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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徐锦桃徐锦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前世她死后得知,原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掂着她。
得知她死后被贺年生卖了配阴婚,贺年庚私下托人做了手脚,将她的尸身换了出来,悄悄葬在了贺家坟山。
这件事贺年庚做得隐秘,以至于田草每年去祭拜她的时候,都给上错坟。
她刚做游魂那会子一直弄不清楚,明明前世她与贺年庚并无交集,他为何会帮自己。
直到有一日,贺年庚酒后到她坟头吐露心声,徐锦绣沉寂许久的儿时记忆方才苏醒。
原来,儿时的她曾救过落水的贺年庚,打那起贺年庚便时常私下关注她。
当年,若不是被贺年生抢先一步,贺年庚本也准备上门向爹娘求娶。
奈何,世事弄人,错过了一生。
回忆今日贺年庚那张冷脸,锦绣忍不住在心底调侃一句:怪会装。
这一世,她不想错过真正相待之人,无关相貌,只为真心。
不过现在,她首要的任务是想法子帮阿娘掌控这个家,阿爹在外已经有了异心,大哥和二姐更是对这个家虎视眈眈。
既然她已重新回来,定然不会再让前世的事发生。
锦绣很快让思绪恢复平静,想到阿娘说起的置办田地,不由得眼睛一亮:“娘,女儿再给您看样东西。”
张婆子还没从收回银子的喜悦中恍过神,闻言又怔了半晌,见老闺女从炕头的柜子翻出荷叶包裹的东西。
当她看清荷叶里的豆子,不禁狐疑道:“这,这是啥?”
徐锦绣知道村子里没多少人见过野生的山药,耐心讲解道:“娘,这是今日我和草儿在山上发现的山药种子。”
“山药?”张婆子讶异地睁大老眼。
试想,小闺女头回上山,怎么可能认得山药。
见阿娘似信非信的模样,徐锦绣搬出提前想好的借口:“娘,其实今日女儿上山,是因为昨夜有位大仙给女儿托梦,女儿依照大仙梦里的指引,果真在山上找到这片山药。娘,可见大仙所说的话是真的。”
张婆子向来信奉鬼神之说,听到大仙托梦这种话,仍旧吃惊得目瞪口呆好半晌:“真的是大仙托梦?”
徐锦绣表情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点头道:“正是,大仙在梦里说这片山药能值好些钱,咱日后还可以种山药继续卖钱,娘你不是打算给五哥买田地,正好可以种山药。”
张婆子觉得闺女说的话,比做梦还要不真实。
但是,老闺女确确实实找到了大仙所说的山药,又不似做假:“当真是值钱的山药?”
张婆子愣神间,很快联想当初路过门前的道士,曾为老闺女批过的卦象。
想来,当下真应了道士的卦象,闺女得大仙托梦寻到了赚钱的山药,再有这种子日后种出来的山药,可不就是命中富贵。
锦绣看着老娘大喜过望的木然神色,握紧她捧着种子的手,说:“娘,女儿觉得山药这件事暂且别告诉阿爹和大哥知道,等五哥从镇上回来了,咱再私下悄悄把山药挖了送到镇上药材铺子卖钱。”
张婆子觉得还是老闺女想得周到,提起跟她离心的老大和老二,张婆子早就寒了心。
“娘的锦绣说的没错,这种好事要让他们知道,可不见得会多谢你一句的,就按你说的办。”张婆子说着,想到院子外头的田草,不由得脸色一沉,嗔怪地看着老闺女:“大仙托梦这种事,你怎的不早点告诉娘,今日还带了那赔钱货上山,没得回头把这事给你宣扬出去。”
反正在这个家,张婆子除了老闺女,谁也不信。
