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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桑烟贺赢,讲述了​【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8-27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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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桑烟贺赢,讲述了​【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文章精选阅读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贺赢离开了。

丢下一句:“你且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桑烟听着他这话,莫名想到了上次的乌龙。

那时,他也让自己反省。

然后传出了她失宠,还被桑弱水摆了一道,吃了点苦头。

这次,他又让自己反省。

桑烟也确实反省了,觉得自己跟他陷在了一个怪圈里,那就是他追得越紧,她越觉得危险、不安。

皇帝的爱浓烈炽热。

可往往这样的爱,不长久,就像是烟花,短暂的像一场梦。

所以,她有什么错呢?

她不奢求富贵,不奢求权力,自始至终,都只想咸鱼养老罢了。

他们三观不同,他何必来扰她的清静?

桑烟反省一圈,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便也不反省,而是躺着咸鱼了。

哎,爱情什么的,果然让人烦恼。

无怪乎网上说,谈恋爱会有大大小小一堆烦恼,而不谈恋爱,只有时不时想谈恋爱这一个烦恼。

果然真理啊!

*

御书房

工部各位官员对于修建留芳观没有一点反对声音,甚至都很积极。

哎呀呀,皇上终于要修建宫殿了,他们工部可以大显身手了。

工部尚书孟志昂激动得两眼几乎冒了泪花:“臣一定尽快呈上图纸,督促建造,不负皇恩——”

工部在六部之中地位最低,整天四处干活,还讨不到好。

如今给皇帝修建留芳观,这还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要修建的宫殿,地位定然不同,可见,这更是他们留芳的机会啊!

当然,除了在皇上面前得脸,还能有油水可捞。

真的是名利双收的好机会。

户部尚书曲致就笑不出来了。

他主管国家财政,就是个吝啬鬼,根本不想往外掏钱。

“皇上怎的突然要修建留芳观?”

他委婉劝道:“如今乌州蝗灾还没解决,户部财政确实吃紧,还望皇上体恤。”

“曲大人此言差矣。”

孟志昂反驳道:“先不说皇上登基十几载,从未修建行宫等,如今只是修建个留芳观,你们户部便拿不出钱,传出去我泱泱大贺,岂不让人笑话?”

工部侍郎曹成瀚也说:“南泉观是出了名的皇家福祉之地,荒废实在可惜。如今皇上重建南泉观,改为留芳观,事关皇家威仪,甚至事关皇嗣,曲大人还是慎言啊。”

“曹侍郎这话就言重了。皇上后妃有限,又暂无皇嗣,加之皇上不得近女色,几次放逐宫女出宫,如今皇宫之内空置宫殿很多,实不该再破费修建——”

“曲大人的意思是皇上住不了那么宫殿,就不能修建了?”

“这不是乌州蝗灾吗?这时候修建宫殿,传出去,怕也影响皇上威名。”

户部、工部开始争吵。

贺赢没制止。

他坐在龙榻上,扶着额头,在他们的争吵声中走了神。

他想到了桑烟。

之前让她反省,就害她生了一场病。

如今再让她反省,她又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别又出事啊?

想到这里,他也没心情谈什么修建宫殿了,就说:“罢了。再容朕想想。”

工部各官员傻眼了。

户部各官员笑了:“皇上英明。”

*

英明的贺赢回了清宁殿。

他想来想去,还是传召了桑烟。

桑烟进来的时候,就见贺赢在涂抹玉霜膏,身上外衫褪去,雪白亵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蓬勃的胸肌。

她瞥一眼,便收回目光,心里嘀咕:狗皇帝这是几个意思?美男计?好吧,身材确实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乌黑长发披下来,古典美男人设绝了。

“参见皇上——”

她微微欠身,草草行了个礼。

贺赢坐在龙床上,面无表情看着她,问一句:“可知朕为何让你过来?”

桑烟不知,摇了摇头。

但也看出狗皇帝好像被什么刺激了,怪怪的,很可怕。

她的预感向来奇准。

下一刻就听到——

“朕要宠幸你。”

“什么?”

桑烟吓得瞪大了眼睛。

脚步不由得往后退。

贺赢却突然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你不是说要跟朕做露水夫妻吗?朕成全你。”

桑烟:“……”

谢谢。

大可不必。

“皇上,你不要过来,你冷静些。”

她步步后退,想着办法:“皇上,你的身体——”

“朕已经涂了玉霜膏。便是发病,朕也会忍着。只要死不了,那就没什么能影响朕——”

“皇上早些下此决心,何愁没有皇嗣?”

