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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人生全文小说乔梁叶心仪最新章节

易克1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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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寨这个地方,去年刚刚通了硬化路,但是有的地方很窄,会车都很费劲的。所以村寨里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车,冷不丁来两辆汽车,陈家寨的老老少少都围在村委门口看热闹。“出啥事了?”村委会门口挨着墙根等死的老少爷们开始了嚼舌根子。“张家那小子出事了,上边来抓人了,这家伙嘚瑟,黑心玩意,这下出事了吧……”“活该啊,我孙子打工回来给我两百块钱,给张小驴一千块钱,去山上住帐篷了,连吃饭都不下来,这不是活畜生才干的事吗?”总之,这些人没有一个说张小驴好话的,除了恨得牙根痒痒,就是暗地里咒骂不止。“巴书记好,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陈来喜在一个胖子面前站的绷直。“来喜啊,这位是省城的记者,李记者,是咱们的贵人……”“哎哎,巴书记,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为...

主角:乔梁叶心仪   更新:2024-12-02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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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梁叶心仪的其他类型小说《逆袭人生全文小说乔梁叶心仪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易克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家寨这个地方,去年刚刚通了硬化路,但是有的地方很窄,会车都很费劲的。所以村寨里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车,冷不丁来两辆汽车,陈家寨的老老少少都围在村委门口看热闹。“出啥事了?”村委会门口挨着墙根等死的老少爷们开始了嚼舌根子。“张家那小子出事了,上边来抓人了,这家伙嘚瑟,黑心玩意,这下出事了吧……”“活该啊,我孙子打工回来给我两百块钱,给张小驴一千块钱,去山上住帐篷了,连吃饭都不下来,这不是活畜生才干的事吗?”总之,这些人没有一个说张小驴好话的,除了恨得牙根痒痒,就是暗地里咒骂不止。“巴书记好,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陈来喜在一个胖子面前站的绷直。“来喜啊,这位是省城的记者,李记者,是咱们的贵人……”“哎哎,巴书记,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为...

《逆袭人生全文小说乔梁叶心仪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陈家寨这个地方,去年刚刚通了硬化路,但是有的地方很窄,会车都很费劲的。

所以村寨里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车,冷不丁来两辆汽车,陈家寨的老老少少都围在村委门口看热闹。

“出啥事了?”村委会门口挨着墙根等死的老少爷们开始了嚼舌根子。

“张家那小子出事了,上边来抓人了,这家伙嘚瑟,黑心玩意,这下出事了吧……”

“活该啊,我孙子打工回来给我两百块钱,给张小驴一千块钱,去山上住帐篷了,连吃饭都不下来,这不是活畜生才干的事吗?”

总之,这些人没有一个说张小驴好话的,除了恨得牙根痒痒,就是暗地里咒骂不止。

“巴书记好,欢迎领导来视察工作。”陈来喜在一个胖子面前站的绷直。

“来喜啊,这位是省城的记者,李记者,是咱们的贵人……”

“哎哎,巴书记,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嘛,我们这些做记者的,哪里有新闻,就得往哪里冲,这是我们的工作,你这么说我都不好再继续采访了。”

这是张小驴这辈子听到的最好听的女人的声音,书本上形容女人的笑声和银铃似的,但是这个女人的声音绝不是那种形容词可以比拟的。

本来躲在陈来喜身后的张小驴闻言,不由得原地歪了歪身体,从陈来喜的身后看向声音的主人,一位打扮时尚的女人。

长筒靴恰到好处的包裹住了小腿的位置,黑色的外套裙,驼色的风衣正好下垂到膝盖的位置,黑色的高领毛衣把她的脖子深深的隐藏起来。

总之,张小驴第一次想到一件事,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尤其是在和胖巴书记说完之后,抬手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张小驴明白了,这个女人也许不是最好看的,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将她自身的气场发挥到极致,这就是魅力。

“对对,还是李记者说的对,我们这是工作,这都到了年底了,还给李记者添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都是因为我们乡现代化建设落后了,所以才会出这种事,这……”

巴骏图抖动着肥硕的腮帮子说道,而且就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张小驴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看了这个漂亮的女记者心情激动的。

