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启勋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传闻旧情已归来后续》,由网络作家“雨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送客后,童悦躺沙发上,思考着刚才韦萱的话。的确啊,自己认识罗启勋十五年,他从未追过自己,却在这一年内,因为虫虫的病情和她走近了,甚至结婚了。她确定罗启勋是爱她的,但只能在这段时间内确定。或许罗启勋自己也不知道在多久之后会变心,到那个时候,两个人对于对方,都是障碍和阻挠……好想打个电话给他。罗启勋在山区一整天了,好说歹说劝父母回城里,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又累又烦。终于接到童悦的电话,听到她声音如清泉,流过他心头。童悦把那个搅地自己无法安睡的问题数落出来:“启勋,我是不是用虫虫拴住了你?假如没有虫虫,我们永远是过路人,对吗?”罗启勋几乎暴起,声音带着火吼:“没有什么可以拴住我!我喜欢谁就是谁!你胡说什么?”“你别生气。”童悦被震住了:你这...
《传闻旧情已归来后续》精彩片段
送客后,童悦躺沙发上,思考着刚才韦萱的话。的确啊,自己认识罗启勋十五年,他从未追过自己,却在这一年内,因为虫虫的病情和她走近了,甚至结婚了。
她确定罗启勋是爱她的,但只能在这段时间内确定。或许罗启勋自己也不知道在多久之后会变心,到那个时候,两个人对于对方,都是障碍和阻挠……
好想打个电话给他。
罗启勋在山区一整天了,好说歹说劝父母回城里,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又累又烦。终于接到童悦的电话,听到她声音如清泉,流过他心头。
童悦把那个搅地自己无法安睡的问题数落出来:“启勋,我是不是用虫虫拴住了你?假如没有虫虫,我们永远是过路人,对吗?”
罗启勋几乎暴起,声音带着火吼:“没有什么可以拴住我!我喜欢谁就是谁!你胡说什么?”
“你别生气。”童悦被震住了:你这么生气,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其实你自己也弄不清楚是爱我还是喜欢孩子。
那边的罗启勋也无法安睡,不知童悦怎会问出这样的话,气地想摔手机,但在这类似荒山野岭的山区,他不想摔掉这唯一的联系方式。
三天过去,罗启勋还没劝回父母。
童悦打电话到罗父手机里:“爸妈,我已经从启勋的新房里搬了出来,你们回来吧。我会跟启勋离婚的,你们回来吧。”
童悦说后很快挂了手机,搬离新房,回到娘家。
从今天开始,生活回到从前,罗启勋只不过是在她生活里走了一遭,给了她两个孩子。对,罗启勋你就是我孩子名义上的父亲,现在任务完成,可以消失了。
童悦打开窗户,看外面的小孩子都是父母带着玩,心情沉重。
罗启勋和父母正在回来的路上,想着自己的老婆挺聪明,这样就把父母给骗回家了。
回到S市,罗父罗母一直催着罗启勋和童悦离婚:“既然她主动提出离婚,你还不赶快?”,
为此,罗启勋请来了律师。律师告诉他们:在女方孕期,男方不可提出离婚。
罗父罗母得知后,沉下了脸。来到童悦娘家吵:“童悦你骗我们回来,结果律师说现在启勋不能跟你离婚。你早就算好了啊,你到底要赖我家启勋多久啊?”
罗启勋得知之后,赶快过来,一手一个,拎开父母:“爸妈,既然法律规定孕期不能离,那就不离了!”
