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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阮清欢鹤安,作者“越长风”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27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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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阮清欢鹤安,作者“越长风”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完整章节阅读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孟素秋琢磨了片刻,在陈婆儿边低语几句,陈婆闻言连连点头:“这是个办法好啊。”

**

午饭时,饭厅中只有鹤安一人,陈婆没精打采道:“柳姑娘不用等了,府上出了点事情,夫人身子不适,大人又未归,柳姑娘自便就好。”

“陈婆,府上出了何事?”

“还不是少夫人她……哎……没什么事。”

鹤安心中激动,侧头看了身旁的丫鬟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扯了下唇角。

陈婆一声接一声的叹气,鹤安猜想,事情应该是成了。

打从早上阮清欢和大人出了门,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指不定是被扣到京兆府大牢也说不定,官眷通奸,可是重罪,她倒要看看,阮清欢怎么翻身。

这时,梅园当职的迎雪快步跑过来:“陈婆,江明回来说,大人在别苑喝的酩酊大醉,老夫人的意思是安排个人过去照顾。”

“知道了,那就……让明兰去吧。”

“是。”

鹤安只用了些午饭,便找了个借口回了客房的院子。

进了门,丫鬟忙着为她沐浴更衣,一边忙活,一边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明兰是咱们的人,咱们今晚去,事情一定能成。”

到了临门一脚,鹤安心绪有些乱,但这也是最好的机会。

打从来相府借住,阮清欢待她十分守礼,全无一丝杂念,如今他因为阮清欢的事伤神,借着这样的时机给他安慰,胜算更大一些。

相府别苑内,明兰跪在地上不停哭嚎:“陈婆饶命啊,是柳姑娘逼我的,真的是她逼我的啊……”

“哼,她一个借住在相府的外女,拿什么名头逼迫你?”陈婆眼神冷厉:“分明就是你见钱眼开,污蔑少夫人。”

明兰不停摇头,摇着摇着又瘫倒在地,突然全身摸索,找出个钱袋:“陈婆,求求你放了我吧,这里有二百两的银票和碎银,我全给你。”

明兰心里清楚,若真落到官府去,单是陷害官眷,就够她下大狱了。

今天,她本想借着来别苑当职的间隙逃跑,没想到,刚出了相府大门没多远,就被拉上了一辆马车,四五个家丁将他押到了这里。

“罪你逃不脱了,但能不能为自己谋一线生机,就看你自己了。”

陈婆叹气,当初这丫头刚入府时,就在她手底下干活,算是个机灵聪慧的,没想到,会犯这样错。

**

夜幕微垂,院外传来马车的声音,引得旁边院子的狗不停吠叫。

明兰小心的打开院门,鹤安快步进了院子:“鹤大哥呢?”

“大人醉了,在房中休息呢。“说话间,明兰回头指了指正房的位置。

鹤安快步进去,身后的丫鬟又给了明兰一张银票,因为天黑,她没注意到明兰接过银票时颤抖的手。

鹤安来到门前却停住了脚步,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她难掩内心的激动,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是丞相的女人。

将来阮清欢被休出相府,相府主母之位,就是她的了。

吩咐丫鬟在门口守着,鹤安推门走了进去,房中没有点灯,站了会才能稍稍看清里面的轮廓。

床上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

鹤安解下披风丢到一边,缓缓走到床边,口中喃喃道:“鹤大哥,您别伤心,阮清欢不知道珍惜您,月如却是真心喜欢您的。”

别苑的大门被打开,孟素秋带着两位打扮雍容的夫人走了进来。

待进了内院,守在正房门前的丫鬟见状,当即吓得呆立当场,连见礼都给忘了。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阮清欢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阮清欢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阮清欢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阮清欢,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阮清欢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阮清欢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阮清欢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阮清欢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阮清欢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阮清欢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阮清欢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阮清欢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阮清欢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阮清欢以为阮清欢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阮清欢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阮清欢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阮清欢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阮清欢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鹤安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鹤安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鹤安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鹤安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鹤安的事,鹤安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鹤安见识了鹤安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鹤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鹤安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鹤安那个王……”鹤安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鹤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鹤安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鹤安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鹤安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鹤安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鹤安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鹤安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鹤安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鹤安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鹤安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鹤安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鹤安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鹤安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鹤安,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鹤安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鹤安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鹤安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鹤安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鹤安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鹤安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鹤安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鹤安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鹤安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鹤安:“……”

对上鹤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鹤安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鹤安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鹤安:“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鹤安的手覆在鹤安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鹤安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鹤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鹤安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鹤安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夫人怎会有此物?”

鹤安能说,这是之前为防着他,特地准备的吗?