知道阿娘对田草丫头有偏见,锦绣软语开导道:“娘您放心,田草她不会说,也不敢说。她什么性子娘又不是不知道,家中属草儿最听娘您的话。”
“哼,就你是个心善的,咱老徐家能把她养活这么大,再不听话不得打死了了事。”
“娘,再怎么说,草儿是您的孙女,看在三哥的份上,平日您就别对草儿那么严厉。”
张婆子拗不过闺女的游说,面上故意带着几分不情愿:“是是是,娘都听你的,知道你如今懂事,主意也多,是替娘着想。”
“娘~”锦绣被老娘夸得有些脸红,低着头蹭着娘的肩头。
张婆子今日心情好,又心疼老闺女上山累着,傍晚饭桌上特地给她窝了颗鸡蛋。
大房两口子连带着两闺女,眼睁睁看着徐锦绣碗里那颗金灿灿的荷包蛋,馋得眼睛直泛绿光。
张婆子见闺女小口小口的吃鸡蛋,心里高兴,自个吃起馍馍都倍儿的香。
锦绣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心里喊出自个的灵兽。
“主子,主子,我们来啦~”
向来最欢腾的雕妻,身影还未映入脑海,声先至。
见两只雕出来,锦绣在心底问道:“本姑娘问你们,这世上有什么法子,不伤害身体本质的前提,能够快速瘦身。”
她这一天天被亲娘投喂,几时才能真正的瘦下来。
雕妻:“嘿嘿,只要主子停止食用徐锦桃送来的杮饼,不出三五年定能瘦成一道闪电。”
“三五年?”锦绣好想两眼一黑,死了算了。
雕夫:“其实,主子你想瘦得更快也不是不行,每日多加锻炼,强身健体以外还可以瘦身,比如下地干活,多出汗就好啦~。”
锦绣听闻此,恍然大悟,她是得学着下地干活。总不能再像上一世一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在锦绣出神的同时,罗氏一直盯着她碗里没吃几口的荷包蛋,馋得直咽口水,接着又看了看自个的两个闺女,同样馋得眼睛泛光。
心道老婆母偏心太过,谁家好东西不紧着小的来吃,徐锦绣都是当小姑的人了,还和孩子抢食,也不怕将来遭天遣。
徐锦江注意到身旁的婆娘直盯着小妹碗里的鸡蛋,一副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的模样。
下意识地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她的脚,没瞧见老娘今个心情不错,在老爹从镇上回来之前,大房尽可能的别再招老娘的眼
刚才她告诉贺明月,徐锦桃一直给她买杮饼吃,这件事足够贺明月记恨上徐锦桃一笔。当下她再把之前徐锦桃时常回娘家哭诉的话,当着贺明月的面说出来,贺明月一定会转告给贺金莲听。
徐锦桃,你便慢慢受着。
这,只是开始!
张婆子嘴上说不舍得,回头买了两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想着昨晚答应老闺女给她做红烧肉,倒是让老四两口子沾上她老闺女的口福。
张婆子做饭手脚麻利,又有田草帮着烧火,不过一个时辰,䒱了一笼子二合面馍馍,烧了一锅的稀饭,还干捞了小半盘的米饭。
做了满满一盘的红烧肉,香菇炖鸡肉、香煎白豆腐、酸菜鸡蛋汤,可谓是色香味俱全,红烧肉和炖鸡出锅的时候,堂屋里都闻到了香味儿。
罗氏早在闻到肉香味的时候,就把几个孩子都喊了回来,跟在一群大佬爷们身后一块进到灶房。
老徐家的灶房在孩子大了之后重新扩建,木头打的饭桌也大,能够坐下一家大小十几口人。
徐锦绣招呼着四嫂和田桂落座,田草手脚麻利的把碗筷分好,张婆子把馍馍端上桌的时候,眼看着徐老头和大房的人也跟着进来,立马皱起了老眉。
