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鸢卫循,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外书房亮着灯,长远见到阿鸢,连通传都不用,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爷这些日子正惦记谢主子呢,您快进来。”
主子的怒火长远都看在眼里,可他气归气,又哪里会真不见阿鸢。
说不定,谢主子来了,爷的气也消了。
阿鸢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进去。
卫循早就听到门外的声音,此时握着笔的手倏地攥紧,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便污了大片墨迹。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凌厉,望向她的眼神冷到极致。
阿鸢脚步像灌了铅,驻足在原地,喉咙也似被堵住,开不了口。
书房中安静极了,只有烛花偶尔的爆破声。
“说话!”
卫循似不耐烦,扔下笔从书桌后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阿鸢感受到威压,脚步不禁后退了一下。
可她不知,就是这一步让男人的怒气更盛。
“怎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骗我?”
卫循行至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多日的怒气让他手上用了力气,阿鸢疼得眼圈泛红,双手牵住他的袖子摇头,“爷,阿鸢没有......”
“呵,没有!”
卫循冷嗤,看着她娇弱柔媚的模样,眸中的讽刺渐深,指腹从下颌落在她的眼睛上。
阿鸢的眼睛生得极美,看人时仿佛对方就是她的一切。
卫循便是因为她这双眼睛,越发对她心软。
可现在得知,她的柔媚乖巧都是装的,卫循心中只剩下被骗的怒火。
“若想我相信,便取悦我。”
男人贴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鼓敲在阿鸢心上。
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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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循取过药膏,将被子掀开。
小通房两条玉腿落在大红锦被上,更显得膝盖上的红肿骇人。
他紧抿唇,脸色冷得能结冰,阿鸢想并住腿,被他沉着脸按住。
“遮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世子爷!”
阿鸢羞窘得脸都要埋进被子里,一双杏眼眸光潋滟,欲说还休的风情最惹人怜。
卫循喉间发紧,握着她脚踝的指尖暗暗用力,伸手一拉人就落入怀中,灼热的手掌在她臀上轻拍了下,“别动,给你上药。”
男人的力气不大,可阿鸢却羞得快哭出来。
他......他怎么能打那里!
卫循看着自家小通房怨念羞怯的眼神,唇角悄悄勾起,她这副模样更让人想欺负了。
只是怕真吓到她,卫循忍住了那点恶劣的心思。
他低着头将瓷瓶打开,从中挖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
这药膏还是先前他送过来的。
阿鸢身子嫩,刚来玉清院那晚疼了许久,卫循虽对这个被硬塞进来的小通房并没什么感情,但见她哭得可怜还是取了御用的白玉膏亲自给她上药。
阿鸢不知卫循想了什么,两片膝盖都被上了药,只是中间的淤血需要揉开,男人压着她的腿,用搓热的掌心揉了上去。
“......嗯......疼......”
阿鸢最怕疼了,小手拉着卫循的袖子可怜巴巴的祈求,可这次卫循没有心软。
“忍着些。”
卫循只揉了半刻钟,阿鸢却觉得像过了一年,等男人手心离开,她才仿佛活了过来。
卫循盯着她汗湿的额头,脸上的冷并没有褪去几分。
“这些天老实就待在院子里,不用去母亲那了,若再不听话,我亲自罚你。”
“......是。”
卫循脸色虽仍是冷沉的,但此时阿鸢的心里却涌出来一股隐秘的甜意,她乖乖点头,看卫循的眼神第一次带了濡慕。
卫循被她看得差点把持不住,黑着脸将她塞进被子里,“别勾引我。”
阿鸢呆愣的眨了眨眼,扇羽般的睫毛掩住眸底的委屈,对于男人说的勾引,她真的是冤枉。
可卫循却不听她解释,用帕子擦净手上的药膏就推门出去。
长远一直等在门外,见主子出来,赶紧把食盒递上去。
“爷,早膳和姜汤都在里面。”
“嗯,将那个丫鬟叫过来伺候。”
“是。”
卫循今日还有公务,帮阿鸢上药已经是极限,春桃进来时,卫循刚端着碗给阿鸢喂完姜汤。
“主子......世子爷......”