“那我们开始吧,我今天还要赶回去,嗯,哪位是网络新闻的主角,来了吗?”李记者问道。

“哦,来了来了,一大早我就把他叫来了,这个就是张小驴。”陈来喜一闪身,将身后的张小驴推了出来。

李记者看了看张小驴,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和张小驴握手,张小驴有些激动,也伸出了手。

除了陈晓霞的手,他还真没摸过其他女人的手,这位李记者的手有些暖,而且不知道是啥原因,她的手心还有些潮湿,也只是沾了一下手,就分开了。

“你好,张先生,巴书记,我想到现场去看看,可以吗?”

“你随意,随意,我身体不好,就不陪你了,让小陈陪你去吧,这村寨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好好看看,玩一玩。”巴骏图说道。

“不用了,我是来采访的,巴书记,就不用派人监视了吧,你们要是跟着,我怕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李记者微笑着说道。

“嗯,这个,那也好,李记者随便采访,只是我们这里已经很落后了,还请李记者笔下留情啊。”巴骏图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也只能忍着。

陈来喜本想在这里陪着巴骏图,但是被巴骏图赶出来了。

“你陪我有个屁用,盯着点,别让他胡乱说话,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这村长就别干了。”

巴骏图此时才露出来严肃的表情,不得不说,要是张小驴看到巴骏图这幅表情也会害怕。

李记者和张小驴走在前面,陈来喜远远的的跟在后面。

“张先生,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是网络上说的那三个字吗?”李记者问道。

“不是,那都是他们给我起的诨号,我叫张骁履,弓长张,骁勇善战的骁,如履薄冰的履,网上那个名字是他们瞎叫的。”张小驴说道。

“哦,我说呢,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用动物的名字给孩子起名字呢。”李记者笑笑说道。

面对着山顶满满当当的帐篷,李记者从包里拿出来照相机,然后按上镜头,张小驴就成了背包的。

她拍摄的很仔细,从各个角度对山顶的帐篷群进行了全角度的拍摄,这是个好新闻,这反应了基础设施建设的落后和人民群众需求的矛盾。

“据说你把你家的土地租给他们赚了不少钱,他们都说你是奸商,而且马上就要春节了,这些年轻人回来不好好在家里陪着父母,都跑这里来上网,你是怎么想的?”李记者手里拿着一个钢笔式样的东西,举到了张小驴的嘴边。

“不用这么近,你戳我嘴了。”

“哦,不好意思。”

张小驴回头看看陈来喜,陈来喜说道:“你看我干嘛,李记者问的是你。”

“那,我什么都能说吗?”张小驴问道。

“张先生,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有啥说啥,我们没有立场,只是报道这件事而已,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这是我的名片,要是有人找你麻烦,你给我打电话,我就会再来采访。”

李记者的芊芊玉指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名片,递给了张小驴。

李闻鹰,虽然是个女人,但是这名字起的真是很霸气,相较于自己的驴,真是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

这更是让他坚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事完了之后要去改名字,再也不用牲口当名了。

“李记者,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网上传的有误,我没有把我家的地租给他们,我出租的是帐篷,这些帐篷都是我自己买的,就是赚点使用费而已。”张小驴说道。

“那不是一样的吗,你没有出租土地,那你把你家的地都围起来了,这些帐篷都是在你家的田地里,这不等于就是出租土地吗?”

李记者不吃这一套,立刻就把问题的焦点提了出来。

“是,没错,我是把我家的地圈起来了,我要是不圈起来,他们就会漫山遍野的搭帐篷,那样就把别人家的田地都给糟蹋了,谁能愿意?对不对?”

