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章桦周午的其他类型小说《男朋友悔婚后,我和竹马he了全文》,由网络作家“coc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举起相机,定格了这“温馨”的一幕。我今天来江大是接了一个约拍,算是帮朋友的忙,也散散心。刚结束,小妹妹说请我去食堂吃饭,我婉拒了。转头就看到了章桦。那天我反复问他是不是有了别人,他任我打骂,看我崩溃,都没松口,只说是他自己的问题,婚姻的责任太重,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最后才勉强承认,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腻了。章桦发现了我,见我朝他们走过去,下意识侧了一下身体,把那个女人挡住。接着又说了什么,把男孩交到女人怀里,让两人先走。我没搭理他,跟他擦肩而过,叫住女人:“你好,不好意思,没经允许就给你们拍了张照片。不过我觉得挺好看的,你如果想要的话,我发给你。”“哦……好啊。”女人笑得尴尬,还看了眼章桦,看来是认识我了。“那加个微信...
《男朋友悔婚后,我和竹马he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举起相机,定格了这“温馨”的一幕。
我今天来江大是接了一个约拍,算是帮朋友的忙,也散散心。
刚结束,小妹妹说请我去食堂吃饭,我婉拒了。
转头就看到了章桦。
那天我反复问他是不是有了别人,他任我打骂,看我崩溃,都没松口,只说是他自己的问题,婚姻的责任太重,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最后才勉强承认,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腻了。
章桦发现了我,见我朝他们走过去,下意识侧了一下身体,把那个女人挡住。
接着又说了什么,把男孩交到女人怀里,让两人先走。
我没搭理他,跟他擦肩而过,叫住女人:“你好,不好意思,没经允许就给你们拍了张照片。
不过我觉得挺好看的,你如果想要的话,我发给你。”
“哦……好啊。”
女人笑得尴尬,还看了眼章桦,看来是认识我了。
“那加个微信?”
“周午。”
章桦忍不住了,警告似的叫我,示意母子两个离开。
“你的?”
我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他面色铁青,“我发誓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分手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里冷笑,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这样护过我。
“最后一个问题,你会跟她结婚吗?”
章桦沉默了。
最后冷漠地来了一句:“我们已经分手了。”
以后的事情各不相干。
我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祝你们幸福。”
婚姻,家庭,他只是不想给我而已。
还有两天,就到了我们原定领证的日子,也是我的生日。
我妈给我寄的生日礼物提前到了,我跟她打电话,说了分手的事情。
她不是很意外,叹了口气,“分就分了,结婚前分手都是好事。
我女儿还怕找不到好男人。”
章桦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妈心里一直有芥蒂,觉得他性格不好,谈谈恋爱就算了,结婚绝对不行。
但架不住我爱他,僵持冷战了半年多,我妈还是妥协了,松了口。
我哭了一场,说要去找我妈。
我妈说她这个星期都在外面开会,没空招待以及安慰我。
我哭得更伤心了。
生日那天,我自己去吃火锅。
在调料台被一小孩踩了一脚,扣了一碗黏糊的酱料。
“啊……姐姐对不起……”真是冤家路窄。
章桦马上把小男孩拉到身后,“小山不是故意的,衣服的钱我赔你。”
我无语地笑了,他做贼心虚,总觉得我会嫉恨、为难她们母子,是洪水猛兽。
小山妈妈闻声过来,服务员也拿了湿纸巾过来,帮我擦衣服。
“道歉了没有?”
小山妈妈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很严厉地叱责小山,“不让你弄你非要自己来,闯祸了吧!”
小山被吓哭了,“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章桦心疼了,把小山抱起来哄:“姐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没生气,不会怪你的。”
我:……生不生气,怪不怪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当我的代言人?
男人,你成功激怒了我。
邱风的心思我不是一点感觉不出来,但我真的只把他当弟弟。
我们就是在我恋爱后开始慢慢疏远的。
他现在又是搬家,又是做饭,又是每天早啊晚安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入秋后,晚上很冷了。
我们两个从超市出来,他马上把自己的外套披到我身上。
我白他:“是不是有点刻意了?”
