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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脏病可不是开玩笑的,姜若离皱着眉,直接忽略掉宇文布赫,还要宇文布赫帮她拦住阿连。宇文布赫拦住了,不过拦住的人是姜若离。姜若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连离开,“你怎么不帮我拦着她?”她都叫宇文布赫拦住阿连的,叫了这么大声,宇文布赫总不能听不见吧?根本就是故意的。姜若离正想对宇文布赫发脾气,谁知一看对方,却见他黑着一张脸,明显心情很不好。“怎么了?”姜若离只能压下心里头的不满,决定化身解语花,抚慰宇文布赫。她还抱着宇文布赫的手臂,温柔道:“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最好是那些正事,有关西番的。宇文布赫却反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她抵在角落里,“你方才要对她做什么?”他质问的声音很大声。宇文布赫本来是带着笑意过来接姜若离的,哪里想到,一进来,...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6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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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脏病可不是开玩笑的,姜若离皱着眉,直接忽略掉宇文布赫,还要宇文布赫帮她拦住阿连。宇文布赫拦住了,不过拦住的人是姜若离。姜若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连离开,“你怎么不帮我拦着她?”她都叫宇文布赫拦住阿连的,叫了这么大声,宇文布赫总不能听不见吧?根本就是故意的。姜若离正想对宇文布赫发脾气,谁知一看对方,却见他黑着一张脸,明显心情很不好。“怎么了?”姜若离只能压下心里头的不满,决定化身解语花,抚慰宇文布赫。她还抱着宇文布赫的手臂,温柔道:“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最好是那些正事,有关西番的。宇文布赫却反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她抵在角落里,“你方才要对她做什么?”他质问的声音很大声。宇文布赫本来是带着笑意过来接姜若离的,哪里想到,一进来,...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精彩片段


脏病可不是开玩笑的,姜若离皱着眉,直接忽略掉宇文布赫,还要宇文布赫帮她拦住阿连。

宇文布赫拦住了,不过拦住的人是姜若离。

姜若离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连离开,“你怎么不帮我拦着她?”

她都叫宇文布赫拦住阿连的,叫了这么大声,宇文布赫总不能听不见吧?

根本就是故意的。

姜若离正想对宇文布赫发脾气,谁知一看对方,却见他黑着一张脸,明显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姜若离只能压下心里头的不满,决定化身解语花,抚慰宇文布赫。

她还抱着宇文布赫的手臂,温柔道:“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最好是那些正事,有关西番的。

宇文布赫却反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她抵在角落里,“你方才要对她做什么?”

他质问的声音很大声。

宇文布赫本来是带着笑意过来接姜若离的,哪里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姜若离要扒拉那个侍女的裤子。

姜若离曾几何时对他这般主动过?

再加上西番民风开放,不仅有男男成双成对,还有女女一起过日子。

联想到姜若离对自己冷淡,宇文布赫顿时以为姜若离喜欢阿连,才会扒拉她的裤子。

宇文布赫很生气,也很嫉妒。

宇文布赫突然翻脸,吓坏了姜若离,她眨巴着杏眼,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病而已,你为何如此生气?”

像是吃了炸药一般。

姜若离的双手被宇文布赫抓住,她动不了,不由得示意宇文布赫放开她。

宇文布赫天天发疯,姜若离真的有点怕他,万一他失控了,她会死得很惨。

她现在被宇文布赫抓住了,连跑都跑不掉,根本斗不过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却仿佛感受不到她的求饶,更用力地攥着她的双手,目光森寒。

姜若离疼得倒抽口凉气,咬牙道:“你到底怎么了?”

“你喜欢阿连?”宇文布赫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想跟她单独在一起,还扒拉她的裤子?”

姜若离:“……”

她有些懵逼地望着宇文布赫。

她只是单纯地想帮阿连看病而已,宇文布赫怎么就扯到这件事上面了?

不是,谁说古人保守的?明明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好不好?

宇文布赫居然想到她喜欢阿连,姜若离有些哭笑不得,想骂他是大傻子,又怕这人恼羞成怒。

只能冷静地道:“你误会了。”

宇文布赫看着她茫然的眼睛,但还是没有放开她。

姜若离继续解释,“阿连说她腿不舒服,我帮她看一下而已,你真的误会了。”

她一脸真诚,宇文布赫却仍旧不肯放开她。

姜若离有些无奈了,“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聊行吗?”

