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牙子阅人无数。只看了白揽月一眼,便被那股无形的贵气震慑住了。当即。他不敢有半分轻视,恭恭敬敬地将白揽月请到院子里。“说来也巧,今天中午刚到一批新鲜货。”人牙子谄媚着笑道,“这批货里,有几个是家里实在穷得不像话,只能将女儿卖出去换点钱。”“她们力气大,有眼力劲,手脚也干净。”白揽月一一看过去。院子里一共有十几个人。她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遍,随手指了四个。“就她们四个吧。”人牙子当即交了卖身契。白揽月带着新买的四个丫头离开院落。路过一个房间时。听到了隐隐的嘶吼声。白揽月顿住脚步:“这间屋子里是?”人牙子说:“这里面关了一个野人,野性十足,容易伤到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关押起来。”白揽月眉头微蹙:“野人?你们牙行,还卖野人?”人牙子:“他全身...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精彩片段
人牙子阅人无数。
只看了白揽月一眼,便被那股无形的贵气震慑住了。
当即。
他不敢有半分轻视,恭恭敬敬地将白揽月请到院子里。
“说来也巧,今天中午刚到一批新鲜货。”人牙子谄媚着笑道,“这批货里,有几个是家里实在穷得不像话,只能将女儿卖出去换点钱。”
“她们力气大,有眼力劲,手脚也干净。”
白揽月一一看过去。
院子里一共有十几个人。
她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遍,随手指了四个。
“就她们四个吧。”
人牙子当即交了卖身契。
白揽月带着新买的四个丫头离开院落。
路过一个房间时。
听到了隐隐的嘶吼声。
白揽月顿住脚步:“这间屋子里是?”
人牙子说:“这里面关了一个野人,野性十足,容易伤到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关押起来。”
白揽月眉头微蹙:“野人?你们牙行,还卖野人?”
人牙子:“他全身都是毛,看起来像野人。”
“实不相瞒,有些达官贵人就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物种,不好卖,但也不愁卖。”
“打开门。”白揽月说。
人牙子有些为难。
“听不见?”白揽月散发出些许冷意。
人牙子的后背顿时冷汗涔涔。
他忙道:“贵人别生气,小的就是怕冲撞到您。”
“您离得远一些,那野人非常凶猛,若不是喂了大量的药,绳子都捆不住他。”
人牙子将锁打开。
开门的瞬间,一股恶臭气味传来。
白揽月捂住鼻子。
她看向屋子里。
逼仄房间的阴暗角落里,一个浑身长满了毛的野人正杀气腾腾盯着她。
野人毛发太多,看不清原本的面目。
但。
白揽月能从野人的嘶吼声中察觉到些许不寻常来。
野兽的嘶吼声和人类的嘶吼声是不一样的。
同样,有内功之人的嘶吼声和普通人的嘶吼声也不一样。
这个野人,有极强的内功。
拥有如此内功之人却沦落到如此境地,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多少钱?”白揽月问。
人牙子没想到白揽月会买。
他不敢得罪云家这种大顾客,实话实说道:“大小姐,这野人与牲畜无异,野性难驯,恐怕会伤人,您要不还是看看别的……”
“开个价格。”白揽月道。
“至于我能不能驯服他,与你无关。”
“十两银子。”人牙子说,“我十两银子买来的,就按照成本价卖给您,但小的有个要求,一旦出售,概不退货。”
“放心,不退。”白揽月说,“若我驯服不了,直接弄死。”
人牙子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狠啊。
看起来娇俏可人的云大小姐,行动之间的狠辣,连他也自愧不如。
人牙子恭恭敬敬地将卖身契送到白揽月手上,又恭恭敬敬地将她送走。
白揽月需要一些药材。
从牙行出来后,直奔丰京最大的药材店。
要到达药店,需要穿过丰京最繁华的一条街。
这条街上,商铺林立,商贩无数。
人很多,马车行驶得极慢,好半天才前行了十几米。
“不要往前走了。”白揽月掀开车帘。
如此多的人和车,进去就很难出来。