她真的是疯了。

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操心他的皇嗣?

她是圣母附体了吗?

“是啊。朕早该下此决心,说不定你已经有了皇嗣。”

“……”

日。

这狗皇帝不做人了。

桑烟看他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样子,也怕了,无意一瞥,看到一把剑,就冲上去,拔了出来,对准他:“贺赢,你这样做,跟那些恶霸、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情急之下,都喊出了皇帝的名字。

“你要杀朕?”

贺赢没在意名讳一事,思绪全在对着自己的剑上,语气轻蔑,又带着几分好奇:“来,让朕看看你的胆子,到底被朕养成什么地步了。”

桑烟:“……”

怎么听着还很骄傲的样子?

这狗皇帝一定有受虐倾向。

“皇上——”

剑尖已经抵到了贺赢的胸膛上。

雪白亵衣轻薄。

一点鲜红的出现特别明显。

他还朝她走来。

桑烟拿着剑往后退:“贺赢!你疯了!”

“朕确实疯了。”

贺赢看着她的眼睛,笑里有悲伤,还有爱而不得的恨:“你不让朕修建留芳观,朕听你的。你让朕家禽灭蝗,朕听你的。你让朕抚恤受害者,朕也听你的。朕处处听你的,可你呢?你可有一次,听过朕的心声?桑烟,你算什么?你甚至拿着朕的真心——”

“皇上觉得委屈了?不公平了?”

桑烟打断他的话,厉声嗤笑:“皇上,你这么说,是想表达什么?你的高高在上?你爱我,便是我的荣幸?可你知道吗?我巴不得你是个普通人。甚至是我的小厮。那样,我给你一点爱,你是不是也要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她把剑丢到地上,继续说:“如今说开了也好,贺赢,只要你一日是皇上,你我就永远不可能平等。我也永远无法对你敞开真心。”


贺赢鼓励道:“不用自谦。大胆说吧。”

桑烟便说了:“万物皆有天敌。一物降一物。这蝗虫,也有天敌,比如鸡鸭鹅,臣女听闻上林苑圈养数万只家禽,或可一试。”

“确实可一试。”

户部员外郎陶勤先出了声:“但路途遥远,等家禽运到乌州,怕是庄稼全被祸害殆尽了。”

桑烟听了,忙补充:“那就从乌州周边征收家禽。以家禽代税收。”

“谬言!”

曲致反对的很剧烈:“从未有这样的先例!皇上,您万不能听任一个女子如此妖言惑众啊!”

并且转移话题:“皇上,桑坤隐瞒蝗灾不报,致使乌州八城农田尽毁,罪无可恕,其女想出的办法更是劳民伤财,其心可诛啊!”

他的心腹下属蔡源随之附和:“曲大人说的在理。”

蔡源是度支郎中,参与主管、计划国家费用。

“数万只家禽不见得能解决蝗灾。乌州各城本就粮食紧张,哪里还能征收这么多的家禽?桑家女动动嘴皮子就想解决蝗灾,真是可笑!”

“够了!”

贺赢听不得人说桑烟的不是,维护道:“她的办法可笑,你们的办法呢?在朕这里跪了两个时辰,还没清醒?都给朕滚出去!”

大臣们还是跪着不动。

贺赢也不惯着,厉声喝道:“来人!都拖出去!想跪,就滚远点跪!”

“皇上三思。”

“皇上不可被妖女蛊惑啊!”

“皇上——”

侍卫们冲进来,眼看着要把他们都拖出去——

桑烟出了声:“皇上,臣女的话还没说完。”

说着,也不等他发话,继续说:“各位大臣,臣女的愚见确实有很多疏漏,但蝗灾一事,不能放任不管。它们不仅祸害这一年的庄稼,还繁殖力极强,产下的卵还会祸害来年的庄稼。而用家禽灭蝗,它们不仅吃蝗虫,也吃蝗虫的卵,虽然是亡羊补牢,但可免除来年蝗灾之害。各位大人,我们不能只看眼前,要看长远啊。”

这一番话把他们震住了。

没人再说话。

贺赢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吩咐道:“去传桑坤过来。”

等桑坤过来,一众大臣似乎摒弃前嫌,开始通力解决家禽灭蝗一事。

桑烟又说了几个办法,比如跟商人合作,购买家禽,比如走陆路、海路双路运送家禽等,比如家禽的安全卫生问题等。

足足议论了三个时辰。

不时有大臣肚子咕咕叫。

桑烟的肚子也在叫。

好在,一片咕咕叫声中,就不那么明显。

可她脸皮薄,还是羞囧得红了脸。

贺赢看到了,暂时叫停,让人传膳。

大臣们早饿的不行了,去御书房旁边的偏殿用膳时,都是跑着的,生怕去晚了,没饭吃。

桑烟也想跑,但被唤住了。

“你留下,陪朕用膳。”

他这话惊住了几个落后一步的官员。

其中就有桑坤。

“桑大人生了个好女儿啊!”