这样举着双手,好像她向宇文布赫投降一样,她不喜欢。

即便表面上,她确实屈服了,但她心里并没有屈服于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犹豫片刻,还是放开了姜若离的手,却仍旧不放心,警惕地盯着她,生怕她趁机逃跑。

姜若离也懒得理他,活动了一下双臂,“反正我只是想帮阿连看病,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其他人。”

她把自己药箱擦了一遍,没听到宇文布赫说话,以为他相信自己了。

正想说回去一起吃饭,没想到,她转身的时候,却被宇文布赫拉住了双手。

宇文布赫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既然是看病,那你也帮我看看吧。”


避孕药已经制了出来,她当然不会怀宇文布赫的孩子。

但不影响她用孩子这个理由劝退宇文布赫。

果然,她一说孩子,宇文布赫犹豫了。

他垂眸,看向姜若离平坦的小腹,“孩子?”

姜若离点头,“是的,我们是他的父母,就要做一个好榜样,你要做一个好阿布,好首领。”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

宇文布赫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姜若离,“那你想要我的孩子吗?”

姜若离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毕竟我们已经成亲了,布赫,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

宇文布赫此时已然分不清姜若离是在骗自己还是真心。

他听着姜若离的话,脑海里浮现二人生孩子的情景。

姜若离会药理,她可以教孩子医术,他会练武,可以教孩子武术。

女儿还是儿子都无所谓,只要是姜若离生的就好,生一个最好。

不像他的阿布,因为生太多儿女,争夺首领之位的时候,兄弟之间打得你死我活。

宇文布赫觉得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只要一想到姜若离跟他有孩子,想要他的孩子,宇文布赫心中涌动着激荡的情绪,他握住姜若离的手腕,“我们要个孩子,嗯?”

只要有了孩子,姜若离就不会离开自己。

他知道姜若离有欺骗他的嫌疑,可是又如何?他会把姜若离的话变成现实。

他们会生一个孩子。

姜若离被他拉进怀中,整个人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宇文布赫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你喜欢孩子么?”

“……喜欢。”姜若离点头。

姜若离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浑身汗毛竖立,心底涌起一股恐惧。

这个人……当真是宇文布赫吗?她总觉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也觉得可怕,她一定不能露馅。

听到她想要生他的孩子,宇文布赫才会这么温柔,如若他知道自己有避孕药,只是在骗他,宇文布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姜若离主动握着他的大手,“所以,为了孩子,我必须继续医治宇文和克。”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跟我一起进去,我保证只问他腿伤的事。”姜若离顿了顿,试探性地道,“你不介意的话?”

宇文布赫没说话,他背脊挺直,面容冰冷,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不屑。

“不行。”

“为什么不行?”姜若离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都白费了,宇文布赫为什么还不答应?

难道他连孩子都不在乎?

她只是进去帮宇文和克换药,顺便查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而已,又不跟宇文和克偷情,至于防范这么严密么?

“其他人也可以医治他的伤口,不是非得是你。”就拿昨晚和今早来说,宇文和克根本没有死心,他还觊觎着姜若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想象。

“你说得其他人是金疮医,若是他能治,宇文和克就不会轮到我来治。”

宇文布赫只是看着她,“你就这般关心他?”

姜若离简直要被他气疯,敢情她方才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

“我关心的人只有你。”姜若离直视他,“我不想别人拿宇文和克的伤来做文章,你若真的不放心,那我等你回来,再去帮宇文和克换药,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应当放心了吧?”

治好宇文和克,她的名气肯定会越来越高,到时候她就开医馆赚银子。


姜若离瞪圆了杏眸,怒视着他。

“你威胁我?”她咬牙切齿。

一个男人居然威胁她一个小女子,简直卑鄙无耻!

她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姜若离的脸颊因愤怒染上红晕,显得分外诱人。

宇文布赫看在眼里,他舔了舔唇,越发想吻她了,“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你最好乖乖顺从我,否则……”

“否则怎样?”姜若离逼问:“不就是说我下药的事么?”

如今宇文布赫和宇文和克是竞争关系,宇文布赫说的话,宇文和克怎么可能会相信?

