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岘之没反对,他跟大哥都清楚老三在京城就是被他们养着,流放路上他们多少都藏了点儿私房钱,只有老三一家是真身无分文。想了想跟沈岐之商量:“大哥,二两银子属实太多。再说,咱们在衙门又没借这么多钱。这样,我给你打个五百文的借条,等我们有了钱还你。”沈岐之站起身隔着书桌怒瞪沈岘之。“老二,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从衙门借来的钱你花了,小麦你也吃了,还想一文钱都不出?你想的美!”“大哥看你话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衙门借钱画押的是你,还钱的自然也是你。”沈岘之干脆耍起无赖。反正要钱没有。沈岐之抬手指沈岘之,食指尖几乎戳到沈岘之脸上,“好你个沈岘之!原来在这等着我?!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生意没少借沈家名号中饱私囊吧?据我所知弟妹嫁妆里的铺子可比你们...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沈岘之没反对,他跟大哥都清楚老三在京城就是被他们养着,流放路上他们多少都藏了点儿私房钱,只有老三一家是真身无分文。
想了想跟沈岐之商量:“大哥,二两银子属实太多。再说,咱们在衙门又没借这么多钱。
这样,我给你打个五百文的借条,等我们有了钱还你。”
沈岐之站起身隔着书桌怒瞪沈岘之。
“老二,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从衙门借来的钱你花了,小麦你也吃了,还想一文钱都不出?你想的美!”
“大哥看你话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衙门借钱画押的是你,还钱的自然也是你。”沈岘之干脆耍起无赖。
反正要钱没有。
沈岐之抬手指沈岘之,食指尖几乎戳到沈岘之脸上,“好你个沈岘之!原来在这等着我?!
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生意没少借沈家名号中饱私囊吧?据我所知弟妹嫁妆里的铺子可比你们刚成亲时多了三成!”
沈岘之还好,面上能稳住,王氏心虚地移开目光,嘴上辩解道:“哪有三成?再说,都抄了家,我哪还有嫁妆?”
“是,你们名下的是被抄了家。可我知道你们有些铺子是挂在弟妹你远房亲戚名下的!那些,可还没被抄没。
现在沈家落难你趴在我身上吸完血就想单飞过好日子?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可惜……”
沈岐之讥讽地勾唇,“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在衙门借钱时,我也签了你的名字。”
一母同胞的兄弟,谁不了解谁?
沈岘之可不是能跟他同甘共苦的兄弟,他早就提防着。
沈岘之夫妇对视一眼。
王氏气呼呼责问:“大哥,你怎么这样?你身为一家之主借物资还写二房的名?!”
“你们做初一还不允许我做十五?”沈岐之反驳,“我还是那句话,想分家可以,先交二两银子。另外,老太太可不只有我一个儿子。
你要想分家也得把老太太带上。”
“凭什么?”沈岘之怒了,“你是老大,凭什么我养?”
“就凭你在这时候闹分家。”
“老三还先分家了呢!怎么不让他养?”
“那倒是能找到老三!谁知道他在哪儿?”
沈清鸣弱弱开口:“三伯一家好像还住在城外,约莫藏在哪个山洞里吧?!我看见沈清棠来卖过两次山货。她说是她自己采摘的。”
***
北川城外山谷。
群山环绕形成的山谷像一半的蝴蝶翅膀。
凌冽的寒风被隔绝在翅膀之外。
尤其是贴近温泉附近,几乎可以用温暖如春形容。
再加上打夯是体力活,沈屿之和沈清柯连棉衣都脱了下来。
李氏不好意思脱棉衣,时不时就得抹一把额上的汗。
“爹,娘,二哥,喝点水休息一下吧?”沈清棠把刚烧好的热水端过来放在附近的石头上。
宅基地附近的杂草也都清理干净,只留了一块大石头当做临时桌子。
沈清棠还摘了点儿野果子放在木盘里。
大冬天,也没几种野果子能吃,最多的就是红果。
还有几个天然冻梨。
其实山里有不少种野果树。
只是过了秋天,野果们要么掉落在地要么腐烂在树上,偶有几个没掉的也被鸟啄坏。
木盘是沈清柯自己做的,现在偶有闲暇,他就会用剩余的木料做点小木工。
李氏应声:“马上就来,打完这一遍咱们就可以盖房了?”
沈清棠点头,“对!”
