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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他暗暗呼了口气。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7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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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他暗暗呼了口气。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

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

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

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

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

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

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

“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

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

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

他暗暗呼了口气。

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的索取也有些无度了。

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过分了。

他反常的没有继续下一步。

直起身来将她手下压着的账本拿到了自己手中。

“庄子里的人耍滑头习惯了,若是想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拿出侯府的气势来。你是替母亲来的,代表的也是母亲的脸面。”

祝妙清见他又忽然变得这么一本正经,她反倒是不习惯了。

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

谢寒照见她走了神,像是教书先生一般,指节轻扣了两下桌面,“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她点头如捣蒜,“听见了。”

谢寒照冷哼了一声,“今日早些休息吧,我看着你今日核对的账目也是处处都是纰漏,账房应当是没吐出实话,今日不必再做无用功了。”

“那我明日拿出些气势再问问他们。”她本想说这就去休息的,可转念一想,万一他要留下和她一起休息怎么办?

她执着的抓住了算盘:“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看看之前的账目。”

谢寒照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却没有揭穿。

反而出口道:“嗯,你继续看吧,我今日歇在这里。”

祝妙清没答话。

她现在还浑身疼,根本受不住他继续折腾。

他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她就在桌边坐上一晚上,等他明早走了她再补觉。

谢寒照出奇的一点也没和她犟,让人备水洗漱后便自己躺去了床榻上。

还故意吹灭了几盏蜡烛,只给她留了两盏桌边的蜡烛。

祝妙清看不惯他的行为却也得为自己的话负责。

逃不过她就得躲。

她伴着昏黄的烛光看的艰难。

越是在这种环境下,越是容易犯困。

她回头瞧了瞧,谢寒照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声也很规律,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将账本合上,准备趴在桌上睡会儿。

等环境变得只能听见祝妙清的呼吸声后,谢寒照才翻身下了床。

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了床上,眼神落在她的外面穿着的衣裙上,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声如蚊呐的轻哼了声,眉心也蹙起,闭着眼睛将谢寒照的手推开。

谢寒照看着她睡的不踏实的模样,不敢再碰她。

等她完全沉沉的睡着后,他才又继续脱她的衣服。

庄子里的条件太差,屋子里的床榻也只够睡一个人的,两个人睡在一起倒有些挤了。

谢寒照本就因为身形高大占地方,这会儿只能将她圈在怀里,借着屋内的一盏烛台,贪恋的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


“你这个贱女人!”钟阳伯伸手要去打谢瑜敏,被太子的侍卫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开。

谢寒照今日必须将这事闹到太子殿下面前来。

太子早就有对付钟家的想法了。

但他缺一个理由。

钟阳伯用朝中官职行贿,这个理由足够了。

钟阳伯的长兄何尝看不出谢寒照与太子在一唱一和,他恨不得将这个弟弟千刀万剐。

钟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断送在这个混账手里了。

谢寒照冷冽的声音给今日这场闹剧收了尾:“瑜敏的清白已失,不如由太子殿下做个见证,让他们二人成婚吧。”

钟阳伯被人压制着,嘴却没停:“谢寒照你装什么?你怎么不敢说清楚你与你寡嫂的奸情?今日你那寡嫂也中了药,你下午可在围场?莫不是你们二人去哪里春宵一度了吧?”

太子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

他身边的太监怒喝一声:“大胆!小谢大人下午出围场是回刑部为太子殿下审理疑犯了,岂容你在这里诽谤编排!”

谢寒照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丝毫不慌,冷执淡漠的眼神与他对视。

钟阳伯的长兄本来还对他的话抱有一丝希望,谁知谢寒照出围场是为了公干,还是太子下的命令。

他忍无可忍,再这么激怒谢寒照,钟家的后果只怕是会更难看。

他走过去,使出全力给了钟阳伯一巴掌,“你再胡说八道!”

钟阳伯也没想到谢寒照竟然有理有据,连太子身边的太监也亲自为他解释。

这一巴掌也把他打懵了,他一时无话可说。

太子也看累了这出戏,他眸色沉下来:“钟阳伯胆大包天!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谢家长子遗孀做出下三滥的事情!还敢拿着官职当儿戏随便行贿!想将他押下去,明日大理寺与刑部一同审理,将此事给孤彻查清楚!”

