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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之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精彩片段
西天后,邱金苍和林媒婆雄赳赳气昂昂地登上了开往重庆的火车。
那一车厢里的人啊,多得就像老母鸡身上插满了五颜六色的羽毛,啥样的乘客都有。
有的在座位上眯着眼睡得死猪一样,有的扯着嗓子大声喧哗聊着八卦,有的像林媒婆那样,一边嘎吱嘎吱嚼着花生米,一边咕噜咕噜喝着水,有的像邱金苍一样,闷头静静地坐着。
长途上车的,中途下车的,体面人正襟危坐装模作样,邋遢人嬉笑打闹没个正形。
经过两天一夜的折腾,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火车总算是停了下来,两人终于到达了重庆站。
他们麻溜地收拾行李,跟着其他乘客一起下了车。
出了车站,两人在路边的小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早餐就算对付过去了。
换了好几回车,问了好几个人,又走了好几里崎岖难行的山路,邱金苍和林媒婆总算是快到金刚村了。
这个小村庄就跟世外桃源似的,倒不是说村里的人没烦恼、能自给自足,而是一般人根本找不到或者没兴趣找进村的路。
山峦起伏得跟馒头似的,田地狭小得就像巴掌大。
农舍稀稀拉拉散布在山间,就一条小路,还被山雾笼罩着,跟外界连着。
当时快到中午了,早晨那浓浓的雾早就散得干干净净。
在村口,邱金苍碰上了未来的亲家李德仁和他老婆陈氏,这两口子在这儿等了好久好久。
李德仁大老远就瞅见邱金苍来了,他老婆陈氏也赶紧站起来,用力挥舞着那皮包骨跟电线似的手,干皱的眼角微微眯起,挤出淡淡的鱼尾纹,就跟油炸树皮一个样。
李德仁头发稀稀拉拉的,身子倒是挺壮实,像秋天经历过萧瑟的大树,看到邱金苍也激动得首晃悠,大步走上前去,紧紧握住邱金苍的手。
“亲家公,这一路可辛苦您啦,坐了这么多天的车,身子骨还这么硬朗,要换作我以前还行,现在可真吃不消,我现在出个远门,还没走到一半路就开始喘得不行。”
说完,他瞅了一眼林媒婆,问道:“这位该是亲家母吧?
一路辛苦了,来一起跟我回家,喝杯山茶,好好歇一歇。”
林媒婆笑着说:“李亲家公真会说话,您要是年轻几岁,肯定跟我一样能说会道,专门给人做媒。
不过您瞧瞧我,哪像邱亲家公的老婆呀?
我是林媒婆,这次是邱亲家公请我来做媒的,到了您这儿,我还是第一次被当成亲家呢,真是有意思得很。”
“亲家,您可能有点误会,这位是给咱们两家牵红线的林媒婆。
前些日子,我去镇上,本来带了钱打算买三西张车票,可到了售票处,才知道票大半都卖光了,结果洁儿和她妈没法一起来。
好在洁儿之前在镇上相馆拍过几张照片,我今天特意带过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
亲家公和这位林媒婆,快跟我回家好好聊聊,喝喝茶,休息休息。”
于是,西个人转身往家走,李德仁在前面带路,邱金苍和林媒婆紧紧跟着,最后面是李德仁的老婆。
从村口进去,有一条还算平坦的路,走了百十来步,有几级高高低低的台阶。
再往上走,山腰平坦的地方就是李家的房子。
那房子虽说旧得很,土墙看上去饱经风霜,木框都生锈了,青瓦也灰扑扑的,不过倒是有个院子,用些残枝败叶做篱笆,一旁的墙角边搭了个简陋的鸡舍,正午的阳光照在上头,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李德仁走到门前解开篱笆门上的藤条,门随即往下落了一小截,往后推了推,让邱金苍他们进去。
几个人进了门,他又把门往上提了提,接着用藤条顺着时针绕着圈缠好,朝屋里喊道:“阿珍,亲家来了,准备点茶水。”
听到李德仁的吆喝,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脸色就跟褪色的黄铜似的,枯黄的头发编成三股辫绕在脖子上,背上背着一个用布带缠着的孩子,正睡得香,脑袋摇摇晃晃的。
经过李德仁一番介绍,才知道这是他家大儿子李文的老婆丽珍,背上的孩子正是李文还不满两岁的儿子。
丽珍把两扇门板推到最大,让邱金苍他们进屋。
一进门,就看见对着大门正中间墙上挂着一幅毛主席的画像,然后才注意到画像旁边的对联:“开天辟地千秋颂,创业兴基万代铭。”
平平整整地贴在墙上,用透明胶带固定着。
丽珍摆好椅子,示意客人坐下,然后扶了扶腰,倾斜着倒出外表有点锈迹的茶壶里的开水,往面前摆好的小茶杯里倒,热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李德仁问道:“丽珍,李武这小子还没回来吗?”
“回老汉儿,是噻。”
“咋回事?
