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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掐死我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苏满满嫌弃他是个宦官奸臣,宁死不嫁,后遭遇陷害与人通奸竟差点被黑化的他直接掐死。重生一世,苏满满拼死抱他大腿。各种彩虹屁轮番上阵,出轨?想都不敢想。成婚后,两人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苏满满却喜滋滋的想,这样挺好。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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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夫君每天都想掐死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苏满满嫌弃他是个宦官奸臣,宁死不嫁,后遭遇陷害与人通奸竟差点被黑化的他直接掐死。重生一世,苏满满拼死抱他大腿。各种彩虹屁轮番上阵,出轨?想都不敢想。成婚后,两人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苏满满却喜滋滋的想,这样挺好。

《夫君每天都想掐死我》精彩片段

厢房里明珠缀饰的重帘荡漾,泛起层层涟漪。
重帘遮蔽的床榻上,苏满满猝然睁开明眸,指骨转瞬间收拢榻上莲纹的被褥。
痛意像是薄刃一般戳进她的四体百骸,好似要将她薄弱身躯的千万骸骨拆穿重组。
入目是烛影摇红,宝帘颤动,周遭的一切环境都是她所熟悉的,这是她在武安侯府的闺房。
她不是在大婚之夜被萧停弄死了吗……
正当苏满满思绪翻飞时,重帘外的厢房门传出一声嘎吱的刺破耳膜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局促的脚步声和威慑的凌人气势。
“你个有辱门楣的孽障——”
重帘倏然被一双厚重的大掌掀开,一道如飓风般掌风从重帘处荡开。
大掌掠到半空,苏满满支起柔荑,制住武安侯要落下的巴掌,桎梏得好似严丝合缝一般。
“你敢拦我!”武安侯目眦欲裂,似乎没有料到昔日跋扈恣睢的女儿在犯错后,还敢挑衅他当家的威仪。
苏满满强撑散架一般的身躯,迎上武安侯,目光丝毫不惧:“父亲,女儿未做错任何事,您为何如此狠心?”
“逆子!”
武安侯的老脸瞬间涨成胭脂色,袖摆一挥,猎猎作响。
大脑里的记忆一点点上涌,如附骨之疽的痛楚再次蔓延至身遭,白瓷般的手指握紧成拳。
现在躺在她床下的男人是她的表哥,沈寒,常到娼寮沾花惹草,一个以纨绔名动京都的沈少爷。
前世沈寒设计哄骗她下嫁给他,装作跟她鹣鲽情深的模样。
也是因此,她跟她的未婚夫萧停反目成仇,萧停才会在她大婚之日,为了报复她红杏出墙,将她亲手捏死……
苏满满眼中不似曾经那般怯懦,前世她稀里糊涂认下这桩罪名,却落得一个惨死下场,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这般愚蠢,任人宰割!
她从榻上一骨碌爬起来,眼眸若深秋微凉。
“我与沈寒一清二白,没做任何通奸苟且之事!”
“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敢在这信口雌黄!”
听到武安侯暴怒斥责,苏满满神色迸出几分凌厉。
“清者自清,我为何不敢?”
苏满满的话让武安侯顿觉他的脊背上爬满阴森的毒虫,头皮似乎也遭到猛烈的撕扯,眼前如娇花般的女儿突然在一朝之间变得牙尖嘴利……
苏满满在武安侯灼烧的目光下,悠然地套上那件紫色的衣袍,更衬得她琼鼻丹唇,香腮胜雪。
经过武安侯跟苏满满两人的对峙,睡得如同猪一般的沈寒也渐趋转醒。
沈寒状似慌忙拢住衣袍,双膝蜷缩,在榻上磕了个响亮的头,“姑父,寒儿跟满满是真心相爱的,请您成全我们。”
真心相爱?
她分明是被设计陷害,才沦落至此!
苏满满看向沈寒,字字珠玑道:“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何来的真心相爱?”
