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廷枢盛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必出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头看去,眼底闪过诧异。薛谦弈?上次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他帮我解了围。我敛了敛眸,下意识抬手遮了遮脖颈。薛谦弈已经走到我面前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瞬。“苏小姐,你怎么在这?是哪里不舒服吗?”如今苏家落魄,身边的人早已识清,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苏家。所以面对薛谦弈的温和时,我仍旧保持着疏离与警惕:“没事,就是过敏来拿了点药。”“是什么过敏?”薛谦弈似是察觉到我的防备,凛了凛眉,恢复专业看诊的态度。我没想到薛谦弈会继续问下去,便继续胡诌了一个借口:“牛奶......”“牛奶蛋白过敏?那要注意,甜食酸奶冰淇淋这些不能吃,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你不着急的话,我可以带你进去。”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样子,我下意识应道:“所有医生都像你这么负责吗?”我们...
《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盛廷枢盛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回头看去,眼底闪过诧异。
薛谦弈?
上次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他帮我解了围。
我敛了敛眸,下意识抬手遮了遮脖颈。
薛谦弈已经走到我面前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瞬。
“苏小姐,你怎么在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如今苏家落魄,身边的人早已识清,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苏家。
所以面对薛谦弈的温和时,我仍旧保持着疏离与警惕:“没事,就是过敏来拿了点药。”
“是什么过敏?”
薛谦弈似是察觉到我的防备,凛了凛眉,恢复专业看诊的态度。
我没想到薛谦弈会继续问下去,便继续胡诌了一个借口:“牛奶......”
“牛奶蛋白过敏?那要注意,甜食酸奶冰淇淋这些不能吃,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你不着急的话,我可以带你进去。”
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样子,我下意识应道:“所有医生都像你这么负责吗?”
我们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为何要对我露出好意。
我蹙了蹙眉,如今我身上还真没什么他好企图的......
薛谦弈怔了一下,随即扯了扯温润的嘴角:“不清楚,可能医者父母心?”
“看到患者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挺无奈的。”
我被他这句话逗笑,但还是婉拒道。
“薛......薛少,谢谢你的关心,但我还有事。”
薛谦弈的心意我领了,但难堪的事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这一切,都归咎于昨晚盛廷枢那个狗男人,搞得那么凶。
薛谦弈隔着距离看了我一眼,最后失笑,语气轻松淡然。
“苏小姐,放轻松,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只是你不记得我罢了。”
闻言,我微微一怔,小时候?
可看着薛谦弈,我却丝毫没有印象。
“是吗?那可能我忘记了。”
薛谦弈也不恼,看了眼腕表:“苏小姐若是不着急的话,我可以......”
电话倏地响起来,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在看到那一串数字的时候,我的心脏骤然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层层袭来。
“喂,我是苏清眠。”
“苏小姐是吗?你父亲和狱犯殴打,现在昏迷不醒,浑身骨头多处骨折,尽快来趟京都犯人专属医院。”
什么?
父亲和狱犯殴打?
父亲从来都是温和待人,怎么可能会和别人打起来!
我当即握紧了手机,究竟是谁想这么陷害父亲?
上次苏雪娇拿来的照片里,爸爸在监狱里被拘束绑在床上,浑身满是淤青!
那双空洞绝望的眼睛直直刺痛我的心。
我顾不及心痛,神色更加冷了下来,周身的疏离感放大,没什么活人气。
“我现在就去。”
挂断,我径直走到路边拦车坐进去,都没有和薛谦弈说一句再见。
抵达医院的时候,天空正好暗下来,太阳被乌云压住,压得人沉闷不已!
冲进医院时,我便听到里面的怒吼声。
“凭什么抓我们过来?是他找死欠教训!”
我抬眼看去,只见四五个犯人被狱警钳制着抽血。
他们眼眸通红,面目狰狞,发出的声音令人后背寒凉,浑身战栗!
我看着他们,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攥紧。
漆黑清亮的一双眼眸犹如水洗,冷意渗入眼底。
“是他们殴打的我爸爸?”
