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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不换:寡妇带娃王爷求二嫁

繁花一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千金不换:寡妇带娃王爷求二嫁》主角柳如思秦烈,是小说写手“繁花一梦”所写。精彩内容:曾经她中了一千万,然后她死了!!!重生后随便找个人嫁了,然后男人死了!!!还生了好大一个娃(i_i)好吧,也塞不回去了,那就好好把娃养大吧!!~~~忽然有一天,萌娃大喊:“爹从坟里爬出来了!”~~~死的是猎户丈夫,从坟里爬出个王爷,我死的真不是这个男人啊!——(换男主文,非双洁,结局he,男主全程宠溺,主体为古代日常,微权谋,微鬼神)...

主角:柳如思秦烈   更新:2025-01-23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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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思秦烈的女频言情小说《千金不换:寡妇带娃王爷求二嫁》,由网络作家“繁花一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金不换:寡妇带娃王爷求二嫁》主角柳如思秦烈,是小说写手“繁花一梦”所写。精彩内容:曾经她中了一千万,然后她死了!!!重生后随便找个人嫁了,然后男人死了!!!还生了好大一个娃(i_i)好吧,也塞不回去了,那就好好把娃养大吧!!~~~忽然有一天,萌娃大喊:“爹从坟里爬出来了!”~~~死的是猎户丈夫,从坟里爬出个王爷,我死的真不是这个男人啊!——(换男主文,非双洁,结局he,男主全程宠溺,主体为古代日常,微权谋,微鬼神)...

《千金不换:寡妇带娃王爷求二嫁》精彩片段

渣爹当即就犹豫起来,谁的钱不是钱?
黄牙子自然能看出渣爹的不坚定,可他刚放话不讲价,现在要是主动加价了,他面子往哪放?
“你欠赌坊的钱可是十二两,多一日就涨一钱利!我黄牙子在金燕城是说得上话的,你把女儿卖给我,我可以帮你跟赌场打声招呼,将你利钱给免了。”黄牙子变相加码。
但这时秦烈却已经摘下包袱,从里头掏出十两银锭,白花花的银子吸引了渣爹目光。
十两可有点多啊!以后还债压力很大的,柳如思焦急着,却一时想不到办法,也拦不住秦烈的动作。
只是她没想到,秦烈听到黄牙子的话,又从包袱里掏出二两银子对渣爹说:“婚书写了,十二两给你。”
渣爹当即喜出望外,只是还是有些犹豫,要是拿了秦烈的钱,他怀里的二十两就要还给黄牙子了。
柳如思瞄到渣爹的眼神,趁热打铁的假装深受感动:“烈哥,看来那一日我没有错付,你竟是这般舍得为我破费…”
她故意往侧边挪了一些让几人看到,整个身子软软依在秦烈身上,作出亲密无间的样子,在男女大防的大夏,这动作已经是‘不知廉耻’了!
渣爹见这情形当即不再考虑了,柳翠极可能是跟秦烈厮混过的,现在秦烈出十二两不收,可能就再卖不出这价了!
“行!现在就去小弟家借笔墨把婚书写了!”渣爹连忙上前就要接过十二两。
“先把老子钱还来!害老子白跑一趟!”
落了面子的黄牙子气急败坏,一把揪着渣爹的领子,伸手把自己给的二十两银锭掏出来!随即朝渣爹淬了一口,领着打手扬长而去!
渣爹毫不在意的抹了把唾沫星子,肉疼的捂了捂着空了的胸口,接着又要去接那十二两。
这次是白嫩的小手一把将他的爪子打开,柳如思呵斥道:“先写婚书!”
小叔柳荣贵一直悄悄跟在后面观望着,看有没有机会帮上一把,刚刚他听到十二两的时候就欲往前把二两补上,只是被他媳妇赵春芳拦住了。
这会听到要笔墨写婚书,他立刻又往前,这次李春芳没有再拦,只要无损自家,柳荣贵的善心她不反对。
柳翠的祖父考过童生,曾也对渣爹和柳荣贵寄予厚望,但他两连童生都没考上,渣爹多的文化没有,写个婚书是没问题的。
倒是秦烈,村里没人知道他居然会写字,瞧那字写的,比渣爹还强了不少。
不到晌午,村里的媒婆给两张婚书都按了印。
拿了婚书,小叔就陪柳如思回去收拾东西,柳翠也就几套破衣服。
渣爹一边盯着她收拾,生怕她多拿点什么走,一边心思活跃着试探道:“小翠啊,没看出来这疤面煞星还挺有钱的嘛…”
“别问我!问就是没钱了,有钱也不会给你!”
柳如思在被父母扔进寄宿学校后,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拒绝别人不合理的要求。态度强硬得不近人情最好,让别人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否则忍一次,以后会需要忍无数次。
向来乖巧懂事的女儿突然呛声,渣爹顿时感觉丢了面子,扬起手就要打!
