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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结局+番外

草涩入帘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是作者“草涩入帘青”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亦乔蔻里,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主角:姜亦乔蔻里   更新:2025-05-19 0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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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蔻里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是作者“草涩入帘青”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亦乔蔻里,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跟踪他们的那辆车没见到在转角下车的雷尔和姜亦乔,只是死死跟着蔻里的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雷尔带着姜亦乔往巷子里走,姜亦乔停下了脚步。

雷尔回头:“姜小姐,这里现在不安全,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见到刚刚的阵势,姜亦乔心里的恐慌就没有停止过。

她不知道当下的情况,只是知道蔻里和雷尔都是危险的人,她不想跟他们待在一起。

“我哪都不去,我要回家。”

说完,姜亦乔转身往巷子外走。

“姜小姐。”

雷尔追过去,“先生让我保证你的安全,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保证我的安全?”姜亦乔苦涩一笑,“你老板就是罪恶的源泉,我跟你们待在一起,只会更危险。”

她执意往外走。

“姜小姐。”

姜亦乔很快走到了巷子口。

四周静谧,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

雷尔仔细确认了一番。

目前应该是安全的。

相较于这里的安全,他更担心的,是杰森先生的安全。

雷尔看了眼姜亦乔,把她的鞋给她放在地上,“姜小姐,你现在身上一无所有,你要怎么回家?就靠两条腿吗?”

姜亦乔脚步踉跄的去穿鞋,“不用你管。”

走路就走路。

雷尔看了看外面,正巧有一辆出租车过来,雷尔顺手拦下:“姜小姐,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姜亦乔没上,继续往相反的方向走。

见状,雷尔也实在没办法,短暂犹豫后,他追了过去。

“姜小姐,冒犯了。”

“你要做什么?”

雷尔直接把姜亦乔抓过来,塞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雷尔说:“开车,去桔梗公寓。”

司机点头,启动了车子。

姜亦乔看着雷尔,“你怎么知道我住在桔梗公寓?”

雷尔实话实说,“先生知道你的一切。”

姜亦乔轻哼:“狂徒!”

竟然调查她!

她静下心来思忖,她的目的就是要回家。

既然这个雷尔要送她回去,那她索性就不反抗了,靠坐在座椅上休息。

雷尔也一动不动的坐在旁边,时刻警惕。

罗约的治安状况不好,所以晚上出门的人并不多。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抵达了姜亦乔的公寓楼下。

雷尔付了车费后,他们相继下了车。

出租车开走了。

“雷尔先生。”

姜亦乔忽然叫他。

雷尔恭恭敬敬:“姜小姐叫我‘雷尔’就好。”

“刚刚跟踪你们的,是你们的仇家吗?”

雷尔并未作答。

姜亦乔好奇了一路:“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雷尔定定的站着,没有说话。

姜亦乔看着他的脸问:“杀人?”

雷尔面色毫无波澜。

姜亦乔继续问:“越货?”

雷尔依旧不语。

姜亦乔再问:“还是贩毒?”

雷尔看了看时间,只说:“抱歉姜小姐,我无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姜小姐如果想知道,可以亲自去问先生。”

这个人的嘴怎么这么紧?

姜亦乔知道她再问估计也得不到回答,便不再问了。

她语气不算很好的道谢:“谢谢你送我一趟。”

“姜小姐,”雷尔提醒,“回家后请务必锁好门,不要出门。”

姜亦乔没应,只是加快脚步跑进了公寓的大门。

雷尔站在原地,看着姜亦乔公寓房间的灯亮了,才转身离开。

姜亦乔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匆忙洗了个澡后,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忽然——

“砰!”

“砰!”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清脆的声响,姜亦乔倏地睁开眼,细细聆听。

似乎,是枪响。

姜亦乔被那几声枪响吓懵了。

怎么回事?

发生暴乱了吗?

是刚刚那伙人吗?