其中一个犯人不屑的看过来:“怎么,你还想替你爸抱不平?”
“你不该死吗?”
狱警走了过来拦住我。
“苏小姐,先来看看你父亲吧。”
我紧抿着唇,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恼羞成怒,只抬眼看向狱警,一字一句:“他们怎么处置。”
“苏小姐,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今日你来,是给你爸签字!”
不等我说话,狱警就将我领到父亲病房前。
狭小拥挤的病房只有爸爸一人躺在床上。
医生还在里面给爸爸做着抢救,只一眼,怒意瞬间席卷至周身!
为何要做的这么绝?连爸爸进了监狱,都不放过!
真相,我一定会找回来,还爸爸一个公道。
可尽管强迫着冷静,我的声音还是变了音:“这叫昏迷吗?这是休克!再不抢救过来,我爸爸会死的!”
瞬间,便有狱警上前拦住我,生怕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苏小姐,你父亲是和这几个人起了口角,才殴打在一起,我们发现的时候,其他人也受了伤。”
“我爸不可能会主动找事,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一起?”
“我爸要是被打死了,谁来负责?”
我被狱警抓着,怎么都挣不开!
“放开她。”
这时,一道清冷疏离的声音传来!
我微微一怔,与薛谦弈四目相对时,眼底掠过一抹不懂。
他怎么在这?
薛谦弈上前自我介绍,狱警听到名字后,愣神,随即松开了我的手。
薛谦弈来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轻声安抚着:“苏小姐,你爸这边,我陪你一起解决,放心。”
我努力平稳着情绪,语气却仍旧没有丝毫退让,径直看着狱警。
“是有人故意伤害我爸,你们作为狱警,也有保护犯人的义务,而不是犯人快被打死了,才通知家属过来签字!”
狱警似是被我的眼神吓了一瞬,又看了眼薛谦弈,顿了顿,道歉:“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之后犯人会分开关押!”
狱警们退至三米开外,病房门口只剩下我和薛谦弈。
薛谦弈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看你接电话时脸色不太好,所以跟过来看看。”
“你放心,我会帮忙照看,你父亲不会有事的。”
我一时泄力,坐在椅子上,薛谦弈也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在我沉默不语的时候,一直有个人陪在身边。
我强撑着眼泪,家里破产倒闭,我可以承受,想方设法重新爬起来。
可看到父亲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却让我理智几近崩溃。
半晌,我咬了咬唇,艰难的挤出二字:“谢谢。”
确定爸爸脱离危险之后,我便与薛谦弈告了别,妈妈还在家,我不能放她一个人在家太久。
可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我倏地皱眉,看着眼前的周书海,浑身伤口,鼻青脸肿的倒在我家门口!
“你怎么在这!”
看着周书海,我收敛目光,眸内是刺骨的冷意!
我半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若不是意外闯入了盛廷枢的包厢内,后果不堪设想......
中年男人许是看到我这般狼狈闯入,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便试探着问道:“盛少,不然先将她......”
“今天先聊到这,改天我再联系你。”
“是,盛少。”中年男人提起公文包走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盛廷枢,我抬头对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神。
盛廷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漠,“如今连这都能接受了?”
我的脸色顿时僵住,周身寒意无声无息的侵入四肢百骸。
他不是想救我,而是在怪我打扰了他的事情。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酒液在胃里翻汤倒海,一阵阵刺痛,我只能强撑着走出包厢。
殊不知,盛廷枢在看到我的背影离开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逃离了周书海,此刻我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苏家就是一个人人避而远之的落魄企业,不会有人是真心想要帮助。
可眼下,身体内的反应令我面色骤然一变。
我杏眸骤缩,踉跄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推开厕所隔间冲进去的时候,我便扑到了马桶前,双腿跪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
身体越发昏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今晚,怎么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
可我的心中此刻却五味杂陈,心里却莫名一阵苦涩,明明盛廷枢就在不远处的包厢里,我却连开口向他求助的资格都没有了!