坐马车还没有走路快。
“你们去街边等我。”
她从马车上跳下来,走进人群中。
越往里,人越多。
说是摩肩接踵也不为过。
白揽月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招牌,随风飘动酒旗,五颜六色的幌子,
听着小二的招客声,贩夫走卒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
闻到烤鸭烤鸡烧饼包子混杂在空气里的香味,恍恍然。
接触到了人间烟火气之后,她才真真切切感觉到她真的活了。
他看着白揽月衣着虽普通,但通身贵气,正义凛然,不像是在说谎。
可。
回春堂幕后的主子就是麟王。
麟王府拿药,从来都是严管家亲自来。
严管家拿药也多半是拿一些昂贵且稀少的上等药材。
这位姑娘选的药材,除了几样稍微贵一点之外,其他的都是普通药材。
甚至,还有几样药材是有毒的。
“姑娘稍等,小的去请示一下掌柜。”药童拿不定主意,匆匆上楼。
掌柜早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他衬度了一会儿:“你先稳住她,我派人去麟王府问问。”
“若她与麟王府有关,那再好不过。若她只是借用麟王府的名头行骗,直接绑了送到丰京府尹。”
待药童下楼时,掌柜又道:“我们不知对方的底细,态度恭敬一些,她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
“顺便套一套话,看她与麟王府有何关系。”
“是。”药童应着,下楼来。
“姑娘,我们掌柜说可以的,不过,我们人手不足,姑娘需要等一等。”
白揽月点了点头。
正好。
她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给小白狗熬熬药。
“你们这里可以熬药吗?”
药童正愁着如何稳住白揽月。
可巧,白揽月要熬药。
“不知姑娘是熬药剂还是搓药丸?”药童问。
“药剂。”白揽月说。
她写了一个药方:“按照这药方再帮我抓一副药,等会儿一块付给你们。”
药童有些惊讶:“这,这是?”
“给小白狗治病的。”白揽月没有隐瞒,“这只小狗得了重病,不治疗的话,活不过三日。”
“可是,这药方上全是毒药。”药童说,“它看起来不足一个月,喝下去可能立马就死。”
白揽月轻笑。
鬼医之所以被称为鬼医,就因为他的治疗方式过于奇怪。
“死不了,它喝了之后就会好起来。”
药童将信将疑。
他想起掌柜的嘱托,还是给白揽月抓了药,带她去后院熬药。
白揽月选了最大的一口锅。
在锅里倒了半瓶子醋,将醋烧开后,将药材一股脑放到醋里。
一股子酸酸的味道伴随着药味蔓延开来。
药童目瞪口呆。
他在回春堂待了几年,也见过不少人熬药。
如此奇葩的熬药方式却是第一次见。
白揽月也是第一次见。
若不是原主记忆中有无数给动物治病的案例,她也会怀疑这药方的可行性。
待醋被蒸发的差不多了,白揽月将药汁盛出来。
在药童不可思议的目光中。
她捏住小白狗的嘴巴,将药汁全部灌了进去。
小黑狗以为白揽月要伤害小白狗,在一旁急得嗷嗷直叫。
等她灌完药汁后。
小黑狗立马跑到小白狗身旁,冲白揽月呲牙咧嘴。
“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东西。”白揽月点了点小黑狗的头,“我在救它。”
“放心吧,它死不了,明天早晨一定能活蹦乱跳。”
小黑狗像是听懂了白揽月的话。
它不叫了,歪着脖盯着白揽月,像是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
“真萌。”白揽月被小黑狗憨态可掬的样子萌到了。
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它。
“娘亲,真的是你!”门口,星灿惊喜的声音传来。
“幸好我听见了严管家他们的对话,不然他们要抓你去报官呢。”
“咦,这两只小狗狗好可爱。”
“娘亲,它们是你的小狗狗吗?”
白揽月转身看去。
夕阳里。
一个长相酷似祝晏辞的小小肉团子从橙黄色的光芒里走来。
肉团子直奔白揽月扑来。
白揽月稳稳当当地接住他。
“你不好好在家修养,怎么跑出来了?”
云济舟自小养尊处优,从未被人打过。
还是被人当着众位仆人的面打脸。
他一下子就炸了。
“云岚月!你打我?”
