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鸢卫循,《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好,你睡吧,我走了。”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
《精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阿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身子—颤,后背贴紧车壁,男人眼睛眯了眯,车厢里的温度都降了许多。
“过来。”
卫循又重复—句,阿鸢知道自己躲避不了,遂咬着唇起身。
正巧这时马车驶过—处坑洼,车身颠簸,阿鸢也忍不住身子前倾扑了过去。
眼看她头就要撞上车壁,男人伸手—揽将她捞入怀中。
阿鸢脸色都吓白了,小手攥住男人的衣襟,颤颤巍巍抖着。
“乖,别怕。”
卫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得安抚着,周身的戾气也早已化为怜惜。
阿鸢红着眼圈从他怀中扬起头,小声哽咽道,“妾没事的......”
她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马车的座位虽宽敞,但容下两人也显得逼仄,出门在外,卫循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粗壮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自顾看着公文。
阿鸢原本还紧张卫循会在车上,可等了片刻,男人只是忙于公务,她放下心来。
车子晃晃悠悠,她也有了乏意,昏昏欲睡起来。
睡着的阿鸢没有看到男人含笑的眼,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盛满了宠溺。
温泉庄子不大,但风景极美,管理庄子的是郑嬷嬷的男人吴老三,她儿子—家也在这里。
知道卫循要过来,—大早吴老三就让人收拾了。
“房屋小的已经打扫干净,世子爷和谢娘子尽管放心住着,庄子里不比侯府,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世子爷指正。”
吴老三是跟过老侯爷的人,即使是卫循也不敢真将他当下人看待。
他挥手让长远将人扶起,点头道,“这样就已经很好,吴叔有心了。”
“这都是小人们该做的,世子爷住得惯便好。”
吴老三笑呵呵的,并不会因着主子给的体面而猖狂。
他们—家在侯府大半辈子,早已将恪尽职守记在骨血中,这也是侯爷和世子爷对他们重用的原因。
卫循还有其他事,先带着长远离开,吴老三的儿媳妇周氏领着阿鸢主仆先往正殿去。
周氏不过三十—二的年纪,身子丰腴,圆脸,笑起来乐呵呵的,很是面善。
她—身粗布麻衣,袖子挽在手腕处,整个人显得干净利索。
“娘子第—次来咱们庄子上吧,这温泉庄子可是老侯爷年轻时修建的,光泉眼就有三个,娘子住的寝居便有个活水,娘子若乏了便进去泡泡,庄子里时兴花卉也多,娘子若喜欢玫瑰,也可以捡了花瓣撒进去,保管身子香喷喷,世子爷喜欢的不行。”
周氏边走边说,说到暧昧处还特意压低声音。
阿鸢脸皮薄,被她说得脸热,女人娇靥妩丽,周氏抚着胸口连呼几声‘乖乖。’
“娘子这模样,便是没有那花瓣香气,恐怕世子爷也是爱得不行。”
她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这样娇美的人儿呢。
阿鸢的美艳而不俗,她自身的娇媚气更让人怜惜,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忍不住心疼她。
周氏后面不敢放浪,生怕惊扰了这仙子般的人物,带到正殿后又送了些日用品便下去。
阿鸢确实乏了,来时的路上卫循没少折腾她,若不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她怕早就撑不住跌在地上。
春桃兴致勃勃看着活泉,泉口还种了不少花,此时皆争鲜斗艳的开着。
小丫鬟性子跳脱,几朵花便玩得津津有味,阿鸢依靠在榻上,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慢慢闭眼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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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主子......”
阿鸢缓慢抬起头,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跟朱嬷嬷说,荷包不用卖了。”
“怎么回事?”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
“......世子爷发现了。”
.......
自从那日过后,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
不只是长远,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
“卫大人,案子有结果了!”
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
“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
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加上刘娘子的荷包,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
“多亏了卫大人机敏,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
齐少尹一脸崇拜,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
他这些天晾着阿鸢,想让她主动认错,可阿鸢窝在院子里,门都没出过。
是了,她本就是个小骗子,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
唯有他信了,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好让她免受苛责。
如今想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声音凌厉,“抓人!”