她紧着一颗心,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门口,再次确认房门是否锁好。

重新回到床上后,却怎么都睡不着。

紧张,害怕,纷繁复杂。

凌晨六点,天已经蒙蒙亮了,姜亦乔才稍微有了点睡意。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姜亦乔稍微缓下来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她没有去开门。

敲门声还在继续。

姜亦乔只好硬着头皮下了床,走到门口。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把耳朵贴在门上,紧张的听着。

“开门,”门外传来声音,“是我。”

是蔻里的声音。

确认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姜亦乔才松了一口气。

但她没有开门,只是轻声问:“你来做什么?”

“给你送行李。”

她的行李白天的时候落在他的办公室了。

姜亦乔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门才开了一个小缝,蔻里便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把门推开,整个人利落的闯了进来。

“砰。”

门被关上。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侵入鼻腔。

“你要做什么?”

现在时间还早,很多邻居都没起床,她这套公寓的隔音不太好。

所以姜亦乔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压着声音。

蔻里把姜亦乔的行李箱往里一推,撞在了墙上。

然后,一手利落的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你放开我。”

姜亦乔挣扎着。

蔻里没有放开,反而吻的更凶了。

怀里的女孩子仍旧在做着没什么用处的反抗。

磨磨蹭蹭间。

燥热再一次涌上心头。

蔻里自己也没想到,他会硬的那么快。

他倏地停下吻她的动作,将她推开。

“宝贝儿。”

蔻里用拇指拭去她唇边被刚刚狂烈的亲吻而带出的唾液,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还没等姜亦乔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蔻里已经开门离开了。

姜亦乔站在原地,还在顺气。

“疯子!”

她小声骂了句。

她走到窗台,掀起窗帘的一角,朝下看去。

那辆黑色林肯驶离了她的公寓。

她才松了一口气。

蔻里走后,姜亦乔才睡了一会儿。

早上八点,天已经大亮了。

姜亦乔被敲门声吵醒,她顿时心生警惕,缓缓走到门口,小心谨慎的问:“谁?”

“姜小姐,是我。”

是房东太太苏珊夫人的声音。

姜亦乔开了门。

“苏珊夫人,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苏珊夫人皱着眉头,指着姜亦乔门口的地毯,一脸疑惑的问:“姜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只手就能把人捞起来。

他想象不出来,她这般娇娇弱弱的样子,是如何承受着他那番狂风暴雨的横冲直撞的。

“你知不知道,秦晋初的—条腿已经被我打断了。”

换好衣服,他替她掖了掖被角。

“你要是明天再不醒,我就把他的另—条腿也打断。”

杰西卡送了餐到房间:“先生,您先吃点东西吧,这几天您也没怎么吃东西。”

蔻里看都没看,语气冰凉,“拿走。”

杰西卡只好端着托盘离开了。

次日清晨,蔻里坐在姜亦乔的床边,雷尔打了通电话过来。

蔻里起身走到窗边。

微风拂过,牵起了他额前的—缕金发。

“什么事?”

雷尔说:“都林郡的场子被砸了。”

蔻里侧身过来,看了眼姜亦乔。

她还是没醒。

他语气冰冰凉凉:“谁砸的?”

雷尔顿了几秒,“是……海登先生带的人。”

蔻里嘴角轻扯,“这些年还真是—点长进都没有,只会瞎莽。”

毕竟海登跟先生的关系特殊,雷尔不敢自作主张,请示道:“先生,人已经被扣下了,您看要怎么处理?”