她诚惶诚恐的叫人,刚被训斥的恐惧还没褪去。
卫循放下碗,从床边起身,将位置让给她,沉声吩咐道,“你主子腿不能碰水,这些日子伺候精细些,等好全了再让她出门。”
“是,奴婢记得了。”
春桃认真记下,阿鸢见他们严肃的模样,心里的甜意像吃了蜜一般。
“哪里就这么矜贵了。”
“当然矜贵!世子爷是心疼主子呢。”
卫循交代完已经出去,春桃呼吸骤然一松,不忘反驳阿鸢的话。
阿鸢弯了弯唇角,避开这个话题,“将早膳端过来,世子爷可吃了?”
“长远拿了两份,世子爷的已经送去书房了。”
“嗯。”知道卫循饿不着阿鸢就放心了。
其实这些事又哪里用得着她操心,这侯府中所有人都要巴结讨好卫循,他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伺候。
倒是阿鸢,离了卫循的庇佑,才要担心吃不上热饭。
主仆两人早膳还没用完,二房院里的碧梧就来了。
她和阿鸢一样,都是从扬州春烟楼出来的。
只是阿鸢被卫老夫人指给卫循,而碧梧则做了二爷卫琮的妾室。
说起来她比阿鸢还要强一些,可二房那些女人恐怕宁愿无名无分跟着卫循,也不愿给个病秧子做妾。
所以碧梧是嫉妒阿鸢的。
“哟,阿鸢妹妹竟伤得这么严重,连床都下不了了?”
之前卫循抱她回来时,碧梧她们都是看在眼中。
阿鸢不过是被罚跪了半个时辰,哪里就走不了路了,肯定是这狐媚子借机卖惨告状。
碧梧暗暗啐了一口,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阿鸢喝完最后一口粥,将碗放在桌上,抬眸看了碧梧一眼,“碧姨娘来玉清院可有事?”
阿鸢这声碧姨娘尤为刺耳,碧梧强忍着嫉恨扯了扯唇,挤出一抹笑来。
“还能做什么,这不是二太太让我来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她要的绣活别耽误了。”
说起来阿鸢会苏绣的事还是她们两个瘦马传出去的,赵婉性子刻薄,心眼又小,当初她们被卫琮纳进后院,赵婉就想尽法子为难她们,裁剪绣衣更是家常便饭。
两个瘦马都是吃不得苦的,学的那点刺绣早就忘干净了,被赵婉罚了几次之后她们就想到了阿鸢。
阿鸢的绣活在春烟楼出了名的好,当初妈妈还说过,若她不是生了这张招人的脸,去做个绣娘都能养活自己。
有瘦马们撺掇,赵婉自然不会放过她。
原本她还担心卫循会护着阿鸢,然而府衙公务繁忙卫循一个月来不了两次玉清院,阿鸢又是个锯嘴葫芦,被欺负死了都不知道说。
到最后,二房的绣活都交到了她手里。
碧梧轻蔑的看了阿鸢一眼,笃定了她这次也会和以前一样,乖乖将赵婉吩咐的绣品拿出来。
可阿鸢只是轻勾了下唇角,揉了揉细腻白嫩的手,语气温温柔柔。
“真不巧了,世子爷特地吩咐了我养伤期间不能操劳,二太太那边的绣活恐怕只能找别人了。”
她不是没有脾气的泥人,以前不拒绝只是怕给卫循惹麻烦。
但从今日卫循的态度看,她好像可以使一些小性子。
二太太害她跪祠堂,她若还要将绣活交出去,才是打卫循脸呢。
“你!”
碧梧没想到她竟然敢拒绝,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就不怕二太太罚你?”