“我说,咱现在已经分家了,你们爷俩进来做甚,这是老娘做的吃食,几时有你们吃的份。”
徐锦富跟妻女刚坐下,听闻老娘这话,想着起身为老爹打个圆场,被媳妇梁氏暗暗的扯住衣袖重新坐下。
徐锦贵从主屋拿来烧酒,想着四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大家好好吃一顿酒,见老爹和大哥大嫂都忤在门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锦绣见五哥正要开口说话,抢先一步道:“五哥,酒可拿来了。”
徐锦贵心思被打岔,笑呵呵地掂量着手里的酒坛子:“来了,这可是阿娘藏在柜子里的好酒,要不是四哥回来,阿娘可不舍得让咱哥几个吃。”
徐锦富许久没能与兄弟聚到一块,也来了举致,起身接过老五递来的酒,打开封口,烧酒香味四溢,着实诱人得紧:“不错,今个咱哥几个得好好喝一杯。”
罗氏没想着张婆子真当着老四的面,不让他们一块坐下吃饭,连忙在身后扯了扯当家男人的衣摆。
瞧瞧那一桌子的好菜好肉,老四能吃,他们大房为啥不能吃了。
徐老头黑着脸,正色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得老四回来,咱一家本该一起吃顿饭。”
徐锦江闻言,也道:“是啊娘,咱都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张婆子冷声截去老大的话:“好吃好喝的时候你们才认一家人,想吃自个怎的不做,光躲回房里,等着饭菜上桌?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
别以为罗氏刚才的动作,她没看见,她人虽老,但眼睛不瞎。
罗氏被张婆子这话说得脸红耳热,这时,田花姐妹俩闻着桌上的饭菜香,暗暗咽着口水,悄悄扯了扯阿娘罗氏的袖子。
贺年刚和志秋也都站在灶房门外,听见张婆子这话,贺年刚也自知没脸。
不提岳父岳母分家,连岳父都没能讨着好,他一个外家女婿更别提了,干脆灰溜溜的离开院子。
当着孩子的面,徐老头脸色更沉了几分:“你这个婆子,不就是一顿饭的事。”
“一顿饭怎么了,难道这顿饭是西北风刮来的?老娘劝你别大白日在这说梦话。”张婆子说罢,满脸鄙夷地撇撇嘴:“想吃也成,一人交二十文钱,交了钱就有饭吃,不然给老娘滚蛋。”
思及此,徐老头和大房都想起上回死丫头给老四媳妇送了些草药,这回老四突然带着梁保长回村,难道是冲着这死丫头采的草药来的?
罗氏眼珠子一转,暗暗咬唇,懊悔早前一直没注意徐锦绣采回来的草药长什么样,亏她之前以为啥也不懂的贱丫头胡乱弄的野草当宝。
张婆子起身牵过近前的闺女:“唉哟,你怎的杠着把砍刀,打哪来的。”
锦绣后知后觉地放下肩上的大砍刀,不尴不尬地道:“娘,砍刀是我在山上捡的,见无人认领便带了回来。”
张婆子瞧着砍刀样式崭新,正好家里旧砍刀有些不利索,果然,她的老闺女就是福星,上个山还能捡回来一把新砍刀。
张婆子接过砍刀:“可是累坏了,快坐下吃口茶。”
徐老头睨着老婆子的作派,让一个丫头跟贵客同桌而坐,简直不知礼数。
徐老头正想开口轻斥小闺女无礼,不想,一直静默不语上下打量徐锦绣的梁保长,此刻用着欣赏的语气说道:“这便是六丫头吧,果然如你四嫂说的,是个能干的姑娘。”
梁保长这番夸赞的话,让徐老头和大房猝不及防的微怔半晌。
尤其是站在当家男人身后的罗氏,几番忌妒得眼眶泛酸,她一个做长嫂的都没能坐下,她一个未出阁的贱丫头也敢当着贵客的面座,还被贵客如此抬举,凭什么?!