小叔连忙把柳如思拉开,自己肩膀上挨了兄长一下。
赵春芳正拿着块红布进门,见状骂道:“你个狗杂碎!还敢打我男人!你既然动手,那咱们就把帐算一算!爹娘不养扔到我家,去年拦你卖小翠讹了我家五两银子,平日里借粮借油也没还过…”
渣爹最怕别人跟他算账要钱,立刻辩解道:“我没打小弟!我这是要教训小翠呢!”
没等婶婶再开口,柳如思就接上了!
“你凭什么教训我?以前忍饿挨冻你也没管过我,要不是小叔每日接济,我说不定早饿死了!”
“还有五年前,我娘病重把她卖菜的钱给你让你去买药,结果你拿了钱跑去赌,害得我娘活活病死!”
“你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妻儿,你以为你只是缺钱吗?你是缺德缺大了!造了这么多孽还敢作威作福,别等发财了!等着遭天谴吧你!”
柳如思连珠炮般骂个不停,向来负责骂架的婶婶都没找到机会开腔!她不由对小丫头侧目,这丫头以前可没展露过这嘴上功夫!
不过比起以前只会哭哭啼啼的,现在看着可顺眼多了。
这儿正骂着,秦烈拎着只鹅进了门,他一边把鹅往渣爹那儿递,一边对柳如思有些歉疚的说:“一时弄不到大雁,我就买了鹅。”
柳如思这才知道秦烈让她在家等一下就走了是干嘛去了,心道秦烈是个大憨憨,她只是为了摆脱渣爹而已,他这么认真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然后她劈手就把渣爹伸出的爪子打开,干脆的把鹅往小叔那边一推,正色道:“养恩大过生恩,叔叔,鹅该您收!”
一只鹅可值二、三钱银子呢!渣爹当即就不乐意了,手又伸过来抢!
“我怎么没养你,你住的这屋子是我的,睡的床是我!我是你亲爹,这鹅就该给我!”
几人都瞥了一眼这年久失修的屋子,还有那木板加破草席的床,心叹还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小叔不爱争抢,但李春芳可不会把鹅让给渣爹,直接了当的把鹅接了过去,一边喝道:“还敢说呢!当初分家的时候你占了这老宅,说好分钱或者帮荣贵盖房!结果你钱没分,盖房子也没帮抗过一根木头!你要鹅可以,咱到县老爷那儿,把这么多年的账都算算清楚!”
渣爹顿时哑口无言,婶婶对着他呸了一口,拉过柳如思往外走:“既然把鹅给你叔,出嫁就从我家走,大操大办婶是帮不了,就给你换身好点的衣裳。”
尽管叔婶和秦烈都想把这婚礼弄得正式点,但仓促之下,最后也潦草得不行。
柳如思穿了身婶婶的桃色粗布衣裙,衣服宽大并不合身,只能说好在是件没补丁的新衣。
头上盖着什么花纹也没有红布,她趴在秦烈的背上由他背回家,终于有空思考的柳如思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她的人生怎么能在短短两天里,从现代优秀大学生中了一千万,变成古代山村小姑娘随便找个人嫁了的?
不过这人的背挺舒服的,柳如思的思维发散着,随手戳了戳他手臂的肌肉。
“几步路就到了。”秦烈轻声安抚。
柳如思发现他是个很实诚的人,说是几步路就真是走了三四步就放她放下了。
三根香两根红蜡烛,渣爹被婶婶和柳如思联手排挤了出去,不让他坐高堂,两人只对着秦家的牌位拜了天地。
终于夜深人静。
坐在简单整洁的屋子里,柳如思和秦烈面面相觑。
她面上很镇静,只是脚趾勾着脚下旧鞋的破洞…
以大夏朝的官方说法来看,女子应该满十五后成婚。但古代人均寿命短,为了延续,基本是来了癸水就可以嫁人了,底层早婚的女子比比皆是,官府也不会管这些事。
柳如思在脑中整理语言,想着该怎么说服他不要洞房。“咱们大夏朝女子十五及笄对吗?”
“嗯。”秦烈应道,双目映着红烛的火光,也映着她。
柳如思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语气淡定的接着说:“那个…我年龄还小。”
闻言秦烈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等你及笄,再办一次正式的婚宴。”
“嗯?”柳如思疑惑了一瞬。
随即她明白过来,这个憨憨还在介意婚礼潦草。“嗯,婚宴到时候再看。”
“我是想说,正常十五岁成婚,那洞房…可以等我十…十八岁吗?”柳如思说完就认真观察他的神色。
对现代人来说十八岁才算成年,结婚还得等到二十岁,但在大夏朝,十八岁的女人都快嫁不出去了,结了婚让丈夫硬等五年后再洞房,那更是闻所未闻的。
柳如思这么说,只是为了“拆屋效应”,直接说要开个窗对方可能不会同意,但你说要把屋顶掀了,对方就会同意让你开窗了。让秦烈等她到十八岁不太现实,但应该能让他同意十五岁。
秦烈确实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柳如思见状会心一笑,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她也准备好要花点时间说服他了。
“可以。”
“女子年龄太小,做那事对身体…啊?”柳如思一双杏目瞪得溜圆,直接同意掀屋顶了!他也太好说话了吧?