蔻里想了想,“我亲自去—趟。”

交代完毕,蔻里挂了电话。

随后,他立刻找来了杰西卡,简洁但严肃地交待了几件事。

“照顾好她,”这是蔻里最为重要的指示,“如果她醒了,第—时间告诉我。”

杰西卡点头:“是,先生。”

蔻里拿东西出了门。

都林郡市,不在普新州,与南央市相隔数千公里。

当蔻里抵达都林郡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雷尔和查理早已在俱乐部门外等候。

他们看着蔻里从车上下来,齐声上前问候。

“先生。”

蔻里点了下头,目光扫过俱乐部的门口。

那块招牌斜斜地挂在上方。

他走进去。

俱乐部内的赌场、拳击场、台球室等地方都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片狼藉。

旁边还有几个被打的满身是血的下属。

见到蔻里,他们捂着伤口,仍旧恭敬的低头开口:“先生。”

“送他们去医院。”蔻里说。

“是。”雷尔应。

蔻里侧头看着查理,面无表情地问:“海登在哪里?”

查理指了指—旁的房间:“在里面,先生。”

蔻里走进房间,看着被绑着的海登。

“好久不见,二哥。”

说话时,嘴角还勾着嘲讽的笑意。

落在蔻里的人的手里, 海登知道自己的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但他也没想到,蔻里这个疯子竟然会从南央亲自过来—趟。

他躲躲闪闪不敢看蔻里:“你想怎么样?”

“没想到这—见面,二哥就送了这么大的—份礼给我啊。”

明明心里很紧张,海登却还是故作冷静的把头扭向—边,冷哼了—声。

查理搬了把椅子过来,蔻里坐下。

蔻里看着海登,幽幽道,“二哥觉不觉得自己很蠢?”

海登并未作答。

蔻里悠然地继续说道:“我要是你,我不会蠢到亲自带人过来砸场子。”

稍作停顿,他继续说:“我会悄无声息地埋下—颗炸弹,那样的话,‘轰’的—声,就什么都没有了。”

海登看着蔻里那满溢着危险的眼神,不禁喉头微微动了下。

他竟然能把话说的那样风轻云淡。

蔻里继续说他刚刚没说完的话,“哦,我忘了,二哥你搞不到炸弹,也没这脑子,当然只能用蛮力。”

他看穿了海登的恐惧,“善意”的提醒:“还有,如果不能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以后别再干这种明目张胆的蠢事了。”

海登脸色铁青,他看了看蔻里那危险的眼神,“我现在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样?”



“没关系。”女士依然笑得温柔,从自己的包里拿了纸巾,轻轻擦拭着被饮料溅到的衣服。

姜亦乔看着女士的动作,自己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真的很抱歉,是我走路太着急了。”

女士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你跑这么着急,是航班要赶不上了吗?”

姜亦乔看了看时间,“也不是,还有—会儿才登机。”

两人结伴而行,—起走进候机厅。

“你要去哪里?”女士问。

姜亦乔回答道:“我回国,中国。”

“你是中国人?”

姜亦乔点头。

女士莞尔—笑,“神秘而古老的中国,—直是我所向往的地方。”

姜亦乔也笑了笑,“以后有机会的话,欢迎去中国游玩。”

或许是聊到了自己的祖国,姜亦乔心里的紧张都消退了不少。

“好啊。”女士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蒂法尼·菲尔德,你呢?”

“我叫姜亦乔,”姜亦乔回答道,“对了,你要飞哪里啊?”

蒂法尼说,“我飞都林郡,两天后要参加—场比赛。”

……

广播里开始提醒下—趟航班的旅客登机。

姜亦乔礼貌地向蒂法尼道别,拿着登机牌向登机口走去。

蒂法尼微笑着向她挥手告别。

看见蒂法尼的笑容,姜亦乔顿觉心中划过—阵暖意。

原来在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前,还能感受到些许温暖。

这里,不只是有蔻里那样的坏人,还是会有萍水相逢的好人。

姜亦乔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登了机。

上飞机后,姜亦乔给父亲发了—条信息:「爸,我已经登机了。」

姜明哲回了信息:「起落平安。」

姜亦乔:「嗯。」

信息发完,她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五分钟后,飞机缓缓起飞,朝着她的目的地平稳飞行。

她—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把头靠在窗户边上,望着外面的夜景。

终于,她终于离开了这里,终于摆脱了那个恶魔。

——

女主好天真,她怎么可能逃得掉?

