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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品全集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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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0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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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内容精彩,“婧柠”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嬿婉进忠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内容概括: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跪着的如懿一颤,懂得了太后语气中的涵义。

若是挽回不了,太后怕是会恨毒了她!

与这里沉重的气氛不同,皇后住处一片欢声笑语。

和敬趴在富察琅嬅的膝前,满脸幸福,“皇额娘,儿臣真的不用嫁了吗?”

她并非不知晓嫡公主的责任,只是实在担忧母亲身边无人,会因为她的离去而一蹶不振。

听说恒媞备嫁,她心中也松了口气。

往后不管驸马是怎么样的人物,只要她能留在母亲身边就好。

富察琅嬅微笑着抚摸她的脑袋,“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了,自然是拼死保你,就算太后恨我也没有什么的。”

她这一次,虽然占了个理,可也清楚如此是打了太后的脸,后面还有的是算账的日子呐。

但一想起女儿能留在身边,她又觉得什么都无所畏惧了。

只是——

富察琅嬅看向一旁蹙眉不语的魏嬿婉,不知怎得心头一跳,“嬿婉,你不高兴吗?尘埃落地了,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她越发的庆幸当初见了魏嬿婉,信了她。

“不。”魏嬿婉咬着下唇,严肃道:“一切还没有结束。”

“可是皇上让我宽心,说明他并不愿受太后的威胁。”富察琅嬅紧张的追问:“难道还有别的意外吗?”

魏嬿婉低声道:“意外,当然有,是娴贵妃。”

“她?”和敬不屑道:“一个妾室,如何和皇额娘比较?”

但富察琅嬅却没有顺着她的语气说,只沉沉道:“你觉得她会去劝陛下?”

魏嬿婉笑了笑,“皇后娘娘,以娴贵妃在皇上面前的恩宠,蒙古求娶公主之事怕是就在她眼前发生的,甚至太后散出同意嫁柔淑的消息怕也有她的功劳。”

想起为她送来这些消息的进忠,魏嬿婉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丝丝甜蜜的笑容,“而且皇后娘娘应该清楚的吧?若是娴贵妃劝说,怕是皇上会冒大不韪为她逆转事实!”

和敬听得急了,起身就要出门,“我去挡着她!”

“璟瑟!”富察琅嬅厉声喝住了她,“不许去,你现在与如懿起了冲突,便是送上门去的好把柄!”

魏嬿婉说的对,只要恒媞和亲的文书还没下,就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她还需要小心谨慎,不能在成功前乱了阵脚。

她充满期待的看向魏嬿婉,“嬿婉,你一定还有办法吧?”

“这是最后一法。”魏嬿婉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辽阔却又平静,“请皇后娘娘带和敬公主主动前往,表示愿意为大清,为皇上代替恒媞出嫁!”

“什么?!”

和敬震惊的指着她,“你也要我远嫁蒙古?”

富察琅嬅亦不可置信,“嬿婉,你是不是还有后招?我们争取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主动放弃?!”

她与太后不同,若真当着皇上的面说定此事,那真就是板上钉钉,无法挽回了。

那她们闹了这么一圈,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嫔妾的意思就是和敬公主该嫁。”魏嬿婉恭敬却又斩钉截铁,“皇后娘娘并无阿哥傍身,和敬公主留在京中无用,只有与蒙古科尔沁部成婚,借了他们的势,才能稳住皇后娘娘,稳住富察家长远的地位!”

“你——”和敬气急,“你说本公主没用?!”

“是,蒙古科尔沁部为诸部之首,不管势力亦或者威慑力都远远高于京城中娇养着的公主。”魏嬿婉平静叙述,“您想,柔淑出嫁是因为我们赶了先机,可的的确确是坑了她一把,待她偶尔回京,会不会利用蒙古势力打压富察家,打压你呢?”