他笑了,“我刻意没有提醒你穿外套。”
呵,幼稚。
那你自己冻着吧。
一个月后,邱风下夜班,骑电瓶车回家,就十分钟的路程,还出了事。
我敲他脚上的石膏,“不会也是故意的吧?”
“因祸得福。”
他挺高兴的,理直气壮地赖在了我家。
第二天我感冒了,第三天他被传染了。
第四天我们正在互扔鼻涕纸,打嘴仗,门铃响了。
我一点都没想到会是章桦。
“你怎么来了?”
靠,我这鼻音像是要哭了一样。
“小午,今天是周五,下雪了。”
我们曾经约定,如果以后吵架,到周五这天一定要和好。
但在分手之前,我们没吵过过夜的架。
我们的初吻是在那年冬天的初雪。
所以下雪天也是我们的纪念日。
我笑了出来,怎么着,我们接个吻,然后和好?
“哦,我手机有日历,也有天气预报。”
“谁啊?”
邱风撑着拐杖跳过来,“老婆。”
我:……趁着章桦发愣,我把门拉上了。
章桦是半个小时后离开的。
我提心吊胆了几天,怕他再来,但没有。
也没有电话或信息。
“章哥也忒没诚意了,这就知难而退了?”
邱风阴阳怪气,“你挺失望的吧?”
我翻了个大白眼,幼稚。
“是啊,我就等着跟他破镜重圆呢。”
下午陪邱风去医院复查,就遇见了他章哥。
章哥穿着病号服。
章桦见到我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小午。”
我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事。”
哦,没事就好。
我扶着邱风要走。
“小午。”
章桦又叫住我,“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不能。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上出租车后,邱风笑说:“不是要破镜重圆吗?
怎么连话都不听人家说完,不聊一聊怎么解除误会啊?”
他被我盯心虚了,“我错了。”
“没事,弟弟就是会幼稚一点。”
这句话戳中他的心窝子,他马上换了一张严肃的脸,“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过了两分钟又说:“我不是幼稚,是吃醋。”
“八年的老陈醋。”
似叹非叹。
让我心脏酸了一下。
晚上,章桦给我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得了胃癌,想跟我借钱。
他的积蓄全给了李珏,李珏带着孩子消失了。
章桦跟我说过,他在孤儿院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小学就得了胃病,这么多年习惯了。
在一起后,我拉着他去医院,看中医,监督他吃药,犯病的频率才没那么高了。
那天我本来是想见你最后一面就自己去死,但见到你之后又不舍得了。
现在说这些你可能不相信了,但我远比我想象的更爱你。
我知道自己很卑劣,我自己都厌恶自己。
但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小午,我们本该成为家人的,都是我鬼迷心窍毁了这一切。
……这事在心里憋了两天,还是跟邱风说了。
他没嘴贱,就“嗯”了一声,说找同事问问具体情况。
“Ⅲ期,五年生存率在5%左右。
治疗费用大概20万。”
我点点头,“哦……”邱风:“我借钱给他,你养我。”
我无语了。
“您做慈善别拉着我,我的钱不养男人。”
邱风还盯着我看,我给他脑袋来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说要借钱给他了?”
那天晚上我就直接拒绝了好吗。
他憋笑,“见死不救不好吧,毕竟……算了,我不说了。
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我尊重你。”
“你作为医生幸灾乐祸不好吧?”
他狡辩:“我现在在休病假,是病人,不是医生。”
隔天我结束一天的拍摄,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邱风问我到哪儿了,还有几分钟到家,精确到分,他好确定什么时候开始下面。
我:“二十三点六十一分。”
“小午……”章桦突然从暗处出来,我被吓了一跳,心脏突突的。
“你又来干什么?”