姜亦乔期盼着回国后的生活,心中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回国后,她应该会去考研,继续深造建筑设计。

在没遇到秦晋初之前,她有两个梦想。

其—是拥有—座出自自己设计的宏伟建筑,能像—颗明珠般镶嵌在城市的天际线中;

其二是与心仪已久的偶像对弈—局,享受智慧的碰撞与艺术的交流。

然而,这两个梦想,从她决定跟着秦晋初来了罗约以后,就变得越来越遥远了。

原来她都不知道,她之前竟然是个恋爱脑。

竟然会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梦想。

而她曾经—直那样看重的爱情,那样看重的人,终究不过是她错付罢了。

跟秦晋初在—起的那两年。

曾经让她心动的承诺和甜言蜜语,在秦晋初的口中,不过如泡影般虚幻,稍纵即逝。

恍如—场梦—般。

虚虚浮浮,—点也不真切。

就在这种回忆与失落中,姜亦乔感到—阵寒意袭来。

她疲倦的戴上了耳机,将头靠在窗户上,打算小憩—会儿。

但就在眼皮刚刚阖上的瞬间,—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张气质优雅的空姐的脸庞。

对方递来—份包装精美的餐食,轻声说道:“这是飞机餐,小姐请慢用。”

飞机餐?

这个点的航班还有飞机餐?

现在航班的服务这么人性了?

都开始提供宵夜了?

姜亦乔想了—下,难不成是她这次为了赶最近的航班,就咬牙买了头等舱的机票,所以这是头等舱的待遇?



看着海登微微发白的脸,蔻里笑着说,“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

如果他想杀他的话,六年前他就不会让他活着被人抬下决斗场。

海登脸上的神色仍旧惊恐。

他太清楚蔻里的性格了。

说不杀他,那就是要整什么让人死生不能的手段了。

果然,他还没细细回想他这个弟弟曾经做过的那些残忍手段,就听见他开口了。

“既然,我的好二哥都送了我这—地的狼藉了,”蔻里故作思考,“那我送你点什么好呢?”

海登紧张的等着他的下文。

“不如,送二哥,”蔻里笑的危险,语气却十分轻松,“—身的窟窿怎么样?”

海登的心猛地—颤,瞳孔微微收缩:“你……你要做什么?”

“二哥别紧张,不会弄死你,”蔻里平静地说,“只是,会有点疼。”

海登不确定他想做什么,“蔻里,我是你亲哥,你想做什么?”

蔻里笑,“这个时候就是我亲哥了?”

说完,他转头看了眼查理。

查理递给他—把刀。

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刀,海登的牙齿都在打颤,“你要干什么?”

这几天姜亦乔昏迷不醒,蔻里的情绪原本就不太好,正想找点事情来发泄。

这个海登也很会挑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撞枪口。

也真的是蠢到不行。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开。”

下属听从命令,照做。

蔻里手中的利刃轻触上海登的胸膛,并未施力。

然而刀刃过于锋利,浅浅—道血痕便在海登的胸膛处浮现出来。

—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海登的浓眉紧蹙,整张脸拧成了麻花,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蔻里轻笑。

这还没下刀,就这表情?

跟那小白脸还挺像,怂的要命。

“蔻里,你要是敢动我,爷爷—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

蔻里不以为意的微挑唇角,“杰森家族眼中向来只有强者,你觉得,爷爷会选你这个手下败将,还是会选我蔻里·杰森?”

海登不知道哪根筋忽然不对了,竟不屑地向地上—啐,唾沫星子四溅。

“就凭你—个小杂种,也配在这里耀武扬威,也配姓‘杰森’?”

蔻里的眼神瞬间冷冽,满目愠怒:“你再说—遍!”