张小驴不慌不忙的狡辩道。


张小驴家是陈家寨的外姓人,整个陈家寨就只有张小驴一家姓张,因为他的父亲是入赘来的陈家寨,所以在寨子里的地位不高。

在张小驴长大之前,地位更低,就连寨子里分的田地都是最差的,在一座土山的山顶,这里是陈家寨最高的地方。

种地完全是靠天吃饭,下点雨也都很快流走了,所以山顶一直干旱,只能种植一些地瓜和玉米。

前几天刚刚收获的地瓜还没来得及背下山,山顶的灯光让张小驴加快了脚步,他生怕是陈家的报复,要是这些地瓜被毁了,那这下半年的收入就彻底泡汤了。

半路上找了根棍子,张小驴一路不知道绊了几个跟头,总算是赶到了山顶,但是却发现那一点光影越来越大,离着光影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

张小驴发现,那是一座野营的帐篷,这个时候谁会到自己家田地里来野营呢,他在一垛地瓜秧子后面蹲了下来,静观其变,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天色更加的暗了,帐篷里亮着灯,可以说,里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的很清楚,此时张小驴发现,里面是两个人。

从头发的长度和其他的身体特征来看,里面是一男一女,而且还拿着一根棍子摇来摇去,棍子上好像是手机。

因为离的远,张小驴听不到这对男女在说什么,只是能看得出这两人在不时的对着棍子上的手机做着各种动作。

他在外面可以看到帐篷里的一举一动,但是帐篷里的人却觉察不到外面的动静,因为张小驴为了降低可能发出的声音,他是慢慢爬过去的。

终于,在距离帐篷还有七八米远的地方,他停在了另外一垛地瓜秧子旁边,龟缩在地上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帐篷里的人的表演。

帐篷里的说话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此时男的将手机固定在了一个直立的棍子上。

“老铁们,我们现在是在山里,山里的信号不好,好容易找到一个信号好的山头上,我这次呢,是跟着女朋友回老家,这次真的是在野外直播,给你们看看帐篷外面的景色……”

说罢,这个男人居然拿着手机爬出了帐篷,张小驴立刻往后缩了缩,躲在了地瓜秧子垛后面,趴在地上不敢吱声。

男人拿着手机对着周围的景色转了一圈,还对着帐篷里照了照,然后就钻到了帐篷里。

“各位老铁,小礼物走一走,刷的礼物越多,跑车,游艇,我们接下来的表演就更加精彩,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新进的羽毛蕾丝面罩,待会我和女朋友会戴上这个面罩,因为是在她的老家,她有点害怕,被寨子里的人遇到就不好了……嗯,在哪里,这个老哥问我们现在哪里,这个不能说啦,只能告诉你们,这里是山里,空气非常好,一点雾霾都没有,唯一的缺点就是信号不是很好,下面寨子里都没有4G信号,我们是跑到了山顶才能有4G信号的,不然的话,今晚的直播就泡汤了,来来,礼物走一走了……”

男的不停的在吆喝,好像是在对着手机卖什么东西似的,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老实。

虽然有些冷,但是张小驴依然选择继续等下去,他倒是想看看这对男女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晚上九点多了,这对狗男女终于进行到了卖货的关键阶段,这真是让张小驴大开眼界,他觉得自己要是再继续看下去,非要崩了不可。

于是点了支烟,站了起来,提着棍子走了过去。

张小驴这家伙其实真是够坏的,眼看着这都到了关键时刻,可是这个时候去搅和,搞不好就会让这对男女损失惨重,他才不管这些呢。

这里是我的田地,就是我的地盘,你们在我的田地里瞎胡搞,经过我同意了吗?

他走过去,听着里面呼天喊地的叫喊声,在帐篷前面慢慢蹲下来,伸手拉开了帐篷拉链,嘴里还叼着烟卷,因为风向的缘故,燃烧的香烟有些熏眼睛。

帐篷里的两人第一眼看到的张小驴尊容,一个拿着棍子,眯着眼的男人蹲在帐篷门口,而此时他们和张小驴之间,隔着一个三脚架,三脚架上放着一部手机。

如果这时候张小驴看一眼手机屏幕,他看到的一定是满屏的咒骂弹幕,因为帐篷里的两人看到张小驴那一瞬间就愣住了。

可是通过手机看他们表演的人还以为是到了关键时刻卡了呢。

“啊……”女人一下子惊叫起来,迅速的躲在了男人的后面,男人也在向后躲,帐篷根本没有固定在田地里。

一时间人仰马翻,帐篷也倒了,两人好一会才找到了帐篷的出口。

张小驴没动,就站在那里等着,等着这两人出来。

但是让张小驴没想到的是,先出来见自己的不是男人,倒是女人先出来了,她怯怯的走到了张小驴身边,小声叫了声:“姐夫,这事你能别说出去吗?”