出了御书房,户部员外郎陶勤唏嘘着,话里羡慕又妒忌。

桑坤听得心里倍儿爽,面上喜笑颜开,说话却很低调:“哎呀,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才从狱中出来,但精神奕奕,衣着也很光鲜,显然在狱中过的很舒服。

而犯了罪,入了狱,还能那么舒服,没皇上授意是不可能的。

“卖女求荣!”

曲致看他得意狂妄的样子,妒恨得牙痒痒:“桑坤,你别高兴太早!你祈祷你女儿别克着皇上,不然,就等着诛九族吧!”

桑坤听到这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但面上老神在在,淡笑道:“曲大人慎言啊。”

“怎么?敢做还怕别人说啊?为了上位,把克夫命的寡妇女儿送进宫——”

“曲大人——”

蔡源扯了扯曲致的衣袖,小声劝道:“桑家女还不是后妃,皇上也没说给她名分,不急的。这后宫,还有太后看着呢。”

曲致一想,是这个理儿,面上终于带了笑,哼道:“不清不白的女人也想进皇宫,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笑多久!”

这话戳到桑坤的心了。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凝结,眼里渐渐染上几分忧虑。

“桑大人,快些走了。”

前面有官员回头唤他。

“……好。”

他挤着笑,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御书房。

御书房里

贺赢吃着饭,看对面的人眉头紧锁,问道:“在想什么?”

桑烟摇头:“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你皱什么眉?”

他问过后,宠溺一笑,打趣道:“你想为难朕,朕便任由你为难,还不开心吗?”

他说的是那个近乎赌约的问题。

桑烟提这个,就撇了嘴,讥诮道:“开心什么?最后还不是要进宫来求您。”

贺赢轻笑,语气很无辜:“这可并非朕意。你怪不到朕身上。”

桑烟:“……”

好吧。

确实怪不得他。

是原主父亲的错!

她还没跟皇帝怎样,原主父亲就敢犯这样的错,不敢想,如果她真跟皇帝在一起,他会怎样妄为!

历来宠妃的家族都会因为宠妃而膨胀啊!

为了杜绝更大的祸事,她放下筷子,下了跪,认真道:“父亲有错。皇上应当予以惩戒。不然,难以服众。”

贺赢没想到她会请自己惩戒父亲,愕然过后,笑道:“你倒公正。不过,一件小事罢了,没什么的。而且,你也替父将功赎罪了。”

桑烟不以为然,很坚持:“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皇上,莫以恶小而纵之。”

“行了。朕心里有数。”

他其实希望桑坤犯点错,给他爱屋及乌的机会。

瞧,这不就更加了解她了吗?

越了解,越喜欢。

他欣赏她的公正严明、理智清醒,却希望她可以自私些。

“起来吧。”

他看着她,喃喃低语:“你这些话,如果被你父亲听了,不知要多伤他的心。”

桑烟:“……”

莫名有种绝世好女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狗皇帝又在撩她!

哼!

她反驳道:“皇上,您这就是亲情绑架了。而且,我那么做,也不是害他,而是爱他,是为了让他少犯错。”

她可不想被人当成保护伞,一次次消磨皇帝的好感。

等下——

或许可以试试作精路线?


辇车继续前行。

等过了御花园,桑烟才抬起头。

刚刚面对狗皇帝的妃子,她莫名有种当人小三、被抓奸的窘迫感觉。

哎,狗皇帝不做人了。

还他就是规矩!

虽然事实如此,但装叉遭人恨啊!

可没有人敢恨皇帝。

便是曲雪丽,跑到太后面前,也只敢说桑烟的不是:“她没名没份,竟敢跟皇上同坐一舆。听说还跑进御书房,为父亲求情。不知羞耻的寡妇,在皇宫献媚邀宠,就该乱棍打死!”