罗母哭天喊地“不孝子”。
“离了,罗启勋,也请你们现在离开我家,不送了。”童悦背对着他吐出这些话。
“你要离?”罗启勋怔怔的,不敢相信双耳所听。
他反应不过来了,被父母领回家了。
童悦没有回家,在店里休息;罗启勋也没回家,在公司宿舍抽烟。
冷静下来后,他们要给对方一个说法,来到约定的公园里。
夜晚的公园,月光让人心略微平和了。罗启勋经过一天的愤慨后,累了,不想再对这个爱之深恨之切的女人飚话了。
坐在石板登上,两人都很尴尬,但尴尬归尴尬,总归要有个说法:“罗启勋,你是个抢手人物,跟你在一起总是患得患失。我不想这么担惊受怕过日子。”说完后,童悦静等他暴怒。
罗启勋没有怒,他对她的恨,似乎用光了自己毕生的恨意。现在可以说自己想通了,也可说绝望放弃了,他凝视着洒落在地的月光:“好,我这些天要去A国分公司,如果合适,就在那工作。”
“哦。”童悦点头,头脑里混乱芜杂,弄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又去A国?”
童悦看他在月光下的背影,有些颓唐和疲乏。他早上怒气冲天地打了她,现在怎么不再给她一巴掌呢?
他懒地打她了吗?他会不会是爱到累了,连恨也恨累了?
凌晨,童悦去机场送他,站在角落里看他。他一个人,笔直泰立地坐在侯厅内等着,眼眸中不似从前那么炯熠,而是历经绝望后的沉寂。
童悦觉得对不起他,想走过去,却移不动脚步。
罗启勋四处张望过,没等到童悦来送他,孑然登上了去A国的飞机。
童悦回家,之后的日子里,没有罗启勋。她一个人承担了重重压力:教育孩子,照顾父母,赚钱养家。
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晚上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父母一直催婚,孩子也需要父爱。那就去找一个可以和她平淡过一生的男人。对那样的男人,不用付出所有感情,就算失去了也不会心痛。
她去了婚介所。可是婚介所的男人,对童悦来说,就只是男人而已,没有区别。童悦不想和他们其中任何一个过一生。
难道自己一定要罗启勋不可?
童悦跑到她的“有天画舫”店里,作干呕,痛苦至极。觉得自己很胆小。
自己从高中时代就梦想和罗启勋共度一生,但现在眼看要实现了,却胆小害怕,退缩了,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童悦看着水面波光中,流淌着的岁月静好。以前因为太喜欢而害怕失去,宁愿不曾拥有,这是胆小的人才会说的话。如果真爱,就该有勇气。
仰头,看着明媚的阳光穿过树叶缝隙,落在地上成一块块闪动的金片,温煦的日光,让她想要勇敢。
“有天画舫”店迎来了一个孕妇——韦萱。
那是童悦曾经的假想情敌,在她的“指点”下,童悦对罗启勋的爱产生过怀疑,认为他是因孩子才爱她,而后离婚。
在店里闲聊了几句,韦萱开口说正事:“童悦,不可否认,你和启勋的恋爱是从试管婴儿开始的。现在我和启勋,也有了一个孩子,你说他将来也会喜欢这个孩子吗?”
童悦看着她的肚子,算着日子,猛然惊醒,敷衍几句之后,一整天都无心工作。
下班回家,罗启勋缠着童悦要复婚,童悦闷闷不乐,严肃问道:“韦萱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一句话,把罗启勋的复婚道路破开一道缝。他知道韦萱要用她的孩子来扰乱自己和童悦的未来。自己没有追究韦萱迫害童悦的事,他曾侥幸希望韦萱能够看这事上,不再制造麻烦。可他侥幸错了。
“童悦,你别多想,韦萱的孩子,可能那晚我把她当你……”罗启勋无法给童悦一个顺心合理的解释,只有敲着自己脑袋。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童悦轻聊的一反问。
罗启勋几乎要跪坐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不和我复婚。”
现在没得谈复婚这个词了。童悦躺下,将枕头挪开:“早些睡吧。”
“哦。”罗启勋想着,这么一来,复婚的几率是多少?