这几天一家四口哪也没去就专心打夯。
没办法肚子有点大,蹲得单膝跪地蹲,起的时候也得撑着才能起。
沈清棠个头比沈清丹高一点儿,俯视她:“没钱你在这里吹什么牛?我凭自己的双手捡山货来换钱,不偷不抢,总比某些至今还把自己当千金小姐、官家少爷的人强。
再说,摆摊赚钱凭本事吃饭怎么就是乞丐了?你的意思是这一条街都是乞丐?”
他们所在的是内城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
整条街上都是做生意的。
两侧是各种商铺,成衣铺、当铺、铁匠铺、车马店、客栈、饭馆等。
路边都是摆摊的,小吃摊、杂货摊、代写书信、卖折扇字画的,应有尽有。
还有些跟沈清棠这样就地摊个包袱卖零散物资的。
沈清丹一句话,一整条街的商贩都成了乞丐。
大家当然不乐意,开始纷纷讨伐沈清丹。
“哪来的姑娘这般不懂礼数?看着文文静静说话让人这么讨厌!”
“看这装扮八成是京城流放过来的。一般也就那是犯了错的京官们到咱们北川还喜欢狗眼看人低,过阵子就老实了!”
“我瞧也是。从头到脚遮这么严实,怕还做回京的春秋大梦呢?!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流放到这里的京官还能回去的。”
“就是!摆架子谁不会?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人家这小娘子,认清现实,靠双手谋生。”
“跟他们废话什么?看不起咱们北川人,咱们不还不待见他们呢!滚!滚!滚!哪来的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杂乱的讨伐声渐渐变成整齐划一的驱逐声。
“滚!”
“滚!”
“滚!”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知道谁伸手推了沈清丹的肩膀一下。
沈清丹“哎呦”一声,向旁边倒去。
谁知旁边的人不但不扶她,反而又推了她一下。
沈清丹脚下还没站稳,人又不由自主的歪了回来。
左一下,右一下,沈清丹站也站不稳,倒也倒不了,又疼又怕,只能尖叫连连。
她自幼在京城长大,是家里长房幺女,受尽宠爱,整日里被人追捧,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沈清鸣也没好到哪里去。
被视为沈清丹的同伙儿,被同样推来搡去。
气得他破口大骂。
骂沈清丹:“都怪你!你脖子上面顶的是夜壶吗?什么话也敢说。”
在人家的地盘人骂人是乞丐,跟指着秃子骂和尚有什么区别?!
骂完沈清丹还想骂沈清棠,结果发现沈清棠已经不在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小贱人!”
沈清棠身为一个网红,对网络暴力的威力最清楚不过。
她挑拨完就拖着包袱弯腰退出了人群。
她还是个孕妇呢!可经不起这么推搡。
不过,远远站着看了会儿热闹的沈清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现实版的民愤比网暴还厉害。
沈清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浪费在看热闹上。
转身去找爹娘和二哥。
他们正在铁匠铺。
缺了口的斧头需要修复。
沈清棠到铁匠铺时,沈清柯正准备付钱。
沈清棠拦住沈清柯,在铺子里又选了两把大锯和一把斧头,还有一把新剪刀加上修斧头的钱,总共二百二十文。
李氏心疼,“有一把斧头就够吧?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的。”
在衙门佘债才给一百文,买几样铁器就要二百文。
“娘,有些钱不能省。咱们盖房子要不少木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铁器八十文一斤,咱们买成品自然更贵一些。”
至于领回来的工具和农具。
已经把菜、水稻都种进在了温泉边儿,农具暂时用不着。
等再需要的时候他们应该能买的起。
工具主要用的就是斧头。领来的斧头本就是旧的,砍树太吃力。
何况已经买了新斧头。
沈清棠和沈清柯兄妹负责去卖鱼虾和山货、野果。
兄妹俩又分成两路。
沈清棠在集市上摆摊卖山货。
沈清柯挑着鲜活的鱼虾去达官贵人聚集的富人区沿街叫卖。
北川县内城真的不大,沈清棠难免又看见了熟人。
在北川县,跟她能称之为熟人的就是沈家大房和二房的人。
这次是大房一个庶兄,叫沈炎。
大伯母是个厉害的女人,不许庶出的子女跟随清字辈,只能叫两个字。
所以沈清炎只能是沈炎。
沈清棠跟这位庶堂兄并不熟,也就是逢年过节,或者有全家出动的大事才会见面。
沈炎一人一桌一椅。
桌前立着一块木板,上书几个漂亮的大字:代写书信。
沈炎也认出了沈清棠,有些局促。
他下意识侧过脸躲开。
意识到这样无用,又转回头,看着就在对面席地摆摊的沈清棠,嘴几次开合,却没发出声音。
沈清棠看着都替他纠结,只得先开口:“堂兄好。”
沈炎倏地站了起来,红着脸施礼,“堂妹好。”
惹得周围人纷纷看傻子一样看他。
沈清棠很想装不认识他。
沈炎的礼节很完美,问题场合不对。
北川是穷乡僻壤,这里最大的官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县太爷。
大多数老百姓没有那么多讲究,熟人在街上见面打招呼,都很通俗。
“吃了吗?”