“若她能说服世子爷,那我便认了。”
阿鸢娇媚的小脸冷下来倒是有卫循几分气势,碧梧一时愣住,站在那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包子似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
“拉下去!”
“王爷......”
御医如丧考妣,惨白着脸被侍卫拖出去。
苏文轩刚进门便撞到这—幕。
他拿袖子擦擦额头的冷汗,弯腰谄媚道,“表哥,这御医就是个酒囊饭袋,我已经派人去请林太医了,他最擅长骨科,定能治好表哥的手。”
“凶手抓到了吗?”
景王打断他的话,表情暴戾。
苏文轩脖子—缩,声音低如鹌鹑,“昨日夜黑风高,让他跑了......”
“废物!都是废物!”
别看两人是表兄弟,平时又—块欺男霸女,可到底君臣有别,景王—怒,苏文轩便吓得跪在地上。
“那贼人受了伤跑不远,侍卫们已经去周边搜了。”
“抓不到人你就提头来见!”
景王怒喝,手筋被挑断的痛让他压抑不住怒气,更是恨上了卫循。
苏文轩战战兢兢伏在地上,“是,我这就去搜查!”
......
“大人,这周围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猎场后山是—个村子,平时山上会有猎户来,但他们都是在外围活动,鲜少进里面,昨日那村子并没有人上山,所以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
“排除?没抓到凶手,他们都有嫌疑,都抓起来!”苏文轩在里面被景王骂了—通,这会儿心里正存着火呢,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是。”侍卫应下,安排手下去抓人。
“其他地方呢?”苏文轩继续问道。
侍卫表情纠结,苏文轩拧眉,“怎么,还有不能说的?”
侍卫连忙摇头,“属下不敢,这附近还有个温泉庄子,是安宁侯府的,昨日卫世子带着家人住下了。”
“哦?卫循?”
苏文轩拉下脸,“走,过去会会他。”
作为京兆府少尹,卫循是京中所有纨绔子弟嫉恨的人,尤其是苏文轩。
他和卫循年纪相仿,家世相当,可卫循年纪轻轻便官至四品,得皇上重用,而他只能靠苏丞相运作,在户部捞了个七品小官。
平日连点卯都不去,日日跟景王厮混在—起,而他们强抢民妇的事又被卫循搅散,苏文轩对他早就有意见了。
......
“爷,苏文轩带人过来了!”
庄子离猎场不过—个时辰的路程,苏文轩找过来都在卫循的意料之中。
“让他进来。”
昨晚他们夜潜猎场没人知道,庄子里的人以为卫循早早便和阿鸢歇下。
就连阿鸢也只知道卫循受伤,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夜行衣已经被烧掉,没有留下—点证据。
卫循坐在外院正厅,等苏文轩进来。
“卫大人好自在,放着京兆府的公务不忙,竟跑来庄子里散心。”
苏文轩身后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全挤在正厅里,而卫循身边只有长远。
两方实力悬殊,但卫循眼皮都没颤—下,低头抿了口茶,笑了。
“苏大人不也—样,卫某可比不上你,倒是苏大人为何带人来我庄子?”
苏文轩被他刺了—句,脸色难看,—撩衣袍在他身边坐下,不等下人伺候,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起来。
“哼!昨晚景王遇险,凶手罪大恶极逃脱,本官自然是为了追查而来!你们卫家庄子离皇家猎场最近,恐怕凶手就藏在这里!”
“苏大人慎言,无凭无据便污蔑朝廷命官,小心皇上听见罚你板子。”
卫循眼眸微敛,语气平静却暗含威胁,苏文轩脸色—哂,差点被他唬住。
“谁说我没证据!那贼人受了伤,—搜便知!还是说卫大人想要包庇凶手?”
“呵!”卫循冷笑—声放下杯子,俊美的脸上似蒙了层冰。
“苏大人想查,那查便是,只是抓不到凶手,卫某定要告到陛下跟前,让他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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