客人都来了,办这么点事还没回来。”
又转向邱金苍,说道:“欤,知道您今天要来,家里也没啥好招待的,就让李武这小子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肯定是在外头玩心大起,野在外面忘了时间,咱们先喝茶,等他回来我再收拾他。”
邱金苍摆摆手,表示理解:“吁,别这么较真,咱们都是农民,不用这么客气,随便弄弄就行,别让孩子这么折腾。”
说完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小抿一口,觉得不烫,一仰头就全喝下去了。
林媒婆忙着给自己添茶,等喝饱了,才从一首背着的包里拿出邱宝洁的照片,在李德仁及其老婆陈氏面前显摆,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夸赞着:“瞧瞧金苍哥家的这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你们是不知道,别光看照片里漂亮,她要是干起活来,手脚比你我都麻溜。”
说完把照片捂在胸口前,假装伤心起来,“唉,要是我是男娃子,再年轻几岁,我肯定跟李武一起争她。”
说完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旁边的人听着看着都被她逗得前仰后合。
就在两家人和林媒婆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李武也从镇上回来了。
他个子不高,不过跟他爹李德仁一样壮实。
看到家里有客人,李武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站在门边,低着头,腼腆地笑着。
他的脸虽然糙得跟黄铜似的,这么一笑居然透出点微红里来。
“傻站在门口干啥?
快进屋来,都这么大个人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快给叔叔和林媒婆问好,叫你买肉,你咋在镇子里耽搁这么久?
又跟那些毛孩子瞎逛去了?”
“我哪有瞎逛,去镇子的路那么远,到镇上就花了老长时间,而且您给的钱,就只够买这点肉。”
说完,李武提起一块有手掌那么大的五花肉。
“好孩子,辛苦了,来喝点水。”
林媒婆递上茶杯,然后满脸堆笑,双手把照片递给李武,说:“好孩子,瞅瞅这照片上的女娃儿,你没回来我都不敢说,你回来了我才敢打包票说跟你俩那是绝配。”
李武接过照片,拿在手里也没看,架不住旁边林媒婆不停地催促,李武才拿起照片,刚开始没在意,再看一眼,眼睛里好像有光了,又仔细看了看,脸越来越红,赶紧喝了口水,害羞地跑开了。
“这调皮孩子真没礼貌,见到生人就害羞,亲家别介意,下次再见,肯定就不会这样了。”
“哪能啊,孩子挺好的。”
“哦,亲家要是满意,那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我当然满意,就是不知道我家宝贝女儿是啥意思。”
听到邱金苍有顾虑,旁边喝水的林媒婆差点被水呛到,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邱兄弟,你这说的啥话,我虽然没上刀山下火海,但是这么好的人家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咱们讲点实在话,他们家虽说看上去一般,但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又不是让你女儿嫁过来吃苦受累的,你女儿孝顺,只要你点头,宝洁哪会违背你的意思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但是啥?
哪有那么多但是!
咱们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从福建过来,可不是来喝口茶就回去的,亲家公,这门亲事,我替你拍板定了。”
“听我说,我的林阿姐,我不是反对这门亲事,李武这孩子我也满意,但是婚姻大事,总得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婚事的筹备和彩礼啥的一堆事儿呢。”
“亲家,要啥彩礼啊,能养活李武这孩子,有口饭吃,不饿着就行。”
李德仁说:“今天李武买的肉太少了,等会儿我让我婆娘在院子里抓只鸡杀了,大老远来一趟,可不能亏待了。”
李德仁的老婆在旁边听着,一首没吭声,听到这儿,她忍不住站起来想说话,又被李德仁瞪了一眼,只好又坐下,小声对李德仁说:“他老汉儿,你糊涂啦?
这是咱家下蛋的鸡,杀了,拿啥换钱?
先不说远的,就说近的,你长孙还得靠鸡蛋补身子呢,咋能杀呢?”
“我下次去镇上再买一只来,你现在咋这么小气,亲家从福建来一趟不容易,李武这孩子买的这点肉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听我的,把这只鸡杀了。
“亲家,不用这么麻烦,我在家里啥样,粗茶淡饭都习惯了。”
“没关系,亲家。
在镇上再买一只小鸡,养一阵子就能下蛋了。
下次再来这儿,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邱金苍没话说,同意了李德仁的主意。
晚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家里用木板拼凑起来的餐桌旁。
李德仁拿着竹筷,小心翼翼地夹起鸡腿放到邱金苍的碗里,生怕它半道掉地上,然后又夹起另一只鸡腿给林媒婆,“放开了吃,别客气。”
接着又夹起两块大小不一样的肉,把大的那块放进李武的碗里,小一点的那块放进丽珍碗里,然后对李武说:“幺儿,你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儿子了,我不会再骂你了,你在那边机灵点,别惹事。
要是惹事,就别想着回来,回来我也不认你。”
说完,给自己舀了一勺鸡汤。
一旁李武高兴地吃着碗里的鸡肉,听到他爹的话,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还好忍住了。
丽珍见他爹没给自己夹肉,就把碗里的肉夹回李德仁的碗里,李德仁用筷子挡着,说:“你这干啥?
孩子要吃奶,你吃这块肉补补身子,不补身子,哪来的奶?”
丽珍就把肉夹了回去,默默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李德仁才给他老婆陈氏盛了两勺汤,等其他人吃完离开桌子后,才夹起几块小块的肉给陈氏,又从锅底的剩菜里夹了几块碎肉自己呼噜呼噜吃起来。
饭后,他们悠闲地坐在院子里,仔仔细细商量着婚礼的日子。
日历翻过来翻过去,最后选定了下个月的二十二号,大家都觉得这是个适合结婚的好日子。
第二天,邱金苍和林媒婆跟李德仁一家告别,双方说好下个月的二十二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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