心灵。
到裴澜鹤家门口时注意到了放在门口的鲜花。
上次还只是一束,这回直接是堆成小山了。
果然男人太帅就是招人爱啊…
她来时给裴澜鹤发过消息,所以摁响门铃后没等几秒门就开了,男人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见到她来抬手摘下耳机,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家里带。
“怎么了?”帝霜见他神色不对劲,“怕什么呢?”
“帝霜不必嫁豪门,她就是豪门。”——裴澜鹤
-
隆冬,北三城。
雪停后有风吹过,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窸窸窣窣往下落。
此时已是凌晨,这样寒冷的夜里,一切都显得尤为寂静。
长廊灯光明亮,男人身形颀长,墨色的休闲西装搭着那头银发,倒是多了几分雅痞。
“这次的竞标赛很顺利,光影有了这次的项目,未来发展也有了一定保障…”
男人的嗓音慵懒,音色清润,匿着点倦意。
他抬手,输入酒店套房的密码。
“算是踏实走稳了第一步。”
房内安静,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雪景,洋洋洒洒的雪花再次从黛色苍穹而落,坠进凡间霓虹中,美不胜收。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兴奋不已。
“鹤儿,这次多亏你了!”
“果然裴神就是裴神,能说会道还会敲码!”
裴澜鹤没开灯,孤身站在窗前,外面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你也不差,嘴挺甜的。”
贺恒的情商极高,在诸多投资方之间游刃有余,算是为光影树立了良好的公司形象。
完全担得起这句夸赞。
“是吗?”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下,贱兮兮地开口,“你尝过吗?”
裴澜鹤扯唇,“我还不饿。”
贺恒笑出声来,“好久没犯贱了,我这把贱骨头都快散架了哈哈哈哈哈…”
两人隔着电话扯皮,过了会贺恒恢复了点正形,“啥时候回帝城,我给你订票一起回学校啊?”
“我得晚点,”裴澜鹤松了两颗领扣,眉眼间尽的倦意渐浓,“你和骁子他们先回,我等朋友一起。”
“行啊,那我和骁哥先…”
“砰——”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贺恒安静了下,询问道,“鹤儿,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立即回答他,反而是过了几秒才开口,嗓音波澜不惊,“…没多大事,你先去订票。”
听裴澜鹤这样说,贺恒也没多问,说了句“OK”就掐了电话。
…
挂断电话后,裴澜鹤拿着手机在指尖把玩,在朦胧暗色中盯着闯进来的女人。
他没急着有动作,这才意识到自己进门时忘了顺手带上门。
女人身处暗色,便借着窗外夜色,肆无忌惮地凝视着裴澜鹤的脸。
她仿佛是醉了。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酒气,混着若有若无的弗洛伊德馨香。
尽管裴澜鹤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能敏锐察觉到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游走。
带着几分的新奇与欣喜。
裴澜鹤轻挑眉尾,“…进错房了你。”
轻飘飘的一句陈述句,没什么感情掺在里头。
却意外地让帝霜心颤。
于是她开始朝他靠近,就像是被伊甸园中的“禁果”所诱惑。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缠着她的心跳一同发出轻响。
女人身着香槟色的鎏金礼裙在光影变化间散着细碎的光。
帝霜醉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世界也能变得如此清晰。
让她能看清一个人的脸。
起码不再是靠着眼睛认人。
她走进光里,来到裴澜鹤身边。
女人姿态慵懒,雪肤红唇,尤其是那双眼尾上挑的狐狸眼,好似漾着陈年美酿。
她抬手,指尖触碰到裴澜鹤的下巴,披帛也随着动作从手臂滑落,缠在两人脚边,染上些许暧昧。
“活的,很帅。”
裴澜鹤侧过脸,轻微挪开她的手,“…是活的,不过现在微死。”
帝霜勾起笑,醉态尽显,“嗯,被我亲死。”
他难得顿了下,嗓音依旧平静,听不出起伏,“你醉了,进错房了。”
“没关系…”帝霜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温热的指尖从他的下巴往上,碰到他的唇角时还用力按了下。
“经理,爱拼才会赢,”他乐的不行,继续怂恿,“你现在去见唐总,不努力怎么知道这唐家的乘龙快婿说的不是你呢?”
经理被他堵的说不出话。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生出世界上最毒的嘴呢?
直到唐总身边的助理过来催促,“唐总要见的人呢?还没到吗?”
经理反应迅速,不愿得罪了唐总,干脆将身边的裴澜鹤往前推,“他就是唐总要见的人!”
助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容貌身形都很出色,再加上那头惹眼的银发,他便确信这就是他们家小姐看上的人。
“你就是裴澜鹤?”
裴澜鹤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底闪过不耐,“眼睛没带着出门?”
工作牌上明晃晃地写着他的名字。
助理感受到他态度不佳,便搬出唐家来压他,“我们家唐总和唐小姐要见你。”
“哦,”
助理转身往包间的方向走,原以为裴澜鹤会老实地跟上来,结果身后空空如也。
裴澜鹤站在原地没动。
那助理皱眉,高高在上地命令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跟我过来!没听见我说话吗?”
这话直接把裴澜鹤气笑了,“我说过我有空见他们吗?”
“你别不识好歹!”助理怒了,“能被我们家小姐看中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裴澜鹤不屑的眼神扫过他,“你们家小姐是皇帝?怎么?大清朝亡的时候没通知你们?”