罗启勋睡不好,醒地也早,醒来后身边是空的。
换好衣裳出去找童悦,发现她在书房里整理一堆数字。
童悦看到他过来,说:“正好你来了,我们好好算算吧。”她神色暗淡,严肃中有些歉意:“我算了一下这些年欠你的钱,以后我的“有天画舫”店盈利了,会一点点还你。我会带着虫虫和普凡过我的日子,你去过你的生活吧,我们这样就互不相欠了。”
罗启勋越听越火,愠怒的呼吸声逐渐充满整个房间,怒视的双目如刀刃,剜割着童悦冷漠的眼神。
二话不说,罗启勋连拖带拉地把她带出去。
童悦压低声音:“干什么?”被她拖着,每走一步,就跪地上一下,膝盖都磨破了皮。
罗启勋一直把她拖到了小区花园,一把将她扔在了草地上。
童悦疼地半天爬不起来,呵道:“不能好好说话吗?”
“没法好好说了!”罗启勋撕破喉咙喊了出来,气愤鼓鼓:“你要算账是吧?那就来算一下!不错,从你到A国来找我开始,就欠我一大笔钱!我不算你欠的钱,因为你欠我的情债远大于钱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童悦坚持着站起来,冲他撕扯喉咙:“既然你不跟我算那笔钱,那更好,省了一桩事。现在就说清楚,如果你一定要孩子,那我只许你带走一个。”
罗启勋锋利的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他冲破苍穹地斥着:“怎么着?要分孩子,不复婚了吗?你想都别想!这辈子我们都要绑一块!”
“你清醒一点,罗启勋,我们……”还未说完,童悦被他一个耳光打倒在地,头晕耳鸣眼花,看不清他离开的背影:“罗启勋,你回来,说清楚,我们分手!”
他没了身影。
童悦一天都没精神,想着自己和罗启勋的种种,在一起明明很快乐,为什么拒绝复婚?是因为害怕失去吗?真的,失去的感觉比未曾拥有更难受。
而他,罗启勋,恰恰是一个容易失去的危险人物,有很多女人的眼睛盯着他。这次是韦萱,下次不知是哪个。童悦害怕这样的日子。
如果注定会失去,不如不要拥有,这是童悦的理论。
罗启娴得知这事,急着回家,见到罗启勋喝了个酩酊大醉。
她对父母哼着:“启勋连班也不去上了,你们满意了吧?”
韦萱来说好话:“启娴姐姐,你来了就好了。”
“韦萱,你给启勋擦身子不太好吧?”罗启娴早就受不了韦萱,今日终于说出口了。她对于弟媳妇的选择,觉得非童悦莫属,而不是韦萱。她有意地用眼神震了韦萱一眼:“你歇着去吧。”
随后罗启娴去童悦家里,细心相谈:“事情都是我爸妈不好,启勋没错。你就这样和他离婚,说不过去。你无论如何要给启勋一个说法。”
童悦眼底苦涩,抚摸那六个多月大的肚子,默默点头:“好的。”
来到小区外的院子里,童悦看一群小男孩踢足球。
罗启勋在姐姐罗启娴的带领下,站在不远处看着,记得童悦怀孕之前,还是个纯粹少女样,一脸的傻呼,有些孱瘦。
秋风渐起,有点凉意,罗启勋想去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裳。
他在童悦身边坐下,一起看小男孩踢球:“怎么突然对足球感兴趣了?”