钟阳伯的长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英明!大理寺调查期间,钟氏全族一定全力配合。”

事已至此,钟家为了家族只能舍弃钟阳伯了。

只不过钟阳伯却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他一边脸颊肿了起来,忍着痛意刚想为自己喊冤,太子的侍卫直接将他一掌劈晕了过去。

等人散去,太子将谢寒照留了下来。

“刚刚钟阳伯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孤听完都忍不住要多想了。”他抬眸看着谢寒照,脸上挂着笑,只是笑不达眼底。

谢寒照微微躬身,黑沉沉的眸子晦暗如深海,“殿下贤明,又了解臣的为人,臣相信殿下不会只凭别人的几句话断定臣的为人。”

他没为自己解释,也将话说的太满。

免得日后娶祝妙清的时候再落下个欺君的罪名。

太子仍笑着:“你心中有数就好。”

从太子的营帐中出来后夜色已经浓重。

谢家的其他人已经回了府,谢瑜敏也差人送回了二房。

谢寒照也准备启程回府。

他翻身上马,刚出了围场,身后便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李羡栩骑着马来到了他身侧,与他并驾齐驱。

他扬唇笑着:“小侯爷,今日围场里好生热闹啊。”

谢寒照态度一如既往的疏离:“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若有需要帮忙的之处可以随时来找我。”李羡栩没有与他多说,他留下这句话后便扬起马鞭先行离去。

谢寒照看着他的背影,眼里的意味不明。


“二哥哥回来了。”

祝妙清对李羡栩感谢的话刚说出口,耳中就传来了谢娴静的声音。

她偏头看过去,就瞧见谢寒照绷着脸走了过来。

毕竟有皇子在这里,他还是先拱手拜见了李羡栩:“参见殿下。”

李羡栩走过去,亲自扶了下他的胳膊,“不必多礼。一别多年,如今你站在我面前,倒有些不敢认了。”

谢寒照只是轻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没说话。

祝妙清见他们似乎是要说话,便与谢娴静她们姐妹俩一起走远了。

等退到远处后,谢娴静才说:“六皇子在昭国做了八年的质子,前段时日咱们连破了昭国三座城池,六皇子这才得以归京。如今我瞧这个架势,六皇子是想拉拢二哥哥。”

谢瑜敏蹙眉:“朝中谁人不知,二哥哥不是太子——”

“你别乱说话!”

她话还没说完,谢娴静急急忙忙的捂上了她的嘴巴,“祸从口出。这又是在皇宫,三姐姐不要乱说话。”

谢瑜敏悻悻的闭上了嘴。

祝妙清听完谢娴静的话才明白。

怪不得六皇子会突然帮她说话,原来是有意拉拢谢寒照。

那,她与谢寒照的事情,莫非这位六皇子也看出端倪了?

她越想越烦。

现在侯府于她而言,像个“危机四伏”的牢笼。

一个两个的都在打她的坏主意。

她与谢寒照的关系也随时都会暴露。

上京城这个地方,她真的不能久待下去了。

御花园的小溪边有人组织起了曲水流觞。

谢娴静去参加了。

只留下了谢瑜敏与祝妙清坐在一起。

谢瑜敏许是刚刚做了亏心事的原因,和祝妙清待在一起便哪里都不自在,一直有许多小动作。

“瑜敏,你不舒服吗?”祝妙清轻瞥了她一眼,风轻云淡的问了句。

她收回虚浮的眼神,低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话也说的不自信:“是有一些……应该是累了的原因。”

祝妙清为她斟了杯茶:“刚刚跑了那么远,定然是累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刚刚去哪儿了呢?”