“我去,姐夫?……”张小驴一下子呆住了,于是凑近了看向这个女人,不是陈晓棠是谁。

她姐姐陈晓霞,就是他白天没能娶来的新娘子,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还在这儿给全国网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


因为张家是村里的独门独户,还是倒插门来的,张小驴的父亲那一代倍受欺负。

可是自从张小驴慢慢长大之后,在寨子里那是无理搅三分,谁都不想和他正面扛上,谁沾上都是麻烦,因为无论什么事他都豁的出去。

来喜老婆嫁过来时就听说这家伙很难缠,而且还记得自己嫁过来那天晚上闹洞房时就属张小驴闹的欢。

现在面对面被这个无理搅三分的家伙缠上,而自己男人又不在家,还是故意躲出去让自己在家收礼,这下可算是糟透了。

“嫂子,你说这事咋办,我是直接把钱送到乡里去呢,还是给来喜哥,我知道,这两万块钱,总有一万是要给你们家的,过年嘛,谁家里不缺钱,这两万,我就是差这两万没娶成媳妇,成了全寨子里的笑话,唉,怎么都是两万呢,今年这是怎么了,和两万杠上了。”

张小驴从兜里掏出来两万,在手里拍打着,好像是很舍不得给似的,的确是舍不得给。

没钱时的难,没人比他更懂了,让谁娶媳妇时被掐住脖子,谁不难受,这个苦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苦。

自己好容易捞了点钱,这个伸一手,那个伸一手,张小驴要是肯咽下这口气才怪呢。

来喜老婆一下子愣住了,所谓不站在理上说话就没气势,就是现在她这样的处境。

可是刚刚陈来喜还说这一万是给自己弟弟生孩子用的,一万块钱,在这山里可不是小数,地里刨食一年也就三两千,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时候。

“小驴,你来喜哥也不容易,为了你的事得罪了多少姓陈的……”

“我知道,所以,这一万我就送给嫂子了,嫂子,这话你不要和来喜哥说,你看,我给来喜哥送了几千了,再送的话,那就是行贿了,要是这么下去的话,来喜哥非得被抓起来不可。”

张小驴说着,将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另外一万拿在手里。

“那个,我知道了,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事的,你该走了,他一会该回来了。”来喜老婆说道。

“他去了寡妇家,且得等会才回来呢,再说了,你要是不告诉他我把钱送到了,他怎么会回来呢?”张小驴笑笑问道。

来喜老婆一下子惊呆了,看着张小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掐会算,当然知道了。”张小驴在和她说着话的时候,离来喜老婆越来越近了。

“用你管呢,你赶紧走吧,他待会该回来了,要是碰到你这样,非得打死你不可。”

来喜老婆说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张小驴一下子摁住了肩膀,坐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

“他敢打我,我就去乡里告他贪污受贿,不但是贪,还明目张胆的向我要钱,对了,修寨子到山外的公路时,来喜哥也没少捞吧,要不然这房子和院子是怎么修起来的,你不要告诉我是靠地里收的那点粮食,我要想告他,他非得去坐牢不可,不但是他,还有乡里的领导,对了,我过了年要去省城打工,到时候我没事就去省政府上访,说你们家来喜和乡里的领导贪污受贿,你说到时候上面来查,是不是会查到什么东西?”张小驴问道。

“我们没有,张小驴,你这么做对你有啥好处,你还想不想在陈家寨混了?”