姜若离根本不怕。

可宇文布赫笑了,“你以为只有这个?你一直骗他的事,还有——”

他故意停了下来,还有什么?他没有说。

姜若离脸上浮现慌乱之色。

“你不要告诉他。”

她不知宇文布赫还知道什么,只能暂时服软。

如若是她一直骗宇文和克的事,就算宇文和克不信,心里也会有一块疙瘩在。

宇文布赫挑起她的下颌,“你求我。”

姜若离抿唇。

“求我,我就放过你。”宇文布赫已经凑近了姜若离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低垂眼睑,眼睫毛长卷浓密,落下阴影,投射在她的脸颊上。

“求我。”他再度重复。

姜若离咬着嘴唇,不肯屈膝。

宇文布赫却很有耐心,姜若离表面上很是柔软,没有攻击力,可他知道,姜若离这人最是倔强。

明明只需要开口求他,他就会答应,偏偏姜若离就是不愿意。

当真让人又爱又恨。

他的拇指摩挲着姜若离的下颚,缓慢而温柔。

姜若离终于忍受不住这份煎熬,“我求你。”她轻声开口,“别再提下药的事。”

虽然很羞耻,但为了摆脱困境,她豁出去了。

宇文布赫盯着她,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他喜欢她求饶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喜欢看她哀求着自己,若是在榻上求自己……

想到这里,宇文布赫的眸色更深,眼底似有火焰燃烧,将他的俊颜映衬得愈加妖异。

姜若离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感觉到宇文布赫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太危险了。

这里是宇文布赫的地盘,宇文和克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此时此刻就算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到。

姜若离若是有些慌乱。

“求我,就要有诚意。”宇文布赫俯身,将姜若离圈禁在怀里,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喃。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致命的魅惑力。

“什么诚意?”姜若离皱眉,撇开脸。

“先叫我一声夫君,嗯?”他含住她的耳朵。

汉人成亲后,妇人就会叫夫君,他想听姜若离娇娇地喊他夫君。

姜若离浑身颤栗起来,心底升腾起一股酥麻。

宇文布赫蹭着她敏感的耳廓,她浑身僵硬。

“你、你疯了!”她扭头躲开他的亲近,脸蛋绯红,“你、你快松开我!”

“你先叫。”宇文布赫固执地追逐她,“我才松开你。”

“我、我不……”

“叫不叫?”宇文布赫眼尾轻佻,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姜若离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想到宇文布赫的手段,她犹豫了片刻,才勉强张口,“夫、君……”

她的声线原本就娇糯好听,此时压抑着羞涩和恐惧,尾音微颤,像是小奶猫在撒娇,让人忍不住怜惜。

姜若离本以为自己叫了,宇文布赫就会放过她,谁料宇文布赫并不领情。

宇文布赫眯起眼睛,盯着姜若离,忽然俯首向前,含住她的嘴唇。

他吻得如此用力,霸道且凶猛。

姜若离被迫仰起头颅,迎合他的索取,脑海中嗡嗡作响。

宇文布赫纠缠住她,不留半点余地,像一匹饿狼,在啃噬猎物。

姜若离伸手推搡着宇文布赫,却无济于事。

宇文布赫将她按在榻上,不断加深这个吻,双手捧着她的脸庞,让她不能逃避。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双腿发软。

这突如其来的吻,令姜若离措手不及,双手紧抓着床单,努力挣扎,却根本推不开他。

怎么办?

姜若离急促地喘息着,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嘴巴早已变得麻木。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宇文布赫占便宜。

但她的动作太过徒劳,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她讨厌宇文布赫的强势和野蛮,她不想做他的女人!

“唔——”她奋力抵抗,想要推开他,宇文布赫却趁机摸到了她的腰。

姜若离死命摇头,拼命挣扎,可对方却丝毫不退缩。

宇文布赫这是铁了心要跟她圆房了。

难道她今日真的要失身于他?可她还没有做避孕药。

若是她有了宇文布赫的孩子,那她就更加跑不掉了。

正在思考对策之际,门外传来了吵闹声,“让开,我要进去找阿离。”

“夫人不在里边,老首领还是回去养伤吧。”

姜若离听出了宇文和克的声音,想要呼救,却被宇文布赫堵住了嘴巴。


姜若离被他这么一搓,脸上顿时一块白一块黑,黑白分明。

她本来打算偷跑的!

结果被当场逮住了!

姜若离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

而且这位新首领力大如牛,那么高大,她就算要下蒙汗药,也得下一头牛的量才能迷晕他。

她要到哪里找这么多蒙汗药?

姜若离急得团团转,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反倒兴致盎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娘子,别急,今晚我们慢慢玩。”

姜若离拼命摇头。

玩你大爷啊,她真不喜欢这种粗鲁野蛮的家伙!

宇文布赫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

两人呼吸交融,姜若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同时鼻尖嗅到了他胸口的雄性荷尔蒙。

姜若离的眼睛瞪大了,这人莫不是在耍酒疯吧?

救命,她要怎么办?