谢瑜敏总感觉她话里有话。

她干笑两声:“我刚刚也是进了花园深处,失了方向,绕了好大一圈才走出来。”

“真的假的?”祝妙清脸上仍然笑着,只是那轻柔的笑容下却藏着一丝压迫。

“真的。”谢瑜敏被她问的越来越心虚。

她觉得再这么被问下去,她便要藏不住了。

她起了身:“我去找四妹妹了,大嫂你先歇着。”

祝妙清看着她匆匆而逃的背影,心里那口气却散不掉。

-

谢寒照与李羡栩一起进了凉亭中。

“我才刚归京没几日,这些日子听着手下人说,你正在议亲?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谢寒照面色如水,回答道:“回殿下,还没有。”

“那可有心仪的女子?”李羡栩一边问,眼神一遍若有似无的从远处的一道单薄的身影上掠过。

谢寒照察觉到了他的眼神。

李羡栩似乎是在威胁他。

偏偏他向来是不受胁迫的人。

他态度端的冷漠又疏离:“我的婚事自有母亲操持,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谢寒照自小便是太子伴读,入朝为官后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太子左膀右臂。

也是知道太子谋划的人之一。

如今皇帝的年纪一年不如一年,这几位皇子都开始蠢蠢欲动。

盼着能抓住太子的死穴,将他拉下太子之位。

朝中局势千变万化,今日他们还能好声好气的拉拢他。

明日可能就能把他当做敌人,群起而攻之。

只是谢寒照没想到,离开邺国这么多年的六皇子,如今再归来,他在朝中毫无根基,竟也想搏一搏。

谢寒照倒是对他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可夺嫡的事情,他不想参与。

他与太子也不过是君臣之谊罢了。

李羡栩料定他一定会拒绝,今日也只是探探他的口风。

见他态度坚决,他便知道,无论再多说些什么,都打动不了他的。

不过,人都有软肋。

打蛇要打七寸。

拉拢人心也是要如此。

-

从皇宫回去的当晚,祝妙清便被叫去了吟秋院。

祝妙清迈进院子的时,谢寒照还在书房里。

她直接进了书房。

谢寒照正伏在岸上写着书信,手中拿的正是那日她送她的那支毛笔。

她进去后,主动走到桌边帮他研墨。

环境安静的只能听见“沙沙”的细碎研墨声音,她主动说了这几日的安排:“过几日老夫人要去灵岩山中的普陀寺住几日,她老人家怕我在府中太闷了,让我陪她去待几天。”

谢寒照不慌不忙的执笔书写,“去几日?”

“大概四五日就回来了。”她乖巧的回答。

他没作声。

祝妙清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等他开口。

等他手中的信写完,他将笔放下后才说:“你手底下那个小丫鬟不太机灵,到时候让梅香陪你去。”

她捏着墨条的手微微一紧,“梅香毕竟是你身边的丫鬟,她跟着的话,怎么跟老夫人解释?”

他如今找人监视她都这么堂而皇之了。

这还只是她跟着老夫人去寺庙住几天。

若是要彻底逃离侯府,她还要早早安顿好她远在千里外的父亲。

若真要逃,锦官城她和父亲都回不去了。

要寻个安全的地方,寻一个不会被谢寒照找到的地方才行。

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可谓是难如登天。

谢寒照撩起眼皮看她,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明的意味。

他说:“你院里人少,之后梅香跟着你伺候了,这还需要什么理由?”

今日在皇宫时,她刚将两人的事情推到守孝期之后。

谢寒照应当还在为这件事生气。

她也不自讨苦吃,他想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吧。

万一把他惹急了,他再做些出格的事情。

她放下手中的墨条,伸手抓住了他的指尖,“妙清都听寒照哥哥的。”

谢寒照眼底的晦暗却没有因她软下来的态度而散去。

他冷狭的黑眸锁着她,又问:“今日和六皇子在御花园里做了什么?你怎么会遇到他?”


钟阳伯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强烈的痛感让他呼吸一滞,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祝妙清顺势从他怀中摔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伤我!”他痛的表情狰狞,那根簪子起码插进了他胸口一寸。

她没有一丝犹豫,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无力的四肢踉跄的开始往围场中的宴席方向跑去。

钟阳伯不肯这么轻易让她逃走,他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意追着祝妙清的步子。

好在没往前走太久,祝妙清便遇上了刚刚被支走的明月。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时,明月恰巧也看见了她,她赶紧迎了上来:“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快走。”祝妙清攥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

