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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身火海后,我假死,他疯了

杠上开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葬身火海后,我假死,他疯了》,讲述主角陆瑾寒姜清梵的爱恨纠葛,作者“杠上开花”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三年前,姜清梵对陆瑾寒有求必应,但他为了心上人一走了之。三年后她结婚当天,他强势归来,强行将她禁锢在身边:“姜清梵,你凭什么得到幸福?”后来,她葬身火海,陆瑾寒疯了。再次重逢,她眼里再也没有他的位置。“陆太太,乖,再看我一眼。”陆瑾寒将她逼至墙角,黑眸爱意翻涌。她莞尔一笑:“陆总,你认错人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后来,那个运筹帷幄,站在云端的男人彻底沦为姜清梵的裙下臣,心甘情愿献上一切。“钱,权,我,都归你。”陆总裁单膝下跪,卑微乞求:“清梵,再爱我一次。”...

主角:陆瑾寒姜清梵   更新:2025-01-18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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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姜清梵的现代都市小说《葬身火海后,我假死,他疯了》,由网络作家“杠上开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葬身火海后,我假死,他疯了》,讲述主角陆瑾寒姜清梵的爱恨纠葛,作者“杠上开花”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三年前,姜清梵对陆瑾寒有求必应,但他为了心上人一走了之。三年后她结婚当天,他强势归来,强行将她禁锢在身边:“姜清梵,你凭什么得到幸福?”后来,她葬身火海,陆瑾寒疯了。再次重逢,她眼里再也没有他的位置。“陆太太,乖,再看我一眼。”陆瑾寒将她逼至墙角,黑眸爱意翻涌。她莞尔一笑:“陆总,你认错人了。”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后来,那个运筹帷幄,站在云端的男人彻底沦为姜清梵的裙下臣,心甘情愿献上一切。“钱,权,我,都归你。”陆总裁单膝下跪,卑微乞求:“清梵,再爱我一次。”...

《葬身火海后,我假死,他疯了》精彩片段

祁越又揉了揉眉心:“我倒是想,你看我爷爷能答应么?当初你家破产,正好他生病昏迷,没能帮上忙,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病,医生说他好不了,最多还有半年的日子。”
“你一直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他就老觉得你是在怨恨他。这次正好借着机会求你跟我结婚,他老人家什么心思你难道看不出来么。他口口声声说想看到你跟我结婚才能瞑目,无非是想在死前给你找个安身立命之处。”
他双手一摊,颇为无奈:“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让老头子安心,委屈你了。”
姜清梵好半天没说话,化妆一直没停。
心说还不定是谁委屈呢。
她一个破落户,现在又有陆瑾寒这个不定时炸弹,摊上她,祁越才是真委屈。
幸好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都了解,没必要酸不拉几地在这里剖析内心,争个谁最比谁更委屈。
反正都是一团糟。
祁越看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烫伤,神情晦暗不明:“清梵,你是不是还喜欢陆瑾寒?”
姜清梵手一抖,眼线笔在脸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就像原本完整的镜面,陡然无声地裂开了一条细缝。
房间里一时安静异常。
半晌,姜清梵抽出纸巾轻拭着眼尾,语气很淡:“如果我说是,会显得我很贱。”
祁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想起该说的该骂的以前都骂过了,成效甚微。
他这个死党的性子,不是谁逼迫她就能让她服软的,如果她不愿意,陆瑾寒就是把她拆了,也动不了她一根手指头。
姜清梵笑了声,不以为然道:“不用为我操心,陆瑾寒虽然不是个东西,那张脸还是能看的,你也想开点,他这么上赶着给我花钱,就当他倒贴让我嫖了。”
祁越:“......”
“不说这个了。”他木着脸道:“先把我俩的婚结了吧。”
——
半个小时后,姜清梵挽着祁越的胳膊,在万众瞩目中走上花团锦簇的高台。
她妆容精致,挂着一脸幸福的笑容,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羞涩的风情,随着祁越一步一步走向主婚人。
尽管姜家早就破产了,但姜大小姐声名远扬,在场的不少人都见识过姜大小姐最风光得意的时候。
如今的姜清梵与过去似乎没什么两样,还是那样艳丽到令人挪不开眼,与祁越并肩而立,惹得众人纷纷惊叹。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话里话外全是‘般配’二字。
“姜大小姐还真是好命,没了老爸,背着一身债还有个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
“人家可不只是好命,手段可了不得呢,一般人哪能在那么多债主的围堵下依然安然无恙地过日子?”