“我们都那样了……”
沈寒满目萧然,肩窝在空气中不自然地倾斜颤动,像是受尽欺辱的男妓。
苏满满美若云霞般的眸底好似是掩蔽了簇簇的烟霭,她风轻云淡笑道:“我们哪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呀。”
少女的话温婉动听,好像是琴声淙淙,又带着如冬日簌雪的吹满天地的凉意。
轻松的语调表明,她胜券在握,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撼动到她。
“满满,你都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嫁给萧侯爷吗?”沈寒浸满委屈的脸上,暗藏威胁。
在大秦朝,失去贞洁的姑娘等同于是失去一切,会受到万夫所指,成为京都百姓口中鄙夷不屑的浪荡蹄子。
但苏满满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冷眼看着房中众人,不屑的嗤笑一声。
这一声笑,像是落在湖面上的石子,再次泛起层层涟漪。
众人不知其解,偏偏那沈寒依旧仗着一副深情的模样,凑到苏满满身旁。
“满满,你别生气,好好姑爷爷说,他定会答应我们的!”
苏满满长袖一挥,毫不客气的将沈寒推开。
“离我远点,你身上沾的花柳味让人恶心。”
女人轻捂口鼻,一副厌恶的模样起身离开床榻。
沈寒黑了一张脸,杵在一处进退不是。
“既然你们都不信我,那叫人来验验守宫砂,如何?”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入众人耳中,众人只觉得苏满满在自取其辱。
半晌,武安侯开口。
“既然你非要自证清白,也无不可。”
老人目光看向苏禾禾:“禾禾,叫府里的嬷嬷来。”
她的庶妹苏禾禾是沈寒的未婚妻,但是苏禾禾心比天高,瞧不起纨绔子弟沈寒,才会跟沈寒联手要毁她清白。
让苏禾禾找人验她的守宫砂,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前世并没有经过这段验守宫砂的戏码,但她什么事都没做,又有何可俱?
“等等。”
苏满满拦住苏禾禾:“何须再请嬷嬷过来这么麻烦?”
“妹妹与我一样同为女子,验一眼守宫砂不也同样可行?”
苏禾禾闻言看了一眼武安侯,得到后者点头后这才上前。
一阵粘稠浓密的香味钻入鼻尖,衣香鬓影的苏禾禾向她靠拢。
苏禾禾纤细凝白的手指,璇握住苏满满的皓腕,连拖带架地将苏满满带到五福捧寿的锦屏后面,验明她的清白。
苏禾禾柔美的面庞上楚楚可怜,她低吟道:“姐姐,这可都是父亲吩咐的,妹妹得罪了。”
苏满满缄默不语。
宽敞的大袖衫被猛力掀翻开,卷到肩胛骨处,露出苏满满近乎透明的半截藕臂,而那纤弱的臂膀处已经没有出生时所点上的守宫砂。
“你的守宫砂没了……”
苏禾禾陡然提高的音量,让厢房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苏满满一把将藕臂从苏禾禾手中抽回来,暗淡的光线下,藕臂上除了有一抹惨然的白色之外,并无其他东西,甚至藕臂还隐约泛着不真实的白光。
苏满满却丝毫不慌,她抬手将藕臂的白光揉搓一番。
指腹沾了些许的粉末,类似于胭脂一类的,而白光下的藕臂渐趋呈现妖艳的玫红色的守宫砂。
像是预料到一般,苏满满冷笑一声,大大方方的朝众人撩开袍袖,在空气中露出红艳的守宫砂,那妖丽的守宫砂分外扎眼。
苏禾禾张目结舌,青葱玉指捏紧裙摆,不再开口。
“不知是谁在我守宫砂上覆了脂粉。”苏满满笑着,但眸中冷意阵阵。
“若不是方才我多留了个心眼,怕不是今日便要坐实这荡妇罪名了。”
她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苏禾禾和沈寒二人,也不去管众人跌宕起伏的脸色。
沈寒有些慌乱无措,他避开苏满满的沉若深海的目光,看向苏禾禾,可苏禾禾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厢房里的局势剑拔弩张。
蓦然间看到外面的小厮着急忙慌跑到内室,大喊了一声道:“主子,萧侯爷来了!”