狗男人,不就是当时知道我家要破产,养不了他了,借口爱上别的男人踹了他一次嘛?
现在发达了就记仇了?不管这个糟糠前妻了?早知道就该和我一起受这破产后被人欺负的生活。
狗男人!真狗!
当初说你有这本事?我会踹了你吗?!要是当初对我好点,我能踹了你吗?
想了想,还是会的。
狗男人冷冰冰的,应该是不喜欢我。留着没有心的男人没用!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我自找的。唉。
我勉强撑着马桶想要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眼前更是头晕目眩,天南地北的晃动着。
或许,出去用冷水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下一秒,厕所隔间的门倏地被人从外撞开,周书海喝得脸颊通红,一双吊梢眼贪婪的在我身上扫着。
“小贱人,还是让我找到你了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对上周书海邪笑的眼神时,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吓得后退,身子倏地坐在了马桶上,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努力找寻着周身可以防卫的工具!
周书海肥胖的身子直接挤了进来,狭小的厕所顿时没有了逃离的空间!
周书海一把擦掉额头的鲜血,随即大手紧紧攥住我的肩膀!
肩胛骨被攥得疼痛抽搐,我紧紧咬着唇,疯狂大喊着:“滚开!别碰我!”
“贱人,当个婊/子还要立牌坊!今儿酒都陪我了,不让我验验身,我怎么帮你爸?帮你们苏家!”
“我跟你爸认识那么多年了,把自己的闺女交给我,他在监狱里才放心呢!”
说罢,周书海直接一脚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
这里是女厕所,我不管不顾的大叫着:“有人吗?救救我,能不能帮我报警!”
可听到的却是隔壁,快速冲马桶的声音,旋即那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厕所隔间,像是生怕惹火上身一般!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谷底,原本以为盛廷枢帮我解了围,今晚我能暂且逃离魔爪,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了周书海的手里!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浑身滚烫,身上的礼服被周书海一下子扒掉,只剩最后的衣物......
周书海舔了舔唇,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今晚我可给你加了双倍的剂量,你能跑得掉吗!”
我的眼里彻底露出绝望,不会有人来救我,盛廷枢更不会再管我。
可如果真的被周书海给睡了......
身子止不住的滚烫,我收敛目光,眸内满是刺骨的冰冷,“那就一起死!”
话落,我不管不顾的抄起马桶栓朝周书海的脸上盖过去!
周书海没想到被我用马桶栓糊住了脸,当即叫骂着:“贱人!”
做这一切,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混沌。
却好像又依稀听到了一道剧烈的踹门声。
许是我听错了。
再醒来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浑身四肢百骸的疼,旁边传来水流声,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
昏迷前,周书海嘴脸丑恶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偏头看去,只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的人正在冲洗着。
苏清眠,你终究是脏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刺目,我的眼睛涩的生疼。
地上撕碎的礼服更是刺痛我的眼睛,我紧咬着唇瓣,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赤着脚想向外面跑去,却因疼痛跌倒在地!
一时间,脑海中却浮现出盛廷枢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盛廷枢,狗男人!真的弃我于不顾,这次你没有回头,我也不会回头了,再也不见!
等我和周书海拼完命,希望你能记得给我收尸!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的心骤然一凉,当即爬起来,下一秒,我便被人推向了眼前的门板,身子重重撞上去,眼泪差点疼的逼出来。
静谧的房间里,男人深沉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我隐忍着恶心,坡口大骂着:“周书海,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这副身子已经被玩脏了,就算告了,也泯灭不了事实!
身后男人眸色变得晦涩不明,似是感受着我身上的颤抖,他攥着我的手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
我长睫轻颤,泪光涟漪的看着眼前的人。
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眼眸不可控制的骤缩。
怎么会是......盛廷枢。
所以,不是周书海!
当时在厕所的时候,是盛廷枢救下了我!
一瞬间,我的眼里涌现出喜悦与激动,我还以为,他不会管我了。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盛廷枢捏住我的下巴,两人之间严丝无缝的紧贴着,我微微一怔,四目相对时,我能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与不屑。
“苏清眠,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才满意?”