“回去告诉她,别再妄想在我身上打主意,”男人下巴轻抬,墨色的眼染上柔色,“我早就有人养了。”
在望夜阁这种地方,提起“有人养”这事儿,让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被人“包养”
看似不体面光彩的事,偏偏从裴澜鹤口中吐出就显得那么骄傲似的。
第一次衬得他像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傲慢地高抬下巴睥睨众人。
“怎么回事?”有三五个保镖从唐祺所在包间出来,面色不悦,“小姐要见的人怎么还没来?”
助理抬手指向对面的裴澜鹤,“他就是小姐要见的人,但是这人品行卑劣,态度傲慢,根本没把先生小姐放在眼里!”
裴澜鹤不语,只是一味地卷起衣袖。
三五个保镖面面相觑,默契地都在下一秒朝着他冲去。
几人的速度很快,将裴澜鹤围在中央,拳头迅速朝着他的脸砸去。
裴澜鹤灵巧地侧身避开,顺势攥住那人的手腕,用力反拧,同时抬膝顶上那保镖的腹部,在保镖哀嚎声中将人丢开。
保镖往后倒的同时砸倒了一旁的桌椅,经理捂住自己的小心脏,那叫一个肉痛。
余下的保镖一同围了上去,想将裴澜鹤控制住,都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裴澜鹤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那两人的头发,猛的攥紧,用力拉着两人碰撞在一起。
巨大的碰撞声后,那两名保镖蜷缩在地抱头呼痛。
轻松撂倒三名保镖后,裴澜鹤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极大的变化,眼神里倒是多了一丝轻蔑。
剩下的两名保镖明显对他有了恐惧感,犹豫着不敢上前。
现场吃瓜群众纷纷录下视频,有不少姑娘犯起花痴——
“怪不得唐祺那么挑的人能看上一个waiter?果然是帅的没边哈!”
“当然,你以为唐小姐图他什么?”
“高富帅,裴澜鹤就占了两样,还是最骗不了人的两样,富可能是骗你的,但是高和帅一定是真的!”
“更何况还这么能打,1V5还毫发无损,安全感爆棚!”
江应淮震惊,三步作两步来到裴澜鹤身边,抬手扯他的衣领,看见他喉结旁边那枚嫣红的吻痕,他大脑有片刻宕机,“我的天我的姥,我的脑子变大枣。”
难以采撷的高岭之花竟然心甘情愿被人烙印了!
“我靠——”
谢迟惊呼出声,“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
裴澜鹤直起身,整理好领口,嗓音也跟着温和起来,“帝霜。”
…
一行人吃过饭后便打算回到各自订的酒店休息,分别前靳酌特意问了裴澜鹤一句,“真不跟我们回帝城了?”
北三城的夜很冷,温热的气息触及到冷空气瞬间凝结成白雾团子,裴澜鹤将围巾往上扯了点,挡住一小截儿下巴,“哥,她还在这里。”
这个“她”指的是谁,靳酌再清楚不过。
靳酌笑了下,望向不远处正和朋友说笑的秦迎夏,那是他家小姑娘,笑起来唇边会漾着梨涡。
“行,”都是过来人,他知道裴澜鹤的心思。
“你小姨问你,新年将近,需不需要她为你多备一份碗筷?”
裴澜鹤哂笑,想到昨夜帝霜最后离开时的眼神,随后说了句,“悬。”
-
城西别墅傍山而建,新中式的建筑风格,庭院内红梅影动,沿着青石子路往里便有沁人心脾的梅花香。
帝霜正倚着床边,百无聊赖地将新折的红梅插进白玉瓷瓶中。
瓶身质地极佳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握着也不冷手。
她没急着回帝城,心里有些烦乱。
本想借着插花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效果甚微。
光是看着这梅花,也能让她想到裴澜鹤因动情而色泽嫣红的薄唇。
池州察觉到她心情不佳,“帝总,是想到段云程那家伙而扰了兴致吗?”
帝霜撑着脑袋,轻飘飘地看过来,“…你去查查前两天那间套房里的男人。”
她终归没能忍住对他的兴趣。
池州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帝霜将人叫住,“只需要查他的名字就行,不必过于详细。”
知道太多反而会毁了她当猎人的兴致。
她对裴澜鹤就像是大猫抓到了心爱的小鼠,并不着急吃掉它,而是肆意玩弄。
直到失去探索的兴趣…
慢慢地,将它拆吃入腹。
…
夜幕降临,帝霜让人在望夜阁订了包间等着沈听,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优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看尽灯火繁华。
门在下一秒被人被推开,是waiter推着餐车进来了。
帝霜正在回沈听的消息,头也没抬,“我等的人还没来,晚点上餐…”
那人却站着没动。
正当帝霜疑惑之际,便有道人影朝她扑来,那姿势是想将她拥住。
帝霜反应迅速,八厘米高的鞋跟轻松蹬了下地面借力,连人带椅往后移了半米。
那人扑空,狼狈地摔在地上。
女人稍稍侧目,瞥见了那人藏于耳后的胎记。
她眯起眼,语气玩味,“段云程?”
段云程扯下口罩,彻底红了眼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砸,“姐姐…”
他爱哭,是惯用的招数了。
帝霜这次却没耐心看他表演了,“哭的这么卖力,怎么?想重新抱我大腿了?”
“姐姐,我…没有出轨…我不会背叛你…”段云程的状态很差,眼下有圈厚重的乌青,哪怕是上了粉底也遮盖不住,“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我一醒来…她就…”
他的道歉很诚恳,眼神也不像是在说谎。
段云程单跪在她面前,眼尾猩红,“姐姐,你愿意信我么?我不想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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