柳如思脑中闪着,会不会是表面同意,然后‘就抱一抱’,只是念头才刚闪了一下,就看见秦烈起身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褥,轻声对她说:“我去另一屋睡。”
柳如思惊悟,‘原来人家是纯洁的少年!我才是脑子通黄那个!’
尽管被土方车创死时她才二十岁,但柳如思并不是个单纯无知的女孩。
容貌出众的人会不自觉的引诱人靠近,同时会有人千方百计的诱惑其坠入情网,各种人和手段都见得多了,情商自然也就增长了。
现代的柳如思在生活中苦苦挣扎,她不是没想过利用喜欢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生活轻松一点。可她明白,利用可能是有代价的,她不想付出代价。
在现代她始终坚持靠自己的努力去独立生存,甚至因为父母失败的婚姻,爱情也是她抛弃的人生选项。
但重生在这个女人如物品般的时代,被卖掉的未来显而易见的糟糕,她只能选择利用秦烈摆脱困境。
秦烈顺利被她利用了,为她付出了对他而言也不少的钱财,在获得她的所有权之后,他可以合理合法的、轻而易举的索取回报。
他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可为什么她提出‘苛刻’的要求,他能简单的就答应了呢?
难道这世上,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吗?
在房间里坐立难安了一小会儿,柳如思起身去秦烈的房间,看他正在铺床,就笑着伸手道:“我帮你弄。”
“你不用干活,我会。”
秦烈并不让她上手,将她拉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他虽然动作温柔,但柳如思这小身板还是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柳如思自然也想起白天他和渣爹的对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么认真至于吗?
秦烈动作利落,很快就整理好床铺,然后两人又陷入面面相觑的尴尬中,秦烈话少,柳如思想了解一下这便宜夫君,于是主动打开话题。
“你家为什么没有养牲畜家禽?好像粮也没,种菜也没种?”
晚上的‘婚宴’,婶婶打算在秦烈家做一桌好点的给几个人,吃个结婚流程,发现这家里一点能吃的都没有,秦烈是掏钱给叔婶,他们从自家把食材担了些过来,才做的一顿饭。
“我打算投军,可能很久不会回来,就把牲畜和粮都卖了。”
柳如思顿时想起他在山上还背着包袱,之前小叔说半山腰是秦家坟,那秦烈是祭拜完亲人就要远行了吧。
她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吗。
“那你…还要去吗?”柳如思迟疑问。
“我不想去了。”秦烈果断的说完,又望着她有些不安的问:“你希望我走吗?”
柳如思能感受到他的期待,并且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意见可以决定他的去留。但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承受不起,才认识不到24小时!这么重要的决定问她做什么?
可顶着他期待的目光,她也不得不给个回答,于是认真思考了一番。
一切都太仓促,她不能确定眼前人是否是良配,如果他去投军,她会有足够时间来思考这莫名其妙的人生,而且不洞房的事也顺理成章了。
只是,大夏朝常年大小战事不断,投军是死亡率很高的,秦烈到底救了她,光论这份恩情她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远离危险…
“我不希望你投军。”柳如思选择做个有良心的人。
房间里光线昏暗,但他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有光芒在闪烁,柳如思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他的眼睛。
谈情她还不知道从何谈起,还是谈钱吧,简单一点。
“你那些钱是卖牲畜得来的?平日里打猎赚的很多吗?”
秦烈今天掏了不少钱,拿钱的时候都没有避开她,她大约瞧见他还留有家底。
“卖牲畜和存粮得了近十两,打猎赚的我没算过…我爹以前会把军饷寄回来,最后一次寄了一百两。”他的目光有些黯淡。
一百两,应该是他父亲的抚恤金…
勾起他的伤心事,柳如思想着是不是该说声对不起,只是还没等她说出口,秦烈就起身把包袱拿了过来,打开递到她面前。
看着白花花的一堆银子和密密麻麻的铜钱,柳如思滞了一下,抬头问:“这是要做什么?”
“还有一百二十多两,都给你。”秦烈把包袱又递了递,示意她接过。
“额…”柳如思当然爱钱,她的内心背景音还是对那一千万的哀嚎呢!但这白花花的银子,比不上秦烈毫无保留的信任给的震撼......
还是那句话,他们还认识不到24小时啊!
他就不怕她背着钱跑了吗?或者大手大脚全给他败光呢?
震惊过后,柳如思选择拉着秦烈找地方藏钱,拜托,这一堆银子加铜钱有十几斤重!她总不能每天负重前行吧?