轰的一下,我的脑袋炸开。
盛廷枢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们已经离婚了,而且他也有了未婚妻!
现在却让我当他的地下情人?
他究竟是对我余情未了,还是因为薛谦弈,产生的偏执占有心理?
“盛廷枢你......”
“什么事情,我可以满足你。”
眼下我却动了摇,至少盛廷枢没有再无情的拒绝我,不给我一点活路,不是吗。
只要能救爸爸,我就不该在乎其他。
“我......”
“你答应,我救你父亲。”
盛廷枢的吻沿着脖颈蔓延到我的唇上,可他张口就重重的咬下,我的嘴巴顿时蔓延血腥味。
就在这时,电话倏地响起。
我立即颤了颤身子,挣扎着退出盛廷枢的怀里,转身拿着桌上的手机。
盛廷枢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来,在看到备注时,周身的气息更加阴霾危险,快要失控。
我接起电话:“薛医生!”
“清眠,你在哪?我找到医生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刻,我的脑海里失去了任何的想法,只有无尽的喜悦!
爸爸有救了!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向外面走去,盛廷枢的眼尾染上猩红:“苏清眠,你敢走出这里试试,今天你走,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多你一眼!”
闻言,我浑身僵滞。
但眼下不是谈论感情的时候,我仍旧没有停留,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盛廷枢追了上来,直接攥住我的手,我顿时吃痛一声,“盛廷枢,松手。”
“苏清眠!你接受薛谦弈的好意,不接受我的,是吗?”
盛廷枢的话语里丝毫没有掩盖着威胁!
我也能听得明白,倘若我今天走了,我们可能就彻底玩完了!
可我苦涩的笑笑,我们本来就回不去了,不是吗?
我挣开盛廷枢的手,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只想救我爸爸。”
赶到医院后,我丝毫不敢怠慢的走进去。
薛谦弈站在手术室前,在看到我时,朝我招了招手。
我微微抬头,水波朦胧的眼睛微闪。
“清眠,我找的这个医生刚从东欧飞过来,目前正在给你父亲医治,你不用担心。”
薛谦弈的声线如山间清泉,眉眼间尽透着摄人心魂的温柔。
让我下意识的放松下来,我点了点头,沙哑开口:“谢谢。”
站在手术门前,这一等,便是五个小时。
直到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
我立即回过神来,立即抬步走上前,等待着医生走出来。
走出来的是个蓝眸黄发的外国医生,摘着口罩,说着流利的英语。
薛谦弈薄抿着唇,听完后,想要翻译成中文转述给我听。
我却同样用英语回着医生,“Thank you for saving my father,I am very grateful。”
从小被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我,接受着父亲给予的最好的条件。
自然会一口流利的英语。
薛谦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和医生说了些感谢的话,医生扯着唇,拍了拍薛谦弈的肩膀,示意着不用那么客气。
这场手术,父亲的病情终于稳住,虽然还需要在ICU观察,却也让我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了下来!
我稍稍泄了一口气,回过神来,重新看向薛谦弈。
“薛医生,这些天谢谢你,还帮我找了医生。”
“清眠,不用跟我客气。”
薛谦弈温和好说话,但我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好意。
只是现在,我的能力还还不了他什么。
思来想去,好像只能先请一顿饭感谢。
“薛医生,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等我日后好起来了,会好好报答你。”
看着我这么认真的表情,薛谦弈勾了勾唇,没忍住笑了出来:“好,清眠想吃什么?”
“当然是薛医生做主。”
薛谦弈选了医院附近的餐厅,标准也就一人几百的套餐,我也刚好付得起。
我也不傻,能看出来薛谦弈这是在将就我。
他这么好。
日后该怎么还得起。
等饭菜上来后,饿了很久的我,彻底没有忍住的大快朵颐起来。
薛谦弈自始至终都温和的笑着,时不时的将自己碗里的,夹到了我的面前。
而这一切,却被窗外坐在车内的孟明月看的一清二楚。
孟明月眯了眯眼,眼底闪过算计与精明:“苏清眠,勾搭男人你还真是一天不闲着,倘若让廷枢哥哥看到你这样,他还会继续多看你一眼吗?”
