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分清她的后悔，到底是对女儿龙铃，还是金龙龙铃。
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从前期盼着母亲目光的小女孩，已经死了。
我看向龙神，轻轻摇头。
龙神眼底浮现出心疼，对母亲更加痛恨。
“龙华，当初你感而有孕，是天道垂怜。
可你非但不珍惜，反而伤透了铃儿的心。”
龙神目光犀利，母亲别过脸。
“你说，你的前世，龙铃是害死全族的罪人。
可她分明是我族千年来唯一一只金龙！”
他说着，用灵力将母亲甩到一边，不让她接近轮回井。
“本神此生，唯一一次后悔的决定，就是千年前选了你当族长。
你才是龙族复兴的罪人！”
母亲这时才真正地崩溃了。
在她心中，我与龙烟的生死不过是小痛，而龙神否定了她引以为豪的族长功绩，才是致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