指挥着秦烈把他的床搬开,挖了个洞把一百两整埋进去。接着点清剩下的钱留作平日的花销,找了张纸把数目记下,塞到木盒子里再藏在柜子的被褥下。
按大夏朝的规矩来说,她人都是他的了,不用他的钱那是不可能的,便跟秦烈建议,以后两人拿钱放钱都记个账。
虽然是潦草拼凑的家,但暂时先试着认真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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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到了一千万,在环境优美的小区里买了套公寓,靠在暖融融的沙发里享受生活…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梦境…
柳如思一脸气恼的睁开眼,抬手就捶在肌肉分明的胸膛上!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秦晧。”大手安抚的摸摸她的发鬓,接着人形热源就离开床铺,从床边的摇篮里抱起那个哭闹的婴儿。
转眼过去了四年多,她儿子已经六个月大了!
只是弄出人命,严格来说不是秦烈的错,是柳如思错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大约是十七岁的夏天,天气热得恼人,两人之间不像头几年那样拘束,在家时都衣物单薄。
秦烈血气旺更怕热,只一件单衣也没一会儿就汗滋滋的,柳如思看他难受得很,就建议他干脆别穿上衣了。
之后他就开始光着膀子在她眼前晃啊晃啊…充分向她展示着厚度适中的方形胸肌、规整排列的腹肌、宽阔的肩背、充满力量感的窄腰!
柳如思就做不到把注意力转移超过片刻,她那两眼珠子会自动跟着美好肉体转。
然后她的色胆开始膨胀,‘我就摸一摸,我就抱一抱…’都是柳如思说的,而那条界限一被打破,之后就是烈火干柴。
她怀疑过他是不是钓鱼执法,但这种事就跟雪崩一样,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娃已经蹦出来了,她只能诚恳劝告穿越的姐妹们,不要太相信避子汤!
婴孩的哭声还在继续,大手轻柔的把迷蒙中的她唤醒。“思思,已经给秦晧换过尿布了,他可能是饿了。”
秦烈歉疚的看着她疲惫的坐起身接过孩子,他其实也不想让柳如思怀孕,女人生孩子有多危险他是知道的。他不过是一次没忍住在里面就…事后还去城里找郎中抓了避子汤煎给思思,可还是一击命中了。
发现怀孕后,思思觉得落胎的风险也不低,于是咬牙切齿的决定要生。
还好,思思平安闯过鬼门关,还给他带来一个血脉相连的新生命。
长臂把已经出落得曲线婀娜的人儿环过来,宽阔温暖的怀抱为她抵去清晨的寒意,秦烈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左脸的疤贴着她细嫩的侧脸,他喃喃道:“思思,遇到你之后的日子就跟做梦一样…”
“谁不是呢。”柳如思到现在还觉得这一切可能是黄粱一梦,醒来后就会发现她中一千万后还好好的。
“我好怕,怕一觉睡醒,我还是孤零零一个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环着她的手臂收得太紧了,不过她决定忍他一会儿。
“那天我跟着祖父上山砍柴,我在后头听到吼叫声,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再失去祖父了…”
“我已经拼尽全力了…熊死了,可我还是没把祖父留下…唔…”
有滴微凉划过她的脸颊和脖颈,她知道不是她的泪。
她明白他回忆起了悲痛,但无法感同身受,她只能试着安抚:“至少,他们很爱你,在的时候都对你很好。”
孩子吃饱了,秦烈也收拾好回忆把孩子接过去,脸上雨转晴,扬着不符合形象的灿烂笑容。“思思你再睡会儿?我先去弄早饭。”
“嗯…你去吧。”柳如思半点儿不推托的往被窝里钻。
她意识到自己堕落了,但这不能怪她,只能怪秦烈给她混吃等死的生活做出了重大贡献!
做饭怕她烧到、烫到、被烟呛到。
田地里的活计,刮风不让她去,毛毛雨不让去,太阳大也不让去。
跟着他上山打猎更不用说了,直接不让去。
一开始她还有点内心忐忑,后面就开始心安理得了。上辈子那么努力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有得享受就享受吧!说不定哪天又嗝屁了呢!
柳如思在床上翻了好几遍,发现睡不着了,于是懒洋洋的爬起来,拿过床边叠得整齐的衣裙往身上套。
她自重生以来,就那第一天穿过带补丁的衣服,绫罗绸缎秦烈自然买不起,只是平常人家都是粗布麻衣,而她的衣裙大都是细软的棉布,每年冬夏各两套新衣,多吗,也不多,但够穿了。
柳如思在窗边坐下,对着铜镜给自己盘了个简单的妇人髻,这铜镜是她十五岁及笄后办正式婚宴添的嫁妆,这事儿也挺逗的,从古至今嫁妆都是娘家出的,可她的嫁妆全是秦烈置办的。
夫妻两吃完早饭,柳如思端了个盆准备装些麸糠,家里现在养了牲畜家禽,早上得去喂一次。
“你放着,我等会儿去弄。”在一旁洗碗的秦烈忍不住出声。
柳如思白了他一眼。“别剥夺我的乐趣好吗?看着鸡鸭把我喂的东西吃干净,那感觉可愉悦了。”
在她的建议下,家里养了好几头牛和许多鸡鸭,别的大事业她做不了,只能弄点小规模养殖证明她不是个废人。
把牲畜喂完,柳如思拿了香皂洗手,其实她也尝试过创业,例如她做出了香皂想通过这个致富,只是后来发现这事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想卖给平民吧,普通百姓洗衣服用天然的皂荚,洗澡用清水就够了,制作香皂需要用油脂,卖价自然不会低,百姓怎会拿闲钱买这个。想卖给富人吧,首先得有渠道,其次香皂的竞争力其实不大,富人有澡豆之类的用品,香皂论养肤的功效还不如澡豆呢。
好在秦烈是真惯着她,废了一罐猪油做的香皂都是自家用的,她做的用完秦烈还自己动手又做了一些给她——这也证明这玩意很容易被仿制。
柳如思抱着孩子在晒太阳,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传来呼喊声把她惊醒。
“救命啊!我家汉子溺水啦!”