她毫不犹豫的抬手拍了张照片,转头发给了盛廷枢。
上次为盛廷枢准备的宴会,盛廷枢理过她一次后,后面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说好的两家订婚,可他这个未婚夫却像是隐形人一样!
孟明月忍耐了这么多天,终于不甘爆发。
她不接受自己会被苏清眠给比下去!
正要想想有什么办法时,苏清眠便自己主动送上了门!
孟明月低头打着字,“廷枢哥哥,这是薛少和苏清眠吧,他们是在一起了吗?看起来好幸福。”
随即还发出去一个可爱的表情包,看起来人畜无害。
“不过,苏清眠之前劣迹斑斑,如今苏家还偷税漏税,薛少会不会被骗啊,我和薛家的关系不错,要不要告诉伯母一声?”
孟明月发出去后,便期待着盛廷枢的回复,唇角勾起的得意笑容直达眼底!
可孟明月都等到薛谦弈和苏清眠用完餐离开了!
自始至终,她和盛廷枢的对话框丝毫没有变化!
盛廷枢连一个消息,都不屑回。
孟明月的脸色唰的一下就阴沉下来,难不成盛廷枢真的很在意苏清眠!
不,她苏清明凭什么?
与此同时,盛氏。
手下有些忐忑的站在盛廷枢的面前,双手有些无措的出着冷汗。
盛廷枢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一身西装革履,衬得他气质更加清贵冷雅,深邃的轮廓在办公室的光线下,更加英俊瞩目。
“薛谦弈的调查有结果了吗,站在这里当哑巴?”
手下见状,更加颤栗。
“盛,盛少,调查遇到拦截了,对方好像发现了我们的系统......”
话音一落,手下头低的更厉害了,盛廷枢周身的气息已经让他生畏!
陆廷枢......不对,现在应该叫他盛廷枢了。
回到盛家,他自然要认祖归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牵了牵唇:“认识,不熟。”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声裂开,消弭于无形。
在发现他是盛家继承人时,我想的是,他会因为那三年我做的事情对我极尽羞辱,让我再也抬不起头。
可一句不熟,伤害却比任何折辱都来得重。
这意味着,我那三年的作闹,我们三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没有爱,也没有什么恨,单纯无视我的存在。
嘴里那股血腥味更重了。
明明我该如释重负,至少他没有针对我落井下石,可胸口却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穿着精致礼服裙的少女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廷枢哥哥,盛爷爷在找你呢。”
对上那个女孩,盛廷枢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向来有些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却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帮她理顺散落的一丝乱发。
“好,那我们一起过去。”
两人亲密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擦肩而过时,那女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而盛廷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再给我。
我看着那两道背影,感觉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从身边人的议论中,我也知道了那女孩子的身份。
她叫孟明月,跟盛廷枢从小指腹为婚,如果盛廷枢没有因为那场车祸失踪,他们应该早就订婚了。
而盛廷枢会被认回盛家,也是她在一次酒会上认出了他。
所以,他们会履行婚约,盛廷枢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我曾以为自己在跟他离婚时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可没想到真的要面对这个现实时,却觉得嗓子哽得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些不重要。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我没有了攀附盛廷枢的可能性。
那现在,谁还能来拉我们家一把?我又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着呆,而这时,一道尖刻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耳膜。
“哦,我想起来了,那场宴会,不就是我们苏大小姐的生日宴么?”
