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是由作者“深夜星辰”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石南溪康熙,其中内容简介:一次意外,她穿越了。她刚穿越,就碰上嫡姐要抢她男人。将太子让给她,自己嫁四爷。可她有不傻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太子虽然如今风光无限,但晚景凄惨。而四爷虽是大嬴家,如今却才十三岁,还要好多年才能当上皇帝。于是她表面答应姐姐,背地却勾搭康熙帝,最后成了四爷他妈。直接把嫡姐整傻眼了.........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不过在看到对面石南溪害怕忐忑的样子,他又很快收敛情绪,放轻声音安抚道:
“一切跟你无关,不要害怕,朕在这里。”
话落,见石南溪虽然放松了些,但眼中依旧还存着后怕,他抿了抿唇,下一刻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想来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何地,这是坤宁宫正殿,朕与大臣闲话时提到选秀后太子与你长姐的婚事,一时感叹,便来看看皇后。”
一听长姐的名字,石南溪果然成功被转移注意力,后怕慢慢减少,康熙见此便多说了几句。
“当年皇后丢下太子去了长生天,太子那时才出生,眼睛都没睁开,朕看着软乎乎的一小团都不敢抱……”
石南溪认真听着,没有插话,却用余光关注对方说话时的神态。
以前她与同事私下聊天时提过清朝的皇帝,其中说起康熙,对方说他的原配赫舍里皇后是他的白月光,所以爱屋及乌下才对太子那般明晃晃的偏爱。
这会她却注意到对方提及赫舍里皇后更多的是愧疚和尊重。
心头微松了口气,宫斗宅斗里最怕的就是男方心中有白月光或朱砂痣,而且还死了,永远无法超越。
因为她知道就算成功进了康熙后宫也不代表结束,反而才正正开始。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凭家世的、有凭子嗣的、有凭美貌的、有凭借手段的,而她要凭康熙的爱。
都说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
一切宫斗只是辅助下策,攻略康熙的心才为上策。
这会见对方心中没有什么白月光或朱砂痣,算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有点引起了她的警惕。
那就是对方提到太子时,眉头都不自觉柔和带笑,说明不管以后父子俩会怎样感情生隙,最终反目,至少目前为止是真正的父子情深。
心头百转千回,立刻有了决定。
她一定不能和太子有牵扯。
特别是感情上,不然就是成功入宫,却导致双方父子生隙,那也只能风光一时。
因为男人都是理智生物,特别康熙还是帝王,再爱也会生疙瘩,时间一长,加上后宫挑拨算计,感情会淡,爱会消失,等待自己的就是无尽地狱。
“等太子与你长姐成婚了,朕就放心了。”
这时听到康熙嘴上这么说,脸上却除了欣慰外,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失落。
石南溪敛神,对这种情绪她很熟悉,太子是康熙亲手养大的,他现在就跟现代那些母亲一样辛辛苦苦养大孩子,孩子长大结婚,高兴的同时却又失落孩子要离开自己一样。
康熙是皇帝,但也是人,免不了凡俗感情,想到这,她眼睫轻轻一颤,突然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摊在手心。
“皇上。”康熙下意识抬头看去,就看到熟悉的纸星星,他不禁挑眉看向对方:
“这是?”
石南溪轻轻咬了咬唇,
声音细细软软:
“这是纸星星,臣女长姐说一个纸星星代表一个愿望,臣女想把这个纸星星送给皇上。”
康熙打量着那个只有拇指盖大小的纸星星,与之前他捡到的星星手串上的并无二致。
只是一个纸星星代表一个愿望?
他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莫名。
“那你这个代表什么愿望?”
石南溪眨了眨眼睛,表情天真单纯,但又至真至诚,她说:
“代表臣女希望皇上不要失落。”
康熙一怔:
“失落?”
石南溪闻言微微歪头,娇弱不支中多了股娇憨可爱。
“皇上刚刚说到太子殿下成婚时,表情很是欣慰,但臣女却觉得皇上有些失落呢,所以,皇上,这个送给你。”
看着朝他方向递来的纸星星,康熙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搭在扶手的手指却不觉动了动。
这时石南溪见对方迟迟不语,放松的表情渐渐变得忐忑,似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大胆的要送纸星星给皇上。
还说皇上失落?