秦烈劈柴的动作停下,和柳如思对视了一眼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扔下斧头跑出去。“我去看看。”
秦家宅子外面是个大池塘,直把秦家孤零零的与村里分隔开来,而此刻在池塘对面,哭喊的是最近的邻居黄嫂子。
秦烈“噗通”一声就跳了下去,柳如思也抱着孩子急匆匆的走到池塘边,落水的人不在水面上,岸上的人就焦急看着秦烈几次换气下潜在水里寻找。
柳如思眉头紧皱,再不救上来就晚了!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秦烈终于捞到了人往岸边游,只是看黄大石一动不动,显然是没了意识。
柳如思情急之下随手把孩子塞给也在旁边哭的小姑娘,接着就跑过去让秦烈把刚拖上来的人放平。
秦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她说的,他不懂也都会照做。
柳如思迅速跪地,把溺水者的嘴掰开,手指挖几下清理异物,同时对着黄嫂子急声吩咐:“你过来!往他嘴里吹气!”
说完她就已经双手交叠在在黄大石的胸口,动作标准的开始按压,见黄嫂子还在愣神,她拧着眉急道:“快点啊!你丈夫的命还要不要?!”
“要!要的!”黄嫂子回过神也不管那些礼义廉耻了,冲上来就往黄大石嘴里吹气!
“捏住鼻子!抬下巴!嘴要包住他的嘴!听我说吹再吹!”
“吹气!”
“吹!”
几番急救过后,黄大石身体一弓吐出一口水,接着就剧烈咳嗽起来!
救活了!柳如思的两条胳膊酸痛得很,但她特别的高兴!前生她只是大三的医学生,虽然这些基础她练过无数遍,但实战还是第一次!
黄家人哭喊庆幸着,黄大石的老娘拉住抱回孩子就要走的两夫妻,噗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还要给他们磕头。“你们是大恩人啊!我儿子的救命之恩,老太婆我不知道怎么还啊!”
柳如思刚想把黄老娘拉起来,黄嫂子又拉着小姑娘跪下去,醒来的黄大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也对着他们就是跪。
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柳如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是拦不住了,秦烈只顾着在一旁眼睛亮亮的盯着她,根本不管这些人跪不跪。
她想了一下便问黄大石:“你不是会凫水吗?怎会在风平浪静的池塘溺水?”
“下水以后我腿筋猛然抽痛…不知怎么就溺水了。”黄大石也觉得匪夷所思。
柳如思瞥了一眼黄嫂子脸上的淤青,脑子一转就开始胡扯:“你啊,以后对老婆孩子好一点,说不定就是你平时打骂家人造了孽,老天爷看不过去了!这次放了你一条生路,你可要好好改过!”
这话放平常来说黄大石是不会信的,但他刚从鬼门关里走一遭,走马灯都跑完了,而这话是救命恩人说的,他不由得就信了七八成。
旁边凑了一群来看热闹的村民,有人这时开始嘀咕:“这秦家媳说话得信啊!”
“这怎么说?”
“她四年前从柳家出嫁时,不是叫那柳赌鬼等着遭天谴吗?没几个月就脸生恶疮!本来还长得人模狗样呢,而今比鬼还吓人!”
“是,我也听说了!而且两年前去城里买疮药,没刮风没下雨,莫名就摔了一跤,治腿还没治好,现在还走路有些跛脚!”
村民们议论的声音不算小,柳如思嘴角抽了抽也没反驳,拉着秦烈回家换衣服去。古代人迷信,形象朝神婆靠拢也好,起码一般人不敢惹。
山村里的日子平淡,像流水般就过去了。
转眼又是三年,吃奶的小娃娃已经能跑会跳了。
“娘!这些字什么意思?”小秦晧指着书本,一双眼睛求知若渴。
柳若诗看了眼,然后淡定道:“鱗潛羽翔,意思是鱼在水里游鸟在天上飞。”
她有点庆幸,重生以后自己还有学习精神,虽然她自备繁体字识别功能,但只会看不会写,除了那些上学学过的古文外也基本不懂。
她重生一个月后,生活稳定下来,就从祖父那儿也就是小叔家借了很多书来自学,硬是把繁体字练会了,毕竟再没追求也不能当文盲啊!