听到萧侯爷这个如若煞神般名称,所有人都脸色变了,忙伏地下跪迎接这个萧侯爷的到来。
武安侯也是震惊,苏满满守宫砂在,这不可能作假,可苏满满跟沈寒躺在一起是事实,有人刻意掩盖她的守宫砂也是事实,明摆着是有人栽赃陷害。
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当真有些骑虎难下了!
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跨入厢房的木槛。
他头上戴着旒帽九珠,身穿缠枝纹的绛红色玄袍,腰间缀一条用夜明珠编织而成的腰带,显得他宽肩窄腰,色若春晓之花。
这男人是萧停!
萧停是从宦官一路摸爬滚打到封侯拜相。
他率军横扫周边小国,让其对大秦朝称臣,年年纳贡,功绩彪炳。
他奉先帝遗诏,是为大秦朝的顾命大臣,辅佐幼帝,权倾朝野,人人望而生畏。
看着忽然闯到她厢房的萧停,苏满满顿觉喉咙像是有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横掐着。
好似倏然回到了前世的大婚之夜——
萧停从容不迫地捏住她的靡颜腻理的脖颈,指骨寸寸收缩,笑声如珠玉溅盘,将她薄瘦的身躯拎起来,看着她一点点因呼吸困难而死。
前世死亡的真实感觉还是让苏满满心有余悸,她避开男人的目光。
现如今她如若不想再次被萧停捏死,就得洗清眼下莫须有的罪名,抱上萧停这个大腿。
“拜见侯爷。”
清冷的女声穿过众人,落在萧停耳中。
接下来,整个厢房万籁俱寂。
像是沉到寒潭般可怕。
苏满满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静静的站在一旁。
萧停他原先是收到信笺来捉奸的,眼下看见苏满满这番冷静,反倒觉得很是好玩。
他纡尊降贵地朝苏满满走去,眉眼间是沉浮宦海间的沉稳:“怎么回事?”
这就是有机会辩驳。
萧停气场强大,但苏满满依旧淡定自若。
眨眼间她神色一换,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满满在睡觉前喝了一壶茶,喝下去便失去知觉,醒来后就被人误会跟沈寒厮混……”
话锋直接指向,厢房的官窑瓷釉珐琅茶壶上。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转投到茶壶,炙热的眼神像是要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茶壶戳穿。
前世她是在认下屎盆子后,后知后觉发现茶盏里头的猫腻,那茶盏被人放了能失去知觉的东西。
苏禾禾听到后脸上浮出不明的笑意,她上前一步自荐枕席道:“侯爷,禾禾身边有懂药理之人,若茶盏里有东西,一看便知。”
苏满满开口:“妹妹,既然侯爷来了,若是叫咱府中的人来验明,不太好吧。”
她一脸无辜,一副为武安侯府着想的模样:“到时候别人又说府里的人包庇,那可就麻烦了。”
“这……”
苏禾禾被呛住了,菱唇撅起,像是一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她丝毫没有料到苏满满会用武安侯府为理由来堵她。
苏满满很满意苏禾禾吃瘪的样子。
刚一个转身,足裸踩到一个坚硬又微微往下陷的东西上面,重心不稳,娇薄的身躯往身后倾倒而去,后边可是木制的地板。
苏满满紧阖双眸,面含惧意,本以为脑袋会落地,结果从她的面前掠过一道有力的臂膀,将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把捞住。
温热的气息喷洒到苏满满的面前,男人好听如缎带的声音传出,声线却冷得像冰窟窿:“你踩到本候的皂靴了。”
“……”
苏满满被那声音慑到。
她颤颤鸦睫,睁开眸子,视线淌过萧停隽秀的容颜上,又忙害怕地将眼神垂落到地面上。
这一看,惊然发现她的足裸正稳如泰山地踩到萧停的皂靴上,她浑身一抖,将足裸从皂靴上挪移开。
她稍别过脸,窗檐外的疏落的光线打到她脸上,声音暗弱道:“侯爷我不是故意的……”
萧停放开了落在苏满满腰肢上的手,面无表情。
他目光从苏满满身上移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向不远处的苏禾禾:
“苏禾禾,本侯爷看你如此着急为满满找大夫验茶,不如你亲自验一验那茶,如何?”