“当时的苏小姐可是风光得很,还逼着盛少跪在地上给你道歉呢。”
我抬起头,就看见之前跟我很不对付的周家千金似笑非笑看着我,眼神嘲讽。
“之前那么欺负盛少,现在打扮成这幅样子来参加宴会,该不会是知道了盛少的身份后悔了,又跑来想要攀附他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的确是我的来意,可是被她这样剖开放在明面上,我只觉得屈辱又愤怒。
就算我落魄了,她周淑雅又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而周围那些人因为周淑雅的提醒,也想起了之前那件事。
盛廷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参加宴会之类的,我也很少带着他,哪怕他出现,也只是我的背景板和附庸。
但那场生日宴,我也算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他们就都意识到了我跟盛廷枢之前的关系。
“搞了半天,苏清眠就是盛少那个眼瞎的前妻啊?”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脸过来,现在她连落毛鸡都不如,盛少心宽不跟她计较,她还想攀高枝?痴心妄想。”
我听着那些话,心里莫名没什么波动。
大概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周淑雅说的话,却实在让我很恶心。
我冷冷看向她,毫不客气怼了回去:“即便如此,他好歹叫得出我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呢?”
“你的来意,也干净不到哪去,可盛廷枢恐怕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周淑雅咬紧了牙关,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苏清眠,都这样了你还敢嚣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小姐,觉得我不敢动你?!”
跟在她身边那群富二代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大概是觉得欺负我能讨好盛廷枢,也纷纷开始嘲讽。
“苏清眠,你们苏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
有个名声很臭,流连花丛染了一身病的纨绔舔了舔嘴唇看向我:“要是你真这么缺钱,陪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就当认识一场照顾你了。”
“反正你也攀不上盛少,还不如跟了我,总比今后只能流落街头的强。”
四周那些人的目光都变得戏谑,像是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滚!”
但那个男人却邪笑着将我拉近:“你还要端什么架子?难道觉得盛少会管你?人家没有对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我愿意要你,你就该识相一点!”
我只觉得几欲作呕,努力想要挣脱:“放开我!”
但我的挣扎无济于事,他们摆明了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
我忍不住看向楼上。
从我的角度,其实看得到盛廷枢就站在窗边,正在和盛家老爷子说话。
而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楼下的闹剧,视线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
那一刻,我期待他会下楼,就像大学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几个醉鬼堵住了放学路上的我,出言调戏,就是他冲上来将人赶走的。
也是那一次,我才会一见钟情。
但盛廷枢很快就漠然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跟老爷子继续谈事。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也是......我凭什么觉得盛廷枢还会管我的死活?
他自己懒得报复我,并不代表他会有心情在我被其他人羞辱的时候出手帮忙。
也是,一个对自己无恶不作的前妻,不报复我,已经算他大度了。
我红着眼,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膝盖上,又扬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有本事直接弄死我!我就算去睡桥洞,都不会跟你这种垃圾败类!”
那个纨绔彻底被我激怒了:“苏清眠,你给脸不要是吧!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拽着我头发就要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我想,这下完了,我现在只剩这张脸,要是毁容,就彻底没有资本了。
周书海瘫坐在地上,看见我时,立刻想要爬起来!
可他无论怎么用劲,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了咬牙......
面目显得更加阴森狰狞!
我本能的向后退,周书海怎么伤得这么重?
他跑到这里来,是要算账?
我强撑冷静,拿出手机就要报警,“你若是敢过来,我就报警了!”
谁料,周书海并没有回答,只双手撑在地上,努力忍着浑身的疼痛。
双腿终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些,下一秒,扑通一声......
周书海便跪在了我的面前!
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情,开口时,我才发现,周书海的口腔里血液模糊,连说话都是颤抖结巴的!
“对,对不起!”
“是我......鬼迷心窍,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周书海伤的实在太重了,跪在地上,那双被打到快要变形的腿不停颤着!
“钱......我给你钱,就当补偿你了行不行?咱们这事就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周书海从兜里掏出一叠现金递向我!
看着他手上的血将钞票一点点染红,我眉梢拧起,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周书海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遭到谁报复了?
条件反射的,我眼前闪过盛廷枢的身影。
但很快,我便将这个想法收回。
盛廷枢恨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帮我。
尤其那日的行为,我在他心里,恐怕更掉价!
眼里闪过嘲弄,我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
周书海一听,脸上更加吓得胆寒,哆嗦着将钱全部丢在了地上。
“不,你必须得收!这是我的赔偿!我给你钱了,也给你道歉了!”