宇文布赫见她睁圆双眼,像极了一只呆萌的小兔子,于是伸手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

手指却刮了一层黑泥。

宇文布赫颇为嫌弃,他对着外边道:“帮娘子洗漱梳妆,今日就是我跟娘子的成亲之日。”

话落,一名健壮的女仆端着盆走了进来,另外还有一名侍女捧着水盆。

姜若离听到“成亲”这两个字,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想。

可到底还是被侍女拖进了浴桶,洗澡的时候还给她换上了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宇文布赫似乎也去洗漱了,在梳洗期间,姜若离没再见到他。

侍女往她脸上涂抹了好几样颜色,又帮她梳好头发,便让姜若离等着,“首领很快就来接娘子。”

此时天色还早,姜若离被两位侍女看管着,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坐在榻上等。

她百般无聊地低着头翻看身上的衣服。

这是一套华丽的嫁衣,料子非常柔软,用料精良,绣工精巧,每一处都透着奢靡。

这是姜若离第一次穿喜服,当时她是老首领的小妾,什么仪式都没有,老首领怕别的男人见到她。

现在这个新首领居然要娶她,而且还要办一场盛世婚礼。

姜若离越想越烦,西番的婚礼是不用盖红盖头的,她现在跟新首领成亲,谁都知道她是新首领的妻子。

那她还怎么逃回中原?她一出门,别人就会喊她首领夫人,根本逃不掉。

姜若离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门吱嘎一声从外边打开,宇文布赫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俊美的五官如同雕塑般完美,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的霸气。

姜若离的视线扫向他的腹部,又移开视线,她不肯抬头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也不怒,反正今晚就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们等一下会拜堂成亲,迟早要做夫妻,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

他也不急在一时。

宇文布赫径直朝姜若离走来,弯腰将她横抱而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姜若离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句。

她怀疑这个小白鼠……不,这个宇文布赫是个爱抱抱人士,方才抱她回房,现在又抱她出去,还不提前说一声,实在是可恶!

宇文布赫没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们去拜堂。”

说完,他便抱着她走出了寝殿。

寝宫内的侍卫和丫鬟全都跪伏在地上,恭敬地磕头,“参见首领,祝贺首领与娘子喜结连理。”

姜若离看到了人群中的阿连,阿连还朝她挥手,似乎很开心她能嫁给新首领。

姜若离:“……”

她现在非常苦恼,一点都不开心。

姜若离在宇文布赫怀里挣扎着,“我要下来。”

宇文布赫不理会她,抱着她走了出去。

姜若离又羞又愤,但是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宇文布赫,只好任由他抱着自己跨火盆。

这是姜若离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她一出现,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位汉人娘子?”

“是她,果真好看,那皮肤又白又嫩的,就像奶豆腐似的,怪不得老首领要把她藏起来。”

“首领好福气。”

……

众人的话还是传到了姜若离和宇文布赫的耳里。

宇文布赫停了下来,“这是你们的可敦,你们再敢说三道四,我饶不了你们!”

可敦在西番是首领妻子的意思。

众人噤了声,不敢再言语,生怕惹毛这位脾气阴晴难测的新首领,遭殃的却是自己。

姜若离没想到宇文布赫真的要娶自己做妻子,直到拜完堂,完成了新婚仪式,姜若离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再次被宇文布赫抱回了房间。

只是这一次的地点是新房,屋顶上悬挂着红色纱帐,红木桌椅陈设齐备,桌案上摆放着各种瓜果糕点。

宇文布赫抱着她在床上坐下,问道:“饿么?”

姜若离摇头。

宇文布赫取来一杯茶递给她,道:“喝点水润润嗓子。”

姜若离乖乖地喝了一口。

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茶,宇文布赫到底还是忍不住,把茶杯换成了自己的嘴唇。

他人长得高大,嘴巴似乎也比平常的人要大,像个吸盘似的,姜若离好不容易喝到一小口水,就被他夺了走。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强盗!

姜若离又急又恼,伸手捶他,他纹丝不动,依旧稳稳地捧着她的脸,并且还故意加深了这个吻,姜若离差点就要窒息。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姜若离简直要气哭了,眼睛红红的,宇文布赫看着的,身上的兽性瞬间被激发出来。

他吻了好久,最后才松开姜若离,看着她因为缺氧而微肿的嘴唇,满足地笑了。

姜若离气极了,张嘴就要咬他的手臂,却发现他的手臂硬邦邦的,牙齿压根就咬不动!

姜若离:“……”

宇文布赫到底是不是人?怎么这么硬?