来喜老婆抓着了最后一根稻草,想要劝他住手,可是就这样被张小驴控制着还是不敢站起来。

“你别这样,嫂子回来说说他,把钱退给你,你拿回去吧,我们不要了,你再这样我叫人了。”来喜老婆抬头看看张小驴,乞求道。

张小驴适可而止,松开了她,说道:“行啊,你叫人吧,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在收敛了,干脆放开了多好。”

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还送了两万就走,这不是他张小驴的风格,也不足以解除心里的恨意,所以他很耐心的在外间里等着。

“你还没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他回来我告诉他这事?”来喜老婆低声怒道。

“我也告诉你,我没走就是等着告诉你,你告诉他就是,看看谁会在牢里待几年,我张小驴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做过,陈来喜做没做过你心里明白,我明晚还来。”

张小驴说完,起身走了,那两万块钱当然是齐整整的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手伸向了那两万块钱,但是一想到刚刚张小驴说的话,明晚还来,她的手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


从这一天开始,张小驴就对大门里面的那片空间无比的羡慕和憧憬,所以只要是下了班,他就会在校园里转悠。

有时候还会去操场看看大学生们打球,有时候他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把自己也当做是他们中的一员。

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每到一处,他都会和这些年轻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还是后来陈二蛋告诉他,下了班不要穿着保安的衣服到处跑,遇到事你管还是不管。

只要是下班了,就换上自己的便服,这样他感觉舒服多了,自己和那些年轻的大学生距离越来越近了。

而且他还发现一件事,那就是陈二蛋每当下了班就去操场的草地上弹吉他,有时候还会有女孩子围在一旁看。

时间长了,还有女孩子和他一起弹,或者是和他交流弹吉他的经验。

此时穿着便服的陈二蛋不是一个保安,倒是很像一个文艺的学长,看的张小驴目瞪口呆,居然还能这么操作。

张小驴自问没那本事,所以他只能是上班时好好站岗,下班后好好享受大学里的空气。

李闻鹰说省城的雾霾很严重,可是张小驴没感觉到和乡下有什么不同。

前几天妹妹打电话来说收到李闻鹰寄来的报纸了,报纸上的张小驴还是挺帅的,而且妹妹还说报纸上写的张小驴是个很好的人。

这让张小驴有些激动,虽然知道这都是报纸上的话,可是报纸上的话就是李闻鹰的话,他觉得李闻鹰心里还是有他的。

省城很大,也知道了是哪家报纸,可是张小驴没想过去找李闻鹰,因为他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距离和差距。

自己站在这个圆墩上,就是一个保安,而在自己面前进进出出的这些年轻人,却是天之骄子,是文化人。

和自己比起来,比自己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很重要。

有时候他站在那里,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样,一言不发,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就是他的站姿。

这是物业公司的头头虎哥教他的,虎哥是十年军人复员,对于军姿是要求很严的,当然了,这些保安做不到虎哥那样,张小驴也做不到,只是尽力做到而已。

一辆SUV驶过他的面前,这样的车每天都会有很多在他的面前驶过,可是有一辆车是他记忆犹新的。

那就是李闻鹰的车,本田CRV,而当这辆车驶过时,他也看到了车里的人就是李闻鹰,他差点就跳下圆墩追过去,可是他忍住了。

而那辆车驶过之后,慢慢的刹住了车,李闻鹰也觉得这个保安很面熟,虽然只是短短两天的接触,但是李闻鹰为张小驴照了不少的照片。

而自己那篇报道大获成功,她还打算过一段时间去陈家寨再采访呢,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像张小驴的人,想想也不可能。

于是在车稍微点了点刹车之后就继续开进了学校里,看见汽车刹车时,张小驴的心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他期待着那辆车停下来,可是那车最后还是开走了。

“怎么了?”陈二蛋看到张小驴的眼神不对,问道。

“没什么,就是腿有些抽筋了。”张小驴说道。

“你下来,我站一会,好好歇歇,你用力太猛,我们是保安,不是军人,不用站的这么用力,要用保安最舒服的姿态站着就行,我们就是个摆设而已,吓唬人的,明白没,喝点水吧,稍微休息一会。”陈二蛋说道。

张小驴看了看学校里,早已不见了那辆本田SUV,于是回到了门卫室内拿起杯子倒了点水,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在想着,如果自己和李闻鹰见了面会怎么样,会怎么打招呼,见面第一句话说什么。

一想到这里,张小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李闻鹰越是想,越觉得自己好像不该认错人,所以到了没等停下车就再次开了出来,路过校门口时,她再次仔细看了看。