分明是一句问句,却让人不敢出声拒绝。
苏禾禾丝毫不通药理,说是要让苏禾禾验茶,言外之意便是要让苏禾禾用嘴验茶。
萧侯爷向来是一言九鼎,喜怒无常,就算他想让朝廷重臣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苏禾禾早已听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吓得一张脸形容枯槁,如丧考妣。
得到萧侯爷的赦令,一旁的小厮手脚麻利地从端着官窑瓷釉珐琅的茶壶,扣住苏禾禾流畅分明的下颚,壶嘴对准苏禾禾的嘴上灌。
咕噜咕噜。
苏禾禾四肢胡乱捶打,她死咬着牙关,壶嘴在她牙关攻城略地,强行逼得她张开双唇,狼狈得如同一个跳梁小丑。
厢房里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出言制止萧停所做的事,就连将苏禾禾视若珍宝的武安侯也不敢替她求情。
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
苏禾禾咳呛出声,面色憋得像在油锅里煎炸煮过一般,嘴角满溢出茶渍,连带着她的涎水一同流过她的面颊。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苏禾禾瘫软躺倒在地上。
萧停步履缓慢从宽榻上走下来,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笑着说道:“还活着,这事真是有人早有预谋,茶盏里被人放了蒙汗药啊。”
萧停的做法令人不寒而栗。
沈寒只觉得脖颈微凉,他身体抖得起伏不定,他放声嘶吼道:“侯爷,都是苏满满她逼迫我上她的床,蒙汗药什么的都是她自己放的,她想要蒙蔽您啊!”
“哦?”萧停尾音上挑,似乎饶有兴致。
沈寒从远处爬到萧停脚下,像是低微到尘埃里,鼻涕泡蹭得他满脸都是,他揪住萧停的大腿,哀求道:“侯爷,千错万错都是苏满满的错……”
萧停一张脸分辨不出喜怒。
苏满满见此情景,朝着沈寒哼笑:
“表哥啊,说假话也不怕被割舌头。单凭样貌来看,侯爷长得比你好看;凭能力来看,侯爷功勋卓然,你游手好闲;凭家世来看,侯爷也比你尊贵。侯爷本就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会为了你这下三滥的男人去背叛侯爷?”
满室寂然。
萧停狭长的丹凤眸挑过一丝惊讶,他揶揄的开口道:“苏满满,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本王的。”
苏满满顿时觉得呼吸凝滞,恍若觉得萧停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萧停话里的嘲弄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以前不懂事,跟着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闲着唠嗑了萧停几句,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可不知怎么的就让着萧停给当场撞见了,这事儿害的苏满满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苏满满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萧停居然还记得这回事。
她鼓起腮帮子,低头扫视萧停精致的云鹤皂靴,方才的盛气早就被萧停磨得干净,有些结巴道:“我……侯爷误会了,您肯定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您半分!”