太后裴漪青坐在凤榻上,听着她的话,并不言语。

她神色淡然,微眯着眼,捻着佛珠,像是真的成了佛。

曲雪丽继续说:“太后,她目无宫规,蒙蔽圣听,您不能再心慈手软啊!”

“行了!”

太后身边的菩珠先不耐烦了:“你们没本事取悦帝心,不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还好意思来太后面前嘴碎。太后放你出来,不是让你事事来烦她的。”

曲雪丽没想到被一个宫女怼了,想训斥,又忍住了。

“是妾身没用。”

她低下头,做出乖顺的样子。

太后看到这里,也出了声,语气还算温和:“丽妃,冷宫一事,你也该长点教训了。那桑家女,便是得宠又如何?皇上如果真的喜欢,早宠幸了,甚至早纳进后宫了,哪还给你叫屈的机会?”

“太后教训的是。”

“一个美貌寡妇,在这后宫能走多远?不过一个玩/物罢了。皇上喜欢便喜欢了,若真宠幸了,皇上开了荤,你们的好日子也来了。”

最后一句让曲雪丽如同醍醐灌顶。

“太后——”

她瞪大眼睛,忽然明白了太后的心思——借着桑烟,引导皇帝亲近女色。

太后点到即止,挥手说:“回去好好想想吧。”

“是。”

曲雪丽压下激动,应声离去。

太后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捻着佛珠,微微一叹:“都是些没出息的东西。”

菩珠低声说:“还好太后不指望她们。”

太后缓缓闭上了眼。

殿里又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才问:“试验进展如何了?”

菩珠回:“十个妇人,连续七天灌入,想来不久就能出结果了。”

太后点头:“哀家必须得到皇嗣。”

她睁开眼,一瞬苍老般喃喃:“哀家的时间不多了。”

菩珠忙抓住她的手,温柔宽慰:“太后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您会长命千岁的。”

“千岁有什么好?”

太后拍拍菩珠的手,安抚性苦笑:“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哀家这一生啊——”

出身权门,一进宫便位列后位,哪怕没有孕育皇嗣,依然牢牢坐在皇后、太后的位子上,可风光大半生,却是半点不由人。

“菩珠不管,反正菩珠要太后长命千岁。”

菩珠晃了晃太后的手,撒着娇儿。

太后看着她,慈爱一笑,却是说:“十六年了。哀家太想念修明了。”

修明是先帝贺正的字。

菩珠知道先帝是太后的隐痛,便一改撒娇的女儿姿态,变成端庄高冷的宫令大人了。

*

月桑殿偏殿

月上柳梢头

桑烟看着似要跟她彻夜长谈的桑弱水,委婉赶人:“我要休息了。”

“我跟姐姐一起睡吧。免得一睁眼,姐姐又不见了。”

桑弱水说着就往床上躺了。

桑烟无奈举手:“我保证,明天不会走。”

桑弱水见了,满意一笑,离开了。

桑烟在她离开后,就去洗漱,然后,长叹一声,往床上咸鱼躺了。

今天一天,也够惊心动魄的。

在御书房忙活到傍晚,回到月桑殿,好不容易赶走狗皇帝,还被桑弱水缠到现在。

这后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心累了。

累觉不爱了。

“小姐——”

秋枝为她擦好湿发,见她睡着,就轻轻为她抹上桃花面。

这是皇上刚刚派人送来的。

还嘱咐她一定要给桑烟抹上。

桑烟睡得不熟,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同时,脸上湿湿凉凉的,就被弄醒了。

“这什么?”

她看着秋枝伸过来的手,上面一层白色膏状物,飘着馨香,有点熟悉。

“是小姐之前买的桃花面,没想到皇上也都买了一份。”

秋枝那天跟着桑烟出行,是见过皇帝的。

“真巧了,今天小姐来的急,这些东西都没准备。皇上有心了。”

秋枝其实高兴自家小姐入了皇帝的眼,只也忧心:“可皇上真的不在意小姐的身份吗?”

克夫命,一般男人都会远远躲开吧?

皇上到现在没给小姐名分,是不是只想着玩弄小姐呢?

哎,小姐真是命苦啊!

桑眼不知秋枝的心思,懒散散摆手:“不用抹了。你赶紧收拾了,睡觉吧。”

女为悦己者容。

她可不想为狗皇帝修饰自己。

甚至想着丑一点才好。

她落得今天的境地,就是美貌惹得祸!