“小女承蒙四嫂夸赞,担不得能干二字,便是闲暇上山长长见识。”徐锦绣当着长辈的面,不卑不亢地礼貌回话。
老四眼看小妹这得体的礼仪姿态,难得露出来自兄长的宠溺与赏识。
张婆子把砍刀收回主屋,带着老五过来:“保长,这就是老妇的小儿子,老四的亲弟弟徐锦贵。”
徐老头和徐锦江见状,不由得抬眼看向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徐锦贵。之前他们父子俩几番跟梁保长套近乎,却不见保长如现在这般,对老五一个傻小子热络。
“原来是保长,幸会幸会,四哥怎的把保长大人领来了,也不提前跟老弟招呼一声,好的到村口接应你们的马车。”到底在镇上做了一段时日的帮工,徐锦贵学会了城里些许眉高低的抬举话术。
老四没好气地觑一眼老小子,笑道:“就你小子嘴甜,都是自家人没得如此客套。”
梁保长也说:“正是此理。”
梁保长说罢,看了眼桌前的几人,开门见山道:“此次我前来,主要是亲自向六丫头道谢,家中老母多年旧疾缠身,多亏了你上回给的草药,才让老太太身子骨爽利,特意支我前来走一趟。”
张婆子闻言,好不得意地攥紧闺女的手,脸上喜不自胜,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老闺女在保长面前得了脸,日后说出去都是体面,看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老妇,谁还敢小瞧了她的福贝闺女。
徐老头和徐锦江父子俩听闻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老婆子硬拉着死丫头在贵客面前显摆,敢情贵客是冲着这丫头来的。
虽说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在人前露脸多有不妥,却不可否认,这是极得脸面之事。
当下,不仅罗氏心感吃味,便连徐老头父子俩都酸得不行。
徐老头面色不显,故借长辈之名,在贵客面前笑道:“小女笨拙,担不起保长您的夸赞,平日在家中便时常教导她恪守规矩,维护手足之情,区区举手之劳,怎好劳保长亲自走一趟。”
徐锦绣说得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的。
田草丫头不疑有他,听得一脸认真,甚至再看她时的眼神,满满都是崇拜感。
锦绣悻悻然地笑了笑,还好小丫头单纯,要是刨根问底,她可不保证撒起谎来不被发现。
临近晌午。
锦绣觉得该是时候下山回家,免得阿娘和五哥从地里回来,发现她不在家,倒替她担心。
姑侄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锦绣白嫩圆胖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田草渐渐在她面前打开心扉,会与她说起平时上山割草偶尔捡到的一两颗鸟蛋,或是在河道洗衣听闻村里婶子大妈谈论的趣事。
本来,这般年岁的小丫头正是最活跃的时候,因为常年不受家中长辈的看重,又遭受堂兄姐妹们的欺负,故而性子变得愈发沉闷,缺了本该拥有的童真。
锦绣看着小丫头不加掩饰的天真笑容,明媚、真诚、热烈,不觉心头宽慰。
她希望草儿能够一直快乐、开心的活着,因为这丫头值得。
锦绣收回目光,不经意瞥见前边路旁快速窜过一只小东西:“是兔子~”
田草顿住脚下的步子,比起兔子,小丫头觉得小姑震惊的表情,更让人觉得新鲜。须臾,悻悻然地道:“小姑,兔子跑太快了,咱们抓不住。”
小丫头心想也是,小姑以前都不曾上过山,该是第一回见到野兔。
噗呲~
锦绣没想着小丫头突然蹦出这么句话,忍不住笑出声。
她当然知道逮不住,且不说追不追得上,她们手上没有捕猎的工具,怎么抓野物。
“嘿,大哥,我逮到只野兔!”
骤然,一道突兀的嗓音从前边传来。
锦绣敛起笑容抬眼看去,正好与前边突然映入眼帘的贺年庚四目相对。
两人看到对方,皆明显感到意外,贺年庚深邃清冷的眸色微微闪烁,唇线似乎抿得更紧。
徐锦绣视力极好,烈日下甚至能看见少年额间渗出的细汗,再次对上他更显清冷的眸色时,徐锦绣压着心底的笑意,故作羞怯地收回目光。
锦绣注意到,抓住兔子的人与贺年庚年岁相当、个头相当,只不过,都没有贺年庚长得好看。
另一名紧随其后而来的后生,灿笑地接过同伴逮到的野兔:“你小子眼神不错,这只兔子少说有五斤重,卖到镇上的馆子能值不少钱。”
“那是~”后生自得地将兔子抢回手上,生怕煮熟的兔子飞了。
说笑的两哥们,后知后觉地察觉出异样,不由得循着贺年庚的视线看来。
仅一眼,哥俩因吃惊张大的嘴,足够塞下整颗鸡蛋。
“那~那不是徐锦贵家的妹子。”抓到兔子的后生认出徐锦绣。
锦绣闻言,微微地蹙起眉头,打量着对方。
想来,对方曾是五哥的玩伴,近一两年,五哥才跟着老爹到镇上做事。之前在村子里,也是成日与一群年岁相当的后生,日日跑山上打野物、砍柴火。
另一名后生闻言,多看了徐锦绣两眼,没好气地觑着同伴:“你怎么知道?见过?”
