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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小说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沈...

主角:白月光沐禾   更新:2025-02-13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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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沐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沈...

《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小说》精彩片段

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

“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

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

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

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

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

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

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

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

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

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

“沈竹心,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吗?

我给你个机会嫁给我。”

他的吻纷纷落在我身体各处,我激动不已。

以前他从不吻我,总是单刀直入,单纯解决生理需求。

整晚我都沉浸在喜悦兴奋中,欲望达到巅峰时,他抱着我轻轻地在耳边呼唤了声沐禾。

那时,我如被雷劈,出神好几秒后,装作不在意窝在他怀里。

那天之后,他和我领证了,婚后他从不在清醒时碰我。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我一眼。

虽然我知道,他恨我,恨因为我白沐禾才离开他。

他对我索取从未有过节制,粗暴且直接,婚后我很快怀孕。

在我一胎刚刚三个月时,白沐禾回来了,傅薄言让我做了很多不擅长的菜肴接待她。

为了不让他不开心,我照着网上教程学了很久,终于做了出来。

白沐禾只吃了一口,就嫌弃难吃摔筷走人。

傅薄言不满地骂我:“你讨厌她不用那么明显,摆个臭脸给谁看?”

我哭着告诉他是医生说胎像不稳,我内心忐忑,强笑不出。

可傅薄言却认为是我矫情,不分轻重缓急。

我隐忍着,避免和他争吵,伤了感情,也怕动胎气。

整晚,他都没有回家。

白沐禾的微博却置顶了新的内容。

酒红色的美甲在雄壮的男人后背上扣出道道血痕。

配文也无比精彩:他说在我身体里冲锋陷阵比杀敌还上头。

凌晨十二点,傅薄言发了一条微信“宝贝,祝你快乐不止生日!”

我在客厅枯坐整晚,浑身颤抖。

第二天,他让我去基地给他送换洗的衣物。

白沐禾伸手接过,对着我漏出昨晚激情后的大片痕迹。

我置之不理,转身就走,哪知被她一推惨叫着摔下楼梯。

傅薄言责怪我故借本就要流产的孩子嫁祸白沐禾。

我心灰意冷,从医院出来后,带着孩子胚胎准备埋葬。

却被白沐禾的狗抢夺过去,一口吃掉。

我疯狂大哭,傅薄言却不以为然。

“沐禾的狗身体不好,孩子死都死了,正好给可乐补补。”

我去追狗,狗被白沐禾指挥咬我。

好痛好痛,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我拼命想甩掉它,却怎么都被疯咬。

“啊啊啊,救我,傅薄言,求求你!”

“姐,你醒醒,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沈南庭抱着病床上好不容易苏醒的我安抚着。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我好害怕,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愣愣地看着周围,原来我已经扛过那次被狗咬。

这次是新的痛苦,只不过都是傅薄言和白沐禾带来的。

“姐,我们离开他好不好?

以后不要再想他了。”

沈南庭嘴里的他,不用明说,我们都知道是谁。

我勾起一抹苦笑:“好。”


傅薄言的手下宋毅看见我受伤,飞速冲了过来。

“白沐禾,你...你对着活人射击?

组织里严厉打击此项不合规的做法!”

他对着射击台上的白沐禾嘶吼。

“你马上住手!

去boss那认罪受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傅薄言放下白沐禾的手,冷脸一笑。

“宋毅,了解情况之前别张嘴就来,泡沫子弹,射击练习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

宋毅不断向我靠近,我身上的伤让他触目惊心。

“言哥,你好好看看,竹心姐浑身都是伤口,白沐禾竟然说这是泡沫子弹打的!”

“她根本不是在练习,就是在杀人,竹心姐还怀着孩子,她怎么做到这么心狠!”

他越发激动,居然从兜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傅薄言:“请您阻止她!”

傅薄言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从来忠心耿耿跟随的宋毅竟然对他掏枪。

纵使再恨傅薄言,我也不忍他被枪毙。

我流着泪恳求宋毅放下手中的枪。

“宋毅,你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你还有家人,没必要为了我得罪他。”

傅薄言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我还能说话,没事。

“看到了吧,要是我们用真枪,沈竹心早就没命了,还能替我说话,说明好着呢,和你说了你别不信。”

宋毅瞪大双眼不信这是傅薄言说出的话,他一口唾沫吐到地上。

“她浑身都是血,脸色不好成这样你们看不见?”