秋枝不知桑烟的想法,比桑烟还要在意她的那张脸。

“这个桃花面很润很香呢。小姐抹上去,一夜滋/润,明天肯定后宫第一美。”

她说着,哪怕桑烟不让她涂抹,还是给抹了厚厚一层。

“小姐睡吧。我等会帮小姐洗了。”

她趴伏在床边,笑看桑烟的睡颜,越看越觉得桑烟好看。

怪不得能入皇帝的眼。

便是她,也要动心了。

桑烟不知这些,闭眼就沉沉睡了。

期间,迷迷糊糊知道秋枝给她洗了脸,也没醒来。

一觉到天亮。

桑烟醒来的时候,就看桑弱水坐在床边,脸上敷着白腻腻一层……应该是桃花面。

“这个真那么神奇?”

桑弱水拿着镜子,左看右看,欣赏自己本就雪白水嫩的脸。

秋枝小声说:“大小姐就用的这个。”

桑烟这时醒来,看到桑弱水,蹙眉问:“你怎么来了?”

“想姐姐就来了啊。”

“姐姐的脸水润润的嫩,像是剥壳的鸡蛋,怪不得皇上喜欢。”

桑弱水的注意力都在脸上了。

桑烟无语扶额:“送你了。闪人吧。”

桑弱水这才收回目光,看她一眼,语气不解又透着几分无辜:“姐姐总是赶我。可是妹妹哪里做错了?惹姐姐不开心了?”

说着,就道了歉:“妹妹不懂事,说话直,姐姐千万不要跟妹妹一般见识。”

桑烟:“……”

她好像……也没做错什么。

那天通知皇上,阻止了她离开,现在想来,即便她没阻止,结果也没什么不同。

皇帝那样偏执强势的性子,想做什么,根本由不得别人说不!

想皇帝,皇帝便到。

不,是皇帝的口谕到了。

“主子,快起来了,皇上那边派了人,说是邀您共用早膳呢。”

宫女匆匆进来,言语里有了新的称呼。

桑烟听得头痛——狗皇帝在步步紧逼啊!


“你让我请罪,我总得反思出来,我犯了什么罪吧?不然到了皇帝面前,说不出个所以然,更会被怪罪。”

桑烟扯着谎推诿:“你回去吧。我还在反思呢。”

桑弱水不知内情,却也不认同:“姐姐,你别钻牛角尖啊!皇上让你反思,你要真反思,那就愚蠢了。听我的,你去皇帝面前认个错,说几句软话,皇上肯定就原谅你了。”

“原来是这样啊。”

桑烟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感激道:“好。谢谢你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她把桑弱水打发走,回了殿里继续睡大觉。

桑弱水以为桑烟那么说,会准备准备就去皇帝面前请罪了。

结果,她让人盯着偏殿,说是她还在殿里睡大觉。

她耐着心等到晚上,也没见她有所行动。

气得她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照旧让人盯着桑烟的动静——还是睡大觉,没有去请罪的意思。

她气得摔了茶杯,骂道:“恃宠而骄的蠢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满后宫那么多女人,这么作下去,皇上还记得她是谁?都快半老徐娘了,她以为自己还能新鲜多久?简直愚不可及!”

骂完,坐回软榻上,差点抠坏了美甲。

终于,一个办法窜进脑子。

她招手,安排香秀:“你去把内务府分配的冰,还有饭菜,都扣下来,我要让她知道失去皇上宠爱是什么下场!”

香秀想着皇帝那边裴暮阳传来的消息,务必让桑烟尽快到皇帝面前认个错,也就照做了。

于是,桑烟很快发现偏殿里没了冰,热浪袭来,闷得人头晕,而中午呈上来的饭菜也肉眼可见的差。

不说菜没有油水,就几片青菜叶,其中米饭都焦黑了。

根本吃不下去。

她穿越以来,养尊处优,吃喝不愁,没想到进皇宫过上这种日子了。

影视剧里失宠女人活得不如狗,果然是真的。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秋枝看着饭菜,她一个奴婢,都没有胃口,更何况小姐呢。

桑烟也在想怎么办。

这饭菜是吃不下去了。

如果狗皇帝想要这么作践她,很遗憾,他失败了。

“走,我们去主殿。”

桑烟是这么想的,她是她,桑弱水是桑弱水,怎么说桑弱水也是名副其实的皇帝妃子,不至于也被苛待。

果然,一进主殿,冰凉凉的自在。

饭桌上

八菜四汤也很丰盛。

她见了,满意一笑:“妹妹,我来陪你用膳。”