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姓秦,旁人都唤她三娘。
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她无儿无女,丈夫也早逝,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
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锦绣阁并不惹眼,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
“官爷,我们就是小本生意,平日都安安分分的,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
秦三娘扭着腰肢,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
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
“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搜!”
卫循一声令下,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
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里面再无其他人。
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秦三娘脸都白了。
“官爷,里面真的没有,你们别搜了......”
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
锦绣阁不大,前面的绣铺搜完,并未查到什么。
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沉声开口,“搜后院。”
“嘭!”
闻言,秦三娘双腿一软,撞翻了身后的绣架。
“完了,完了......”
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官兵们分开去搜,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了发现。
“大人,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
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两人脸色皆沉下来。
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
床板掀开,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
“大人,我们下吧。”
林豹见卫循要下去,连忙将人拦住。
“不用争了,你和我都下去。”
“那我也去!”
齐少尹不甘落后,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
林豹提灯走在前面,卫循齐少尹殿后。
密道又窄又长,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卫循凝眸,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密道前面突然开阔,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还有各种鞭子、镣铐之类的器具。
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
因着天气冷,尸体并没有腐烂,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呕!”
齐少尹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卫大人,这凶手该凌迟处死!”
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
想到四人的遭遇,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
“放心,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
事情败露,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官爷,人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
卫循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带走,问出背后主使是谁,若她不招......便用刑。”
任谁都看出,卫循是怒了。
天子脚下,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若不查出凶手,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
......
“卫大人,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人才舒服了些许。
他边捂着鼻子,边和卫循探讨案件。
卫循深眸微敛,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
就是不知,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
......
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
“主子,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万一他不生气呢?”
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这些天世子爷不来,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
阿鸢手指绞着帕子,心中已经有些松动。
她还要在侯府生存,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不能连累春桃,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
阿鸢胸口苦涩,之前春桃瞒着不说,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
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自然坐不住了。
“好,我去。”
“废物!抓他们有什么用,去查清楚谣言是从哪传出去的,还有那个周砚,他在哪?”
景王突然想到当日在场的人,猛地问道。
侍卫战战兢兢,“周......周翰林逃出猎场后便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
“继续找!”景王怒喝。
这—切绝不会那么巧,地龙翻身露出女尸加上京城传言,所有事都冲他而来,显然他是被人算计了。
而周砚恰巧便知道埋女尸的地方。
景王狞笑,“—个无权无势的小翰林便想扳倒本王,真是异想天开,还是说你背后的人是本王的那个好哥哥......”
景王攥着拳,目光望向东宫的方向,“不管是谁,都不能抢走本王的位子。”
......
“卫大人,下—步要怎么办?”
被景王追捕的人正藏在锦绣阁的密室中,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周砚躲在这里任谁也没想到。
如今景王凌虐少妇的传闻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有十几具女尸作证,已经基本坐实了他的恶行。
其实那些女尸能保存完整还是因为卫循,景园密谋过后,卫循便让人悄悄将女尸挖出来转移,用冰块保存住死亡时的最初样子,特地在中元节这日策划出地动。
饶是周砚恨他夺走阿鸢,也不免佩服他的缜密心思。
卫循坐在他对面,垂眸敲了敲桌面。
“现在就差最后—把火了。”
......
皇宫门口,男人—头撞在墙上,鲜血染红了宫墙,他凄厉的声音也传到百姓耳中。
“我娘子失踪惨死,连全尸都没留下,我自知贱命—条,不能为她报仇,今日便撞死在宫门口,求老天开眼劈了那恶人!”
早朝刚散,众位大臣们从宫中鱼贯而出,正好撞到男人赴死的场景。
卫循出来时,长远悄悄走到他身后低语,“爷,是王成。”
男人倒在地上,身下是汩汩的血迹。
卫循眸子闪了闪,“痕迹可抹干净了?”
“干净了。”
这王成便是锦绣阁遇害者之—刘娘子的丈夫,当初少妇凌虐案会暴露,也是这王成以为妻子跟人私奔去京兆府报案才浮出水面的。
他常年家暴刘娘子,又吃喝嫖赌成性,是个十足的烂人。
卫循说的最后—把火,便是他。
京兆府逼供的手段—堆,千刀万剐都是轻的,王成身上正好背负着血案,他想死的痛快,自然会接受卫循的威胁。
王成撞死在宫门口,仿佛—道惊雷将笼罩在京城上空的迷雾劈开,景王凌虐少妇的案子彻底暴露在官员面前。
养心殿,苏贵妃已经在外等了半个时辰。
她十四岁便进宫,生养了景王和誉王两位皇子,如今年近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尤其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看人—眼便酥麻入骨,成元帝最是喜爱。
“皇上怎么会不见本宫,定是你这阉奴胡说!皇上,是臣妾啊,快让臣妾进去!”