他苦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来看看你。”
“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以为你在楼上。”
我点点头,“哦,挺晚的了,也挺冷的,你快回家吧。”
“我没有家了。”
他说。
真可怜。
但我有,乖弟弟热汤面等着我呢。
我抬腿往前走。
章桦跟了上来,“小午,我想跟你好好道个歉,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我站住,提了口气,“章桦,你道歉的最好方式就是闭嘴。”
现在听他这么亲热地叫我名字,我就犯恶心。
“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就算把歉道出篇八股文来,除了让你自己心里好过一点,没有一点用处,还浪费我的时间,我不想听。”
“小午,你生气是应该的,是我伤害了你,亲手毁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我现在这样,可能就是老天在惩罚我吧。”
“我不说了,我真的就是来见你最后一面,你快点回去吧,别冻坏了。”
我走出了几米,他又在后面叫我:“周午。”
我没停也没回头。
“我爱你,爱的只有你,求你相信我。”
两天后,邱风跟我说,他同学说章桦出院了。
我又收到一个快递,是一个特别贵的相机,里面有一个信封。
我都没拿出来,直接封了回去,扔储藏间了。
除夕那天,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了一条祝福短信,让我“勿念”。
一点都没念,如果你也能把我忘了就好了。
初二邱风就回医院值班了,我带我妈泡汤泉。
她问我跟邱风怎么打算,我装听不懂,什么打算不打算的,就这么着吧。
“不能耽误了小风。”
我:“……我怎么耽误他了,是他自己非赖着我,赶都赶不走。”
我妈笑笑不说话了。
我追上去要跟她理论,抬头看见李珏出了电梯,牵着她儿子,小腹隆起,很明显是怀孕了。
后面站着的男人,应该是小山的亲生父亲,很像。
我转开视线,装作不认识。
李珏却叫住了我:“妹妹?”
她跟我道歉,说当初不是有意破坏我跟章桦的感情。
她发现老公出轨,老公不愿意离婚,让她先冷静一段时间,自己去国外出了个长差。
这时跟章桦重逢了。
她含糊地说自己离婚了,章桦就跟她表了白。
她跟章桦开始暧昧的关系,也有赌气,想气一气自己老公的意思。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老公看见自己老婆身边出现了别的雄性,吃醋嫉妒疯了。
发毒誓,写保证书,再做对不起老婆孩子的事立刻净身出户。
章桦的作用也发挥完了,被踢了。
“我不是不喜欢他,但我更爱我的儿子,毕竟亲生父亲的位置是别人没办法替代的。”
“他是一个单纯善良的人,是我对不起他。”
在第三次在小区附近发现章桦的身影后,我决定出去躲一躲,眼不见心不烦。
邱风乐坏了,一听我说,马上要过来帮过搬家。
他家离医院也不远,不过和我家是对角线,一个东南,一个西北,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蹲不着我人了,章桦给我发消息,说一些有的没的,“分享生活”,再不经意卖个惨,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
我拉黑了两个号码后,他到我家门口坐着,对着监控摄像头说话。
我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加强安保。
人家说章先生是这栋楼的租户,有门禁卡。
我:……非常好,这个家搬得对。
一天晚上我正在和邱风打游戏,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章桦出车祸了,昏迷不醒,我是他的紧急联系人。
“麻烦您找警察吧,他一直跟踪骚扰我,为了躲他,我已经搬到外地了。”
邱风撞了撞我的腿,“再来一局?
我肯定能赢你。”
我没心情了,“我累了,睡觉。”
“睡我吧……什么?”
“没什么。”
他又怂了,“我说早点睡。
明天早上吃面包还是粥?”
又过了一个多月,邱风下班抱回来一个大箱子,情绪不太对。
我问他是什么,然后看见上面的字,章桦的。
啧……真是阴魂不散。
“他让我转交给你,说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里面是婚纱。
我偶然看到,觉得很适合你,你应该会喜欢。
祝你和邱医生幸福,彻底把我忘了吧。
我:……真够恶心人的。
箱子底下还有两个笔记本,日记写得跟情书似的。
每篇开头都是“小午”,巴拉巴拉。
HE的偶像剧里,女主角看完应该泪流满面,心痛悲伤不能自已。
然后穿着婚纱,追到车站。
“你还愿意娶我吗?”
“你拿回来,你负责处理。”
邱风试探:“扔了?”
我真是无语,“那次扔他的花怎么那么干脆?”