白揽月:“我解释过了,我并非故意,只是不小心打到了你。”
“一派胡言!”云济舟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分明是你故意打我,云岚月,我告诉你,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白揽月似笑非笑:“王婆子伤我,我反击,你说我随意伤人。”
“我给你展示证据,你又说王婆子并非故意。”
“我用王婆子对我的方法来对你,你竟然生气了,真可笑。”
“云济舟,巴掌不打在你脸上,你可以轻飘飘说出任何不负责任的话,一旦打在你脸上,瞧瞧,你的反应比我强烈多了。”
云济舟再次被噎。
“你……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我哪句说错了?”白揽月逼向云济舟。
“从我进入云家,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欺负我,我不反击,不辩驳,你们就肆意欺凌我,污蔑我。”
夜色之下,她的眸子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幽冷寂静,杀意弥漫。
“我为了融入云家,忍气吞声,费尽心思讨好所有人,我又换来什么?”
“我换来你们的嘲笑,你们变本加厉的欺凌。”
“我死过一次,也醒悟了,云家早就抛弃了我,我又何必硬融进去?”
“我,不要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了!”
“我既不要你们,凭什么要被你们欺凌?”
“你也好,其他人也好,从今天开始,谁欺我一分,我还他十分。”
云济舟张着嘴,想辩驳。
可。
他发现,他张了半天嘴,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
白揽月的话如锤子一般,一下一下锤到他心底,振聋发聩。
“还有事吗?”白揽月懒得再跟云济舟废话,“没事的话,请带着你的人滚。”
“这话,我不会说三次。”
说罢。
她冲着云济舟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
“在我说第三次的时候,你们,都将变成死人。”
“我不喜欢杀人,不代表我不杀人,谁若不信,大可留下试试。”
云济舟习惯了那个唯唯喏喏的白揽月。
对咄咄逼人,杀气大开的白揽月,有种说不清的畏惧感。
在这股畏惧感之下,他想跪拜,想臣服。
这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云岚月,老子就不信,你敢杀我们!”
白揽月语气轻飘飘:“我杀了你们又如何?”
云济舟气结:“你!你若杀人,云家不会放过你。”
白揽月笑了。
她是在笑,那双眼睛里的寒气却越发浓郁:“哦,是吗?”
“云家将抛弃十几年的我接回来,还恢复我大小姐的身份,你觉得,云家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欲盖弥彰,会因为我杀几个人而让我死?”
“云家既然不敢让我死,还能威胁我什么?”
云济舟性格暴躁,却不是个傻子。
他很快就明白了白揽月的意思。
云家的确不敢对她怎么样。
若白揽月死了,无人替清欢嫁过去,云家承受不住那个人的怒火。
甚至。
即便白揽月将他杀了,云家也不会追究什么。
死了他,云家还有无数子孙。
他的命与云家的利益比起来,不值一提。
白揽月显然早就看透了这些,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想通这些,云济舟后背泛出阵阵寒意。
“都退下。”
众人离开后。
云济舟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白揽月一眼:“你别太小看云家。”
“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云家大小姐,与云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些人,云家惹不起,你也惹不起。”
留下这段模棱两可的话,云济舟头也不回地离开。
确定院子里的人都离开后。
白揽月快速回房,将门关闭。
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吐出一口黑血。
鬼医试药留下的残毒非常霸道。
她气血乱涌,五脏六腑中似有万马奔腾。
身体的经脉紊乱,毒素所到之处,寸寸龟裂。
经脉断裂的痛苦,堪比凌迟。
她盘膝坐下,调整内息,强行将逆涌的气息压下。
等身体稍稍恢复。
她才有时间从云岚月那堆乱糟糟的记忆中理清楚云济舟留下的那番话。
理清楚后。
她额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
好一大盆狗血!