“你去哪儿?”
诸如此类。
所以礼仪姿态完美的像立在鸡群的鹤,特别格格不入。
先开口叫人的沈清棠只得出声解围:“堂哥你怎么出来摆摊了?”
沈炎更局促,一张已经不算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沈清棠:“……”
不是吧?就这么一句也踩雷?
沈炎还没说话,斜里就冒出一句:“当然是跟你一样!”
沈清棠听见同样熟悉的声音,回头。
沈清鸣喊着“让一让”、“借过”从人群里出钻出来。
沈清棠往他身后瞄,没看见沈清丹,倒是看见二房另外一个堂姐沈清夏。
虽然都是清子辈,但是最后一个字,沈家三房各不相同。
大房的女孩名字跟颜色有关,比如沈清丹、沈清黛。
二房女孩的名字跟季节有关,像沈清夏、沈青冬。
三房女孩名字跟花草有关,沈清棠、沈清兰。
沈清棠挑挑眉,心道:大房二房不锁死是分工合作还是闹翻了?
沈清棠更倾向于后者。
沈清夏和沈清鸣显然也是姐弟不同心。
沈清夏明摆不想跟沈清棠扯上关系,见拉不住凑热闹的沈清鸣,就躲在人群后,干脆装不认识。
沈清鸣一脸鄙夷地指着沈炎对沈清棠阴阳怪气道:“他跟你一样不顾家族脸面,非要苟且偷生!也跟你一样被逐出家门!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被赶出家的人都这么喜欢摆摊?!是不喜欢在家守着炭炉子吗?”
沈清棠对沈炎无感,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淡声质问沈清鸣:“我们不是被赶出家门,我们是自己主动分家。
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我们吃的香睡得踏实。而你,现在兜里能拿出一个属于你的铜板吗?
你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提家族脸面?怎么?你在大街上编排堂兄挤兑堂妹,大家会高看你一眼?”
尤其是沈清柯。
掌心的水泡磨烂又起了新的。
看着都触目惊心。
沈屿之白天干活疼得时候还会跟李氏抱怨几句,要不就休息一会儿。
可沈清柯一介书生,不管午饭还是晚饭从来没提一个疼字。
李氏想碰沈清柯的手,又怕弄疼他,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比流放路上还苦呢?
沈清棠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心疼归心疼,但不像李氏这般慌乱。
她在温泉水里清洗干净松针,略微在火上烤了下。
松针不是银针,不能真烤,会烧着。
见李氏指望不上,只得让沈清柯等着,先给沈屿之挑破水泡,把里面的透明的水挤出来。
否则一碰就疼。
挑破一点,然后挤出水反而不那么痛。
然后把侧柏叶揉碎给沈屿之敷在掌心,“这玩意本有止血之效,但是,现在是冬天,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先试试吧!”
沈清柯盯着沈清棠不熟但坚定的动作看了会儿,突然开口:“清棠,你怎么突然懂这么多?”
找 温泉。
会生火做饭。
会抓鱼。
会做土砖。
会认山货。
连李氏采回来的野果也是沈清棠把有毒的挑出去扔掉才分给他们吃。
好像这个娇惯的妹妹从自缢未遂之后,变得似乎过于聪慧、冷静、能干。
沈清棠早就想好了说辞,给沈清柯挑水泡的手依旧平稳,头也不抬道:“哪里是突然?这些都是以前奶娘告诉我的。奶娘嫁人前就在山村里生活。
以前我想听故事,她就给我讲山里的事。
只是之前都路上,又用不到。”
反正奶娘已死,死无对证。
奶娘入府时,身家背景是大管家负责调查的。
大管家是大伯的人,而且年岁已高,同样死在了路上。
“这样啊?!”沈清柯疑虑半消。
“当然也不全是奶娘说的。”沈清棠麻利的挑破水泡,把侧柏叶揉碎给沈清柯敷在手上,“我不是喜欢看杂书吗?有些是书上教的。
不是我吹,我跟你们说,我会的还多着呢!”