虽然以她的水平,如果去科考,估计连童生都考不过,但现在教三岁半的小秦晧那还是够够的~
小秦晧记住了,就拿起尖头笔杆,在沙盘上写那四个字,一边写还一边念念有词。
那是个A4纸大小的方形托盘,里面平铺一寸厚的细沙,这原本是秦烈做给她用的,笔墨家里有买,但就算是质量一般的纸和墨对于平民来说也是烧钱玩意儿,秦烈舍得,她也舍不得。
小秦晧写了一遍,让柳如思检查有没有写错,她点了头之后,小秦晧就拿起旁边的短尺把细沙刮平,再一次练习那四个字。
其实柳如思和秦烈都没有拔苗助长的想法,而且她以前听说,过早学习并不好,可能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所以一开始教三字经,一天只教他一句。
但小秦晧是天生就好学,而且聪明得离谱,学过的就不会忘。有时候他自己觉得不过瘾,就会拿着书找他爹,他爹被禁止私自传授,他就偷偷跑到村里小叔家找外曾祖学…
柳如思怀疑过他是不是哪个人魂穿的,还试探的问过他‘how are you?’
最后她只得到一个结论,她儿子可能基因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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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缠绵,小秦晧彻底掌握了鱗潛羽翔的读写,柳如思手里做着的绑带牛皮靴也已经像模像样。
她打算给秦烈做双硬皮靴,他平常上山下地,普通的布鞋穿不了多久就会烂。
“嘶!”
“娘!你的手指流血了!”小秦晧急忙凑过来。
柳如思小脸皱成了一团,被锥子扎真的好痛啊啊啊…
稍微缓过劲,她对着儿子严肃警告道:“不许告诉你爹!”
这双鞋她去年就开始做了,就因为之前扎了一下,秦烈直接没收,被迫停工一年多,最近才她在箱子最下面发现做了没多少的靴子。
用凉开水冲洗着手指,她默默祈祷手指不要肿起来,千万别让秦烈发现了。
“小翠!小翠…”婶婶赵春芳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两眼红红的跑进来,拉着柳如思,嘴唇哆嗦着却半天没说出口。
“婶婶,怎么了?”
“从城里回来的路上…山石滚落…秦烈他…他…”
哄的一下,像是从云端落入泥潭,脑子一片空白…
怔愣了一会儿,柳如思脸色煞白的冲出去,她跑得飞快,绕过那片池塘,跑过几间土房民舍。
她看见人影憧憧,聚在小叔家门口的平地上,也是那间柴房的门口。
匆匆拨开人群挤进去,她就看见一个人躺在中间,是再熟悉不过的高大躯体…
急切的扑上去,颤抖的手摸索着他的脖颈,曾经温暖得像火炉一般的身体竟然没有了热度,颈动脉摸不出一丝脉动。
“小翠…秦烈已经去了…他被山石砸中后背,当场就没气息了。”小叔泪流不止,上来拉柳如思。
秦家养了几头牛后,需要耕地的时节会租给村户耕地,平日里小叔会拉牛车往返于城村。
昨日秦烈打猎时采到年份不低的人参,今天是和小叔一起坐牛车进城去卖人参和其他货物。
柳如思推开小叔的手,双手交叠在秦烈没有起伏的胸口上…只是刚放上去她就察觉到异样,拉开他胸前的衣服,就看见他的胸膛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还有隐约沁出的血红。
粗暴的三两下拆开纱布,就看见深可见骨的刀伤,柳如思抬头质问般看向小叔。
“我们卖完人参刚出城,遇到了拦路的山匪…秦烈砍倒了几个,山匪就跑了,只是他也挨了一刀,我们马上就回城包扎了。”小叔叙述着又悲泣起来。
“要不是受了伤,山石滚落以他的身手也能躲开的,而且…他还先推了我一把…唔…”
柳如思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如木偶般看不出鲜活。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抬头对天怒骂:“贼老天!你有病!”
“为什么?为什么!”
柳如思状若癫狂般质问着…
刚击退了山匪,接着就遭遇山石滚落…她不信命,可现在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秦烈一定要死!?
为什么她明明很优秀,爸妈却都不要她?
为什么让她中了一千万,又让她死而重生到这个世界?
为什么她已经沦陷于秦烈给的幸福中,又突然把他带走?!
骂声亦无力了,柳如思呆坐在地上,出落得美艳的脸此时苍白如白纸,有些娇小的身躯此时更显脆弱,仿若刮来一阵风儿,就能将她吹离世间…
“娘!”
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幼小的孩子直往她怀里扑,她下意识就伸手搂住孩子。
“娘…爹怎么了?呜呜呜…我是不是没有爹了…呜呜…”
小秦晧从会说话以后就很少哭,此时哭泣的样子反而像个普通孩子…
像是恍然大悟,原来一切不是梦!
梦怎么会这么痛呢?
