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得逞的笑意。
贺云洲放下报纸,说时间不早了,今天早睡明天才能早起。
我点点头,回了我的房间。
没错,是我的房间。
不是我和贺云洲的房间。
收养贺今安后,贺云洲提出和我分房睡。
他说他工作忙,半夜进房间容易把我吵醒。
不如分房睡,给双方一点个人空间。
起先我以为贺云洲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才想跟我分房睡。
后来我观察过他一段时间,每天都是家和单位两点一线。
生活规律,同事也都知根知底,做不出破坏人家庭的事。
这才放下心来。
分房睡就分房睡,只要不耽误夫妻生活就行。
现在想来,贺云洲哪是担心影响我的睡眠?
人家分明是想离我远远的替心上人守身如玉呢!
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该做的都在做,跟抽风似的想起来要保持距离。
怎么?
男人的贞洁从不在西装裤之下?
我撇撇嘴,早早睡下。
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第二天一早,关门声响起,我睁开眼睛起床洗漱。
刚才为了验证安眠药的功效,贺云洲还专门跑来叫我。
见我睡得香才放心离开。
呵,你们一家三口今天别想安生!
太阳逐渐爬到头顶。
我吃饱喝足,掐着点赶去酒店。
一路吹吹打打、锣鼓喧天,阵势大得像是去接新娘子。
有看热闹的问我在干嘛,我只笑笑不说话,更勾起他的好奇心。
队伍越来越长,走到酒店门口时已经有百来号人了。
酒店大堂热闹非凡。
红毯铺地、彩带飞扬,高朋满座。
司仪正在活跃气氛,请新娘给秦思语敬茶,收改口红包。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舞台,接过新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