这盆狗血还与她有关。
不久前,闭关三年的司天监监正突然出关,对祝长筠进言:帝王星旁原本已经暗淡的天府星重新亮起,皇后娘娘将重归人间。
那牛鼻子老道有点本事,还推衍出了时间,方位。
祝长筠按照牛鼻子的指示微服出宫,撞见了“打抱不平”的云清欢。
云清欢的长相与她有几分相似。
恰好,云清欢手腕上还有一个月牙标记。
时间,方位,长相,独特的月牙标记以及爱打抱不平的性格。
祝长筠笃定云清欢就是她,当即表明了身份,希望云清欢随他入宫。
云清欢有婚约在身,婚约对象是麟王祝晏辞。
麟王半张脸被毁,腿是瘸的,性格阴郁狠辣,未成婚却有一对龙凤胎儿女,
云清欢本就对麟王不满意。
祝长筠出现后,云清欢更看不上麟王,云家也想攀更高的枝。
只是婚期在即,云家不敢悔婚,于是想出了让云岚月替嫁的招数。
理清楚这段记忆,白揽月忍不住犯恶心。
那个自诩深情,口口声声说她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男人,转头就将别人错认成她。
可笑至极。
不过,还好祝长筠认错人。
如果直接认出她,她宁可再死一次。
话虽如此。
白揽月还是担心。
祝长筠会认错,司天监的牛鼻子就不一定了。
若牛鼻子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以祝长筠这癫公的手段,武功尚未恢复的她插翅难逃。
替嫁到麟王府倒是条路。
祝晏辞是祝长筠的小皇叔,掌管着神狱司。
神狱司管理着天下罪犯,掌管着天下之恶,就连祝长筠也忌惮他几分。
只是。
年少不懂事时,她与祝晏辞结过梁子,不死不休的那种。
祝晏辞毁掉的半张脸,她干的。
祝晏辞瘸掉的双腿,她断的。
祝晏辞阴郁狠辣的性格,她骗他骗的。
祝晏辞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若是被认出来……
白揽月打了个冷颤。
这条路行不通。
还是趁早远走高飞吧。
白揽月准备去收拾些金银细软。
起身后,她猛然察觉到不对。
“糟了!”
一个时辰,不算短。
但,对于迎接皇帝来说,晚了。
像云家这种世家,要迎接皇帝,起码要提前半天开始准备。
男人们按照各自的职位高低,穿戴好官服或者冠服。
没有职位的男人则按照父辈职位,有特定的装扮规格。
命妇们要麻烦一些。
迎接皇帝,需要梳命妇特有的发髻,戴专有的首饰,穿一定规格的衣裳。
像她这种未出阁的姑娘,也要按照父辈地位的高低,穿戴符合品级的衣裳首饰。
皇家等级森严。
穿错了一套衣裳,戴错了一朵花,都有可能连累整个家族。
然而,云家并没有人来通知她。
若不是秋霜打听到消息。
祝长筠已经来到云府她也不会知晓。
云盛辉是个势利眼,非常注重云家的荣耀,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所以,大概率是崔氏截断了她的消息。
崔氏特意隐瞒祝长筠要来的消息,大约是想借此机会让她在祝长筠跟前出丑。
呵,这是想借祝长筠之手除掉她呢。
“真蠢。”白揽月道。
为了一己之私,在这种大事上动手脚,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崔氏这般愚蠢之人,竟是云府的主母。
难怪云家始终是个末流世家。
“那咱们怎么办?”秋霜问,“现在梳妆还来得及吗?”
白揽月想了想。
她并不在意祝长筠。
确切地说,她现在巴不得离祝长筠远远的。
她怕自己忍不住扇他。
“你说,我要是扇了祝长筠,会怎么样?”白揽月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夏叶扬眉。
秋霜差点蹦起来。
她整个人都是兴奋的:“扇,扇,扇,让冬雪去,冬雪速度快,扇了他也不会被发现,说不定还觉得撞鬼了。”
冬雪:我谢谢你。
夏叶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真要扇?”
“如果真要扇,我好好谋划谋划,将咱们摘干净,一个时辰短了点,不过也够了。”
白揽月:……
行吧。
丫头们比她还兴奋。
“算了,低调点。”白揽月说,“现在咱们还没自保之力,不能轻举妄动。”
“等我功夫恢复了,我进皇宫扇他。”
秋霜:“请一定带上我。”
夏叶:“那我提前为姑娘谋划。”
白揽月觉得,她的丫头们多少有点反社会人格。
她喜欢!
扇祝长筠也只是过过嘴瘾。
她占了云岚月的身份,是云家的大小姐。
特意搞出动静或者远离或者出丑,都会被祝长筠注意到。
中规中矩,挑不出错,也不起眼,才是最优解。
白揽月去翻衣柜。
原主的衣柜实在不忍直视,衣柜没几件衣裳,还多半是粗布的。
那些粗布衣裳,比云府的粗使婆子使用的料子还差。
翻来翻去,一件像样的都没找出来。
秋霜心疼得不行:“云家真是过分。”
“同样是云家的小姐,那个什么清欢的房间琳琅满目,各种珍稀玩物,姑娘的房间就什么都没有。”
白揽月:“你们没来之前,我房间还漏风呢。”
秋霜更心疼了。
她撩起袖子,咬牙切齿:“今天晚上,我将他们所有人的房间都捅个窟窿,让他们也尝尝冷风的滋味。”
白揽月笑道:“不至于,咱们走吧。”
秋霜:“去哪里?”