“未必安然无恙吧,听说姜家出事的时候,祁大少人在国外,姜清梵有半年的时间被逼得去兰苑卖身......”
说这话的人也不知有意无意,恰到好处地闭上嘴,给周围人的留足了臆想的空间。
兰苑是什么地方?
对外是个普通的私人休闲场所,熟悉的人都知道,那就是个上流社会圈子用金钱砸出来的销魂窟,在里面待过的,就没有身家干净的。
更何况姜清梵是短短两年就爬到了兰苑高管的位置,很难说她是靠什么手段爬上去的,外界倒是有不少传言,说兰苑的大老板是她的金主。
表面上众人嘴上对祁越说着恭喜,私下没少笑话他,说他头上绿成了草原。
不过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私底下聊得多么腌臜不堪,眼下在别人的婚礼上,也没有人不识趣到给主人家添堵。
姜清梵透过薄薄的面纱,将众人不一而同的反应收入视线。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
不过,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向来我行我素,不在乎旁人言论。
她不在意,祁越也不在意,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为了祁老爷子搭好的戏台子,演给老爷子一个人看的。
只要把老爷子哄开心了就行。
思及此,姜清梵看向主位。
一脸虚弱的老爷子难得将自己收拾得很精神,目光欣慰地望着二人,脸上是止不住的笑,转头就悄悄红了眼眶。
看得出来他老人家是真高兴。
姜清梵在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又往祁越身边靠了靠,装出亲密无间的样子。
老爷子果然更高兴了。
在音乐声和众人的见证下,姜清梵和祁越交换了戒指,又在宾客的起哄声中,祁越隔着面纱低头借位吻下去。
这一幕被镜头捕捉定格,一时间登上各大新闻板块的头条。
而现场,掌声雷动,看起来宾主尽欢。
二楼走廊尽头的露台处,陆瑾寒端着酒杯,倚在栏杆处,轻风将他的衣角撩起又落下。
他半阖着眸,视线虚虚地落在下方亲吻的两人身上。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能清楚地看见姜清梵脸上幸福中透着几分羞涩的笑,隔着薄薄一层头纱,她的眼睛定定地凝视着面前的新郎,让人生出一种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一个人的错觉。
一声脆响,透明的酒杯在男人手里捏得粉碎。
红色的酒和着鲜血一起滴落在地,无声地浸入地毯里。
陆瑾寒啧了一声,随意地在衣服上擦着手上的血,悉心披上的道貌岸然的皮在这一刻某种无形的东西撕开,露出他骨子里赤裸裸的凶性。
阳光从他头顶洒下,明艳的光却照不进他眸底那片混着血气的阴霾。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保镖步伐匆匆,但在看到他手上的血时,小心翼翼地停在几步之外。
像是怕惊扰什么可怕的猛兽似的,保镖小声问:“陆总,陆先生那边来电话,催您回去。”
陆瑾寒冷眼瞥过来,眼底似乎泛着一层血光。
保镖脖子一缩,看起来像只吓得胆寒的鹌鹑般可怜。
“再等等。”
等什么,保镖不敢多问。
陆瑾寒脱下外套,用力地擦着手,一下又一下,直到伤口再也不往外溢血。
他把衣服扔给保镖,漫不经心道:“既然来了,总要去敬杯酒,当面说声恭喜。”
保镖:“......”
您那表情可不像是要去说恭喜,倒像是要去宰人。
他抿紧唇,不敢多言,更不敢再催促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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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仪式结束后,宾客们转移到了室内宴厅。
姜清梵换了身红色的敬酒服,跟着祁越穿梭在每桌宾客中敬酒,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偶尔凑近和祁越低声说着什么,看起来幸福得很。
不知道敬到了第几桌,姜清梵有些数不清了,尽管每桌她都只是象征性地喝一点酒,但一圈下来,许是一天没吃东西的缘故,她有了点醉意。
“你还好吧?”她眉头一皱,祁越便轻轻在她腰侧托了一下,关切地问。
姜清梵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祁越小声说:“不然你先去休息,这边我应付着。”
“不用,这点酒不算什么。”姜清梵压下胃里不舒服的感觉,这时有侍者端着酒经过,不知怎么的脚下一滑。
眼看着就要撞过来,祁越眼疾手快地捞住她的腰搂进怀里,“小心!”