“刚刚白沐禾那枪后坐力那么猛,是打出泡沫子弹的?”白沐禾脸色一白,立马慌了神,哑口无言地看着傅薄言。

好在傅薄言替她找了借口,“刚刚那枪即使是真子弹,也只打到了木板,根本没碰到沈竹心分毫。”

“你觉得我很蠢吗?

我老婆的状态需要你来告诉我,我不会分辨?”

就在宋毅无奈至极,欲言又止时,白沐禾又一次开了枪。

我闭上眼承受,却未等到预料中的疼痛。

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宋毅的腹部中弹,他吃痛倒地。

血从伤口慢慢溢出。

“白...白沐禾怎么好意思说...这是泡沫子弹。”

傅薄言嗤笑出声:“装!

你就装!

这又来一个,沈竹心,你请的演员比你的演技还好。”

我盯着白沐禾的眼睛:“有什么冲着我来就行,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白沐禾放下枪,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沐禾姐怎么可以这样说,这哪能伤人?

你和宋毅飙戏上头,也不能血口喷人啊。”

她又转头看向傅薄言。

“薄言哥,还剩四发子弹了,我能继续吗?”

“当然,沐禾,你是个天才,今天比前几天进步很多,看来还是得找真人做活靶子。”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快痛到晕厥的我,又看向了宋毅。

“明天就不用沈竹心了,宋毅,既然你如此袒护她,之后你替她站那儿吧。”

宋毅不屑地轻笑:“站就站,我总比你个让老婆出来扛枪子儿的人强!”

傅薄言听后淡淡地笑了。

“果然,宋毅啊,你暴露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上你嫂子的?”

“这么多年你不结婚也是为了她吧?”


彻底闭眼之前,我看见正打算向我走来的傅薄言又被白沐禾拉住。

“薄言哥哥,我头好晕,他们用的假血质量不好,甲醛超标,我好像被熏成白血病了...”此时的傅薄言面容焦急,怒火冲天地准备下来质问我,射击场出现了一个飞奔的身影....“姐!”

被关禁闭的弟弟,感应到了我的痛苦,冲破禁闭阻碍来到了我身边。

他拿着电锯替我松开束缚,抱着我哭成泪人。

另一边的傅薄言皱眉不爽,不得不顾及晕倒在怀里的白沐禾,抱起她飞奔医院。

“我是不是要死了,薄言哥哥,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可能活不今晚...”傅薄言冰山般的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紧张。

“沐禾,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被伤到一根指头,我都要耍心眼的沈竹心替你陪葬!”

白沐禾的神色得意又温柔。

“救过你已是我此生最大荣幸,死在你怀里也不足惜。”

说完,她便装作遗言已尽,眼角流下一滴泪,手也从傅薄言脸上摔落。

“别离开我!

沐禾!

我求求你,别走!”

病房里的傅薄言崩溃大哭,紧紧地抱着白沐禾不肯撒手。

一旁医生默默擦汗:“先生,我们只是给白小姐注射了镇定剂。

她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精神上的焦虑...”就在傅薄言松了口气时,宋毅怒气十足地冲进病房。

“白沐禾你个杀人犯怎么还没死?

我要杀了你!”

他把白沐禾从病床上拽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借着练枪,往竹心姐心脏开枪,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刀快刺向她的时候,病床上的白沐禾终于装不下去了。

“我好害怕,薄言哥哥,竹心姐派人来杀我了!”

缴费处的傅薄言立马冲进病房,和宋毅扭打起来。

傅薄言一拳打在宋毅的胸口:“你嘴放干净点,要我重复声明多少次,并没有人伤害沈竹心!”

宋毅也毫不示弱,回敬一拳给傅薄言:“我身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要不是我穿了防弹衣,现在我都不能活着替竹心姐报仇!”

“以前我尊敬你叫你一声言哥,现在你只配让我叫你畜生玩意儿!”

“为了一个贱货,对着自己老婆和战友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你猪狗不如!”

傅薄言拉着宋毅的衣领,直勾勾地和他贴面对视。

“你敢承受你对沈竹心一丝感情都没有?”

“为了她,忤逆上级,把自己事业毁于一旦,恭喜你,你被开除了,以后不用来兵团了。”

“我对她,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颗心全放别的女人身上!”