显然,以往鲜少出门的徐锦绣,村里没多少人认出她来。
“切,光是这姑娘的体型,谁人认不出来!”
徐锦绣:……
不是,这人会不会说话,就不怕风大闪着舌头吗?
“还有,她身边那小丫头不正是徐老三的闺女嘛,所以她绝对是徐锦贵的妹子。
锦绣深怕老娘没能理解她的用意,故而细说:“娘,现在您与阿爹分家过,村长这门婚事咱没答应,日后在村子里,少不得受村长家的刁难,再有阿爹和大哥倘若知道娘准备置办新的田地,难免——。”
徐锦绣点到为止,她能想到的,阿娘想必也是想到。
张婆子哪不明白其中道理,却没曾想,在她想出应对之法前,闺女已经有打算,欣慰地拍了拍闺女的手:“娘就知道,娘的锦绣长大了,有主意,处事周到。你四嫂家若真念你的情,日后成了咱娘几个的倚仗,确实是不错的主意。”
锦绣就知道阿娘想得通:“娘,四嫂是个心肠的,毕竟四哥是入赘到梁家,四嫂与咱们不熟,所以与咱相处起来,才会显得生份。女儿想着,昨儿发现的那批山药,还有置办田地的事,不如等四嫂主动找上咱,有四嫂的帮衬,咱也算是找到了靠山。”
张婆子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听闻此,不由紧张地攥紧闺女的手:“可是大仙在梦里说了什么,是村长那些氓流,还是你阿爹,或者是老大?”
锦绣知道瞒不过老娘,她也没打算瞒着:“大仙昨夜入了女儿的梦,让女儿看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所以,采收山药的事,五哥一人会有危险。”
张婆子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坚信大仙与闺女托的梦不会有假,思及此,不禁咬牙低怒道:“好他个黑心烂肺的老头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要是敢对你们兄妹俩做出什么事,老娘与他拼了这条老命。”
徐锦绣见状,赶紧抽回手替老娘顺背:“娘,您别气,大仙既已托了梦,咱有了防备,便不会再让事情发生。所以,女儿想借助四嫂的关系,有梁家替咱们撑腰,无论是阿爹还是村长,或是背地里有心思之人,不也得掂量梁保长的份量。”
张婆子总算明白闺女的用意,起先她并未想到更深处,事情若真是闺女所说,这事,确实需要老四家的帮扶。
想来,今日闺女在房里已经与她四嫂提了此事,欣慰极的握紧闺女的手,把银角子塞回她手上:“好闺女,娘都听你的,银子你自个留着傍身,这是你辛苦搛来的钱,你如今也大了,手里该学会攒钱。”
锦绣倒没有推托老娘的好意,攥紧手心的银角子,又听见阿娘说:“不止今日这个钱,日后卖山药的钱,娘也都不要你们的,你且收好为日后做打算,女子身上有钱才有底气,别学了你娘我当初的软根子,掏心掏肺的为着夫家,到头来被算计得不成人样。”
“娘~”锦绣知道阿娘的心意,伸手揽过张婆子的肩膀,笑说:“您放心,咱往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相信我。”
张婆子全当闺女哄她高兴,笑眼眯眯地说:“娘信你,娘的锦绣知道孝顺老娘,娘心里高兴。”
母女俩又在房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张婆子趁天色还早,想着后头猪圈里养的两头猪,赶在今日把墙砌上。这回分家,他们只管养分到的那头,没得让黑心肝的连猪都得蹭他们的白食。
喝得醉薰薰的老五徐锦贵,四仰八叉的躺在炕床上睡得正香,被张婆子一棒鸡毛掸子抽得嗷一嗓,从床上蹦起来,睡眼惺忪的揉了揉抽疼的手臂。
要不是看见老娘拎着鸡毛掸子,只手插腰的站在床边,恶狠狠的瞪着他。徐锦贵都要以为,家里进贼,见不得他睡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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