姜清梵毫不设防地撞上去,周围顿时响起一片起哄声,刚好旁边一桌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二世祖们,哄笑的动静格外引人注目。
“这还没到晚上呢,祁大少就迫不及待啦?”
这话一出,一桌子公子千金们笑做一团。
姜清梵瞥了说话那人一眼,似笑非笑道:“周二少还是这么喜欢以己度人。”
众人笑得更欢。
谁不知道周家二少上个月结婚当天,当着众人的面撒酒疯,差点儿上演了一出活春宫,这事儿成了圈子里的笑料,到现在还时不时被人拿出来调侃。
周二少脸上挂着笑,阴阴地盯着姜清梵那张妖精似的脸看了两秒,眨眼间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锒铛的样儿,“哎呀,见笑见笑,瞧我这没把门儿的嘴。”
他起身,端起酒杯说:“刚才是我说错话,我自罚一杯。”
他自顾自在那儿唱独角戏,旁边的人都打着哈哈东拉西扯,笑成一团,心照不宣的交换着眼神。
圈子里没有秘密,尤其是周家二少在姜家失势之后设计强上姜清梵,反被对方砸破脑袋的事,比他在自己的婚宴上上演活春宫还招人发笑。
双方就此结下梁子,周二少这时候跳出来,众人一点也不意外。
姜清梵噙着笑,毕竟要顾着祁家的脸面,客客气气陪着喝了一杯。
气氛重新变得融洽。
这一桌子全是圈里的二代三代千金少爷,平时就鬼混在一起,今天即便有长辈在场,一群人也没有多收敛,闹得动静最大。
以前姜家没破产时,姜清梵是人人追着捧的大小姐,现在虽然人人还喊着她姜大小姐,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恶意也只有喊的人自己心里清楚。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围着姜清梵和祁越开玩笑,以各种名目灌了一杯又不杯酒,饶是祁越到最后也被酒气熏红了脸,连连摆手告饶。
最后还是姜清梵接过他的酒杯,一杯接一杯地代他喝。
有人打趣道:“没看出来,姜大小姐这么护夫,祁少好福气啊。”
祁越哪怕喝多了也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姜清梵身上,闻言只盯着说话那人笑。
姜清梵‘护夫’护得明目张胆:“我老公我当然得自己护着,怎么,羡慕啊。”
众人哈哈大笑。
笑声太过张扬放肆,连主桌上的人也全部看了过去。
不同于别处的热闹,祁家一桌子人面上带笑,却总是时不时地看向坐在老爷子身边的男人。
这位传闻中以雷霆手段在陆家年轻一辈中杀出重围,即将成为陆氏继承人的陆瑾寒,从坐下后就一直表情很淡。
不知道他是本性如此还是故意为之,那模样不像是来送祝福,倒更像是来奔丧。
男人身上那股骇人的压迫感令众人喘不过气。
作为主家,祁家父母在招待宾客,祁二叔只好主动和陆瑾寒聊天,因为听过一些这位陆总的传闻,他话题找得小心翼翼,尽量避免提及姜清梵的名字。
陆瑾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看不出冷淡,也不见有多热情。
二世祖们的笑声就是在这时候传来的。
众人同时看去,陆二叔呵呵笑道:“年轻人就是爱闹,也没个分寸,一会儿全喝趴下了指不定要出什么洋相。”
祁老爷子乐呵呵地开口:“年轻人正是爱热闹的时候,不然等到我这把年纪,想闹都闹不起来喽。说起来,陆总和我家清梵成林以前认识?”
