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元三年,边关事变,江湖与朝廷早己暗中勾结,北边蛮子打来,江湖上人心惶惶,就连幕后那位都变得不见踪影……—————————凌鹊山——————————“啊——”清晨的山峰上,响起了一声大叫,一个俊美的少年从床上滚了下来。
“这……这是哪?”
他感觉头阵痛,扶着桌椅站了起来,看到了桌上铜镜自己的容貌,面容还很稚嫩,身高不足五尺,还是一个十岁的少年,他猛然转头,看到屋里熟悉的装潢,眼里瞬间充满了泪水。
“这……这是凌鹊山!”
他蹲在地上捂着头,喃喃自语的想着<看吧,我死之后还要拿这个来折磨我……>忽然有一道开门的声音传出。
“子安?
你怎么了”忽然有一个人背着晨光开门而入,穿着修身练功,应当是刚醒不久,在山下修炼多时了。
“师父?”
眼中凝结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落下,他看着眼前思念己久的师父,伸出手颤颤的抱住了林安。
温竹赶紧回抱住了他“做噩梦了吗?
不要哭,噩梦都是反的哦”温柔的腔调,似是唤回了他那一年的记忆。
望着眼前温柔抱着他的师父,他终于忍不住了,哭了出来。
抽抽噎噎的抱紧了温竹的腰,他知道师父肯定不行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境,可这熟悉的触感,这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松竹香,让他不愿离开。
“师父……”他松开了温竹,揉了揉眼睛“你不要不信……”童声带着未睡醒的朦胧,感觉闷闷的。
“你不要参与朝廷的事情……要躲避江湖与朝廷之间的事情!
求师父了好,把眼泪擦干净,你答应我不哭了,我就答应你不参加朝廷与江湖”发尾垂了下来,嘴角含笑的温竹将手指钻入了林子安的手中“拉勾勾上吊吊,一百年不许变嗯,不变。”
温竹蹲下身来,将在地上坐了半天的林子安抱了起来,外边天光乍亮,温暖的阳光从窗处照了下来。
“换上衣服,午时带你下山,你不是想吃糖葫芦吗?”
“嗯……”林子安现在确认了,他不是在梦里,他不活在那个令他恐惧的师父不在的日子。
午时————山下的气氛很热闹,小摊贩的叫喊声不绝于耳,温竹喃喃自语“好久都没有来山下了”他拉了一下旁边愣神的小孩“走吧……好!”
林子安怕师父看出端倪,只能装作年幼时期的孩童模样嬉笑。
“好了,为师知你不愿意寻常孩童一般”林子安默默拉紧了自己握在掌心里的手。
对了,他记得在今天好像有一个机缘,在画坊里,有一位花魁自杀了,那花魁的怨念经久不散,最终化为鬼魅。
想到这里,他飞快的拉起在身边买糖葫芦的师父,一路飞奔去的画坊。
温竹一脸狐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没有!
师父我给你去个地方!”
儿童的声音令他不适应,但这是最快打消师父狐疑的方法。
林子安记得很清楚,他幼年时期对妖邪有着很强的敏感,温竹不可能不知道,他只能加快步伐,在歌舞坊之外,己经没有什么过小的摊子了,基本上全都是买给心仪花魁的礼物的摊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终于来到了<画坊>一进门,就被一股香艳的气息所缠住了脚步 温竹看到脚下不知名的阵法,终于确认了小徒儿不是因为想去画坊,而是因为要去除妖。
“千里迢迢带为师来这里,就是为了结一个不知名的法阵?”
温竹打开扇子,笑眼盈盈地看着不断滋生扩大的阵法。
“就是因为感知到了,才带师父来的……”他声音弱弱的“我预感这是一个很大的阵法,它会不断吸收来这里人的功法。”
他伸手将扇子一挥,一只九尾的白狐就从扇面的虚影中钻了出来。
九尾白狐犹如一个幼小的孩子一样,伸爪一挥那阵法就消失无踪。
只剩下通天的锁链,在空中气急败坏,温竹看向了上方,一念之间,一条木柄玄绿孔雀石七十二节组成的的鞭子就被抽到了脚底下。
他甚至从袖中掏出了糖葫芦,来递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却还不忘张张嘴吃糖葫芦的徒儿。
随着一声巨响,漂浮在房顶的铁链被鞭子抽到了地上,忽然烛火西处摇摆,一阵飓风将他们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这是哪儿啊?
我糖葫芦!!”
林子安疑惑出声,忽然发现糖葫芦有两个落在了画坊的厅内。
“没事,没了还能再买”他含笑擦去了小徒儿唇旁边的糖粒。
————————————————————————新人开写,如若写的不好,请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