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看着突然变得娇俏活泼的李正根,我有亿点点的不习惯。
他殷勤地帮高大强拉开椅子,又帮他点上烟。
高大强也不说话,眯着眼狠吸了一口,很享受地缓缓从鼻腔里喷出来。
边喷边大咧咧地上下打量着我。
那目光黏黏腻腻的,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这是盛妍,小盛。”
不等他发问,李正根就抢答了。
唉,又是被迫营业的一天。
包间里只有三把椅子,李正根示意我坐到高大强旁边。
我无法,只好磨磨蹭蹭地坐过去。
变故就在我一落座的时候发生了。
我刚坐下,高总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家人们,当时就是害怕,非常害怕。
我看着他那短肥的手指搭在我手上。
他的手心汗津津的,被烟熏黄的指甲盖七扭八歪,还每根手指都长着刚毛。
我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拽出来。
结果那手不但没松开,还收紧了手指,在我掌心挠了挠。
“妍妍,你身上真香。
让我闻闻…………”隔月饭都yue出来了好吗!
“呵呵。”
高总油腻的脸上总算挤出了一丝笑,伸出了另一只刚毛手,朝我的胸摸过来。
“女人嘛,都那样。
“价钱给够,就别装清纯了。”
8“pia!”
这一巴掌我抡圆了胳膊,震得虎口发麻。
高总的头都被我打得歪向一边。
我的手终于得以解脱。
我则气得浑身发抖。
我宽容大度是因为我有教养,而不是因为你们有多强大。
为了工作,我一步步隐忍、退让。
但如果做好人的结果,是换来这些人渣变本加厉的侮辱,那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尖牙利爪。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HelloKitty?
“你,你……”高总一只手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另一只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我,气得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伸着手就要来抓我。
我早就踢飞了高跟鞋,敏捷地后退几步。
“想玩奶回去玩你母亲的啊!”
我笑嘻嘻地说。
高总一下没捞着,我顺手抄起桌上的清炖甲鱼块,反手就把甲鱼头塞进他油腻的香肠嘴里:“先学学怎么给你爷爷吹箫!”
高总的脸瞬间成了酱猪肝的颜色。
我又一弯腰躲过了李正根的扑袭,把剩下的甲鱼汤连汤带碗扣在他头上:“现在投胎做人的门槛也太低了,你们他妈居然还有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