沈清棠傲娇地扬起下巴,脸上写着“快夸我!”。
沈清柯失笑,“是是是,你最厉害。”
在京城时,沈清棠确实经常看闲书。
以前他到书局看见有趣的也会给她带几本。
李氏轻拍沈清棠后脑勺,“你呀!厉害不厉害先不说,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不知羞!”
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
沈屿之则连连点头,言简意赅:“我闺女当然是最最好看最最聪明最最能干的!”
三个“最最”把沈清棠哄得绷不住,笑得牙不见眼。
沈清棠把松子从壳里剥出来,分给爹娘和哥哥。
他们已经许久没吃过荤腥,松子里有油脂,四舍五入也算沾点油水。
还洗了点野果子。
冬天,其实也没什么野果子,就是野山楂。
这玩意开胃,本来就饿也不敢多吃。
松子油性大,吃着最香。
临睡觉时,沈清棠往只剩余烬的火堆下面埋了一些松子和。
明天起来就能吃烤熟的松子,那个最香。
***
第二天,照旧是沈清柯去砍树。
想要盖房子,得需要不少树。
沈清柯现在是新手伐木工,工具也不先进,效率很低。
第一天就砍倒一棵树,还不是特别粗的那种。
沈屿之和李氏又弄了一天的土砖。
沈清棠照例去捡山货。
第三天,沈清柯和沈屿之一起去砍树。
李氏和沈清棠去捡山货。
第四天一大早,一家四口早早起来排队进城。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
没有人说话。
答案可想而知。
不会。
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
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
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
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
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
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
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
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
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
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三房沉入梦乡时,内城的大房和二房还在争钱财。
如三房所料,从中午吃饭,两家人就在争。
争房子怎么分配。
如沈清棠所说,大房二房花五百文租住的院子并不大。
连四合院都算不上。
五间堂屋,三间东厢房,两间南厢房,西墙开着的大门就是遇见三房的沿街门。
吵吵半天,大房和二房才终于达成一致
两间南厢房,男家仆和女家仆各挤一间。
三间东厢房,姨娘们一间,公子哥儿们一间,小姐们一间。
剩下五间堂屋,原本是东屋三间,西屋两间。
这也是两家争执的最大原因。
都想住三间的堂屋。
后来还是老太太怒声道:“老身还没死呢!现在就没有我的房间了?”
大乾重孝,不管在心里怎么想,总不能真把老太太扔出去。
于是决定从东屋里单独的一间给老太太,也解决了争论的问题。
剩下四间堂屋,由东到西,大房两间,二房两间。
好不容易分配好房间又开始争财产。
沈岐之的意思是长兄为父,一切按京中规矩来,由他分配家里的奴仆和物资。
沈岘之不同意,他说在京城中他掌管钱财,要按京中来,家里银钱也该他负责。
他还是一家之主,掌管全家人事。
最后兄弟俩各退一步。
沈岘之依旧负责掌管钱财,但是开支用度都需要知会沈岐之,得到他同意才能用。
兄弟俩争了半天后一算账发现根本没有管钱的必要。
总共一千文,房租五百文,中午买肉一百文,两只鸡.八十文。
还买了大米、油盐酱醋。
账上目前就剩一百二十文。
房间虽然分好,但是床不够,也没被褥。
众人也没换洗衣物,身上依旧穿着北川衙门给发的破棉衣。
明天二十多张嘴还等着吃饭。
这些十个一百二十文都不够,谁管账谁头疼。
沈岐之和沈岘之沉默了会儿,齐齐开口。
“老二,你说得对!你是管钱的一把好手。家里的钱就应该让你管。”
“大哥,你是一家之主,应该由你当家做主。”
沈岐之说着把刚才好不容易争过来的账本递给沈岘之。
沈岘之一手推辞账本,另外一只手把刚刚死死捂住的钱袋子塞给沈岐之。
兄弟俩开始新一轮的“兄友弟恭”。
都谦逊地让对方掌家。
沈清棠是被阳光照到眼睛才醒的。
冬日,太阳明媚但不炙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生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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