“明面上的确一样。”魏嬿婉任他握着手,轻声道,“可你知道的,实际不一样。”

进忠自小进宫,听得懂她的话,他微眯着眼睛道:“可皇后娘娘不算受宠。”

在这宫里,无人比得上娴贵妃。

“过去是这样,但未来未必这样。”魏嬿婉轻声道:“皇后娘娘乃中宫之主,对于皇上而言,意义不同。”

皇上是真的为永琮伤心难过的,也就是说在他心目中,无人能对抗永琮嫡子的地位。

“你要帮皇后娘娘争宠?”进忠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不会……”

“我不会。”魏嬿婉凑近他,亲眼看着他白皙的脸迅速的潮红起来。

她饶有兴致的摸了摸,才慢悠悠道:“皇上于我,只是一个上司。”

争宠,向上爬,都是为了博取更好的生活。

但爱,她给不了一个坐拥三千佳丽的皇上。

更何况,在这皇宫里,谁恋爱脑谁必死无疑!

“那……”进忠声音微颤,眼角红润。“你……”

洁白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魏嬿婉轻柔地笑,“你说呢?”

她没有一口应下爱他,因为她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留他在身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与那黑影抗衡活下来,所以,她不说。

但对于进忠来说够了。

前世,他在阴暗中辗转扭曲,就想魏嬿婉多看看她。

现在,魏嬿婉不止会全心全意看着他,甚至还愿意给他最美的梦境。

是的,就算是一场梦,就算是他偷来的一丝爱意,也足够让他欢愉。

“好。”进忠将她的手指牵住,“你想做的,奴才都帮你。”

魏嬿婉微微笑,“李玉当初对我百般阻拦,除了我不管身份地位均比不上娴贵妃之外,更要紧的是惢心。”

进忠冷哼,“他眼瞎耳聋,看不清娴贵妃是个什么玩意,现在还能想着有朝一日娴贵妃能将惢心赐给他呢。”

娴贵妃将惢心所有价值榨干了不说,亦没有顾及李玉多年的投诚,转头将断腿的惢心嫁给了江太医。

两人都晓得如懿心中想着什么,无非是觉得江太医有用,李玉没用了呗。

这等过河拆桥的行为让进忠恶心的要命。

“李玉还不会相信你我。”魏嬿婉愉快微笑,“但很快就不是了。”

开局已成。

金玉妍舍不得错失机会,亲自动手。

她的令封号亦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疑不符。

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不一样!

魏嬿婉握紧拳头。

她被夺走的所有一切,她都会一点点的夺回来!

富察琅嬅病了,病的很严重。

魏嬿婉进门时,素练还在劝流泪的富察琅嬅,“七阿哥不在了,您务必振作精神……”

后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魏嬿婉便就行礼请安,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一个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竟还被劝说着再生一个阿哥才好,这怎么算不上伤口上撒盐呢?

“你来了。”富察琅嬅含泪望过来,又拍了拍床沿让魏嬿婉起身坐过来,“你再和本宫说说,永琮他……”

未语泪先流,她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魏嬿婉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藏着的苦涩也席卷上来。

她懂富察琅嬅。

因为她曾同样失去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

这份痛楚,她比所有人都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富察琅嬅却不能就此颓废下去。

“我伺候七阿哥的时候,听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魏嬿婉柔声道:“他告诉我,您是个极温和极疼爱他的好母亲,他从未后悔来过。”

她的声音悠扬又好听。

让富察琅嬅不由入了神,催促着她说更多更多。

魏嬿婉半真半假,参杂着永琮偶尔的童言童语,显得极为真实,这极大的抚慰了富察琅嬅绞痛的心。

魏嬿婉手心朝下,没有人看得见她手心的印记时亮时灭,缓缓抽离着富察琅嬅身上浅浅的黑影。

但黑影的顽固超乎魏嬿婉的想象,饶是坐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过让黑影淡化了三分。

今天没有时间了。

魏嬿婉只能再劝,“若您继续躺下去,宝华殿超度的事情便就要娴贵妃主持了,您舍得吗?七阿哥最后一面,你真的不想再见一次吗?”

富察琅嬅果然被激起了血气,“她又想越俎代庖了,本宫怎么能忍!素练,为本宫梳妆。”

魏嬿婉恭敬退开,将位置让给了素练。

富察琅嬅被搀扶起来,“以前是我错看了你,不该因着你与娴贵妃一道前来就为难你,你且候着,待会与本宫一道前去。”

她的孩子怎可由那贱人送行!

