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何时去羞辱过季月凝了,你让她住在府邸,我也吩咐过府上的人不可怠慢。
]我脸色有些发白,只感觉手腕要被他给掐碎了,忍着疼颤声说。
两年前父亲为我朝婿,魏则言家道贫寒没银子继续读书科举,自愿入赘。
而他一月前榜上有名,成了今年的探花郎。
可策马游街的当天下午,他就将季月凝这位青梅竹马接到了府邸。
两人有六七年的幼年玩伴情谊。
季月凝表如今家道中落已经没有亲人,只剩下男人一个亲人可以依靠,他要纳了对方做贵妾。
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妻子的意愿。
这已经是魏则言为了这个月凝,不知道多少次冲我发脾气了,我再好的脾气也烦了。
如果不是因为如今和离,孩子会跟在我家名下依然是低人一等的商户,以后不能科举改换门庭。
我肯定早早地将他休了,成全他跟季月凝。
如今我已经怀胎五个月了。
在忍四个半月就好。
[呵,还在我面前装,那么多布料颜色,你偏偏给月凝送去粉色,不是故意羞辱她为妾是什么。
]魏则言一把甩开我的手,面色冰冷:[你们李家的确对我有恩,我感激不尽,因此不论我今后是身处什么地位,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子,这点不会变。
][但是月凝与我情分不同,于我是如今最重要的人,我绝不允许你欺负她。
][一会儿你亲自去赔礼道歉,若是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耍什么手段,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