发现圆墩上站着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张小驴,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很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得,就是想不起来。

因为门前的路是单行道,她只能是开车绕到了北门进学校,绕了这么一圈,连约定的时间都错过了。

“你可是从来都不迟到的,这次怎么了?”教学楼的三层,李闻鹰刚刚进门就被质问道。

“好像是见到了一个熟人,但是没仔细看,倒回去看了看发现不是,你知道我这人有强迫症,要是不搞清楚,我心里就一直都放不下,迟到五分钟而已,大教授,我请你吃饭赔罪吧。”李闻鹰非常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说道。

“什么人,让你这么上心?”

“秦教授,你可是从来不八卦的,今天怎么了?”李闻鹰笑问道。

“没什么,今天你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最近很少给她打电话,也不敢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秦思雨问道。

“这老太太,真是多事啊,我能有啥事,就是工作多嘛,写稿子压力大,这个报道不错,报社的领导评价还不错。”李闻鹰说道。

“是吗,那这首席记者是不是稳了?”秦思雨问道。

“唉,你说你,三十岁,都是副教授了,我呢,到了这个年纪了,连个首席记者都不是,这次再落选,我打算辞职了,读个研究生,我报考你的研究生吧,然后在学校里找个小奶狗嫁了,趁着自己的姿色还可以,不然的话,将来就真的靠一袋子一袋子面粉糊了。”李闻鹰自嘲的说道。

“怎么?那个人还是不肯吐口?”秦思雨问道。

李闻鹰闻言,笑笑,说道:“说好了不提他的,你又提,今晚你陪我喝酒喝到醉啊?”

“今晚不行,我家那口子回来了,我得早点回去,走吧,陪你吃饭,吃完了我就回去,回去晚了又不高兴,他那个小心眼啊,我是放弃开发他了,开发不出来了。”秦思雨说道。


有道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些人平时玩手机习惯了,上厕所可以不拿厕纸,但是绝对不能不拿手机。

所以,要是回到了寨子里不能用手机上网,还不如杀了他们呢。

“哥,这样好吗?”张小米有些紧张的看着哥哥张小驴,问道。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不想在这里玩就走人,我们又没做什么。”张小驴说道。

“不是,我说的是这泡面十块钱一碗,要不要就进价算了。”张小米一边在旁边的吊炉上烧着水,一边小声问张小驴道。

“不行,我们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在春节捞一把,能赚的钱都要赚到手,一分钱都不能放过。”张小驴说到这里就想起来了陈晓霞。

要是把她娶回来,自己也许还想不到这个赚钱的点子呢,这都是没钱逼的。

张小米不知道她哥在想什么,笑笑说道:“那我们干脆再把价格提高一倍,二十块,那不是赚的更多?”

张小驴闻言摇摇头,说道:“那不行,十块钱只是赚一倍多点,要是二十的话,就有点多了,你想,他们在这玩一天才五十块,要是一碗面就二十,他们就会想,还不如回去吃,两碗面就可以多玩一天了,永远不要把人当傻子。”

“哦,我知道了。”

“嗯,卖面赚的钱都给你,好吧,回学校好好买点吃的。”张小驴说道。

“真的,太好了。”张小米高兴的说道。

这时候,有人从帐篷里出来喊道:“老板,来碗面,加一根火腿肠,哈哈哈……”

在这里玩的这些人现在都叫张小驴老板,但是背地里都骂他是奸商,可也就只敢背地里嘀咕嘀咕。

就连第一天和张小驴叫板的那家伙,第二天还不是乖乖的来交了一千块钱包了一个月的帐篷。

“哎,来了。”张小米答应道。

“那是二蛋,这小子在这里吃了好几天了,待会给他送一杯咖啡,记住了,消费十碗面送一杯咖啡。”

张小驴说着,拿出来一个纸杯子,将一包速溶咖啡倒进去。

“二蛋,你的面,送你一杯咖啡。”