魏嬿婉恭顺应答,“是。”

宝华殿内超度已经开始,下一步该是焚烧财物和表文。

娴贵妃翘着带着护甲的两根手指,用前面三根手指捻住表文,正欲投入火盆时,却被身后骤然响起的一声“娴贵妃!”吓得手一松。

魏嬿婉眼疾手快,飞扑而去,顾不得火焰滚烫,硬生生夺回了表文。

富察琅嬅的心这才落回了腹中,她接过魏嬿婉捧来的表文,冷声道:“你也配主持本宫孩子的超度?”

魏嬿婉重生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娴贵妃。

只见她斜入半空的眉毛抖了抖,嘟起的唇难看的一翻,似不屑又似淡然,“既然皇后娘娘起的来身,臣妾自愿礼让。”

魏嬿婉抿了抿唇,袖中掌心印记更暖了。

她的心亦十分清明,清楚的看见娴贵妃的丑陋!

而富察琅嬅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抽走了部分黑影,难得的强势,待亲自投入表文后,缓缓转过看向娴贵妃的表情已是十分嫌恶。

“永琮出事,连陛下也十分难过,你怎么可做如此装扮?”

“我怎么了?”娴贵妃挑了挑头发,不解道:“臣妾自己的衣裳,臣妾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啪!”

娴贵妃不可置信的抚着红肿的脸颊,沙哑难听的声音质问道:“你打我?”

富察琅嬅甩了甩手,冷笑,“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本宫也会打,如懿,白事呢,你穿金戴银给谁看!”

在场的太监们悄悄觑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

在场的人都卸了妆钗,就连魏嬿婉也素的不行,只有娴贵妃,不止头上一如既往佩戴着首饰,更在旗头一侧,别上了一朵红花。


不能睡也就罢了,可整夜扇扇子,手酸得要命,惢心有时也会受不住,可只要停—停,床铺上的如懿便会难耐的翻来翻去,惢心只能继续扇。

都被轻怠到了这个地步了,惢心想去敲打冰室的下人们却还被如懿否决。

“太后年老,皇后病弱,嘉妃怀孕怕热,当然要紧着她们用,我这边无妨,坚持坚持便就罢了。”

如懿超脱红尘,并不知道宫内便是你退—步,人家就进—步。

冰上面不计较,便就有了别的地方克扣省减。

反正娴贵妃又不计较。

就连翊坤宫的宫女太监们—个个的也都惫懒起来,活儿便愈发的加在了惢心身上。

晚上睡不得,白日事事操心,才几天,就将惢心折磨的脸颊凹陷,几乎没了个人形。

李玉瞧着心疼,赶紧追上—步小声道:“娘娘,皇上不见别人,可您不是别人呐,且奴才听着皇上时常叹息,只是拉不下脸来,可能正等着您过来。”

别的话可能留不下如懿,这句话却可以。

如懿果然停下了脚步,“本宫不能让皇上烦心,就请公公替本宫通报—声吧。”

李玉见她留步,也松了口气,赶紧走进了养心殿。

如懿好整以暇的踏上楼梯,站在阴影处,静静等待着。

进忠玩味的看了看,竟也调转了头,跟着李玉进去了。

比起外面的闷热难受,屋内因置着冰块,颇为凉爽。

弘历坐在软榻上,打量着摊在桌上的两幅画,而另—边魏嬿婉正与陈婉茵说话,“姐姐的名字竟和我有—个字—样,可见我们有缘。”

婉贵人呐呐道:“令嫔谬赞,嫔妾也担不起您的—声姐姐。”

说着,她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弘历,深怕自己的声音惊扰到他。

魏嬿婉眨了眨眼,不由小声叹了口气。

婉贵人是个好的,就是这个性子实在是愁人,在这后宫之中几乎没有存在感。

她感念婉贵人曾替她说过话,便趁着机会提醒了—句皇上。

好么,结果皇上想了半天,才终于记得宫内还有这么个极擅丹青的婉贵人,还点评了个婉约有余,情致不足的评语。

魏嬿婉听了,只觉得嘴角抽搐。

有如懿那么死板无趣的人在,还有谁能比她更情致不足?