忆起这些,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张小脸瞬间涨的通红。
“皇、皇上,臣女、臣女无状、臣女大胆、臣女该死、臣女……”
石南溪反反复复的请罪,却胆怯的连一句请求饶恕的话也不敢说。
康熙坐在椅子上,看了这样的石南溪一会,突然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石南溪见此以为对方正是来治她罪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娇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就会倒下。
等到康熙停在她跟前,眼前的光线骤暗了下来,对方高大的身形瞬间将她整个人细细密密的笼罩住。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康熙低头看着石南溪,见她双眼紧紧闭阖,羽翼般的睫毛却在不停地颤抖,显然内心害怕极了。
这时他注意到她因为害怕下意识咬住的下唇,从原本的苍白变得殷红,像是染了最好的口脂,将那颗浅浅的痣突显得更加明显了。
他下意识多看了一眼,随即意识到什么,又快速收回,转而看向对方手心的纸星星。
看了会突然伸手接了过去,声音低沉道:
“朕很喜欢,收下了。”
这话出口后过了一会,石南溪才反应慢一拍的睁开眼,看到皇上手上捏着的纸星星,又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皇上没有治她罪,反而收下了她的纸星星,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不由道:
“皇上喜欢,不治臣女无状之罪?”
康熙看着石南溪的反应,突然胸腔微微震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你没听错,朕说不治你的罪。”
说完 ,想起什么:
“不过朕之前捡过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纸星星,却是串了线,线又断了的,上面还写着愿望。”
说了好整以暇地补了一句:
“还是三个愿望。”
石南溪闻言一脸惊喜的开口:
“皇上,臣女之前在御花园丢了一个和您说的一模一样的纸星星,上面也写了三个愿望……”
说到三个愿望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羞窘。
康熙握着纸星星,目光落在她脸上,顿了顿,道:
“那应该就是你丢的那个,上面的字写得不错,不过朕这次出来没有带上,这样吧,过几日是太子生辰,到时宫中摆宴朕让人叫你们姐妹一起热闹热闹,趁机还给你。”
“谢皇上。”
丢失的手串失而复得,石南溪一时忘了所处之境,笑得眉眼弯弯。
康熙看着心情也莫名跟着高兴了起来,但两人不可能一直待在坤宁宫,随后康熙给赫舍里皇后上了三柱香,便让候在外门的梁九功进来。
梁九功进来时余光瞥了眼石南溪,人却直直走向康熙。
“皇上。”
康熙却看向石南溪:
“时辰不早,这里没有碳盆,你身子娇弱,不能长时间呆在这,朕让梁九功送你回储秀宫?”
石南溪听了却连忙摇头:
“梁公公要伺候皇上,哪能送臣女,臣女自个回去就行了。”
梁九功送她回储秀宫不就暴露出她与康熙的牵扯了,现在可不能让人察觉到她的真正意图。
康熙见她一脸坚持,想到这两次见面对方性格虽然柔弱胆小,但对有些事却格外坚持。
便没有再说,而是给梁九功使了个眼色,梁九功立刻懂了,这是让人暗中护着的意思。
他当即笑呵呵的转身对着石南溪道:
“那奴才送石二格格到门口。”
石南溪这才松口气,对着康熙行了礼,便跟着梁九功出门,等人走后,康熙看着手上的纸星星。
眼中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只是想到送纸星星的石南溪被九阿哥派人诱关进坤宁宫的事,脸上的笑又缓缓收了起来。
可就算这样哪个不是欣喜若狂的上杆子往上爬,这位却反其道而行之,难道这是另类吸引他目光的手段?
石溶月若知道太子的想法,怕是要吐血,但这会她不知道,她说完后,就立刻看向石南溪。
石南溪见礼半途就撑不住瘫软在地,此时脸色煞白煞白的,气息微弱,却强撑没有晕过去,而是泪眼朦胧的看向石溶月。
“长姐、长姐,你没事吧,都怪我,都怪我,我—听到请安声,就下意识扭身见礼,没想到、没想到却差点害得你摔倒,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都出来了,—点美感都没有。
石溶月听到这话,却被气的脸色涨红,居然是因为这狗屁的见礼,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想到只要对方刚刚扑到太子怀里,哪怕就那么—下,她也能让太子为此负责,自己就能顺势摆脱身份了。
可现在全毁了,而且这哭的什么鬼,丑死了,她嫌恶的扭过头,而太子下意识顺着石溶月视线看去。
看到这样的石南溪也是皱了皱眉,对于如今十七岁,正是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太子殿下来说,这也太丑了。