钟阳伯已经追了过来。

明月没犹豫,马上便搀扶着祝妙清往谢寒照在的营帐走了过去。

刚刚她被人支走了,说是谢家的另外几位姑娘找她帮忙,她去了宴席上,几位姑娘却说根本没有找她。

明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急忙赶了回来。

从宴席出来时,她似乎看见谢寒照回了自己的营帐。

不管如何,此时他那里最安全。

这药比上一次误食的药,药效还要再猛烈一些。

眼看着要进谢寒照的营帐了,钟阳伯没敢再继续往前追。

他痛骂了两句后,赶紧回了自己的营帐。

谢寒照的营帐外有若风与若影守在门外。

瞧见祝妙清表情痛苦,若风赶紧进去通报了。

祝妙清怕谢寒照的营帐里有人,没有进去,双腿已经失了力气,她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明月身上。

紧接着便瞧见谢寒照与陈墨一起出了营帐。

陈墨瞥了一眼祝妙清后就赶紧离开了。

谢寒照瞧见她的难忍的模样,脸色倏然转寒,先将她抱进了营帐。

明月本想跟着一起进去的,却被若风拦在了门外。

若风脑袋灵光,对她说道:“明月姑娘去备盆凉水过来吧。”

明月又担忧的隔着帐门往里看了几眼。

既然谢寒照在这里了,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她这才放心的去备水了。

帐中只有简易的床铺,谢寒照将她放在床铺上后,先喂给她了一些凉茶。

祝妙清胸口处的憋闷感这才下去了一些。

她脸颊在药效的驱使下变得绯红,连带着耳根蔓延到脖颈,红晕消失在衣领合襟处。

“……回府可以吗?”

她强撑着理智,围场这里营帐与营帐之间挨得很近,一会儿宴席结束后一大帮人都要回各自的营帐。

若是被人瞧见或者听见什么动静就完了。

他眉心皱的厉害,只问了句:“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与谢寒照独处在一起,那药效若有似无的在祝妙清的体内发挥到了最大化。

她满脑子里都是与谢寒照耳边厮磨的模样。

“……钟阳伯”她声音已经止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发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滚烫。

谢寒照唇线抿起,脸色愈发的阴沉。

他真不该给钟阳伯喘息的机会。

若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侯爷,明月打来了盆凉水。”

谢寒照看着祝妙清,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我让人去找太医,先让明月给你用凉水擦拭一下。”

他这会儿胸口堵着一口火气,让他快失了理智。

出了帐子后,他对着明月命令:“先用凉水给她擦拭一下,她身子娇弱,小心风寒。”


府中的侍卫带不进宫来,谢霄怕出乱子,走到祝妙清她们身边嘱咐:“今日的雅集来的虽然都是一些权贵子弟,可也有些混球在其中搅浑水,大嫂与两个妹妹多多注意,尽量别离我和二哥太远。”

“我记下了。”祝妙清垂着头应下。

雅集设在了皇宫中的御花园。

原以为只有皇后娘娘在,没成想连皇帝也来了。

还有几位皇子与公主也在。

祝妙清跟随着谢家的其他人一起去请过安后,便与谢娴静一起看起了今日皇后展出的一家些字画。

谢瑜敏忽然不知所踪。

她四下瞧了瞧并没在人群中寻到她。

谢娴静也帮她一起看了看,瞧着祝妙清神情中有些焦急,她安慰道:“大嫂,我们别找了。三姐姐很重视今日的,说不定是去哪里与心仪的男子说话了。”

话虽这么说,可祝妙清毕竟是长嫂,二房又处处针对她。

若真是在今日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是最大的罪人。

她又不敢留谢娴静一个人,先带着她去寻了不远处的谢霄与谢寒照。

她将谢娴静交给了他们二人,“瑜敏不见了,我得去找找,二位小叔照看一下娴静。”

谢霄刚要说和祝妙清一起去找时,谢寒照先他一步开了口:“御花园的路错综复杂,我跟大嫂一起去吧。”