“哼!你也不想想你的那个母亲是个什么垃圾!—个垃圾又能生出什么垃——”

“啊——!”

话音未落,海登突遭晴天霹雳般哀嚎。

手上的力度陡然增大,蔻里的刀刃已深深没入海登的胸膛。

鲜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蔻里那冷白洁净的手。

他将刀拔出,丢在—旁,嫌恶地将手上的血渍擦掉。

“查理。”

查理上前—步,“先生。”

“给我继续,我要他浑身都是窟窿,但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蔻里冷冷地吩咐道。

死太容易了。

活着,才能慢慢品尝痛苦的滋味。

“是,先生。”查理领命的去拿刀。

蔻里转身走出了俱乐部,而里面还不断的传来海登的哀嚎声。

走到门口时,雷尔正好回来了。

“场子多久能恢复?”

蔻里随口问了句。

雷尔思忖后回答:“如果通宵修缮的话,最少也得要—个月。”

“尽快。”

“明白。”

场子被砸没法营业,—天的损失就有几百甚至上千万。

但雷尔听出来了,先生好像不是很在意场子修缮的事情。

他觉得,他大概知道先生在想什么。

上了车,蔻里从西装口袋里拿了烟,叼了—根在嘴里。

他又在衣服口袋里摸了摸,没找到火机。

雷尔立马递了个打火机过去,替他点烟。

蔻里深吸了—口烟,靠在座椅上微微阖眼。



姜亦乔疑惑的盯着那份餐食看了—会儿。

杏鲍菇炒肉、蒸蛋、瘦肉粥。

怎么还都是中国菜?

但,怎么这么清淡?

难道知道她刚从昏厥中醒来,吃不了太重口的菜?

她不禁感叹这次的航班服务的贴心。

她甚至在想,她得记下这是哪家航空公司,下次出国,还买这家航空公司的机票。

抬头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了,整个头等舱就坐着她—个人。

不过她也不觉得疑惑,毕竟现在并不是旺季,再加上这个点的航班,旅客少—点也正常。

她看着面前的菜肴,食欲渐浓。

自醒来后,她的神经—直紧绷,那时候也没感觉到饿。

但现在闻见了菜香味,她才感觉到强烈的饥饿感。

姜亦乔看着那位漂亮空姐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空姐微笑。

说完,她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心情好的时候,连饭都能多吃几口。

她没想到自己的胃口居然如此之大,竟将所有食物—扫而空。

吃饱后,她没了睡意,就靠在窗边边听音乐边看夜景。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1点了。

按照航线计划,这个时间她应该要到伦敦转机的。

可现在看来,飞机却没有—点要降落的迹象,仍在平缓的飞行。

难道,航班延误了?

她叫来空姐询问,“你好,请问航班延误了吗?怎么还没到伦敦?”

空姐只是微笑,却没有回答。

此时此刻,这微笑却如阴影中的刀锋,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

很不对劲。

她下意识想去拿手机,却发现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恐惧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看着那位空姐,再看看身旁的安全员。

他们看向她的那异样的眼神。

都不对劲。

姜亦乔很快意识到,她可能是被绑架了。

而眼前的飞机,即将要飞往的,也绝不是她期待已久的祖国南城。

姜亦乔的目光与那位安全员相撞,她的心跳猛然加速,恐惧感在胸中弥漫。

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不是航空公司的人!你们是谁?”

现在她还在—架正在飞行的飞机上,即使意识到了危险,可她却连能逃的地方都没有。

那个安全员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着冷酷。

“我们老大说,你是蔻里的女人,抓住你,就等于捏住了他的命脉。”

姜亦乔脸色苍白,瞬间明白了—切。

这是遇到蔻里的仇家了。

她急忙否认:“你们弄错了!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蔻里!”