二十八岁,是我妈生我的年纪。
生日那天一睁眼,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生日祝福,卡着零点发的,我已经睡了,不然肯定睡不好觉。
烦。
我从卧室出来,邱风下夜班推门进来。
“生日快乐。”
他买了一束黄玫瑰。
“等我半小时,给你做长寿面。”
我把花插进两个花瓶里,一个放客厅,一个摆在餐桌边上。
“我想今天结婚。”
我梦到我爸了,他接我放学,手里拿着一支花。
一整束我妈抱着。
就是黄玫瑰。
邱风愣愣地“哦”了一声,又吃了一口面,抬头说:“来不及吧,结婚登记是不是得提前预约啊?
还有结婚照也没有,户口本……过期不候。”
他腾地站了起来,“那个你慢慢吃,我先去洗头,节省时间。”
一着急,脚趾头踢椅子腿上了,他傻乐:“嗷……不疼不疼。”
我妈下午的飞机,我们先去接机场接了她,一起去的民政局。
我妈拿着结婚证,笑得有些伤感,“你爸肯定很高兴。”
“不对吧,爸爸不都是不愿意女儿出嫁的吗?”
我搂着她的腰。
邱风在后面小声说:“得看嫁的什么人。”
我回头,“闭嘴。”
我妈笑道:“嗯,小风说得对。”
“你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李珏露出诧异担忧的神情。
“他说你把他的钱卷跑了,跟我借钱治病。”
她愣了几秒,然后笑了,“如果他是这么说的,我承认。”
回房间后,我妈问我李珏是谁,我支吾了两声,索性都跟她说了。
“推卸责任,装可怜卖惨,一借肯定得分好几次还,不就拉扯起来了吗?”
我妈总结,“还有那么多年的沉没成本,你又心软。”
我趴在床上反驳:“我心一点都不软!
可硬了!”
如果我对他还残存最后一点点情分和怜悯,现在也已经碎八百瓣了。
“妈,你说邱风是不是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也是伪装的,其实就是贪图咱们家的的财产,在你面前装了二十多年乖,就想当上门女婿。”
我妈没搭理我。
夏初的一天,我刚提交完一个摄影比赛的报名表,饿了想点外卖。
一个纹身师朋友给我发了一张截图,调侃地说:这不会是你的狂热追求者吧?
呵呵,是前男友。
这人要在身上纹“Friday”,朋友问他有什么要求或想法,他答非所问,说是他爱人的名字。
我有纹身,是我爸离开的日子。
章桦身上有小时候被欺负留下的烟头烫疤,我随口提过一句想不想用纹身盖住,他说怕疼。
“而且也盖不住的。”
他说的不是表面的伤疤。
我很心疼他。
一个月后,章桦带着新鲜的纹身来找我。
他说李珏把钱还给了他,他切掉了三分之一的胃,暂时痊愈了。
人也瘦了三分之一,病容憔悴。
“小午,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但没有你的每一天,都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点盼头。”
“我没想打扰你,就是忍不住想来看你一眼,远远地看一眼。”
他强颜欢笑。
“看到你跟邱医生在一起那么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有当绿茶的潜质呢。
还叠了一个buff——病娇。
“小午,今天能陪我一起吃顿饭吗?”
他哀求地看着我,我才忽地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他生日——被遗弃的日子。
我摇头,“不能。”
“章桦,我不想说难听的话,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想看我我拦不住你,也不能把你眼睛戳瞎了,但是别让给我发现。”
我打的车到了,司机给我打电话。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打开车门,保安大叔在后面喊我,“美女!
你朋友晕倒了。”
我:……“不是我朋友,不认识,您叫120吧。”
一个星期后,我爸忌日,我和邱风到墓园,看见章桦跪在我爸墓前。
我无语地叹了口气,邱枫冲过去,把章桦拎着衣领扯了起来。
“滚!”
章桦看着我说:“我只是想来看看叔叔,昨晚我梦见他了。”
“我梦见我们的婚礼,叔叔把你的手交给我……”邱风给了他一拳。
“闭嘴,滚。”
章桦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抬起邱风的手,“哎呦,没打痛了吧?”
邱风扑哧笑了,“痛。”
我用嘴唇碰了他手背一下,他像被点穴了一样,笑容的弧度都定住了。
“再来一下?”
滚。
回去我没敢让他开车,他像喝了酒磕了药似的,就会傻乐。
章桦在沿着马路边走,身影落寞。
邱风马上变了脸,冷哼了一声。
“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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