老爷子病得挺久了,平时旁人也不会拿不相干的事去烦扰他,所以他没听说过年轻小辈之间的荒唐事。
他浑浊的双眼望着陆瑾寒,那眼神就像看别人家优秀的孩子,满脸都是长辈的慈爱和满意。
其他人头皮一紧,纷纷不动声色地坐直身子,悄悄看向陆瑾寒的反应。
陆瑾寒五官深邃,但眼皮子很薄,透着一抹血腥般刺人的淡红,撩起眸子时,漆黑的睫毛压在眼尾,拖曳出一片冷冽的阴影。
他看向笑声传来的方向,一改刚才寡淡的神色,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嗯,认识,以前有段时间受过姜大小姐的照顾。”
老爷子一听,更乐了:“清梵这丫头就是心善,路边碰上一只小猫都想捡回家,同情心泛滥到看谁有麻烦都要照顾一下。害,也是家里宠坏了,我老听成林说她有段时间天天撒着钱玩儿,像个散财童子,所以大家都爱跟她玩哈哈哈哈......”
这话听着像是抱怨,但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宠溺,老爷子说得眉飞色舞,还不忘伸手拍拍陆瑾寒的肩膀,拍得旁人心惊肉跳。
“不过一群人里总有个拔尖的,你瞧瞧你这孩子,就年轻有为成熟稳重。如今成林和清梵也结婚了,有了家室,以后啊,还是得到成林和人家陆总好好学学。”
前面那句是对陆瑾寒说的,后面那句是说给祁家人听的。
祁二叔僵着脸,快笑不出来了。
心道,活祖宗,您快别说了!
老爷子没能听见他的心声,他常年待在医院,今天难得出来,又是祁家大喜的日子,他谈兴正佳,又看陆瑾寒顺眼,说起来没完没了,话题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
“对了,你说你受过清梵的照顾,她是帮了你什么忙啊?”
众人:“......”
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陆瑾寒薄唇轻启:“说来话长。”
他话音未落,就有人替他长话短说了。
二世祖那边,周二少几杯酒下肚,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恶劣地咧嘴笑了几声,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清梵,当年你老带在身边的那条疯狗,哦不对,......那个保镖,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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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不小,足够周围几桌的人都能听见。
周遭陡然一静!
每个人都在装模作样,每个人又都拉长了耳朵听八卦。
姜清梵笑容在嘴角僵了一下,淡淡道:“嗯?不记得了。”
“那真是可惜了,那家伙居然是陆家的私生子,听说这几年在外历练,一回来就掌权,倍受陆家重视。如今巴结他的人成群结队,你真应该去攀攀交情,说不定凭你和他的主仆之情,能让他帮你还点债呢。”
“你那会儿多稀罕他啊,天天上哪儿都让他跟着,以前我们都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他以前保护你的那个劲儿,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让他当你姜家的上门女婿呢。”
姜清梵眼底划过一丝厌烦,手掌握着酒瓶微微用力。
要是换作从前,碰上周老二这么作妖,她手里的酒瓶早砸过去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现实让她不得不低头,与这样的人虚与委蛇。
“我跟他就是雇佣关系,都是你们这群无聊的人乱传。”姜清梵酒劲劲上头,到底是没忍住,说的话就带上了往日的刻薄,“周二少这么惦记他,不如亲自找人叙叙旧,如果不怕再断一条胳膊的话。”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谁也没想到,这两人不过三两句就直接撕破脸了。
旁边祁越反应慢了些,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周二少满脸嘲讽:“哈、哈!姜清梵你他妈不就是个婊子,在这里狂什么呢?不会真以为你一声令下,人陆瑾寒还给你当狗吧?”
他一口一个‘狗’,没发现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一片死寂。
周二少眼看着姜清梵脸色唰的失去血色,起初只当她是被自己说中了痛处,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所有人此时全都看向了他身后......
一股寒气没来由地从脚底窜上心头,周二少僵着脖子转身,下一刻,一个酒瓶在视线里迅速扩大!
砰!
酒水伴着玻璃碎片四溅!