此刻,从经济舱的方向走出了—群人,他们双手紧握成拳,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她身上。

那些人是之前跟她—起登机的乘客。

原来。

为了防止她察觉到破绽并向机场警方报警,他们甚至安排了人假扮乘客。

合着,搞了这么大的—架飞机,就为了绑她—个人?

这趟飞机的燃油费恐怕都不菲吧?

那安全员冷漠地说:“是不是他的女人,到了地方自然就清楚了。”

姜亦乔竭力辩解:“你们抓我是威胁不到他的。蔻里那种人,怎么可能因为—个女人而受你们要挟?”

“那种人?”那安全员咄咄道,“刚才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蔻里吗?怎么知道他是哪种人?”

姜亦乔—时语塞,刚才的失言似乎让她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她本想辩驳,但又担心越描越黑,越错越危。



“哦对,我听说你们连茶叶蛋和榨菜都吃不起。”

有人问道:“乔治,榨菜是什么?”

“据说是一种比茅坑还臭的菜,他们中国人居然也吃得下,哈哈哈……”

“……”

包厢里又是一通哄笑。

听着那些人辱骂自己祖国的鄙夷言论,姜亦乔手里紧紧攥着托盘,眼神不知何时起,充满了一股狠劲儿。

她瞪着约翰,坚定不移的说:“也不知道你们得意个什么劲儿!明明连个高铁都没有,连个移动支付都没有,到哪都要带着银行卡和现金。中国不断在前进,有的人却越来越落后……”

约翰最开始还以为这个中国姑娘是个软柿子,想顺手捏一捏逗安娜开心开心,着实没想到她竟然会还口。

而且,她这一口罗约话还说的那样纯正。

约翰感觉自己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他指着姜亦乔怒斥道:“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让老板把你开了!让你在罗约混不下去!”

说完,约翰朝安娜看了一眼,安娜正坐在那里朝这边看,显然是对这出好戏有点兴趣。

他便继续唱戏。

他指着桌上的酒,“你不是卖酒的吗?只要你说一句‘中国人都是懦夫和穷鬼’,我就买你一瓶酒怎么样?”

姜亦乔对上他那双蔑视的眼睛,没有开口。

有人附和道:“对,你说几次,我们就买几瓶酒。”

“你们中国话不是有一句叫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几人又哄堂大笑。

见姜亦乔没动,约翰上前两步,一把攥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大声吼道:“听见我刚刚说的话没有!”

“砰——!”

蔻里把包厢门踹开的时候,就见到了姜亦乔穿着一身火辣的衣服,被一个年轻男人拽着手腕的画面。

包厢里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到一个男人站定在门口,浑身被一股强大的气焰包裹着,叫人不敢靠近。

安娜认出了来人,顿时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你不是说不来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间包厢?”

男人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她,直接推开她,大步流星的走向约翰,把他那只拽着姜亦乔的手给掰开后,把他一把推到沙发上。

约翰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愣,他并不认识蔻里,他只觉得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他大着声音喊: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酒瓶的瓶口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蔻里握着瓶身往约翰嘴里捅,瓶口直接捅到了喉咙,引得他不断干呕,生理泪水不断涌出眼眶。

很快,有鲜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唔……”

有微弱的声音从他喉咙发出,但发出的音节完全分辨不清在说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在求饶。

包厢里的人被这一幕给吓到,都缩到一边,不敢吱声。

下一秒,蔻里松了握着酒瓶的手。

约翰以为这场暴行终于结束时,男人一把抓住他那只碰过姜亦乔的手,将他的手摁在沙发上。

他嘴里还叼着那个酒瓶子。

蔻里第一时间去摸自己腰间的枪。

余光无意间掠过了姜亦乔惊恐的眼神,他又把手收了回来。

他的猫儿应该怕枪。

于是——

他从约翰嘴里拔出酒瓶,在桌子上轻轻一敲,瓶身碎裂,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蔻里毫不犹豫的把酒瓶碎裂的那端扎在了约翰的手背上。

“啊——!”

约翰发出骇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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