童悦感觉到他的气息,浅浅一笑,看着鼓起的大肚子,疼爱的说:“胎教书上说,怀着男孩就多看足球,以后他长大了就会爱运动。”
罗启勋建议道:“再好的胎教也不如父亲自己教导。我在健身馆做过教练,还参加过一百天热带雨林探险求生活动。将来肚里这小子跟着我,绝对身体壮。”
童悦看着他,语调柔和,却夹杂了复杂和沉重:“你有心了,谢谢你。但是我们已经离婚,这孩子就不麻烦你来教导了。”
她莞尔一笑,站了起来,沿着路边散步。罗启勋立刻跟在旁边做护爱使者:“你随口一句我们不适合就离婚啊?我知道你在意我爸妈那些难听的话。别管他们,只要我坚持,他们拗不过我。你再想想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罗启勋祈求哀求着,眼眸中尽是苦涩。
童悦停住脚步,仰头看他:“说到孩子,你是因为虫虫才和我结婚。但现在这社会,孩子不足以作为婚姻的纽带。”
“你看到这段日子里,虫虫,还有我们这个没出生的儿子,就是纽带。”罗启勋苦着脸恳求。在职场叱咤风云的他,现在如失去糖果的孩子,无辜极了。
“你以前的女友都不是我这类型的,所以你跟我结婚只是一时冲动。你终究会明白我们是因孩子而被绑在一起。与其将来被你抛弃,不如现在就分了。”童悦过分的淡定,让人觉得很冰凉。
“你怎么总是钻牛角尖?”罗启勋笨嘴拙舌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因为甜言蜜语都被他说尽,反倒在这重要时刻说不出感天动地荡气回肠的话来。
童悦说的很清楚:“你说我钻牛角尖也好,我们之间不是因为感情结婚的。就好像你曾说过的,我们之间,不过是需求和交易。”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很淡的笑容弧度:“其实你懂我意思,却不肯承认。我就再说明白些,你对我的作用就是送我两个孩子。我对你的利用,到此结束。”
罗启勋吻后来一句:“童悦,怎么敢当着我公司员工的面说那些话,你吃药啦?”
童悦给他一小拳:“别想那事了,以后你就要有妻徒刑了,正经点。”
“一辈子的有妻徒刑啊?”他一个转身。
很快,他们悦的声音被糅合蕴含在浪漫缱绻中……
在准备结婚前,他们还有未解决的事,一同来到医院看望韦萱。
罗启勋在病房外等,童悦在里面跟韦萱聊:“韦萱,我和启勋想好了,你做单身妈妈会很累,要是你放得下,将来就把孩子给我和启勋吧。这毕竟是启勋的孩子,我会照顾他长大。”
韦萱卧床,回忆并忏悔:“早该承认了,我有过很多男人,唯独没有过启勋。因为没有他,所以需要别的男人来为我消除夜里的寂寞。”
童悦已有点惊愕了,韦萱继续道:“我和启勋,那晚什么都没。这孩子,我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但唯独不是启勋的,我却一直拿他缠着启勋。而你的两个孩子实实在在都是启勋的,却从不见你拿孩子来绑着他。相比而言,这真是个笑话。”
看韦萱已经不化妆了,却也没有素颜的光彩娟秀。童悦为她的经历感慨喟叹,却也只能安慰:“真的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韦萱看她,双眸清澈明净,眼波流转,朴素淡雅,这就是罗启勋喜欢之处吧?
“别说这些了。”韦萱有些惭愧:“等孩子生下后,我会去别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忘了这里的一切。”
她微笑摇头,舒坦了:“好了,快去陪启勋吧,祝你们新婚快乐。”
“照顾好自己。”童悦也释然了。
她把这事告诉罗启勋,罗启勋只有祝福:“但愿韦萱能勇敢面对。”
接下来就是婚礼,他们在“有天画舫”店旁摆婚宴。
他们向所有亲朋好友讲述两人非比寻常的爱情。这回,什么都不隐瞒,也不编故事了,他们本身的故事就被所有人聚首称赞。
童悦是最美的新娘,但她更喜欢在幽幽的月光下,与罗启勋一块享受波光粼粼,清风舒爽的美好。
在店里,她倚在他怀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罗启勋问她:“为什么你的店叫‘有天画舫’?”
因为我曾幻想过,你有天会喜欢我。童悦没有把这句深藏多年的话说出来,她吹着清爽的暖风,舒畅轻快:“怎么?这名字不好吗?”
罗启勋笑容舒展:“可以换个名字,‘有天画舫’,改成‘缘分画舫’。”
“不好,太普通了。”
“那就叫‘缘味画舫’。”
“可以考虑一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