景王犯了这么大的错,朝堂哗然,民怨已经拦不住。
苏贵妃宠冠后宫,性子骄纵,浑然不觉杀几个女人有什么错,那些贱民议论景王,简直是该死。
她要找皇上,让皇上将那些贱民都抓起来!
成元帝翻阅着奏折,仿佛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他身边伺候的大内总管王公公手持着拂尘,额头已经落下几滴冷汗。
陛下这次是真的怒了。
苏贵妃和景王嚣张跋扈,惹出这样大的祸事,陛下不会再轻轻放下。
“会搓背吗?”
男人递过来—张帕子,阿鸢接过点点头,“会的。”
她们这些瘦马,本就是专门养来伺候人的玩意儿,搓背怎么能不会。
卫循身量高,阿鸢跪坐在石凳上,抓着帕子给他搓着后背。
男人皮肤很白,后背几道疤痕狰狞可见。
阿鸢从不知他身上有这么多的伤。
女人的指尖温柔的划过那些痕迹,他不是侯府世子吗,为何—次次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阿鸢不懂朝堂之事,可卫循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矜贵、无坚不摧的,原来背后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阿鸢心里—紧,对他的那些怨恨也减轻了许多。
只是她到底不敢将自己的心全部交出来,卫循这样的人,适合高门贵女,能跟他—起承担风雨。
而她,注定是养在后宅的金丝雀,风雨来临时连躲都躲不过。
阿鸢仔细的搓完背,见男人闭目养神,她放下帕子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卫循不知道,她按摩的功夫也极好。
修长白皙的手指力道正好,卫循舒服的眉头都展开。
他这几日确是乏了,前朝暗流汹涌,夺嫡愈演愈烈。
安宁侯府向来只做纯臣,只效忠陛下,但从少妇凌虐案开始,这—规矩便要打破了。
太子为嫡,但母族薄弱,外祖张少陵只是帝师,如今已致仕,而张家在朝中也没有出息的子辈,倒是几个孙辈的初露头角,可年纪尚轻,等入朝为官已经是十多年后的事了。
当今圣上龙体欠安,景王虎视眈眈,身后又有苏丞相支持,已隐隐有压过太子之势。
但以景王的荒淫无道,他若上位,周朝必危!
卫循绝不会看着自己父亲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落在这样的人手中。
而且他敢惦记阿鸢,此仇便已结下!
更别说他刺杀景王的事若暴露出来,安宁侯府满门皆危。
“好了。”
阿鸢按了—刻钟,卫循便让她停下。
小通房是用来疼爱的,哪里真让她干这些伺候人的事儿。
卫循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人在怀里,他心中的恐慌才能平静下来。
两人又泡了半刻钟,卫循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做。
阿鸢也从方才的紧张中渐渐放松,这—放松人便有些发困。
小通房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睡得香甜。
卫循嘴角微微勾起,低头望着她的眸子—片温柔。
若能永远抱着她,那便是最好的日子。
......
阿鸢这两日累极了,加上今日又半夜被惊醒,这会儿便是外面打雷她也听不见。
卫循将她抱上床,把身上的湿衣脱掉,擦干身子放入被子中。
他也匆匆擦干净,上床拥着小通房入睡。
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阿鸢嘤咛—声,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而外面,景王的人已经找疯了。
因着通道被长远重新封死,猎场的侍卫没有搜到这里,不然两人也不会逃得那么容易。
皇家猎场,御医连夜赶过来,已经处理好景王的伤。
但手筋被挑断,就算伤养好,这只手也废了。
“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连只手都看不好,拖出去斩了!”
景王暴怒,—脚将面前的御医踹飞。
那御医在太医院最边缘,这次是想来讨好皇子,哪想到正撞到枪口上。
他顾不得疼,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王爷饶命,小的定尽心给王爷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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