“牙尖利爪的小东西。”被姜若离咬了一口,宇文布赫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

他又亲了一口姜若离之后,才依依不舍起身,“等我。”

话落,宇文布赫便走了。

姜若离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的,见他走了,忙坐起身,瞄准窗户。

这个新首领明显比老首领难搞,她若是不跑,就等着被吃干抹净。

姜若离忙跑到窗户前,她推开窗,发现外边居然没人。

这是个好机会,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刚想从窗台跳下去,房门突然被打开,是宇文布赫回来了!

姜若离吓得就要往窗户外边跳。

宇文布赫也发现,他三步作两步,一下子就抱住了姜若离,“还想跑?”

姜若离没能逃跑成功,很是生气,她扭过脸去,不说话。

宇文布赫也气,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欺身压了过去,“你是我的可敦,你还想去哪里?”

他不过刚离开,姜若离就要跑,他此时真恨不得吃了她。

宇文布赫也确实这样做了。

姜若离不愿意,她推搡着,可宇文布赫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举在了头顶。

如此一来,姜若离就变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宇文布赫低头看她,见她的嘴唇被自己啃得红彤彤的,心情更好,低下头沿着她细长白嫩的脖子往下亲。

陌生的触感,让姜若离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被吃掉的时候。

房门却被人从外边踢开,“砰”的一声巨响,把宇文布赫和姜若离吓一跳。

两人同时往房门处看去,却看到了战死半年多的老首领——宇文和克。


可惜宇文布赫早已看出她的心思,一把牵住她的手,不过他也没有强硬到非把她绑回去。

姜若离被他拖着走,“我只是过来看一眼……”

宇文布赫冷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姜若离最会骗人,如若他真的相信她的话,那他就会是第二个宇文和克。

他的防备心很重,姜若离也不好说什么,怕自己说得越多,宇文布赫会更加怀疑,只是她多少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回去。

姜若离被宇文布赫拖着走了好几步,却听到身后的阿连大声喊道:“夫人,那里有人晕倒了!”

姜若离闻言抬头,就见一群百姓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昏倒了。

这半年多以来,每日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亡。

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太平,新首领上任,他们没有再遇到过危险,所以这次的昏倒倒有点异常。

姜若离忙一把甩开宇文布赫的手,让阿连带着药箱,就冲了上去,“你们快散开。”

疏散人群后,姜若离快速抓住那人的手指头,让阿连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十宣放血,先点刺,后挤出一两滴血。

做完这些,那个昏迷的老大爷便醒了过来。

能醒过来,都不是什么重病。

姜若离很是淡定,见人醒来了,又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人只说有些累。

因为城门这处的人本来就多,亲眼看到姜若离把人救醒,都在问她是哪里的大夫,怎么没有见过她。

人群中,宇文布赫看着姜若离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小脸,目光微沉。

他不喜欢她和其他人有交集,尤其是男性,这会影响到他的感受,他希望姜若离只属于他一个人。

阿连指着姜若离,“这是我们首领夫人,为了我们西番族民的身子,如今免费帮族民医治身体。”

听说姜若离的首领夫人,众人就要向她行礼,姜若离忙让他们起来,她耐心地给众人答疑解惑,末了,她问:“还有谁不舒服?”

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他咳嗽一声,宇文布赫见状,忙走过去,挡在姜若离身前,“先让别的大夫医治。”

他怕这人有义疾,这是传染病,万一传染给姜若离怎么办?

宇文布赫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姜若离有些无奈,对那位老大爷道:“你先喝杯凉茶,稍作歇息。”

她用勺子舀了一碗凉茶递过去。

这个世界有许多古怪的病,虽然宇文布赫没有得过义疾,可是他见过很多义疾的人,咳着咳着,人就没有了。

他不允许姜若离有事。

宇文布赫转过身,又去拉姜若离的手,“天热,这里有其他大夫守着,你跟我回去。”

日光下,姜若离的肤色白得像个透明人,不知为何,宇文布赫有种错觉,仿佛姜若离就要消失不见一般。

也不等姜若离解释,直接打横抱起她,往他们的住所方向走去。

留下一群议论纷纷的人。

“夫人怎么走了?我身上的病痛怎么办?”

“就是呀,怎么走得这般着急?首领莫不是赶着回去跟夫人生娃娃吧?”

“你个老不死的,不正经!”

“哈哈哈。”

……

一众人笑了起来。

姜若离没听到,突然被宇文布赫抱起来,她都来不及做准备。

不过,她今日的效果也算达到了,城门的情况看了,也让大家知道了她会医术,还算成功。

宇文布赫怕晒到姜若离,直接用袍子抱着她,随后快速把她抱回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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