“方才是拿您给沈寒做个典范,这不是好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嘛。”
苏满满心虚的打着圆场,一句接着一句的马屁话从她嘴里头溜出也丝毫不害臊,把萧停吹捧到了天上。
萧停神色动了动,之前神情上覆着的薄冰也消减了几分。
他看向苏满满的神情里夹杂了几分玩味。
“今儿这桩事,交给大理寺卿去处理。”
“不要啊侯爷!”沈寒苦不堪言,泪盈于睫。
沈寒尖利的指甲滑过木地板,留下长长的刮痕,他疯狂摆动四肢,还是被萧停的手下一把制服,如同一逮住一条癞皮狗一般,将沈寒拖出武安侯府。
这场捉奸在萧停的出现后,扭转局势。
苏禾禾自食恶果。
沈寒这等脏污心思的人也别想有好下场。
萧停面上浮起澄盈的光感,他整理一下滚边繁复的领口,从容地站起来,路过苏满满身边时,眼神有片刻的停留。
“苏满满。”
“侯爷……”一直跪在地上的苏满满迫于萧停淫威,嗫嚅地开口答道,总算轮到判处她的下场了。
萧停躬身,俊脸在她的眼底扩放,一双有力的大掌却覆到苏满满的下颚,捏得苏满满的口腔里再次涌出铁锈般的腥味。
“苏满满,你好好在侯府待着。”萧停一字一句道,像是铁锤锤击到苏满满的胸口。
他稍稍弯腰,凑前到苏满满耳边,纤长的手指撩拨起散落在锁骨处的长发。
“以后长点心眼,别再被耍的团团转了。”
他说话声极低,仅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苏满满听出了萧停话里嘲弄的意思,忍着咬了咬牙才没开口回怼过去。
萧停起身,二人那暧昧至极的姿势被拉开,男人凌厉的眸光让苏满满下意识的一个冷颤,梗在喉咙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紧接萧停着便领上他的一众属下离开武安侯府。
呼。
苏满满喘了口气,冰冷触感的双手仿佛还横在她脖颈上,她打了个寒颤
从萧停进到武安侯府,武安侯就没敢大声出过气,待萧停完全消失在武安侯府,他才敢的防备才松懈下来。
武安侯看到地上躺着的小女儿苏禾禾,又看了一眼方才害他小女儿晕倒的罪魁祸首。
他眼神凶狠似豺狼,怒道:“苏满满,你败坏苏氏门风,又害禾禾被灌了茶,为父罚你到祠堂闭门思过!”
苏满满眼底铺满不悦,冷哼道:“凭什么?我跟沈寒清清白白,如何败坏门风?再者,苏禾禾的事与我何干?”
她的身上凝滞着冷寒的气息,像是堆积在屋檐上的厚雪,冷得稍微触及,变觉寒凉。
武安侯抱着苏禾禾的身体在抖,混沌的眸子斜瞪着厢房里的婆子,像是发狂的兽类:“你别狡辩了,来人,把小姐押到祠堂!”
“父亲!”
苏满满心有不甘,眼白处的血丝呈现出惊人的发散速度,她双拳难敌四手,婆子粗壮的胳膊拧过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挣扎片刻,她便只能被一群婆子押解到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祖宗排位,香烛燃烧烟雾袅袅。
桌面还搁有几盘的瓜果糕饼,这是每日一换的。
前世她做事迂腐,不懂得变通。
今世她被武安侯逼着跪祠堂,却没打算真的跪。
苏满满将三块蒲团拼接在一处,刚好足够她娇薄的身躯躺在上面。
她躺倒在蒲团上,拢紧身上的纯色狐裘,细小像糯米团儿一样的身躯裹缩到狐裘里,汲取狐裘发散出来的暖。
窗外日暮渐垂,暖黄色的星星盘踞在如黑幕一般的苍穹之上,透过半掩的窗棂,飓风吹刮而来,苏满满打了个哆嗦。
嘎吱——
祠堂年久失修的门发出难听的推门声。
警觉性别在裤腰带上的苏满满一个翻身,双臂撑在蒲团上,微仰起头,眼尾的余光瞥向祠堂的大门口。
苏禾禾莲步轻移,每走一步的姿势都曼妙如迷迭花,她的脸上不再是平日所见的小白花一般温柔的神色,而是面露凶狠恣意,嘴角有淡然的嘲讽。
“父亲让你跪祠堂,你居然在这祠堂安家了,也不怕苏氏的祖宗们来扰你清梦吗?”
苏满满抖落身上沾到的灰尘,头也不抬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苏禾禾轻轻地笑了,眉眼像是晕开的春水:“也是,你不必怕……你一个爹不疼,娘亲又死了的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间尽是轻蔑。
她苏禾禾虽说是个武安侯府的庶女,可她是武安侯的掌心宝,又有姨娘疼爱,比起苏满满,差得不过是个嫡女的身份。
红烛晃荡下,苏满满的一张脸忽明忽暗:“你想说什么?”
苏禾禾抬手抚了抚鬓角的那根东珠步摇:“实话跟你说吧,那茶壶里的蒙汗药就是我放的,为的就是让你身败名裂,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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