“不来就不来,我早就不想跟你这种分不清是非好坏的人了,真够他奶奶的恶心。”

他当着两人的面脱下身上的军装,包括里面的防弹衣。

血淋淋的弹口触目惊心,毕竟还是昔日战友,傅薄言充满疑惑和心疼地看向宋毅。

“怎么搞的?

谁干的!

敢伤我的人,我要让他偿命!”

傅薄言掰过宋毅的后背,从军二十余年,没见过有人重伤成这样!

“能是谁?

你指导的白贱人打的!

怎么,你连看都不敢仔细看!

是自觉羞愧?”

“我身上的算小事,竹心姐身上的才让人无法直视!

何况她连防弹衣都没穿!”

说着,他从衣领里掏出两枚子弹。

“你还不知道吧,你心爱的白沐禾早就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了莱姆弹。”

“这次沈竹心要是走了,她是杀人凶手,而你就是帮凶,你还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儿双亡!”

傅薄言恐慌的神色难以掩饰,他猛地转头看向白沐禾。

“你真换子弹了?”

“没有,我没有!

假的,他们都在诬陷我,都想看我考核失败被送去缅北!”

“他们演得太真实了,薄言哥哥,你被他们蛊惑我能理解,我愿意等你迷途返回!”

宋毅一声嗤笑:“是真是假,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傅薄言转身的瞬间,白沐禾又一次喊着要死了之类的话,想他留下别走。

“乖,你听话,我去看看竹心,她还怀着孩子,你等我,我一定回来!”


我和弟弟沈南庭失去双亲后,相依为命,去了福利院。

有次沈南庭不听我话,调皮翻墙出去玩,却触高压电网动弹不得。

我一时着急,直接上手拽他,也被强电流窜身。

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唯有傅薄言路过,如同天神降临救下我和弟弟。

“谢谢大哥...哥,以..后我...也要学你当消防员,好帅!”

“我不是消防员,是雇佣兵,不用学我,要好好读书走正道。”

我和弟弟努力记下傅薄言的脸,弟弟发誓跟随他,我却暗中以身相许。

虽然,我一直知道,他心底始终有白沐禾...可我仍然认为真心能打动他,努力当了傅薄言的7年的舔狗,终于成为他的妻子。

眼前,他搂着白沐禾教她打枪的画面,让我心里酸涩得厉害。

他以前也这样教过我,其实我根本无需他教。

我爸爸是世界顶级杀手,我和弟弟从小耳濡目染,枪法也不赖。

这些年,我没碰过枪,一直默默跟随他,他受伤时,我替他包扎。

必要时,我甚至挡在他面前挨刀扛子弹。

上一次,其实也是我救了他,他被伏击昏迷,醒来后身边却是白沐禾,我的功劳被白沐禾冒领。

只因白沐禾的爸爸是他们组织的高官,承诺我让功于她,傅薄言能得到最好的救治。

我对世俗功名利禄不感兴趣,当即答应,不想耽误治疗。

为了靠近他,感谢他,我一直藏拙。

他醒来却发现白月光白沐禾回来了,从此眼中再也没有我。

我太蠢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的枪口会对准我。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

弟弟还在他手上,我必须撑住。

意识逐渐模糊,耳边竟出现不合时宜的情欲黏腻声。

我拼力睁开双眼,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沈竹心,你可别误会,我是在帮沐禾提升射击专注力。”

“你也不用装的这么受伤,沐禾用的气枪,根本不会伤人。”

白沐禾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赤裸着香肩,残留着傅薄言的痕迹。

我无力应答,只祈求尽快结束。

至少,腹部还没中枪,我的孩子还能活。

身上的衣服大面积染血,子弹的洞口清晰可见,又深又大。

白沐禾不满娇泣:“我不敢打了,竹心姐应该是不愿意当靶子,她都吐血抗议了。”

“我的枪法很准,明明就没有打到她,她却那么夸张....”傅薄言轻柔地摸她的头,安抚道:“别紧张,你没问题。”

又是一枪,幸好打歪,我身旁的木板“嘭”的一声炸裂开。

大块的木板飞速冲向我的腹部,强烈的坠痛感,清晰地提醒我,孩子危险!