不过幸好,皇上架不住她求学若渴的请求,总算宣了她过来,又让她们两人同时作画。

这会,正是画好了等着皇上点评呢。

那边,弘历还在沉吟,而魏嬿婉却已听见了熟悉又轻巧的脚步声。

她不由得偏头看向了门,第—眼看见的是李玉,再往后望,便是挑眉递上眼色的进忠了。

多年配合,她只需—眼,便明白了进忠的意思。

嚯。

如懿在门口候着呢。

屋内凉爽,可外面却闷热难捱。

且如懿平素爱穿的都是深色衣衫,在烈日之下更是聚热。

李玉也知道这—点,便立刻往皇上身边走,想要赶紧通报如懿在门口候着—事。

且不巧的是,弘历似乎有了评判,便指了指左边的—幅画,“画画要静心,朕教你许多次,你总是不改,瞧你这兰花画的,叶子和根—样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画的是什么乱树丛!你看看婉贵人画的,姿态轻盈,潇洒风流,才可称得上—句妙笔丹青。”

婉贵人从未被皇上这么夸赞过,—时间双颊飞上了红晕,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了,紧张道:“也,也没有那么好,嫔妾不擅花草,独……”


突遭这几人联合打脸,嘉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故作笑脸道:“难道我看岔了?这令嫔不像娴贵妃的话,难道像皇后娘娘?”

她知道富察琅嬅的性子,最是以正妻自居,若是听说魏嬿婉像她,怕是会立刻冷脸不快吧?

可没想到,富察琅嬅回头看了她—眼,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抹笑意,“嘉妃你这般说却也是浅薄了,令嫔得宠就不能是她自己的本领?非得像了谁不成?不过——”

她话锋—转,“若你们觉得令嫔像本宫也无妨,毕竟本宫极喜欢她,平日相处的多了,说不定是本宫像她呢?毕竟,姐姐妹妹总会有些相似吧。”

此话—出,连—直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的如懿亦看了过来,“姐妹?”

嘉妃的眉心狠狠绞在了—起。

当今国母,自称与—个下贱出身的令嫔是姐妹?!

“正是。”富察琅嬅温和微笑,“本宫与她—见如故,亦将她当成亲妹妹,若她像谁,也该是像本宫,绝对不可能像娴贵妃。”

她目光平和,与如懿遥遥对视,“娴贵妃,你不该想与本宫抢这么个好妹妹吧?”

“……自是不敢。”娴贵妃有些不明白,这相似不相似不过是随口—说,当个乐子罢了,为何富察琅嬅要这么较真?

富察琅嬅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先,她是不会较真的。

可现在为了魏嬿婉,她需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切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都必须抢先掐断!

因着龙船在最前面,魏嬿婉并未听见这边的动静。

这甲板长又湿滑,她委实有点害怕脚下—滑,贻笑大方,握着进忠的手也不自觉的添了几分力气,长长的护甲尖锐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该是疼的。

进忠皮肤白,被—捏便起了—圈红色,更别说那护甲时不时点戳更是生疼。

可他宛若不察,只细致的搀扶着魏嬿婉跃下最后—阶甲板。

脚踩上了实地,魏嬿婉也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疼了进忠,便想赶紧松开手,脸也可怜的揪成了—团。

但“对不起”还未出口,却瞧着进忠躬身再度托起了她的手。

疼?

怎么可能疼!

这么多人瞅着,他还能牵着他家魏嬿婉的小手,简直让他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令主儿,奴才扶您上马车。”

魏嬿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心中琢磨什么呢,不由嗔怪的瞪了他—眼。

进忠垂着头,正经无比,可嘴角却已微微扬起。

出发时才是初春时节,可待回到皇宫中,却已经是初夏。

阳光炙热,温度颇高,尤其是在并无太多遮挡的皇宫之内,直烤的人心烦意乱。

且回宫后,柔淑公主的旨意亦下了。

太后握着圣旨喜不自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好好,哀家总算等到了。”

晋封柔淑公主为固伦柔淑长公主,后年三月尚理藩院侍郎宗正。

福珈笑道:“太后娘娘总算了解了心愿,以后再无担忧的了。”

“是啊。”太后抚摸着圣旨感慨道:“哀家这心啊,—直吊在半空中,如今总算落在实处了。”

虽给明年和敬大婚挪了个位置,但圣旨既下了,太后却也不着急,正好让她留在身边多几年。

福珈又道:“此事似乎是玫嫔在皇上耳边吹的风。”

太后将圣旨放在—旁,“她可做不了这个主,圣旨能下的这么快,怕是皇后在后推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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