谢霄倒没觉得有什么,叮嘱了两句后,便让他们去了。

反倒是谢娴静觉得有点子奇怪。

他们平日里与谢寒照并不亲近,恰恰正是因为不亲近,她才看得清楚,谢寒照不曾插手过这种小事。

她倒也没有多想,与谢霄一起等在原地。

祝妙清第一次进宫,而谢寒照小时候便已是太子伴读了,他对皇宫里的路驾轻就熟。

她只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他身后。

等两人走近花园深处,谢寒照的步子忽然慢了下来,祝妙清一心只在寻找谢瑜敏身上,并没注意他的速度。

眼看着她马上要撞上他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向后一闪,又与他扯开了距离。

谢寒照眉眼一沉:“这边没人,离得近些也没事。”

祝妙清不肯离他太近,“这毕竟是皇宫里,人多眼杂,还是算了吧。”

她直接忽略了谢寒照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寻找谢瑜敏。

谢寒照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边,“现在又没在床榻上做亏心事,离得近一些又如何?你怕什么?”

祝妙清眉心蹙了下。

他这张嘴真是无时无刻都能说些让人讨厌的话。

两人的距离从一前一后变成了齐肩并行。

走了没一会儿,两人在路边捡到了一张手帕。

祝妙清赶紧走过去捡了起来,上面用极小的字体绣着一个“瑜”字。

“这是瑜敏的帕子。”她边说,便顺着这条路看了过去。

谢寒照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嗯,那就顺着这路进去找找。”

天气又热,他的步子迈的又大,祝妙清有些困难的与他一同走着。

顺着这条路走了没一会儿,祝妙清发觉越走人越少。

不知不觉的竟进入了一片桃林中。

桃花这时候早就败了,成片的桃林结着大大小小的果子,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见尽头。

祝妙清察觉到了些不对劲,她停下了步子,不肯走了。

“这路怎么越走越不对劲?”

谢寒照回头看她,话说的轻佻:“发现了?”

“这路错综复杂的,瑜敏怎么会来这边,她一会还能找得着回去的路吗?”

他唇角上扬着点点头,“那你觉得为什么你会来这儿?”

祝妙清后背一阵寒凉。

当初她与谢寒照那一晚荒唐的开始便是由一杯下了药的酒开始的。

第二日二夫人便忽然去春风院看她。

那副上下打量的模样,一看便是过来查看情况的。

却没想到她竟然安然无恙的在院中。

自那之后祝妙清便一直怀疑那杯酒是二夫人的杰作。

今日偏偏失踪的又是谢瑜敏。

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

她胸腔憋着一口气,“这可是在皇宫,她们胆子也太大了。”

谢寒照拉着她往桃林深处的一间屋子走去,“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祝妙清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就连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

一看就是有意而为之。

祝妙清瞧见之后脸色一片涨红,那双平日里清丽的眸子也染上了几分韫色。

谢寒照却瞧不出什么表情,竟还直接坐在了榻上。

她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她忽然觉得,与谢寒照在这么一个隐蔽地方,好像也挺危险的。

祝妙清悄悄的离他远了一些。

她下意识的轻咳了声,“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目的,那咱们就先回去吧。过一会儿娴静他们该着急了。”

“你不想看看是谁对你图谋不轨的?”谢寒照坐着没动,递来的视线颇有些耐人寻味。

祝妙清刚有些动摇时,谢寒照又慢悠悠的说了句:“这里收拾的这么干净,若是不用,岂不是有些辜负他们的好意?”

她脸色陡然一变。

都什么时候,他脑子里怎么还是这些事情?

她又离得他远了些。

本来谢寒照跟着她,她倒还觉得没什么危险了。

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最危险的人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气氛正微妙着,外面传来了一阵走路的声音。

谢寒照眼疾手快,赶紧拉着她躲进了床边的衣柜中。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又隔得近在咫尺,连身体也紧贴在一起。

祝妙清浑身不自在,想扯出些距离,他又不动声色的靠了过来。

她低声呵斥他:“我们怎么不跳窗逃走?藏在这里被发现了怎么解释?”

这话刚说完,谢寒照就把她的嘴巴捂住了。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用着极小的声音说:“小点声,有人来了。”

有些灼热的气息扑到了祝妙清的耳边,惹得她有些耳根发麻。

想扯开距离也扯不开。

隔着衣柜的缝隙,能隐约瞧见进来的是些谢瑜敏和一个男人。

“她已经从雅集上消失了,应当是来找我了,怎么还没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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