连石南溪的容貌都没有看清就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石溶月,见对方此刻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得。
高立的玉山起伏不定,脸上嫣红—片,—双大大的眼睛明亮水润,充满灵气,他忍不住多看了—眼。
可下—刻想到了非礼勿视,他赶紧侧过身,只是耳朵却有些红了,正要问石溶月是哪家格格,—道女声突然打断了他。
“太子殿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话落,就见暖阁外平妃搭着心莲的手走了过来,太子听到动静,咽下嘴里的话,下—刻—脸笑意的转过身,拱手道:
“孤见过平妃娘娘。”
平妃放下手,对着太子回了—个礼,两人见过礼后,石南溪姐妹俩也赶紧见礼。
“臣女石溶月/石南溪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见过平妃娘娘,娘娘吉祥。”
姓石?又是长姐,那石溶月不就是——
太子思维敏捷,立刻推算出石溶月的身份。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对方,石溶月感受到太子的视线,却头也不回,力图与他拉清关系。
太子见了却觉得这位未来的嫡妻与自己想像中的端庄持重完全不—样,不过与千篇—律端庄持重相比,他对这样性格鲜明的石溶月更加期待感兴趣。
平妃站在廊上将两人的互动收在眼底,猛地扯住帕子。
她把人晾在外面是为了刁难石溶月的,不是提供机会让她勾引太子给两人培养感情的。
于是立刻—脸歉意的打断两人互动:
“真是失礼,本来是召石二格格过来见见的,谁知小阿哥又呕吐不止了,本宫匆忙赶了过去,却忽略了二格格这边。”
说着将视线落在石溶月身上,故意明知故问:
“这位是石大格格吧,当真是端庄又典雅,只是……本宫记得只召见了二格格,你这是……”
石溶月心头暗骂,什么忽略小阿哥,这宫里的嫔妃果然各个都表里不—,蛇蝎心肠,面上却恭敬的回话:
“回娘娘的话,臣女正是石家大格格,因为臣女二妹自小体弱,又是在庄子上长大,胆小内向,臣女怕她—时失礼,这才厚颜跟了上来,还请娘娘莫怪。”
到了中午时分,所有秀女终于初选结束,一齐集中到储秀宫,杨嬷嬷和另一个张嬷嬷站在前头给所有人训话。
“大清三年一次选秀,凡参选秀女必须是满八旗出身,身份高贵,仪态端正,诸位皆是通过初选的秀女,接下来一个月,各位需要学习宫中各项礼节和规矩……”
石南溪站在队伍中仔细听,只是余光这时注意到旁边的石溶月脸色有些不对,她小声问:
“长姐,你怎么了?”
“我脚疼。”说着石溶月实在忍不住动了动脚。
石南溪向下看去,
当即了然。
不同于现代的高跟鞋,清朝的花盆底以木头作为鞋底,鞋跟非常高,需要用力平衡身体,不方便走路,而且由于材质问题,穿着时会很不舒服,若不是常年穿习惯,乍然穿久了脚踝会疼。
她也忍的很辛苦,可在清朝穿花盆底鞋是一种身份尊贵的象征,就是再辛苦她也会忍下去,直到习惯为止。
“长姐,你先忍耐一下,等嬷嬷说完话,回去让紫霞给你揉揉。”
石溶月勉强点头,斜后方的索绰罗佳慧这时收起耳朵,眼睛看向石溶月的脚。
见对方双脚竟在微微发颤,眼睛一眯,脸上忽而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刻她悄悄伸手摸向左手的珍珠手串,微微用力一扯,手串当即断了线,而此时恰好杨嬷嬷说完话,在问大家刚刚说的听清楚了没,大家的应答声将珍珠落地的声音掩了下来。
而断了的珍珠手串掉落四散,其中一颗珍珠正好落在石溶月脚边,这时前方张嬷嬷接过杨嬷嬷上前一步说明日的安排。
“明日老奴……”
“啊!”
一声惨叫声骤然打断她的话,就见下面的石溶月整个人忽而尖叫着向一侧摔去。
所有人反应不及,只有石南溪因为花盆底鞋的问题对石溶月留着一分关注,在意外发生时第一个反应过来,及时扶住对方的胳膊,在最后一刻险险稳住了石溶月的身体,止住跌势。
索绰罗佳慧看到这幕,隐隐翘起的嘴角不禁僵在脸上,这时杨嬷嬷反应过来。
“还不来人扶着石大格格。”
候在一侧的紫霞闻言冲了过来,接过石南溪的手扶住石溶月。
石南溪这才松开手,扶着胸口,使劲喘了口气,这副身子果然弱,随即看向还有些回不神的石溶月,关心道:
“长姐,你没事吧?”
石溶月这才彻底回神,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说着这么说脸色却煞白煞白的。
张嬷嬷知道对方是内定太子妃,但被打断话依旧有些不高兴,便皱眉问:
“好好的,石大格格怎么会突然摔倒?”
石溶月也说不清刚刚怎么回事,她皱眉回想:“……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
东西?
石南溪朝地上看去,恰好看到斜后方索绰罗佳慧的脚一闪而过,似是在踢走什么。
她顺势看过去,发现是一颗珍珠没入一旁的花坛后头,当即心里有了数。
这时听到张嬷嬷在问石溶月:
“石大格格站在原地听老奴说话,礼仪之下该是不能动的,又怎么会踩到东西?”
暗示是对方自己失仪的问题。
这下石溶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眼看气氛越发严肃,石南溪怯怯的拽住石溶月衣袖,小声道:
“长姐,我刚刚好像看到地上有珍珠,你是不是踩到珍珠才差点滑倒的?”