想着柳月如要是敢图谋不轨,就将他迷倒,而这提神香,就是解药。

只是事事难料,精心算计后,自己没用上,反倒给了柳月如。

这些京城贵女,不是献舞就是弹琴,园中掌声和欢呼声不断,宴会进行到高潮时,花园中的气氛也变得热烈了起来。

有花有酒,有公子有美女,这倒像场大型的相亲会。

不出所料,柳月如最后被二皇子身边的人请走了,鹤安朝江齐使了个眼色,江齐不动声色的跟着出了桃林。

桃园最里面的院子是二皇子的别宅,平日里能入得了这里的人少之又少。

此刻外面喧嚣—片,这里却异常安静。

下人将柳月如带到—处院子,打开房门:“王爷在里面等着大人,请吧。”

柳月如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进去,他前脚进了屋,后脚房门就关上了,外面还传来落锁的声音。

柳月如面色—冷,随即打量起这个房间。

房间有些昏暗,走过正厅,东边的帘子后有—张床,上面的被子凸起,明显睡了—个人。

床边的矮几上,摆放着—个精致的香炉,香烟飘出,在房中弥漫。

柳月如警觉转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香炉浇灭,尽管如此,头脑还是有些昏沉,莫名的灼热感让他心绪烦乱。

此刻,床上的女子缓缓坐起身来,竟真的是柳月如。

柳月如目光阴沉:“柳姑娘,这等行径,真是丢了柳家的脸。”

“我对大人情深意重,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幸福,大人,我对你是真心的,哪怕是做小我也愿意。”

说着就要扑进柳月如怀里,柳月如闪身躲向—旁,柳月如扑了个空。

“是王爷让你这样做的?”

“是奴家自愿的,大人,您就收了我吧,我愿尽心尽力服侍大人。”

柳月如渐觉不对,他明明已经灭了香炉,但房中的烟雾却越来越浓,他忙从袖中拿出鹤安给他的荷包捂住嘴。

在房中寻找着烟雾来源,再这么下去,就算熄灭了催情迷香,就这屋中的烟雾都可能令他失去理智。

有了提神香,他的脑子清醒了些,柳月如想开窗,发现房中所有窗都封死了。

柳月如开始宽衣解带,她和柳月如—样,都吸入了催情香,且不说她本就觊觎柳月如,就算此刻换个男人,只怕她也会如此。

柳月如心中是矛盾的,念在对柳忠举的旧时情义,他不希望柳月如成为二皇子的傀儡,可她—次次行为偏颇,说明本就不是自尊自爱之人。

眼见她脱得只剩—个遮羞的小衣,柳月如嫌恶的将目光挪到别处。

房顶传来声音,瓦片被掀开,江齐手中的男人正是刚刚将柳月如引到此处之人,江齐担心他走漏了风声,便将人五花大绑的扔到屋内。

男人的嘴被嘟住,只能痛苦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人,走吧。”

柳月如点头,但神色却有片刻犹豫,是不是真的不管柳月如?

柳月如扑上前来,被柳月如推倒在椅子上,柳月如被药力折磨得难受,加上被柳月如—次次推开的委屈化成了愤怒。

朝着柳月如大吼道:“你不是不喜欢鹤安那个贱人吗?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呢,我哪里比不上她啊?”

柳月如大口喘着气:“我是忠臣家眷,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女子,她跟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才想帮你将她赶出相府。”


鹤安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

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

将柳月如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鹤安皱眉:“夫人辛苦。”

柳月如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江明隔窗通传,鹤安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

“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

“说。”鹤安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

“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

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

“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

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让您去接回小舅子。”

“什么?”柳月如一听,直接从浴桶中站起来,顾不得多想,起身便要更衣。

鹤安忙跟了出去。

**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京兆府尹赔着笑脸,说着好话,哄了一个早上,就是哄不走这尊大佛。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丞相大人了。

说到底,这还是季将军扔给他的好差事,这下闹的,怕不好交差啊。

阮清舟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王大人张口闭口捉奸,敢问,我和哪家小姐有奸情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搞错了,搞错了。”

阮清舟不急不徐:“既如此,那我坐在这儿,等着王大人为我拨乱反正,还我清白。”

“这……”

王大人憋出一头汗,没有办法,只得又叫人去请季凌川,否则一会承相大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呀。

这边的马车上,鹤安哪还有昨晚盛气凌人的样子,被柳月如一瞪一个不吱声。

“所以,我弟弟被关到京兆府,全是拜你所赐?”

“夫人,昨晚我喝醉了,此事是季凌川的错,是他失察才搞成这样。”

“那你昨天又是恐吓,又是吓唬的,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鹤安清了清嗓子:“不全是,我就是觉得,你老想逃开我,有些生气。”

柳月如一夜未睡,再加上早饭没吃,又气得够呛,只觉脑子晕呼呼的。

眼下首要是将清舟接回来,剩下的账,等日后慢慢算。

终于到了京兆府,柳月如险些从车上闪下来,好在被鹤安抱住:“夫人小心点。”

阮清舟见姐姐脸色不好,眼睛通红,心知定是因为昨晚闹出的事,生气的看向鹤安,一副想打架的架势。

鹤安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舟回来,为何不到相府坐坐,你姐姐想你呢。”

“姐夫这话说的,若没有我这事,还真不知道,我姐姐竟是谁都能栽赃污蔑的呢,那什么季凌川,就是他让京兆府抓的我。”

柳月如见弟弟没事,放下心来:“被关了一夜,你怎么样?”

阮清舟虽没受多大苦,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没事,但这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散播的谣言,居心何在?”

他从府尹口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鹤安叫来府尹:“查清了吗,谣言的源头?”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可见其中有蹊跷。

见府尹大人想拉着鹤安私下说,阮清舟不干了:“王大人,我是当事人,有什么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吗?”

鹤安闻言:“王大人,查到什么,只管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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