夏叶道:“崔氏院子里。”
秋霜不乐意:“去那娘们那里干什么?我看到那娘们就烦,晦气。”
夏叶无奈:“秋霜,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
“姑娘没有合适的衣裳和首饰,崔氏又故意隐瞒消息,定有后招等着姑娘。”
“不管云家会不会连累,姑娘都被放在了烤火架上,这对姑娘非常不利。”
“我用二十两买回两只军犬,是我赚了,你不必心怀愧疚。”
说罢。
白揽月又道:“如果你过意不去,就将这笼子送我吧,正好我没地方放它们。”
老人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谢谢。”他朝着白揽月鞠躬。
“钱货两讫,你不需要向我道谢。”白揽月提起狗笼。
“哦对了,你曾当过训犬兵?”
老人点了点头:“是的,不是我大言不惭,我训出来的军犬非常机灵,它们屡屡破获敌军埋伏,立下了汗马功劳,白将军还夸过我呢。”
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
仿佛穿过遥远的空间和时间,回到了他热爱的地方。
白揽月听得鼻头一酸。
十万白家军,与大越那场惨烈占城之后,有八万多人折损在战场上。
活下来的人多多少少受了些伤。
她进宫后,做主解散了白家军。
白家军旧部大部分人解甲归田,小部分在各处任职。
当年,她将白家家产全部变卖,兑换成现银分发给将士和将士遗孀们。
她本以为,有那些银子傍身,他们能过得很好。
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老人叹了口气:“可惜啊,一次意外,我的双脚断了,白将军发了我不少抚恤金,命令我退伍归田。”
“我退伍的时候,有只狗崽子因早产身体虚弱,体能不过关,不适合做军犬,我就带着它回了家。”
“这狗崽子,就是这两只小崽子的爷爷。”
“我原本想着,我闲来无事可以将狗崽子的后代培养成军犬,也算是为白家军再做点贡献了,谁知后来,后来……”
老人的声音逐渐哽咽。
白揽月唏嘘。
她道:“麻烦老人家留个地址给我,等这两只小狗长大一点,我请你帮我训练它们,按照每月三两银子算。”
“可,可以吗?”老人惊讶道。
白揽月:“当然可以,如果你训得好,还可以再涨工钱。”
老人将地址给了白揽月。
白揽月没有再作停留,提着笼子进了回春堂。
老人定定地望着他们,直到白揽月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视线。
白揽月心中五味杂陈。
她,真该死啊!
她以为,足够的抚恤金能保证他们后半辈子生活无忧。
她以为,那些幸存的将士们也愿意解甲归田陪伴父母妻儿……
现实却是,那些为大炎王朝流过血丢过命的将士和遗孀,穷困潦倒到给亲人看病都看不起。
是她错了。
她错得太离谱了。
希望,今生她还有机会将白家军找回来。
一个不落地找回来!
“姑娘,这些药材一共二十两银子。”回春堂里,药童的声音打断了白揽月的思绪。
“好。”白揽月去掏兜。
掏了半天,只掏出几个铜板来。
她额角抽了两下。
用来买药材的钱全给了卖狗的老头。
她浑身上下连十文钱都没有。
“可以送货之后再付款吗?”白揽月问。
药童有些迟疑。
白揽月说:“这些药材是我急需要用的,但我钱不够,如果可以,你们可以跟我上门取。”
药童问:“敢问,姑娘家住何处?”
“麟王府。”白揽月说。
药童眼睛瞪大:“你,确定这些药要送到麟王府?”
白揽月点头。
这些药,她主要是给星灿买的。
星灿溺水时间过长,就算能平安醒来,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若不及时干预,星灿的智力肯定会受影响。
何况,祝晏辞还欠她一万一千两。
她正好上门收债。
药童狐疑地打量了白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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