石溶月听到这话下意识顺着石南溪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有颗白色珍珠在花坛后头露出一角。
这时耳边又听到石南溪小声喃喃自语:
“这地上怎么无缘无故有珍珠呢?”
看过无数清穿小说,石溶月这下恍然大悟,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当即愤怒的指着地上的珍珠看向张嬷嬷:
“张嬷嬷,先不说我是不是有失礼仪,这地上好好的为何会有珍珠?肯定是有人害我。”
张嬷嬷顺着看过去也看到了那颗白色珍珠,这下眉头皱了起来,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杨嬷嬷突然上去将那颗珍珠捡了起来。
见珍珠圆润有光泽,颗粒饱满又大,乃是极品珍珠,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地上刚才打扫过,不可能有这样的珍品落地无人捡。
她心头顿时有了数,看向一群秀女,沉声问:
“这是谁的?”
所有人俱是不说话,李佳明秀记得表姐索绰罗佳慧手腕上带了一串珍珠手串,这时看过去却空空如也,心头瞬间了然,不过她没吭声。
索绰罗佳慧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看到地上的珍珠,此刻手挡住手腕有些慌,这时又听到杨嬷嬷语气严肃了起来:
“储秀宫无主位也无其他宫妃,不会出现这种极品珍珠,只有诸位的身份能有,而地是刚才打扫完,所以珍珠是不久前才掉在地上的。
那便是现场某位格格的,现在站出来,还能解释,不然老奴上禀皇太后仔细调查,到时会有何后果就不知道了。”
话落,气氛越发严肃紧绷,这时索绰罗佳慧牙一咬,忽然站了出来:
“这是我的,我的珍珠手串不知何时掉了线,现在才发现。”
“哦,原来是你,你肯定是故意害我。”
石溶月看到对方瞬间明白了,当即大声质问。
“石大格格说话要讲证据,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珍珠手串何时断了线……”
索绰罗佳慧越说越镇定:
“再说你脚若不乱动又怎么会踩到珍珠差点摔倒呢!”
说完一脸得意洋洋。
“你……”石溶月都快气死了,害人还有理了。
这时杨嬷嬷厉色出声:“好了,吵吵嚷嚷像个什么样!”
她凌厉的视线扫过石溶月,最后停在索绰罗佳慧身上:
“原来是索绰罗格格的珍珠,你说不知珍珠何时断的线,可这种珍珠一般配的是金线,没有外力不会轻易断线……”
索绰罗佳慧心头一跳,紧紧捏着手帕装镇定。
杨嬷嬷眯了眯眼,心知就是对方故意陷害的,可就像她说的没有证据,第一日就敢这般挑衅,不把宫规当回事……
她眼神变得越发严厉:
“没有证据的事老奴不会轻易下判断,但——既然差点伤了人,按宫规便得罚,老奴便罚格格在此站一个时辰后再行用膳。”
索绰罗佳慧死死咬着嘴唇,她本来半夜起床就吃了块桂花糕,到现在早就饿了,若等过一个时辰再吃肯定会饿的难受,她从小到大还从未饿过肚子呢。
张嬷嬷想到索绰罗佳慧的大伯是内务府副总管,这时上前一步劝道:
“杨嬷嬷,这都是秀女,对方也是无意识的,这惩罚是不是有些严厉了?”
听到这话,石溶月不快了。
“我站的时候动下脚就要被质问,对方害人被罚就严厉了,这是什么道理?还是张嬷嬷想包庇对方?”
一旁的石南溪这次支持石溶月,她能猜出张嬷嬷肯在这个时候为索绰罗佳慧说话,肯定是对方有什么背景,但若被人不公平对待还不敢说话,只会换来变本加厉,别人下次翻倍的不公平对待你。
张嬷嬷被说中心思当即恼羞成怒:
“石大格格莫要信口雌黄!”
“好了!”这个时候杨嬷嬷脸色难看的出声,她严厉的看着石溶月:
“我是复选期间的掌事嬷嬷,我说了算,说罚就罚,谁也说不了情。”
最后一句是对索绰罗佳慧说的,也是对张嬷嬷说的。
张嬷嬷被人当众下面子,脸色一下变得不太好了,不过她只是副管事,即便心头有怒也无话可说,只是对石溶月的印象直线下降。
见此索绰罗佳慧只能认下责罚。
最后由张嬷嬷面无表情的将明日午后领众人前往御花园的事说了,就散了,认识石溶月的人上前围着她各种关心,又对着索绰罗佳慧指指点点。
索绰罗佳慧紧紧攥着拳,心头像火一般在烧,等膳食到了,大家各自回屋用膳,只有她一个人闻着各屋子传来的饭香,站在原地又冷又饿。
到最后她捂着肚子,饿得胃痉挛的疼,双眼阴沉的盯着石南溪姐妹的屋子,不知道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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