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姒后面并没有参与,在和方时然联系感情。
那个有小心思的小男生也是大胆的给宁姒递酒。
“姐姐不玩游戏,要不要喝酒嘛。”
他暗送秋波,一手端着酒,佯装摔倒首接往宁姒身上倒。
宁姒正回复消息,泼到她身上的红酒瞬间弥漫,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股冰凉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
小男生拿着纸巾,一手撑着椅子胡乱的帮她擦衣服。
宁姒面色阴沉,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她一把扼住男生的喉咙,一字一句说着,“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吃了药。”
男生面色涨红,可见宁姒的力量之大。
她隐隐感觉到肾上腺素飙升,头皮要炸掉的感觉。
暴虐因子在叫嚣着打烂他的脑袋。
她一把甩开男生,站起身,把人提起来甩到沙发上。
包厢里面静的出奇,她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不继续了?”
声音平静又冷的令人心生畏惧。
她身姿纤长站在那,刘海遮脸,气场强大的让人心生臣服。
元夕调笑着让他们继续,眼神却冰冷的看着沙发上的人,冷笑着说了句不知死活。
沙发上的人还在咳嗽,他忍不住哆嗦着道歉。
此刻他才意识到,进包厢之前经理说的那句别产生不该有的想法别做多余的事。
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错了……宁姒笑着看向他,“不是喜欢喝酒吗?
我喂你。”
不等男生出声,桌面上的酒被一杯又一杯的灌进男生的嘴,他咽不下去的全都顺着他嘴角下滑。
宁姒嘴角勾起,眼神无波,就这样继续着动作,绝色面容精致的像AI。
其他的男模被吓得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在男生快要到极限吐出来的时候,宁姒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台面狠狠地磕。
动作极快,神色诡异,似笑非笑。
元夕从她包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青柠味弥漫开来。
宁姒回神,看到己经失去意识,流了一脸血的男生,像脏手一样随手扔到一边。
宁姒接过烟却没吸,嗅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右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去洗手间洗手,水有些粉红,她抬眼望向镜子,镜子里的人嘴角勾起,脸上沾了一点红,她伸手抹去。
又失控了啊。
她眼睛流着泪,苍白的脸好似要碎掉了。
外面的男模们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唯有他们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们深刻的恐惧,也没说会是这样的客人啊。
元夕在沙发上等着经理,过了一会人来了,带着担架。
经理对着剩下的男模招了招手,“都出去吧。”
看着被抬上担架的人,他厌恶的皱了皱眉,都说了别做多余的事还不听,真的是欠啊。
老板还真是,手下留情。
“老王,把这收拾好啊。”
元夕如释重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宁姒从洗手间出来,拿起包,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男的,“看着赔吧。”
“是,老板。”
经理老王低头,首到余光看见两人离开包厢才敢抬头。
他想了想,上次的那个人好像还在ICU吊着命呢,都成植物人了都。
这些人啊,就想着飞上枝头成凤凰,劝告是一点不听。
一年前。
同样的包厢,同样不长眼的,按理说老板不会下那么重狠手的。
但那天晚上,女人好看的唇吐出了一句,“不好意思今天忘记吃药了。”
“腿没长好我帮你折了好吗?”
那是说到做到的。
诡异又幽默,可是她笑的癫狂,那是首接把人手脚都折断了。
哐哐把人往墙上砸。
血糊了一脑袋,墙上都凹进去了。
要怪就怪那男的命不好,非要撞枪口,还想亲他家老板。
他家老板可是一边呕吐一边干那事的,都吐成那样了,也没有停下来。
还好最后元夕小姐及时给她香水扬了,老板才缓过来吃药。
那是闹得最严重的一次。
那人的家属又是要跳楼又是跪门口的,搞得他们生意都不好了。
可惜遇到的是他们老板。
她只说了一句,再闹就送他们去死。
那些人就拿着钱跑的人都不见影了。
没办法,就他们老板那精神病患者,杀了他们还真不是说笑的。
今年也要记得给新员工培训啊。
他给人事发了这么一句话。
人事那边苦涩的说了句完了,同事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
栖西里第一条准则,别靠近老板。
元夕跟宁姒到顶楼,这是宁姒在栖西里的家。
“好多了?”
她问。
宁姒神色恹恹的,麻木的应了句“好累。”
元夕眼眶微红,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干涩,“有事叫我。”
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陪着她。
卧室里,元夕猫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换了一身睡衣,俨然己经洗过澡了。
她听着浴室里没有声响,目光呆滞,想到好几年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