说完,周书海便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跑了!
“你回来!”
我正要抬步追上去想要问个清楚,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母亲看到我回来后,眸色一闪:“清眠,你回来了。”
随即她的目光就落在地上的钞票上:“这是?”
我低声暗忖一句,将地上的钱捡起,之后再想办法问清楚。
“没事,妈妈。”
“那群催债的人没再来了吧?”
我扶着妈妈走进去,妈妈哽咽一瞬,面容一天天的沧桑:“没有,刚刚雪娇打电话说,你被狱警叫走了,是你爸爸那边......”
闻言,我骤然沉下了脸。
我被狱警叫去医院的事,苏雪娇怎么知道的那么快?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抑心口处快要溢出的冲动!
爸爸的事最好和苏雪娇一家没有关系!
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睛,我扯了扯唇:“爸爸没事,我只是去探视了爸爸,告诉他,我们现在还好,让他不用担心。”
母亲点了点头,却又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那就好,我就怕他在监狱里,受不了,伤了自己的身体!”
心口漫上一股酸涩,我佯装镇定的轻轻应了一声。
另一边,盛家。
助理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手机递给了盛廷枢。
“盛少,周书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亲自向苏小姐磕头赔礼道歉了!”
盛廷枢脸色冷淡的接过,视线落在屏幕里,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他嘲弄的扯了扯唇,明明是苏清眠把他当狗一样的甩了,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昨晚,周书海被绑到了地下室,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那时他还在挣扎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绑了我周书海,我让你们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直到盛廷枢出现在地下室的时候......
周书海才彻底煞白了脸!
绑架他的,竟然是盛家新找回来的太子爷!
盛廷枢余光扫向倒在地上的棍子,他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将棍子拿起!
只一眼,周书海吓得裤子都湿润了,立即反应过来,盛廷枢是在为谁出气!
那晚盛廷枢从洗手间救走苏清眠的时候,他就已经挨了两拳!
此刻声音更是变得哆嗦:“盛,盛少,我......我真的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找苏清眠了行不行!我不知道您对前妻也会关照......”
不等周书海说完,地下室就听到周书海惨烈的叫声。
腿部抽搐扭曲,甚至能清楚的听见骨节断裂的声音。
“苏清眠,也是你能碰的?”
记忆回笼,盛廷枢此刻皱紧了眉,似是嫌恶的将手机丢了回去。
“这件事到此为止,之后不用跟我汇报了。”
助理微微一愣,下意识开口:“那苏小姐父亲出事,盛少您也不管了吗?”
话音一落,助理就无端觉得浑身发冷,立即道:“盛少,我知道了。”
助理转身离开,将房门掩上后,房间变得更加昏暗,盛廷枢脸上的表情不明,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叹息着。
苏清眠向他开一句口,能死吗?
次日,监狱专属医院。
有了薛谦弈的帮助,我再次获得一次探视爸爸的机会。
向病房走去的路上,我轻声开口:“薛少,谢谢你。”
薛谦弈倒是自然,“若是不亲眼看到你父亲醒过来,你也不放心,我就顺手帮个忙。”
薛谦弈的话戳中我的内心,的确,倘若不亲眼看到爸爸醒过来......
我的心也无法安定下来!
出神间,我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抬脚绊上去时,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的向前摔去!
“小心!”
薛谦弈神情一紧,立即伸手将我扶住。
随即我就感觉一道力道将我向身后拉去,再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撞入了薛谦弈的怀中!
薛谦弈并没有松开我,而是上下扫量着:“没事吧?磕到哪里了?”
我连忙从薛谦弈的怀中挣出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没有,谢......”
在看见眼前的人时,我僵在了原地。
走廊空旷寂寥,空气都骤然凝滞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从盛廷枢的眼里看到厌恶和恨意!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薛医生,我还真是低估了苏小姐的手段。”
盛廷枢的话充满讽刺,近乎咬牙切齿,犹如一个棒槌狠狠砸过来,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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