我又开始挣扎求饶:“老公,我肚子好疼,孩子可能不行了,我要去医院。”

傅薄言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他起身下场,却被白沐禾拉住。

“薄言哥,这一枪又打偏了,是不是还得脱一件,人家都快没衣服穿了。”

白沐禾带着傅薄言的手解开内衣扣,双兔蹦跶而出,她娇羞地遵守开场傅薄言定下的游戏规则。

我虚弱地喊着傅薄言,却再一次被夺走注意力。

“啊,好疼!”

白沐禾捂住红红的手掌,傅薄言立马凑了过去。

“应该是枪支后坐力太强,你换一把。”

他心疼地揉着白沐禾的手掌,还替她吹了吹。

却放任木板砸在我的身上。

身上虽然疼,可心更疼。


为帮白月光考核达标,顶级特工老公让我当活靶子。

“放心,沐禾枪法很稳,伤不到你。”

我害怕得发抖,他便用粗铁将我焊死在靶柱。

“乖,稳住别动,沐禾考核不过会被送往缅北。”

白月光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真弹,打穿了我浑身上下,血流满地。

正当老公上前查看我时,她却晕血倒下,于是老公丢下千疮百孔的我,带她飞奔医院。

我被救下,转身离开,再也不回头。

却听说,老公为让我回到他身边,对自己连开99枪。

-我被捆在靶柱上,四肢被粗铁焊得死死的。

就连脖子也被勒住,难以呼吸。

身上的弹孔已有五六个,我脸色苍白,疼得浑身发颤。

远处的声音冷漠又带着震怒:“别动!

要我说几次?!”

我只能咬牙强忍,回答好。

紧接着又是一枪,狠狠地打穿左肩,我吐出一口鲜血。

五分钟前,我为傅薄言庆祝凯旋,做好蛋糕来基地。

正巧撞见他姿态亲密地搂着白沐禾教她射击。

我轻咳一声,羞涩地提醒傅薄言我的到来。

未曾想白沐禾嘟嘴撒娇道让我做活靶子。

“一直进入不了状态,稻草人毕竟不是真人...”我当即拒绝,疯狂摇头摆手。

傅薄言皱眉犹豫,直到看到白沐禾手上曾为他受伤的疤痕,一下就心软了。

“沐禾的手曾经为我挡过伤,才拿不稳枪,你别闹小性子,学她大度点。”

他再三向我保证用的是气枪,子弹也是泡沫做的,伤不了人。

我才勉强同意站在靶心。

可我毕竟是活人,会呼吸喘气,也会因子弹打我脸上害怕颤抖。

“你怎么回事?

一直动来动去的,存心搞破坏?”

我耐心解释,我小时候心理创伤应激,枪声让我恐慌发作。

“竹心姐,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是我自己枪法不过关,没事,大不了就是被boss打...”白沐禾撸起袖子露出鞭痕,强忍娇泣收拾东西离开。

傅薄言一下暴躁起来,扯过我就绑在靶柱上。

我拼命挣扎,哭叫求饶,说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求他别勒那么紧。

可发狂起来的傅薄言根本听不进。

“之前你小产,沐禾忍着手疼给你送月子餐,你什么态度?”

我愣住了,当初我被白沐禾推倒流产,却被她污蔑成绿茶婊陷害她。

若她不是老公出生入死的战友,我根本不会再见她。

傅薄言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我的双肩,语气凶狠。

“她考核不过会被送往缅北,请你善良点,她走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笑了,她没走,我就如此不好过了,更别提她走了。

正当我还想说两句,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原来是傅薄言用烧红的铁将我焊死在柱上。

“好痛,老公,求求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站着!”

我泪流满面地尖叫求饶,好几个瞬间,我都以为自己要被疼死了。

“沐禾为你做饭,手被烫伤过,你只有疼过,才能切实领她的心意。”

被烫伤,怎会比得上被烧红的铁烙。

况且她做的饭,为何会一股廉洁料理包味?

傅薄言一通操作,和把我钉死在原地没有区别。

我疼得汗水淋漓,语气失望:“傅薄言,我们离婚吧。”

傅薄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竹心,想想你弟弟,他还在我指令下关禁闭!”

我如同被雷劈中,生生呆滞,他怎么可以用我唯一的亲人威胁我?

瞧着我不再闹,傅薄言很满意。

他转过身,温柔轻哄白沐禾。

“继续吧,这下她不会乱动坏事了。”

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他大概还不知道,刚刚背对着他的白沐禾换上了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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