然后,不等她说话,先抢了一碗米饭,霸占了两盘菜。

当然,也没忘记秋枝,先递了她一盘整鸡,随后说:“我知道你跟香秀姐姐交好,去陪你香秀姐姐用膳。”

秋枝:“……”

她没那么厚脸皮,红着脸道:“奴婢不饿。奴婢伺候小姐用膳。”

但桑烟没让,硬是“赶走”了她。

桑弱水见主仆俩这个骚操作,也没心情用餐了。

等桑烟大快朵颐离开,哦,离开前,还没忘让秋枝搬走两盆冰,又气得摔了茶杯。

“蠢货!净会耍这些小聪明!”

可也不能纵容她蹭吃蹭喝。

不然,怎么让她去皇帝面前请罪?

“没出息!”

“愚蠢!”

她在殿里骂骂咧咧,很快,又有了主意。

“从今天起,本宫不用冰,还有饮食,跟偏殿一个水准。”

“娘娘——”

香秀觉得桑弱水为了让桑烟去请罪,也是很拼了。

于是,桑烟晚上带秋枝来蹭吃,就发现饭菜水准严重下降。

额……这是被她连累了?

桑烟到底单纯,没想到桑弱水对自己下手都那么狠。

“姐姐,这日子可怎么过?皇上一定也厌弃我了。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姐姐。”

桑弱水开始哭,嘤嘤嘤的哭,字里行间没有埋怨,反而怪罪自己。

一旁的香秀见此,觉得桑弱水的变化惊人——这宫斗手段是见长啊!

桑烟也隐约发现桑弱水会说话了,所以,还真被她的话说出了几分愧疚。

如果她向狗皇帝低头,应该不会这样吧?

耳边响起香秀的哭声:“桑主子,娘娘身体不好,吃不了这种苦的,您发发善心,就去皇上面前低个头吧?皇上或许正等您呢。他肯定不会怪您的。”

桑烟:“……”

她真错了吗?

可她是真不想低头啊!

桑烟神色黯然地回了偏殿。

偏殿压抑闷热。

宫女们还算尽责,一遍遍往地上洒水,还拿着扇子,帮她扇风。

可她们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那汗水混着胭脂水粉,味道并不好闻。

她挥手让她们下去:“不用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是。”

宫女们陆续退下。

偏殿里只剩下她跟秋枝。

秋枝是原主的贴身丫鬟,跟宫里的宫女不同,跟她最为亲密。

“你说,我该怎么做?”

她有些迷茫了。

古代便是这样,利益牵连,很难独善其身。

虽然她不情愿,但她身后是桑弱水,是桑家,甚至是这些伺候她的丫鬟、宫婢。

“皇上好生心狠。就因为小姐要个名分,就这样欺辱小姐。要是这样仰人鼻息一辈子,那还不如回庄子。”

秋枝的话让桑烟很是意外。

“你竟然也这么想。”

她还以为秋枝会劝她向狗皇帝低头呢。

秋枝摇头,表情严肃而认真:“我以前不懂,觉得皇宫富贵迷人眼,皇上又宠爱您,您在这里,也算余生有了归处,可今日看来,这哪里是什么富贵乡,分明是个魔鬼窟。”

桑烟:“……”

这见识,不愧是她看好的人。

“哈哈,秋枝啊——”

她被逗笑了。

沉闷压抑的心情都明媚了。

“你说的对,还是回庄子好。”

那还低个屁的头!

先受他作践几天,等他消了气,再提离开!

就当是先苦后甜了!

只没想到苦那么漫长。

一晚上热得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黑眼圈都出来了。

早餐更差了。

她看一眼,便让人倒掉了。

没得吃,便喝水。

勉强撑到中午,肚子叫破天,胃里更是饿的火烧火了的难受。

太难熬了。

都两天没好好吃饭了。

要不还是跟狗皇帝低个头吧?

桑烟的尊严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有宫人来传:“主子,锦嫔娘娘来了。”

锦嫔娘娘?

谁?

桑烟一边打起精神应对,一边想着锦嫔娘娘何许人也?

大概是太饿了,脑子都不转了。

等人到了面前,才想起是她带了一众嫔妃下跪求她救丽妃等人。

锦嫔。

棘州酷吏谢遂的妹妹谢锦华!

她来干什么?

看她笑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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