眼泪终于崩溃决堤,但柳如思却像是活了过来,示意婶婶帮她照顾小秦晧,她又扑到秦烈身上摸索他的衣襟。
周身摸了一遍,她抬起头两眼通红的问:“他的钱呢?秦烈卖人参换的钱呢?!”
看见四周的人都往一处看去,柳如思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个满脸溃烂的人一瘸一拐的往人后躲…
柳如思势如虎豹般的冲过去,一把拽住渣爹,伸手就强硬的把他衣襟里鼓鼓的荷包掏出来!
只看一眼她就知道是秦烈的,这是她给秦烈缝的,她只会缝线不会绣花,荷包光秃秃的,但秦烈用了好多年。
“这是秦烈留给孩子读书的钱!是他拿命换来的!拿我们母子的钱,当心秦烈把你一起拉下去!”
柳如思在故意胡扯,她需要吓一吓别人,山村的生活并不是一片祥和的,互帮互助的有,恃强凌弱也常见,秦烈在的话她不需要担心这些…

有小叔一家和黄大石一家的帮忙,丧事办得还算顺利。
请了唢呐匠,吹吹打打,送到半山腰的秦家坟里…
看着错落排列的几座坟,柳如思突然觉得,以前安抚秦烈的话很不恰当。
正是因为失去的人是爱你的,对你很好,才更让人无法接受…

时光开始变得难熬。
仅仅是一个月,便让柳如思觉得恍如隔世。
布包里装着从城里买来的盐和一些杂物,柳如思心里盘算着秦晧以后的费用。
家里现在有二百多两银子,若是平平淡淡的过,足够把秦晧养大了。
想让他读书,普通私塾束脩用差点的笔墨一年二十多两,应该也够他读到十来岁,可那种私塾里的教书先生大都是秀才,能学到的学问恐怕有限。
之前秦烈的意思是把他送到闻名百里的和光书院,那是翰林学士退隐山林后办的书院,门下出的秀才、举人数不胜数。
但和光书院一年束脩就要八十两,二百两只够读两年,两年能读出个什么?
尽管秦晧现在还没四岁,但不早点规划肯定是不行的…或者,可以先去普通私塾把秀才掏空,再转去和光书院?
“小翠,到家了。”小叔把柳如思唤醒。
柳如思轻吁一口气,暂时抛开烦恼,把头上的帷帽摘下。
从祖父那儿接小秦晧回家,走在路上小秦晧眉飞色舞的跟她说着:“千字文我都会背会写了!外曾祖让我在四书里选一个学,我选了孟子!”
“嗯,晧晧很厉害。”柳如思夸奖过后就话锋一转。“今天我出门得早,你自己有没有做操?”
“有…”小秦晧躲闪着眼神。
“哦?没有说谎?我明天会去问你外曾祖的哟。”
小秦晧用九成新的脑子思考了一下,认为真相瞒不住亲娘,于是几乎细不可闻的说:“我…我今天忘记做操了…”
“嗯,忘记了没事,明天补回来就好了。做操能让你长得更高,你想像爹一样高大…”柳如思心口一疼,她总是忘了,已经没有秦烈了。
咽下酸涩,她接着教育道:“撒谎是不好的,以后要对娘说实话好吗?”
“好。”小秦晧闷闷应道,上前紧拉着她的手,整个小团子黏黏糊糊的倚在她身上,他不懂的事还很多,但他能感觉到娘亲的情绪不好…
看着几乎挂在自己腿上,严重妨碍她走路的小团子,柳如思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干脆把孩子捞起来抱着。
回到家后柳如思也没再感伤,忙碌的家事占据了她脑中的空隙…
今天卖了牛犊子,给母牛多喂点谷物吧,这几年的选育看来是有用的,三十只母鸡今天下了二十六个蛋!二十只母鸭差点,不过也有十三个蛋。
看来签的订单没问题了,以后光靠给城里大户提供蛋类,每个月都能赚三两,虽然不够多,但这是稳定的收入,而且以后可以尝试扩大规模。
另外成鸡、成鸭也是可以出的,这也是大的收入,不过目前还没有订单,只能卖给菜贩,价格会比较低。
自家有养鸡鸭,给儿子做饭自然不会吝啬,小孩子需要有蛋白质摄入才能健康成长,一碗嫩滑的蒸蛋撒上葱花端上桌,柳如思大喊:“秦晧!来吃饭了!”
“来啦!”小秦晧登登登从后院跑进来,站到盆架前面的小凳子上,举着双手等着。
柳如思舀了水缓缓淋在儿子手上,欣慰道:“饭前便后要洗手,晧晧很棒,养成了好习惯。”
母子俩正吃着饭…
突然听见陌生的脚步走来,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不请自来!