周二少惨叫一声,捂住脑袋踉跄后退几步,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没一个人扶他,冷眼旁观着他狼狈地撞上桌子。
他慌乱地扶住桌子稳住身形,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溢出来,一滴滴砸落在香槟色的桌布上,晕开一团团的花。
周二少眼前一片血红,在这片血红色的视野里,身形挺拔修长的俊美男人嘴角噙着讥诮的弧度,正拿着纸巾敷衍地擦着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酒水。
“真抱歉,听到有人骂我是狗,条件反射就动了手。”在一片令人窒息般的死寂中,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如同裹着尖锐的冰棱,平静中带着刺人的煞气。
这声抱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随后他的视线虚虚地朝几步之外的那对新人看去,“帮姜小姐和祁少处理掉这个嘴臭的垃圾,二位不会嫌我多管闲事吧?”
祁越脑子彻底清醒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走?
他明显感觉到姜清梵身体变得僵硬,生怕陆瑾寒疯狗一样扑上来,下意识把人挡在身后,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陆总言重,我们夫妻二人还要感谢陆总出手相助。”
陆瑾寒咀嚼着‘夫妻二人’这几个字眼,心里晒笑,对祁越这种突如其来宣示主权的态度不置可否。
祁越先是让保安把一声不敢吭的周二少赶出去,又叫来经理处理这一地的狼藉。
等一切恢复如初,祁越搂着姜清梵的腰,客客气气向陆瑾寒敬了杯酒。
后者不走心地说了声‘恭喜’,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姜清梵捏紧酒杯,冷不丁地听见他问:“姜小姐给别人敬酒的时候笑得一脸高兴,到了我这里却连酒都不肯喝,看来并不很欢迎我。”
“陆总误会了。”姜清梵指尖泛白,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只觉得对方那束冷漠的视线扫过全身时,比刀子还刺人。
明明她穿着衣服,在对方面前,却像是比脱光了还难堪。
她视线飞快地从他脸上一掠而过,故作轻松地露出一抹笑,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她喝得太急,一丝酒水从唇角溢出,她仓促地低头擦了擦,垂下的目光便这么不经意看到了对方自然垂落在桌旁,无意识摩挲着杯沿的手指。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眼神,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动作一顿,突然探入了杯口。
姜清梵瞬间如同被烫到了般狼狈地移开视线,脸上从容的虚假笑容几乎快要维持不住。
她的脑子里更是一团乱。
陆瑾寒为什么还没走?
他想干嘛?
他难道刚才羞辱了自己一次还不够,想当众发难吗?
她的眸子闪烁不定,脸上露出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惊惶不定之色,浑身紧绷着,写满了排斥与抗拒。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谁也不知道他们彼此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双方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那就是我误会了。”陆瑾寒眼眸微垂,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十指上,婚戒上的钻石闪烁着冰冷刺眼的光。
他露出一抹浅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随即一抬手,立即有保镖递上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盒。
他单手托着礼盒,走到二人面前站定。
“刚回B市就听说两位大婚的消息,来得仓促,只准备了一分薄礼,还请二位笑纳。”
祁越伸手去接:“谢谢。”
就在他指尖快要碰到礼盒时,陆瑾寒移开手,越过祁越看向姜清梵。
祁越眸色一沉:“陆瑾寒......”
“谢谢。”姜清梵赶紧上前一步,挣开祁越的手,在他说话前双手接过礼盒,眨眼间她已经恢复如常,“陆总百忙之中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是我们的荣幸。只是今天人多事杂,恐怕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希望陆总别介意。”
听到‘招待’二字,陆瑾寒微挑眉梢,正好与祁越四目相对。
对比祁越骤然阴沉的脸色,陆瑾寒心情很好扬了扬唇角。
“以前承蒙姜小姐照顾,我一直谨记在心,时时想着怎么报答那份恩情。以后二位要是有哪里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说话间他手机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有些遗憾道:“本来还想跟二位叙叙旧,看来是不行了。”
姜清梵暗暗松了口气。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他摁掉来电,盯着姜清梵,将她那副迫不及待赶人的反应纳入眼底:“不知道姜小姐能不能送我几步,三年不见,我有几句话想跟姜小姐说。”
姜清梵面上带笑,硬着头皮说:“抱歉,今天恐怕不行,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陆瑾寒也没生气,深深地看了她两秒,似乎是接受了这个拒绝的说辞,轻轻颔首,“啊,这样,那是我唐突了。”
他说完这话后,向祁老爷子告辞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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