“谢谢哥,来,进来坐会吧。”二蛋接过来咖啡放在一个小板凳上。

这小板凳也是张小驴提供的,为此家里人吃饭都得站着了,能坐的,能放东西的微型家伙事都被他搬到这里来了。

“来来,老铁们,看看我这个哥,这就是我昨天和你们说的那个奸商,把自己家地圈起来让我们上网的哥,简直是天才创意吧……”

二蛋也是搞直播的,张小驴还是比较喜欢他的,可是其他人不喜欢他,因为这家伙一天到晚就是弹吉他唱歌,搞的一到夜里好像是闹鬼似的。

虽然收到了很多投诉,可是张小驴也不能把他赶出去,再说了这家伙还是包月的,自己就更没理由赶他走了。

其实都是一个寨子里的,都是熟人,所谓投诉也是闹着玩的,张小驴比较欣赏他是因为人家是凭本事吃饭,玩音乐的,也算是个文化人吧。

“嘿嘿,别听他瞎扯,我是为他们服务的,你忙吧,不耽误你了。”张小驴说道。

“不忙,驴哥,聊一会吧,一年没见你了,还挺想你的,嫂子的事我听说了,很不像话,虽然我也姓陈,但是这次我绝对不会向着他们说话,打算以后怎么办?”二蛋问道。

“没想好,再说吧,过了年再说。”张小驴说道。

张小驴没说实话,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计划,以前以为只要是守着家里人,照顾好父母就算是尽孝了。

但是经历了娶亲不成这事之后,他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再孝顺,手里没钱拿什么孝顺父母。因为娶亲不成这事,父亲又病倒了,他知道,父亲是窝囊病的。

虽然张小驴在山上干的风生水起,可也招来了非议。

这不,就在张小驴和二蛋在山顶上聊天时,张小驴家里来人了,是村长陈来喜,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张小驴利用村里的土地出租赚钱。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张小驴拿出来一些,别自己独吞了。

张小驴是被父亲托邻居打电话叫回来的,山上留下了张小米烧水卖面。

“老张,这事村里人意见很大,所以,你还是和小驴说一下,拿出点来,以平息众怒,要不然的话,我怕大家会有不好的做法,都是一个寨子里的,还是团结重要嘛。”陈来喜说道。

“是是是,是这话。”

“嗯,小驴来了你和他说说这事,我回去等信了。”

陈来喜说完了事就走了,对于张家,他唯一比较忌惮的就是张小驴,他也是在等到张小驴上山了之后才来张家的,他根本不敢和张小驴面对面的谈。

张小驴回来之后一听有些火大,老张看看他说道:“算了,散了吧,你拿了不少钱了,也该收手了,现在有人眼红了,你还想捞到什么时候?”

“爹,你放心吧,我去找他说说这事,山上的事还没完,我要是现在这个时候撤了,那之前交钱的那些人还不得找我来退钱,那我这几天都白忙活了,不能退,爹,这事你不要管了,他要是再来找你,你让他找我来。”张小驴说道。

老张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主意太正,自己是管不了的,就像是几年前自己病了不能下地,他自己就自作主张辍学了。

自己知道后让他跪下,扫地的扫把打散了三根都没能把他打回到学校里去,犟得很。

天黑下来,张小驴打发妹妹小米下山之后,卖完了最后一波泡面,熄灭了火也下山了,但是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陈来喜家里。

要是不把他的嘴堵上,村里人,尤其是陈家人一定是说三道四,他们的儿子孙子赚了一年的钱。

不给家里交回来多少,反倒是去给他张小驴送钱,他很担心这些人在一起嘀咕,然后自己再激起众怒。

张小驴不会一味的蛮干,相反,他是有脑子的人,对农村人的劣根性熟悉的很。

他们一方面没有门路,不知道怎么去赚钱,但是另外一方面又对那些先自己一步富起来的人羡慕嫉妒恨。

而且很善于聚在一起嚼舌头根子,说不定就有人会挑个头把自己这事给搅黄了。

而且他们很信奉法不责众这个词,以为一哄而上就会没事,时刻都处在一种蠢蠢欲动的状态,可是他们也惧怕官员,哪怕是村里的干部。

这就是张小驴所考虑的事情,一定要堵住陈来喜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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