柳如思记得他是村里人,平日里经常偷鸡摸狗不干正事,村里都叫他二流子。
二流子径直走进屋里,浮夸的满脸笑容,但柳如思能看见他眼底的色欲。
“小翠在吃饭啊,正好,我弄了只烤鸭,想着秦兄弟走了,你可能日子不好过,就给你送来。”
“不必了,烈哥留了点家底,我们母子不至于挨饿。”柳如思脸上尽是冷漠。
“天色不早了,家里不方便待客,你带着烤鸭回家吃吧。”
二流子不以为意,把荷叶包着的鸭子放餐桌上,就伸手去拉柳如思手,脸上浮现出做作的怜惜。
“你不用逞强,一个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唉,我也看着心疼,这才想着偶尔来照顾一下。”
柳如思抽了几下没把手抽出来,顿了一会儿,原本紧绷的脸突然松开,轻声笑道:“就偶尔来照顾吗?”
美艳动人的女人突然笑了,直把二流子给看呆了,之前他在远处看过城里芳春院的花魁,好像也差了柳翠许多…
小秦晧一声不吭的坐在桌边,他感觉现在发生的事是不对的,但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两只小手紧紧攥着。
柳如思动手将烤鸭拆开放到自家的盘子上,把荷叶和绳子塞到灶膛里。
二流子回过神看见她收下烤鸭的动作,再结合她刚说的话,顿时喜出望外!
“我…我去求我爹,他早就想让我娶媳妇了!你虽然是寡妇…但我不嫌弃!你要带着儿子也可以,他改我的姓就行了!”
小秦晧顿时急了,别的他不懂,但他讨厌这个人!他不想改姓!
“娘!我不…”
“嘘!”
柳如思偷偷对儿子眨了眨眼,然后转头对二流子说:“不着急,孩子在这儿呢,跟我去别处说。”
柳如思转身朝后院的鸡舍走去,走了两步还回头瞥一眼二流子,示意他跟上。二流子早被迷得七荤八素,飘飘然就跟了上去。
走到后院,柳如思关上后院的门,二流子更是兴奋得眼睛充血发红。
她勾起嘴角,却是满眼森然,用尽全力飞起一脚,正中裆部!
二流子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柳如思却施施然走到旁边打开鸡笼,掏出一只母鸡扔到二流子身上,接着几乎是尖叫般大喊:“抓贼啦!有人偷鸡!”
她一边喊着“抓偷鸡贼!”一边拿过根棍子就往二流子身上抡!
很快,最近的邻居黄大石和其他人先后赶来......
在这世道若是说二流子是来调戏她的,无论有没有被得逞,她都会被打上不清白的印记。
但说他偷鸡,农家人都会同仇敌忾的,毕竟谁家不防偷鸡贼呢。
二流子也不可能自曝是来调戏寡妇的,这个罪名可比偷鸡大,柳如思若是拼着不要脸面,完全可以把他送官打个几十板子。
柳如思到底是个力气小的女子,五花大绑的二流子缓过劲来,慌忙解释道:“我不是来偷鸡的!我…我是来卖烤鸭的!烤鸭还在她桌子上呢!”
“那是我自己烤的鸭子,我家养了这么多鸭,为何要买你的烤鸭?我看你是闻见我做烤鸭吃,嘴馋了,才来偷鸡。”柳如思不慌不忙道。
“不是偷鸡为何在鸡舍?”黄家的小姑娘黄彩云突然出声。
柳如思不由得挑眉,别人说的话自然比当事人说的更有说服力。
“对呀,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他旁边有鸡呢,这个点鸡早该回窝了!”黄嫂子也补充道。
围观的村民里有人突然说:“肯定是偷鸡!二流子以前就偷过我家的鸡!”
二流子一看,还真不是冤枉他,一张脸涨红着支吾道:“那…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然而“证据确凿”被抓了现行,以前还有偷鸡的历史,已经没有人信他的话了。
二流子的爹过来赔了礼道了歉,就把人领了回去。
这个时代偷鸡摸狗这种小事,一般都不会兴师动众去告官。
纷扰落定,四下已经黑幽幽一片,柳如思点上油灯,关上院门和屋门。
桌子上的菜都已经凉了,柳如思把菜都热了一遍,将烤鸭切了切,鸭腿夹给儿子,一只烤鸭得值一钱银子了,白送的,不吃白不吃。
“娘,你撒谎了。”
讨厌的人挨了揍,小秦晧笑得开心,只是他不明白,说谎明明有这么有用,为何娘却说撒谎是不好的呢?
柳如思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想到对孩子的影响。
“皓晧知道爱和喜欢的区别吗?”
小秦晧一脸茫然。
“娘喜欢满树的桃花,喜欢毛茸茸的小鸭子,喜欢是有的话很好,但如果没有了也没关系。而爱,是无法割舍,不想离开,我爱你爹…也爱你。”
“皓晧,你对娘是喜欢还是爱呢?”
小秦晧轻易就做出判断,他怎么会没有娘也没关系呢!
“是爱,皓晧爱娘亲!”
将小秦晧搂进怀里,柳如思温柔摸着他的脸。“皓晧啊,说谎会让爱你的人难过,所以,最好不要对你爱的人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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